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良久,韩阳心里有了定计,拍了拍秦瑶的肩膀,“老婆,时间不早了,该醒了,干妈家的俩小家伙也应该醒了,收拾收拾。”
“呜!”秦瑶佯装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挂在韩阳肩膀,“坏老公,不让人家再睡会。”
“起来了,起来了。”
韩阳的手挠了挠秦柔的腋下,顿时秦柔懒不了,乖巧的起床。
两个人稍作洗漱,便朝着干妈家行去。
看了看表,秦瑶佯装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哎呀,老公,那么晚了,你不去上班没事儿吗?”
韩阳笑了笑,“我把那破工作辞了。”
“啊,辞了啊,辞了那咱们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啊。”秦瑶担忧的说道。
“你放心,既然咱们可以穿梭在过去和现在两个时空,那么咱们就利用这个赚钱,老公养活你,让你过好日子。”
“好啊。好啊。”秦瑶拍手说道。
其实她早就有准备,让韩阳在古代发展,不然就不会将卖马的钱一半换成金子了。
但是韩阳不主动跟自己说,自己就不会提这件事情。
她也想看看,自己这个笨笨的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带着自己在古代生存。
到了干妈家,韩阳笑着说道:“你先上楼,我去拿点儿东西,然后咱们一起出发。”
“老公,你要拿什么?”
“秘密,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韩阳嘴角咧出一抹微笑。
(本章完)
第7章 出行准备()
韩家私人诊所。
今天人不多,韩阳的老父亲没什么事儿,躺在竹椅上,一只手端着茶壶,另一只手捧着本草纲目,十分的悠然。
韩阳笑眯眯的上前,按着老爷子的肩膀问道:“爹,咱家祖传的老药箱还有没?”
老爷子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瞥了韩阳一眼,说道:“你小子最近本事见长啊!”
韩阳有些诧异的偷瞄了老爷子一眼,“爹,您什么意思,把我都说糊涂了。”
老爷子将手里的《本草纲目》往桌上一扔,手指点的桌子咚咚作响,声音带着几分火气,“不太明白?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辞职是怎么回事儿?”
原来韩阳的店长回到中介所,听说韩阳离职这件事情之后非常恼火,训斥了那销售经理一通之后,马上给韩阳打电话。
想尽心挽留。
韩阳这个人他是非常了解的,这个退役的老兵非常踏实。
现在缺少的只是经验而已,他虽然来中介所时间不长,但是业主们都很喜欢他,将来肯定能成长为优秀的经纪人。
至于今天迟到这件事情,肯定是韩阳出了什么意外,不然以韩阳的性格,肯定不会迟到。
结果店长打了韩阳电话根本没人接。
最后没办法,打到了韩老爷子这里,希望老爷子帮帮腔,让韩阳回来。
“谁把状告到您这来了?”韩阳忿忿道。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我就想问问,你想干啥?这几年房地产多火,总比你打仗拼命挣钱来的强吧?”韩老爷子一拍桌子。
“爹,中介这份工作,并不适合我。我想自己折腾折腾。”韩阳一边解释着,一边转身将药柜里自己认为重要的药品拿出来。
“自己折腾折腾?喝,真长能耐了。我告诉你臭小子,现在不是你在部队打仗的时候,无证行医是违法的。
昨天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你要是折腾出事儿来,可别怪老头子我翻脸无情。”
老头子虽然嘴硬,但还是选择用实际行动支持儿子。
一伸手将祖传的老药箱拿了出来。
“滚吧。”
“哎。”韩阳手也快,眨眼的功夫就将药箱装满。
看着韩阳装的乱七八糟的药品,警惕的说道:“你这是要去做什么?给黑社会去当大夫?臭小子我跟你说,咱们韩家世代都是……”
“行了爹,当年在边境,你儿子一个人,一杆枪,弄死多少外境雇佣兵,这份光荣还不够证明您儿子啊。”
韩阳一边跟老爹聊着天,一边将药箱背在肩头。
“别总是拿你在边境当兵的时候说事儿,你们那些兵痞,惹得乱子还小吗?要不是你护着老鹰,至于现在混成这样。”
“爹,你别说了,老鹰那小子是被冤枉的。您忘了,谁把您儿子从战场上背下来的。”提起老鹰,韩阳的的脸上有些阴沉。
“行,我不说,不过你小子最好抽个时间给我把事儿解释清楚,不然下次休想来我这里拿一点儿药。”老爷子见韩阳脸色有些难看,也不在往下聊了。
儿子的性格他还是信得过的。
不然以儿子的本事,到哪里都能混个不错的待遇。但是他宁可干个破中介挣辛苦钱也不走邪路,就冲这一点,他就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
等到韩阳回到马老太太家里的时候,秦瑶正在逗朱高炽玩儿,摸了一把朱高煦,这个小家伙的烧已经退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伯伯,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家啊!”小家伙坐在床上,抱着肩膀,一副小大人表情,严肃的说道。
