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最强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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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最强骑兵-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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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呢,因为反正举荐了孟达,结果孟达不战而降,使得刘璋对张松和法正的话有点不信任了,但是,他却有鼓不起一战的勇气。

    很简单,曹聚围住雒县而不攻,依然还是用了攻心术的策略,射入城中,内容是,若是刘璋投降,不但可保性命,更是可以保住荣华富贵,荣任三公之列。但是,若是刘璋负隅顽抗,反抗皇命,那么,一旦雒县攻破,刘璋将会被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这可是古时候有名的几大酷刑之一啊,比之五马分尸还要残酷数倍。

    刘璋本就是胆小之人,又被曹聚的凌迟处死这么一吓,心里就害怕极了,投降的心思就更多了一些。

    可是,刘璋又担心曹聚忽悠他,于是,就偷偷召见了张松,让张松为使者,代替他去见见曹聚,确认一下曹聚的那些承诺是否真的。

    张松正愁着在曹聚大军围城之时,如何跟曹聚取得联系呢,没想到刘璋就给他派了这么一个好差事,自然是欢天喜地地答应下来。

    当然,张松是个聪明人,心里虽然高兴之极,但表面上却是不显露出分毫,领了命令,选了几个将士,出城而去。

    张松这边刚走,张任就得到消息,立即带人去见刘璋,说道:“主公,那张松和法正有不臣之心,背主而投曹聚,实乃小人也,还请主公速速下令,将此二人满门抄斩。”

    刘璋皱了皱眉头,暗想,若真是杀了张松和法正,雒县的主和之音自然就没了,但是,一旦兵败之后,以曹聚的爱才之心,自然不会杀张任等人,但他刘璋这个主公却是绝对活不了。

    于是,刘璋就淡淡说道:“张将军,孤派永年前往曹聚军营,明则商谈投降之事,实则是探听对方虚实也,张将军不必担心,孤暂无投降之意也。”

    张任怎么会相信刘璋的话,可刘璋作为主公都这样说了,他又能再说什么呢,呆了呆之后,双拳一抱道:“主公,非是末将多言,昨夜末将一夜未睡,已经想出妥善破敌之策,定可让那曹聚无功而返。”

    “噢。”刘璋不禁心下一动,立即问道,“不知子堪有何妙计也?”

    张任朗声说道:“死守雒县,等待援军。”

    刘璋以为张任能有什么好计策,闻言登时一阵失望,勉强问道:“不知子堪所说援军,会是哪里?”

    张任说道:“无他,荆州刘表耳。”

    “荆州刘表?”刘璋心下一动,暗想,早就听说荆州这位堂兄是为枭雄人物,匹马入荆州,依靠蔡家、蒯家和黄家的当地家族,轻易控制了荆州的局面,然后又在三家的利益冲突中左右逢源,在荆州混得风生水起,父亲曾多次夸赞此人。

    刘璋也不是完全的无知之辈,淡淡说道:“荆州水军,天下无双,奈何曹聚大军压境,乃以骑兵为先,刘景升岂能敌之?”

    张任说道:“主公此言差矣,荆州水军固然天下无双,然荆州亦有文聘、黄祖、蔡瑁、王威等名将,战斗力绝不在曹军之下,而且,刘表出兵,不需与曹聚正面对抗,只需陈兵魏兴郡,遥做进攻即可。”

    “那曹聚新定雍州,立足不稳,又推行新政,再抢取凉州和并州,按说他应该稳固根基,再做他图,却不想曹聚野心勃勃,不顾后方不稳,强行南下,故,只要刘表肯陈兵魏兴,曹聚担心后院失火,必退兵也。”

第370章 法孝直() 
不得不说,张任的眼光还是很到位的,将问题分析的很透彻,曹聚占据三州之地,挟持皇权,又推行新政,的确存在着各种隐患。

    这种隐患,在曹聚强大的军事实力跟前,没有人敢于反抗,但是,若是曹聚领军在外,又有刘璋和刘表两路大敌,那些家伙们可能就不甘寂寞了。

    但是,张任也将曹聚看低了,以曹聚的能耐,领军在外作战,岂能不把后院的事务安排妥当呢,他也有想引蛇出洞,一网打尽的目的。

    不得不说,这番话还是很让刘璋心动的,毕竟,他本心也不想附庸于曹聚之下,每天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一方诸侯的日子多痛快啊。

    刘璋沉吟了一下,问道:“子堪,不知汝有几分把握?”

    张任为了能让刘璋下定决心不投降,便朗声说道:“启禀主公,末将有十成把握。”

    刘璋的确心动了,问道:“不知何人可为荆州使者?”

