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自己刚才想的,都跟简金池说了,让简金池做个借鉴。
简金池无所谓的点点头,随意的对韩磊说道:“嗯,你说的这些,我也想到过,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又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总是要问清楚的,放心,不要他的命。”
彰磊闻言也无法再劝,毕竟叛主可不是小事情,他可搅合不起,这种事情搁在那个时候,都是最为敏感的话题,自己虽然没少收毛一文的好处,但是也犯不上为了替他说好话,就把自己给搭进去。
俩人正凑在一起说着话呢,货仓的大门突然就打开了,门外进来的几个人,领头的正是高嘉海,他四处一打量,马上先让手下去后面,把毛一文先救下来,别真打出个好歹来,这让他在简学远那里可就不好交代了。
简金池知道高嘉海的意思,也不出言阻拦,笑着跟高嘉海俩人说话,简金池和高嘉海俩人的关系一直很不错,而且高嘉海的妹妹高嘉琪,还是简金池未来夫人的大热人选。
这说不定高嘉海以后可就是他大舅子了,所以他趁着这会,就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主动的说给高海听,请他也帮着分析,毕竟人家这位可是奋战在第一线的,那作战经验可丰富的不是一点半点。
高嘉海先听完毛一文和黄梓毅有勾搭的那段。再听了简金池自己个的想法,最后还捎带着问了问彰磊的想法。
高嘉海伸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眼神却飘向了货仓后面,看来也的确是得问个清楚,现在的局势本就紧张,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说白了,那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错放一个啊。
更何况这毛一文可是手握简家40的经济命脉,这个可真开不得玩笑。
高嘉海本以为简金池是没事找事。现在看来还不是无的放矢啊。
他看着被人从后面半拖半扶,从后面弄出来的毛一文,全身上下几乎没啥好肉了。人也昏迷着。
高嘉海几乎不为人察的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唉,三少还是把私人恩怨参杂在正事里面,气量太狭窄了些,这可不是一位太子爷该有的品行啊。”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把简金池和黄梓冉,苏浩清做了个对比,心里更觉得沉甸甸的。
在他东想西想的这会功夫,手下已经把毛一文的伤势做了个简单的处理,这人也弄醒了。
高嘉海走前几步,语气温和的对毛一文说:“一文兄。别紧张,做弟弟的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拉,可你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那可不是小事情,别说这事情是摊在你身上,就是摊在我的身上,那也是要严查严问的。希望你能理解下。”
他这番话即带着同情和安抚,又很直白的道出了事实。端的犀利。
果然毛一文听完高嘉海的话,呜呜的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海哥,我冤枉,冤枉啊,您可要明察啊。”
高嘉海神色不变,过了会才说道:“好了,你镇定点,好好的回忆下,然后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的跟我说一遍,包括你上了几次厕所。”
毛一文听了高海的话,也拼命努力的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好洗刷自己的冤屈,他可正处在人生的黄金岭,那可是一点都不想死的。
可没奈何他这会是一条命去了半条,剩下这半条还被吓得魂飞魄散,所以他说出来的话,那是前言不搭后语,四五不着调,这围的一圈人都听了个稀里糊涂。
还好高嘉海那是个能人,从这么支离破碎的话语中,却依然还是把事情拼凑出来个七八分,但是这也只是毛一文的片面之词,看着毛一文这悲催样子,高海心里也不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他在心里想了想,感觉这今天能问的也就这么多了,干脆示意手下把人先送去医院。
简金池伸手招过来刚在后面问询的的人,问道:“刚在后面,毛一文是怎么回话的?”