“怎么,在仙境玩儿多好啊。为啥要回去?”不等韩阳开口,秦瑶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说道。
小家伙身上的丝绸早就让秦瑶给换了,换了一身合身的小西服,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小帅,看起来酷酷的。
“当然不好了,仙境就那么小,我都不能出去!还有我父王见不到我们,一定急坏了。”
“那我们如果回不去了怎么办啊!”秦瑶开玩笑说道。
“呜!我要见父王,我要见母妃。”小家伙毕竟是个孩子,听到不能回去了,顿时哭的跟黄河泛滥似得。
“好了,小家伙别哭了,等你睡着了,咱们就回去了。”
韩阳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这小家伙虽然被带到了这里,但是他当时昏迷,什么都没看见,
不会暴漏什么,但是若是让他看到自己使用那枚神奇的钥匙,这小家伙年纪虽小,但是保不齐暴露了什么。
韩阳跟秦瑶两个人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快递来了一趟。
原来是秦瑶心细,怕冒然去了大明朝,一副现代人的打扮,太过于引人注目。
所以在网上订做了一身明朝服饰。
“来,穿上看看。”秦瑶亲自动手,给韩阳将这一身衣服穿上。
韩阳哪里会这种东西,这明朝的玩意,他都没见过。
秦瑶亲自动手,给韩阳穿上青纬罗暗补子直身,又将方巾戴好,因为韩阳是短发的缘故,所以韩阳尽管感觉逍遥巾挺潇洒的,也根本系不上。
而秦瑶自己则穿袄裙穿上,头上插了翠绿色玛瑙步摇,脸上虽没做多余的装饰,却宛如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韩阳看的眼睛都直了。
自己的老婆真的太漂亮了。
其实不只是韩阳看秦瑶完美,秦瑶看韩阳也喜欢极了。
汉服的特点是宽衣大袖,如果身材瘦削,没有肉,穿起来就真的是袍子,但是韩阳穿上身上,正好把衣服撑起来。
极致阳刚之美,又多了几分潇洒飘逸之气。
秦瑶看的都痴了。
这才是自己的老公,什么李公子,什么富二代,全都没有意义。
两个人捯饬好了,又适应了衣服,秦瑶将明朝的风俗习惯又简单的跟韩阳说了说,韩阳点了点头说道:“娘子,我心里有数了。”
秦瑶微微一笑,心想自己家里这粗汉子进入状态也挺快。
此时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行人也渐多了,两个人看了看睡得晕沉沉的两个孩子,韩阳将钥匙拿了出来。
笑着说道:“此物叫什么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用的时候,大脑里仿佛隐隐约约出现了他的用法,只要我握着他,转个圈他就能出一道门,进了门就是明朝。在明朝一拧,就能回来。
而进入地点是可以选的,但是穿越回来,却必须是这里。时间不早了,老婆,咱们走吧。”
(本章完)
第8章 茂太爷()
金色的钥匙握在韩阳手里,轻轻地一拧,一道大门出现在两个人眼前。
一人怀里抱着个孩子。
有了上一次穿越的经验,这一次韩阳倒是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头晕目眩。
“我以为这东西穿越出来地点可以随便选呢,没想到依然是沧州府。”韩阳看着空荡荡的街道说道。
秦瑶笑着说道:“这个倒无妨,沧州府距离北平府总共也就三四百里的路程,咱们二人走几天也就到了。”
“走太累了。”韩阳心疼说道。
“无妨,我正好趁机好好的观赏一下大明的风景。”
就这样两个人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草草吃了两口阳春面,准备直奔北平府。
此时的大明,国家还没有统一,北平府一带刚刚结束战争,很多百姓还处于贫困状态。
像韩阳和秦瑶这般装束整齐崭新的人走在路上,格外的惹人侧目。
而韩阳则将自己准备好的布幡拿了出来。
布幡两面都有字,正面写妙手回春,反面写专治疑难杂症。
看着韩阳从药箱里还拿出个铃铛,摇摇晃晃的,秦瑶就笑得前俯后仰。
“韩阳,你这个家伙逗死我了,咱们家里就有黄金几十斤,你有必要搞得那么落魄么?都成赤脚医生了。”
被爱妻嘲讽,韩阳也不恼火,得意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咱家祖上,就是出了名的游方医生,如今到了大明,咱正好有样学样。家里的真金白银虽好,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可是你这年纪不够啊。你见过哪个游方医生,那么年轻的。”
“本事不在老少。能救人就行。”
“哈巴狗穿白袍子,愣充大神医。”
韩阳嘴笨,正想找句话嘲讽自己家的娘子,就听到远方一阵战马声传来,远远的就见一队官兵骑着高头大马朝着一家医馆跑了过去。
周围的百姓在一旁看热闹,“哎呦,可了不得了,这骑马的看样子是飞熊卫的好汉,他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看样子是有人受伤了,你们刚才没看见,一群人抬着架子进了医馆?”
