原来那人所要去的草丛就是古查一的藏身处。古查一见已躲藏不住,便对着那人的头就是一箭,然后挺着长枪向另一人搠去。魏增见古查一出手,也出击了,一标枪解决了一发呆贼人的性命。又一标枪击杀一名持剑向古查一侧后杀去的贼人,就手持盾杖与两名贼人斗在一起。
古查一搠去的那人赶忙用长刀格挡。古查一一个枪,击飞长刀,又在那人手臂留了一道口子,就要解决他的性命却被另一人挡了下来。还有一人向其侧后绕去。当侧后之人,一声哀叫倒地不起后,古查一心神大定,舞起枪法和前方的贼人打斗起来。
魏增以盾护住身体,承受打击,缓步向二贼人逼去,还在二贼人出招间隙以杖攻敌。其中一名贼人见魏增逼来,己方无法伤其一毫,还各自挨了几杖,心中焦急竟一脚踹在了魏增的盾上。魏增趁机用盾一顶,将踹盾的贼人顶翻在地,一杖跟进击中贼人胸膛。那贼人五脏俱裂,吐血而亡。
魏古二人各战一人,那些贼人武艺也是平常,胜利是迟早的事。可那受伤的贼人发现了躲在草丛中的唯真,就想挟持唯真让魏古二人束手就擒。唯真躲避不及,就被那贼人抓住了肩膀,又被一手扼住了喉咙。魏古二人见此心中大惊,只得与敌暂时退开。
那擒住唯真的贼人,见魏古二人罢手,很是得意,就要出口威胁一番。可话还没说出口,胸口一凉,只见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插在了他的胸口上。那贼人很是不甘,用尽最后力气就要伤害唯真,却见那短剑拔出又刺入,贼人终于无力倒地不起了。魏增和古查一见唯真脱险,就迅速解决了最后两名敌人。
魏增在消灭贼人后赶紧向唯真跑了过去。稍微剥开她肩上的衣服,看着那还有些柔弱的肩膀和脖颈被贼人捏的有些发紫,魏增心中一阵自责,赶紧从药箱中拿出药来,涂抹在唯真的淤青处。唯真的脸可能因为痛苦,可能因为惊吓,有些苍白。但唯真看着魏增替自己担心,替自己疗伤,脸上笑了,悄悄地在魏增耳边说道:“魏哥哥,我以前说不会成为你的拖累,会自己保护自己,现在我终于做到了。魏哥哥我还会继续努力的,现在是你一直照顾我,将来有一天我也能照顾你的。”
魏增听到唯真这有些孩子气的话,抚了抚她的头发,但还是知道唯真也在成长,她也很努力地让自己能做得更好。
古查一在魏增魏增替唯真疗伤时,就将那十几名商队护卫解救了下来,那些人得救后对三人千恩万谢。那些人不少在与贼人的战斗中受了伤,魏增给了他们伤药让其自行处理。几人拾起地上贼人的武器,几人削了木棍权作武器,在魏增和古查一的带领下向石风城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虽然也遇到了零星的强盗但十几人奋勇作战也应付得了。看来那些贼人以为只有三名刺客,便将人手分散的太少,不料被魏增救了十几名俘虏,现在连阻截都不成了。
十几人走了两天已经没有再遇到强盗,看来已经脱离了那伙强盗的势力范围。众人死里逃生,石风城也只有两天的脚程,众人心情一下都轻松了起来。可就在众人为这一路的惊险而感叹时,前方传来了马蹄声,让众人心又是紧张了起来。
只见前方跑来三匹马,马上是三名身穿黄衣,头缚黄带的武士,并不是强盗。只见这些人走到了众人面前,视众人如无物地说道。
“是他们吗?”