这位标准保镖打扮的手下,马上毕恭毕敬的回道:“回三少的话,刚才我们问的时候,他开始是不承认的,不过后面可是什么都认了,说是和黄家那位暗地里来往都有小两年了,他就是为了跟您不对付,想要您好看,这才做了糊涂事,至于您特别让问的那个信封,毛哥居然说里面是张白纸,他给烧掉了,接着高秘书就来了。”
简金池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扭脸问高海:“你看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高嘉海想了想,看了看下腕上带的劳力士限量版手表,这还是去年过年毛一文孝敬他的。
他心里不由得一沉,对简金池说道:“这会都凌晨三点了,走,先找个地方喝点东西暖暖,什么事都等天亮再说。”
简金池知道高嘉海这是要先给顶头那两位汇报,看他们是个什么意思,心里不免大大的觉得无味,知道毛一文这条命是留下了,自家老子那肯定是要想办法为毛一文开脱的。
一想到这些,他是打心眼里觉得腻味的慌,就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一阵阵的发恶心。
简金池这会越发觉得,这高嘉海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太过于谨慎了,畏畏缩缩的不像个爷们。
第九章 先进分子()
简金池虽然是在心里暗暗的腹诽,可奈何这位是自家爷爷跟前的红人,平时陪在老人家身边的时间,可要比自己这个亲孙子还要多的多,所以他还真不能把人给得罪了。
所以他这面上还是笑着点头,赞同的说道:“嗯,还是你想得周到,这忙活了一晚上,大家也辛苦了,一会我来买单,算是我的小小心意,我们走吧。”
简金池和高嘉海俩人说说笑笑的上了车,停在仓库外面的五六辆小车,霎时间是走了个干净,仓库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在车上和韩磊扯闲话,说的正高兴的简金池,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整个人先是一僵,随后五官都变得扭曲起来。
旁边的高嘉海看到简金池少有的狰狞面孔,他脸上的笑容也很快就消失了,连忙沉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简金池闻言一怔,这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闷声说:“海关突检,居然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这他妈的可是遇见鬼了!”
高嘉海眼前浮现刚才在仓库里看到的十几辆高档跑车,心知三少这次的损失不少,不过他顾不上替简金池肉疼,很快先问道:“仓库在谁的名下?能查到谁那里?除了那些车,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简金池被这几个问题问的一阵子心慌,他马上急急的说道:“仓库是挂在新世界上的,毛一文是董事长,仓库里除了车还有什么我还真是不清楚,得问毛一文。”
高嘉海此刻是没有一点犹疑,马上就给正在深度熟睡中的简中诚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简中诚的声音十分清晰。一点没有睡的迷糊的感觉,他沉稳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高嘉海马上把刚才发生的情况,条理清晰的给上司做了个简短精湛的汇报,简中诚沉吟了片刻,很快就做了决定:“你现在就去找高副局远去跟他谈,你让三三接下电话。”
高嘉海应声把电话递给了简金池,简金池神色凝重的接了电话,不知道简中诚说了什么,简金池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最后还笑着跟简中诚说中午一起吃饭。
暂且不管简中诚对自家的宝贝孙子说了些什么,一边的高嘉海都是心生佩服的,简中诚不但几句话就安抚了最容易出状况的孙子。还很快就做出了舍弃毛一文的决定。
要是简中诚的这种杀伐决断,稳重大气能给简金池份上一半,那可该有多好?
简金池挂了电话,笑着对高嘉海说:“爷爷让我回家休息,中午一起吃饭。你要去高叔叔那里,是现在去?还是天亮了再去?”
高嘉海想了下,对简金池说:“现在去吧,反正自家人,早去也好早知道今天的突检到底是谁下的令?我换辆车过去,你先回去休息吧。不早了。”
嘉高海很快坐着自己来时的车,往自己要去的目的地进发了。
简金池看着离去的高嘉海,懒懒的说了声:“回家。累死了,这一晚上可把我折腾坏了。”
说完就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刚才自家老爷子的话意思,他能明白。爷爷是告诉他,毛一文这次就是弃子了。自己虽然舍了点财,可却除了个眼中钉,就不要再闹腾了,安份点吧。
简金池想到毛可可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精彩表情,心里更是大乐,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家,把好消息告诉妈妈,好让她也高兴下。
另一边的高嘉海,心里也不平静,他是高家三代第一人,呃,虽然他们家小一辈统共就两人,呵呵,高嘉海一向是家里重点培养的对象,所以年纪轻轻就给简中诚做了贴身秘书。
和苏黄两家不同,高家只是简家最忠诚的心腹,自己的爷爷当时就是简中诚的警卫员,而现在,高家的二代两人皆为高官,高嘉海的父亲现在是福建的一把手,二叔也就是他现在要去见的海关高副署长。
自己家要不是靠着简家的这颗大树,又怎么能在如此短的时间走到这一步?