    张任毫不犹豫地答道:“主公,黄权可往。”

    “好。”当一方诸侯,痛快淋漓,刘璋终于心动了,说道,“子堪将军,汝速速派人将黄权请来。”

    张任大喜,一抱拳道:“主公,末将亲自去请黄权将军。”

    岂不料,张任前脚离开,刘璋身边的侍者就有人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法正。

    益州的投降派,当以孟达、张松和法正三人为首,眼下孟达已经率军十万,投降曹聚,张松被派往曹聚的答应,雒县里的投降派,就只有法正一人了。

    三人中,最具谋略的,也是法正。

    当然,也不能说另外二人差,只不过是各有所长罢了。

    法正长于兵法战阵,在历史上,汉中之战,就是法正辅佐刘备打下的,帮刘备屡出奇谋,更是使得黄忠能够腰斩魏国大将夏侯渊。只可惜,法正身体弱,英年早逝,不然的话,三国的走向虽然未必能改,至少蜀国的年运肯定会增长。

    张松呢,则是长于内政,孟达呢,文武全才,乃是将才。

    法正听说了这个消息,心下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刘璋竟然又被张任劝动了,想联合刘表共敌曹聚。

    其实,这的确是刘璋的唯一出路,只有联合刘表才能抗得住曹聚。而刘表呢,手下有蒯氏兄弟、蔡瑁等人辅佐,当然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肯定会发兵相助。

    如此一来,曹聚久困雒县不下,刘表再陈兵魏兴郡,曹聚后院有人起事,只怕曹聚肯定就会选择退兵一途了。

    法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就来见刘璋了,但是,刘璋似乎下定决心要抗曹了,竟然不准法正求见。

    嘿,法正一听侍者的传话,登时就乐了,没想到刘璋竟然有了如此主见,真不知道张任是如何忽悠刘璋的。

    时间紧迫,一旦张任将黄权喊过来,就再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于是,法正顾不得其他,立即就强行闯入,嘴里还哭着喊道:“主公啊,汝这一撒手人寰,不想汝子竟然这般不孝,竟然要做断绝宗祠之举啊,悲乎,悲乎也。”

    那个侍者惊呆极了,没想到法正竟然来了这么一套,难道他就不怕刘璋恼怒之下把他杀了不成。

    且说刘璋正在等着张任带黄权来到,却不想没等到这两个人,却等到了法正大呼小叫地闯了进来。

    门口的近卫本来是拦下了法正,但法正却“蹭”一下抽出长剑,怒声喝道:“尔等速速退下,我乃法孝直,有关乎益州存亡大计献于主公,若是汝等耽搁,导致益州灭亡,九泉之下汝等可有面目去见主公也?”

    这下子,这些近卫就傻了眼了,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可不是他们能担当得起的。

    再说了,法正是刘璋的近臣,又不是乱臣贼子,这些近卫对视一眼,都不再拦他,法正这才收了长剑,昂首走了进去。

    法正刚进去,一个近卫就低声说道:“法大人刚才之言太过,只怕主公不喜也。”

    另外一个近卫也低声说道:“眼下曹军围困雒县,益州在生死存亡之间,法大人又是足智多谋之人,只怕其言也善。”

    法正已经听不到近卫们的评论了,他走进去之后,在刘璋惊讶的目光下,先是鞠了一躬,然后就问道:“主公,不知主公准备在何处选择坟墓也,提前告诉正,正好替主公选一良地也。”

    “汝……”刘璋又惊又怒,喝道,“法正,汝怎可咒我?”

    法正冷笑一声道:“主公,非是属下敢咒主公,实乃主公所为不智也,无端对抗曹聚,乃自取灭亡耳。”

    刘璋当然明白,沉声问道:“法正,汝怎会得知孤与张任之计?”

    法正淡淡说道:“主公无须追责,我等亦是为主公百年之计也,不愿主公行鲁莽之策,对抗曹聚,落得宗祠全无,是故,发正才冒死进谏。”

    刘璋大怒,站起身来,指着法正,怒声喝道:“法孝直,汝竟然敢咒孤宗祠全无,难道汝以为孤不敢杀汝不成?”

    法正丝毫不害怕,反倒是哈哈大笑道:“主公,属下刚才已说,此番乃貌似进谏,何惧生死,只可叹主公听信张任武夫之言,自毁刘氏基业不说,更是连姓名都不可保,属下真是为主公叹息也。”

    刘璋本就不是决断之人,优柔寡断,见法正如此,登时就有点不确定了,呆呆地望着法正,心中矛盾之极。

    法正则是心下一喜,暗想,刘璋就是懦弱之人,只怕恐吓他一番,自然就不会再有反抗大将军之心了。

    但是,就在这时,两个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进来,一重一轻,刘璋和法正转首向外看去,却是张任和黄权并肩走了进来。

    走进来之后,张任“噌”一下将腰间的长剑抽出来,指向法正,怒声喝道:“主公,法孝直卖主求荣,请主公下令,让末将将之杀死,以绝后患。”

    法正眼睛眯了一下,也是“噌”地一下,将长剑抽了出来……

第371章 唇枪舌战() 
法正没有发怒,抽出长剑之后,只是淡淡说道:“张任,汝欲害死主公,才是该当问斩,怎可口出狂言,诬陷于我?”