“上头说是一个女孩,不过那女孩也可能乔装打扮了也不一定。搜一搜,要没人就放他们走吧。”
“女孩吗,那不就有一个,是那人吗?”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就把那女孩抓回去吧,宁可错抓也不能放过。不过小心,我们要抓的那人功夫可好的很。”
“一个女孩功夫能好到哪里去,一定是下头人怕被责备,夸大了事实。”
众人见这三人来,毫不客气的就要搜查大家,心头就一阵火起。魏增向古查一示意了一个眼神,就将以飞刀摸到手中暗自戒备。听那三人谈到要抓一女孩,还将目光投向唯真,魏古二人已知一场恶战肯定难免了。见这三人体魄强壮,目露精光,就是一派武功好手的形象,魏增不敢大意,预备一出手就出死手。
只见一人旁若无人地骑马向唯真走去,要将唯真挟持而走。魏增和古查一就分别在其左右前方。魏增见来人接近,一飞刀就射向了那人。那人虽然好似没有戒备,但只是一下就用剑格飞了飞刀。古查一乘机一枪戳向马头,止住了那人去势。马受痛惊起,却被那人一加一勒,又恢复了常态。魏增怎会让那人从容恢复,一杖击向马腿,将马腿击断。那人没有办法只得弃马,翻身一滚就下了马来。古查一持枪一刺,一扫。那人虽避过了一刺,但还是被扫中了小腿,腿上就留下了一道口子。那人心中大怒,拿起武器就要击杀古查一,却听身后有破空声传来,赶紧挥剑格挡。魏增抛出标枪去势极猛,虽被格住但去势不止,插在了那人左臂上,但威力已经大减。古查一趁机一枪杀来,那人虽受伤,但也赶忙应对竟和古查一斗得不相上下。魏增又是一标枪抛射,那人一剑挡住,虽未受伤但长剑因虎口剧痛被打飞了去。
“托大了。”那人暗道一声,就向同伴跑去,却见同伴被十几人围住。古查一封住这人去路,魏增又持盾杖杀来。这人武功高强,但受伤在前,受到二人围攻手中无武器也是难以应支,不多时就被击杀。
第二十三章再遇温第()
魏增和古查一解决掉一名黄衣人后就转身支援其他人。其他人在魏增发难之时,也手持武器阻住二人。可不过短短时间,在魏增和古查一转身之时,已有五人倒在了地上,其他人心中胆寒已生退意。魏增见此心中惊叹这些黄衣人的武功高强,但也不迟疑,一摆手就伙同古查一围上一人,还鼓舞士气道:“大家不用怕,他们只剩两人了,注意配合,我们一定会赢得。”
这二人一人还骑着马在众人周围游走冲杀,时不时砍上一刀就收割了一条生命;另一人已经下马,手持一把方天戟,在人群中四处挥舞,众人根本进不得身。一戟挥出无人可挡,挡者莫不兵器击飞,身体伤残。
在魏增和古查一前来支援之时,那骑马之人正飞驰而来,一刀就要砍向一名站在边缘的商队护卫。魏增一标枪射向马头,那人见此用力勒马,避开标枪。古查一持枪快步前行,一枪扫向那正要落下的马的前蹄,就要拨断马腿。那骑士很是机谨,快速翻身下马,在地上一滚,顺便一刀砍向古查一。古查一招式不及回防,便向旁一侧,但腹部还是被留下了一道口子,好在伤口不深,只是皮肉伤。
魏增见古查一受了伤,又是一标枪击向那人,掩护古查一退却,然后持盾冲向那人。那黄衣人知标枪力猛,并不硬抗,用刀拨击标枪使标枪偏离了自己。那名被救的商队护卫,见骑士下马,魏古二人向其围杀而去,心中火起也持刀向黄衣人冲了过去。
魏增持盾在前,挡住黄衣人大部分攻击,并伺机杖击敌人。古查一受了伤,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性,持枪就杀向黄衣人。好在魏增挡住大部分攻击,古查一虽然不敌但也未受伤,还几次威胁到那黄衣人性命。还有那商队护卫,也在魏增掩护下,逼得敌人步步紧退。
黄衣人见自己被逼的不断倒退,却伤不得三人,知道再这样下去虽不致命,但也难以败敌。见魏增又持盾逼来,一咬牙将一粒药丸拿出吞到了腹中。只见这黄衣人吞下药丸后,双目瞪大,精神亢奋,神态一派狂放。手中钢刀挥舞的更加有力。
魏增见那黄衣人吞下一药丸后,就一刀砍向自己,赶紧抬盾格挡,却感到一股大力压来,身形竟然一下僵住。那人又是一刀,魏增就被打的单膝跪地,无法反抗了。古查一和那商队护卫见此人连续两刀击打魏增,周身破绽大露,便赶紧出招攻击。那黄衣人打僵魏增后,见两人杀来,一刀将古查一来枪打了回去,身子一侧避过要害吃了商队护卫一刀,然后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毫不停顿一刀斩下了商队护卫的头颅。
那黄衣人杀了一人,哈哈大笑了一声,便又一刀砍向魏增,就要斩魏增于刀下。经过那一拖延,魏增也缓过力来,向后一滚就避开了来刀。古查一被打的退了几步,拿枪的手也有些酸痛,没想到这黄衣人服药后力气大的出奇,见魏增躲过那人一击,又挺枪杀出,不过不敢与他的武器相交,只是游斗。
魏增退后,心中发了狠,将手中钢头杖倒转,盾持胸前就要持盾冲击刺杀。魏增的钢头杖一头是柱形钢头,另一头则是一尖状矛头,一头击打,一头刺杀。只见魏增持盾快跑冲向黄衣人。黄衣人避开古查一一枪,对着冲来的魏增就是一刀,竟一刀将魏增的盾砍破,直接砍在了魏增的肩膀上。可魏增也趁机一刺,集全身之力和冲击之势的尖头就刺到了那黄衣人的胸膛里。黄衣人最后发狂将刀高高举起,就要临死斩下魏增的头。魏增经过冲击的撞击,加上吃了一刀,根本动不了,看着那刀落下没有半点办法。还好古查一持枪赶来,一枪挑飞黄衣人的钢刀,顺势一枪封喉,结束了这场战斗。