高嘉海把眼镜摘下来,捏了捏鼻梁,今天一晚上的事情不少,他也有些累了,再一想爷爷半年前跟自己的一番谈话,心里更是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到了高熙民的家门口,高嘉海这才打叠起精神,上前按响了门铃。
相比于简家的彻夜不眠,苏黄两家虽然也是一样的状况,可却比简家多了几分轻松。
就在简家在天津港的货仓被查抄后,苏浩清和黄梓毅就被苏柏仁的一个电话召回了天翔园,听了侄子的详细汇报,苏柏仁的心里才算是不那么紧张了。
你想想,大半夜的接到属下的电话,对头家的货仓被查抄了,损失还不小,光是高档跑车就多达十几辆。
这肯定和自家的孩子脱不了关系啊,苏柏仁知道俩孩子这次的事情,闹得动静不小,但还是按耐住情绪,没有打扰父亲的休息,选择把侄子叫过来一问究竟。
这会听完苏浩清和黄梓毅的话,苏柏仁和赵简俊交换了一个眼神,俩人都深觉的不可思议,啥时候这苏浩清也知道不正面攻击,改为背后伏击了?
特别是今晚上海关查抄,却放走了简金池,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要知道,今天晚上要是把简金池给扣下了,那搞不好两家提前就得翻脸,谁叫简家,就这一个宝贝的大孙子?
那简中诚说什么也得把孩子保下来不可,可这人在货仓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随便扔个棋子出来,也就洗清了简金池,对简家算不上是致命威胁。
所以今天晚上,他们俩要真是这么做了,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可苏浩清哥俩偏偏还就真的放走了简金池,只抄了简家的货仓。这虽然简家的损失不小,但却还在承受范围之内,简家估计也就硬忍过去了,所以至少这表面上的和平,还是维持得住的。
苏柏仁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既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已经搞清楚了,他也就先安排俩孩子先休息会,等着一会苏老爷子起来了,再具体安排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苏浩清和黄梓毅俩人也是一夜的折腾。这会去眯一下,缓缓精神也好,起码一会见老爷子的时候。精神面貌也能好点。
两人一沾床就睡着了,这还都感觉还刚睡下呢,就被人叫起来了,洗漱完一看时间,居然都是吃午饭的点了。
看来昨天晚上还是累了。主要是精神紧张,特别是在田俞报告侦查到的货仓情况时,苏浩清和黄梓毅在放简金池还是扣简金池上,做这个决定可真是费脑细胞。
还好当时的决定,现在看来是没错的,这只需要看大伯昨晚满意的神色就知道了。
苏浩清和黄梓毅俩人走到餐厅一看。苏老爷子和苏柏仁都在,正等着他们俩开饭呢。
苏永进一看见他们俩来了,笑容满面的让赶快坐下。语气极为满意的说道:“你们俩昨天晚上的战绩不小哦,看看,爷爷让刘婶专门给你们俩炖了老鸭汤,先吃饭,吃完了我们再说话。”
苏浩清应声坐下吃饭。正端着碗要开吃呢,眼前突然就浮现出。每次吃饭,孟羽夕都会先给自己和小毅小龙,先每人盛一碗热汤,然后才会坐下吃饭,自己的心里总会觉得很温馨。
想到这里,苏浩清站起来,拿起汤勺,给爷爷大伯和黄梓毅一人盛了碗鸭汤,笑着说:“爷爷,大伯,先喝几口汤再吃饭,养胃。”
这话也是孟羽夕的原话,这会他也就是照搬,可听到苏永进父子的耳朵里,那可真不易啊。
两人心里大感老怀堪慰啊,喝进嘴里的汤水也觉得是特别的美味,真实鲜美的跟神仙水似得,那嘴都合不拢了。
黄梓毅在一边看着苏浩清学孟羽夕,给爷爷大伯献殷勤,那是好一阵子的偷笑。午饭就在这来之不易的恭孝中圆满的结束了。
吃完了饭,苏浩清和黄梓毅扶着苏永进,苏柏仁乐呵呵的在后面跟着,四个人进了小书房。
这坐下喝了会茶,稍作了下休息,苏永进笑着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小赵叔叔今天早上都跟我说了,你们俩总算是长大了,考虑事情周全多了,做事的方式也大有改进,爷爷和你大伯,那都是觉得欣慰不已啊。以前,还老怕你们俩给啊冉拖后腿,现在看着,你们俩以后不但不会成为他的累赘,还能助他一臂之力啊。”
“不过,你们俩以后行事也要更加的小心,要知道,简家那个老狐狸可不简单,他肯定已经知道是咱们家动的手脚,不过这趟的暗亏,他是注定要咽下去。咱们俩家这就算是打了个平手,接下来这两年我们两家是以稳字为先,你们俩手里的营生就不要再扩大了。”
“以后每个周末都回来次,现在你们俩都大了,家里的事情也该知道知道,你梓冉大哥现在已经是大校军衔,在年轻一代里也算是绝对的佼佼者了,但是,一个好汉三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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