    张任怒声道:“主公基业,也是先主所留,汝与张松非要劝主公投降那曹聚,汝这不是卖主求荣,还能是甚?”

    法正哈哈大笑道:“愚蠢,张任,汝就是一武夫耳,丝毫不觉,汝之愚蠢几乎就要将主公献于万劫不复之地,真是愚蠢也。”

    说罢,法正脸色一变,望着黄权,淡淡说道:“黄公衡,汝不是冲动之人,又是我西川智者,如何会不知其中厉害,却非要跟张任武夫一起,劝主公犯险。”

    “哼。”法正冷哼一声道,“以西川实力,就算汉中不失,孟达不反,以曹聚大军压境,我西川也只能自保而已。而眼下,汉中失守,梓潼郡门户大开,曹聚十万大军南下,围困我雒县,情势危急。”

    见张任似乎想开口,法正不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不错,我雒县的确有十万大军,与曹聚之兵力相当。但是,主公亦知,我西川大军久不历战阵,根本与曹聚大军无法抗衡,是故,主公若是与之硬抗,胜算几无也。”

    张任冷笑道:“无知之辈,曹聚大军虽盛,但以骑兵为主,不利于攻城,而我军有雒县城池之利,双方兵力相当,此曹聚不能胜我军之一也。其二,曹聚远程作战,粮草攻击路远,不如我军雒县粮草充足。其三,主公父子对川民有恩,人心皆附,而曹聚无故进犯益州,乃不义之师也。”

    “如此,我军占据天时、地利与人和也,那曹军虽盛,绝不是我军之敌。再说,主公联合荆州刘表,扰其后方,断其粮草,曹聚焉能不退兵也。然,汝等却劝主公放弃先主之基业,更是将主公送于曹聚之虎口,其心可诛。”

    刘璋听了,抬眼望向法正,眼神中隐隐有冷色,显然他再次被张任的这番话给打动了。

    “哈哈哈哈……”法正听了,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手中长剑指着张任,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冷哼一声道,“愚蠢,真是武夫之见。”

    然后,法正轻咳两声,淡淡说道:“天时,何在?曹聚奉立天子,而此天子乃是昔日之君,只因董卓残暴,将之废掉,但其乃正统之君,曹聚奉天之诏令南下,乃是师出有名,天时如何在益州乎?”

    “再说地利,我益州的确有天险,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之说,然而,张鲁背叛,孟达反水,曹聚大军已经兵临雒县之下,天险已无。雒县城池高大,易守难攻,但是,诸位莫要忘记,曹聚奉天子令,谁敢保证城中没有想投降者,一旦城门打开,诸位以为,雒县是否还能守得住?”

    “人和,就更不用说了,老主公新丧,主公刚刚即位,益州不算很安定,曹聚以天之名义南下,这人心所向,未必全在益州也。”

    “是故,天时、地利与人和皆不在益州,主公以为,我军能否抗住曹聚大军临近也?”

    “再说荆州刘表,不知主公有几分把握能说服其出兵也?主公能想到刘表,曹聚亦能想到,而且,若是正所料不错,只怕曹聚使者已经先一步到达襄城也。”

    法正此言一出,刘璋等人皆是脸色一变,这正是他们最担心的地方,若这个猜测是真的,只怕益州可就真的完了。

    “嘿。”法正插察言观色,见状心下冷笑,淡淡说道,“若是主公不信,可以派人前往荆州打探,再说是战是和亦不迟也。”

    张任见刘璋的表情果然再次犹豫起来,心下大急,急忙说道:“主公,不可听法正谬言也,主公当马上下令将之斩首,以正视听。”

    法正闻言哈哈大笑道:“笑话,张子堪,吾之言乃谬言,难道汝之言便是真言不成?嘿,若是主公听汝之言,今日将我法正斩首,只怕待曹聚兵破雒县之时,便是主公人头落地之日,那是汝等只需跪迎曹聚,便可免遭厄运,甚至于更可以用己身之才,得到曹聚重用,却陷主公于死地,嘿,张子堪,汝等好算计也。”

    “汝……”张任闻言大怒,立即再次大声喝道,更是准备上前来,跟法正动手。

    但就在这个时候,刘璋终于开口了,淡淡说道:“放肆。”

    张任心下一惊,急忙止住脚步,抬头向刘璋看去,却见后者的脸色已经不善,正冷冷望着他,急忙说道:“主公,末将方才之言……”

    刘璋一摆手,将张任的话打断,淡淡说道:“汝刚才之言,孤已经听到,此事汝等不必再争论,待到斥候从荆州带来消息之后,再做定论。”

    张任大惊,却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得恨恨地瞪了法正一眼,低头退下。

    这时候,黄权开口了,说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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