魏增虽然吃了一刀,但好在盾已经承受了大部分力量,肩膀上的伤没有伤筋动骨,包扎好,休养几天也就可以了。魏增拔出钢头杖就和古查一向最后一名黄衣人走去。
那最后一人方天戟挥地威风凛凛,但众人也学了乖,相互配合不和他硬抗,所以也没有多大伤亡。魏增见此人近战能力极其强大,最好同众人将其耗死,便知会古查一射箭,自己则飞刀远袭。
这最后一人见又有一名同伴被杀,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一队看着不起眼的,像是刚被强盗袭击过得商队护卫,竟然有如此高手。知道自己一人难以对抗所有人,便萌生退意。格开魏增和古查一射过的箭和飞刀,横扫一击,击退众人就后退翻身上马就要逃之夭夭。古查一见那人就要骑马逃窜,干忙拉开弓箭,一箭飞速射去。那人向前一伏,避开了来箭,就要远去了。
就在这时拐角处出现一枣红的的骏马,骏马上骑着一身穿红衣的少女,这少女容貌清丽,面带傲色,腰间挂着一古朴长剑,正是几年前曾到归芜城“指导”魏古二人功夫的温第。
温第见到那骑马奔来的黄衣人。“咦”的一声,就立刻拔出了长剑。
那黄衣人见到温第面色大惊,说了一句“是你”就挥舞着方天戟杀了过去。
只见两人交侧而过,温第轻巧的避开来戟,长剑就在那人身上划了一道。那人过去后,没走几步就跌身下马,眼看就不活了。
温第看了看那些目瞪口呆商队护卫,在人群中认出了魏增和古查一,脸上显露出一阵喜色,但马上又将喜色掩盖,重新摆出了一副高傲而冷漠的态度。骑马走到了众人前。
“温第是你么?没想在这里遇到了你,你的功夫还是依旧的好呀。”古查一见温第过了来,高兴地上前说道。
“我自然就是我,我的功夫也从来没差过。至于你是叫古查一吧。你的功夫应该还是一样的差,不然怎么来这么几个小喽啰,都打成这个样子。”温第淡淡地看着古查一说道。
“温第,那怎么是小喽啰,那可都是高手呀。我的功夫比起以前已经进步很多了,已经不差了。当然比起你还差远了,不过再过几年超过你也不是没可能。”古查一赶紧解释道。
“哼。呵呵呵呵。”温第看着那忙于解释,有些手忙脚乱的古查一,终于维持不住这冷淡而高傲的表情,一下笑了出来,说道:“古大英雄,志气可嘉,不过愿望虽美好,但奈何现实太残酷呀。”
古查一也不是傻子知道温第又在调笑他也就不言语了。
“温第几年不见,还好么。你的武功更加好了,可怎么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魏增见温第到来也上前问候。
“玩笑,我开玩笑了么,我不是一直在陈述事实么,这有半分不对的吗?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咦,你受伤了,好像还不轻。不过好好你遇到了我,给你这药敷上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的。”温第看到魏增肩上的伤口,也不和魏增斗嘴了,拿出药来丢给了魏增。
唯真从魏增手中接过了伤药,就替魏增敷药包扎。
“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给我药。”古查一不满地说道。
“没看见。现在不是给了么,你自己拿来不就成了。”
魏增和古查一处理好伤口,又给众人收拾了一番。那三人的确难以对付,众人虽胜利,但也损失惨重。商队护卫,损失过半只剩六人活着。魏古二人也是受了伤害实力大减。
魏增古查一处理完一切就和温第互道这几年的经历,并询问了一下关于那些黄衣人的情况。温第听二人说要去石风城,便调转马头和二人同行。温第说他的父亲刘合心现在就在石风城,自己只是到虞山山道来散散心,正好和二人同路。魏古二人虽惊讶,但温第已经带来太多的惊讶,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几年来温第同刘合心一直行走于大江南北,一路上也是行侠仗义。从江南到漠北,从关西到瑶东,还有那繁荣京师百物,一切都让魏古二人心驰神往。温第也听二人讲说经历,当听到魏增几月前被邪教徒追杀,温第虽知魏增最后一定脱险,但还是揪了一把心。
“那些黄衣人真是力量教派的高级武士,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些人的。”魏增问道。
“这些人十年前曾经追杀过我爸爸,要挖他的心炼药。我爸爸当初还为此受了不小的伤。我对这些力量教派的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前几天我从石风城出来,正好看到十几名力量教徒围杀几名武功好手,就出手解救,人虽救了,但也放跑了几个邪教徒。于是这几天一直有力量教派的武士追杀我,说是要杀我挖心炼药。几天来也遭遇了几群人,不过他们功夫实在太差,每次都被我打的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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