“怎么可能,这里是沧州府,怎么有人能伤了飞熊卫的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最近咱们沧州府可不太平,就在前天,咱们沧州府竟然混进一队蒙古鞑子,杀了一队燕山左卫的好汉,大将军听闻非常震怒,竟然打了茂太爷五十军棍,为了这事儿,茂太爷都疯了,大晚上的都带着队伍在大街上巡逻,声称非要将蒙古鞑子救出来活生生的撕了不可。”
“这他娘的狗鞑子,竟然还敢犯我大明神州圣土,不行我得回家将我那口菜刀好好磨磨,一旦大将军征召,我就得入伍杀鞑子。”
“都什么年月了,还用菜刀,我准备去铁匠铺打口大砍刀,那物件杀贼才爽利!”
“同去!”
大明人尚武,听闻沧州府地界除了鞑子,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回家准备武器,参军杀鞑子。
年纪大一些的,也站在医馆门口,跳着脚往里面看。
医馆的掌柜的本来正倚着门槛儿打盹,忽然被一阵马蹄声吵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群凶神恶煞的军人闯了过来。
赶紧作揖说道:“诸位兵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有老小儿能帮上忙的。”
领头的军汉是个百户,一抱拳道:“掌柜的请了,我们家茂太爷昨个儿亲自领兵巡逻,跟贼子作战的时候,忽然腹痛如绞,摔落下马,差点儿让鞑子砍了脑袋,你快给看看吧。”
那掌柜的请了坐堂的大夫过来。
坐堂大夫,做一眼,又一眼,看了九九八十一眼。
只见那躺架子上的病人,捂着肚子嗷嗷怪叫,“救命呦,疼死太爷了,你他娘的还看着,看你娘啊,你还不快给我治病。”
换做别人敢这样骂自己,坐堂医生早就让他滚蛋了。
偏偏这位茂太爷是领兵的大将,打不得骂不得。
在他下腹部点了点,那躺在地上的茂太爷顿时跟炸了锅一样,“你娘的,你想弄死你茂爷是不是?”
周围的将士闻言,顿时跟疯了一般,直接将刀拽了出来,领头的大汉骂道:“你们想杀了我们家太爷吗?”
那坐堂大夫叫满堂春,是沧州府有名的大夫。
现在基本上确诊,起身,摇摇头说道:“抬走吧,你们家太爷得的是肠痈,这是不治之症,若是积善行德,没准儿还能多活两天。”
那茂太爷一听,顿时怒了,顿时气得七窍神暴跳,“好你个老东西,你竟然咒你家茂爷死?兄弟们给我剁了他。”
周围的一群兵士呼啦啦,抽刀就要剁了坐堂的大夫。
周围百姓也指指点点说道:“这大夫怎么回事儿?茂太爷一条禹王槊打遍黄河两岸无敌手,就连鞑子大将保保江面都得闻风而逃,是咱们大明的柱石之臣,他怎么一句话给判刑了。”
“是啊,茂太爷这全乎着,就是肚子疼,他瞅两眼,就说准备后世,这大夫也太丧气了吧。”
一群百姓在一旁谈论,将满堂春气的,指着百姓骂道:“你们一群愚夫,懂什么。这肠痈本身就是不治之症,不论是到哪里,都治不好。”
掌柜的赶忙上前说好话,他知道这满堂春手艺好,脾气也大。
这病他未必不能治,很有可能是这位茂太爷脾气太冲了,气着自家的先生了。
“先生,这茂太爷不是什么坏人,他就是嘴臭。您给想想办法治治,死人您都能救活了,怎么这大活人您瞅一眼就说不行了呢?”
那满堂春闻言,摇摇头说道:“掌柜的,不是我满堂春见死不救,实在是这肠痈是他肚子里的肠子坏了,我总不能将他肚子弄开,给他把肠子剪了吧。”
“那你开几副汤药也行啊?”
“开汤药有什么用?顶多是延缓痛苦,该死还得死?老夫行医五十余年,不能白白砸了招牌。”老头头一样,长须飘然,任你怎么说,这个家伙我是真的治不了。
底下架子上的茂太爷气的,这一会儿病正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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