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是这么一个说法,准确来说,应当是九死一生,当时想要骗过众人的眼睛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要骗过的不仅是这些人,还有我的亲兄弟,只有让他真正相信了,我才算是成功了,那个药丸的确带有毒性,但是只要及时将我运送出来,我将毒素逼出来的话,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了,不过当时,耽误了一些时间,毒素入的深了,人也就虚弱了一段日子。好在去到了宋家,在那里休息了一段日子,之后人也总算缓了过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钱慕锦听着听着,渐渐就不怎么发问了。到了最后的时候,更加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齐承容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眼神中的奇怪,不由得一笑:“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钱慕锦别开目光,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没有,没什么。”齐承容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心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没有逼迫她说出来,说到这里,他也只能长舒一口气,淡淡道:“该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不该告诉你的想必你也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现在你还有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钱慕锦听着这话,将心中的那些心思撇开了一些,重新望向他,思索片刻之后方才说道:“果没有记错的话,你跟穆子宴说我们已经拜过了天地”齐承容坦然的点点头:“是。”
“可是我之前已经成为了宋光的妻子,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齐承容笑了:“果介意,我就不会这样说了。”钱慕锦目光一闪,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也十分感谢你撒了这样一个谎”
“阿锦”齐承容忽然定定地望向她,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钱慕锦心中一动,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她立即打断说道:“今天你对我说的这些我知道当中的利害关系,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再过不久消息传到皇城之中,想必又会引起一番动乱。皇上刚刚登基,治理四海也有一套法子,我想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的动乱发生,对于你而言,只怕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应付,我这边你就不必担心了。”
钱慕锦以为讲这番话摆出来可以将他的口堵住,可她终究还是想错了,面前的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来,凑到她面前。钱慕锦想要躲,然而他有力的双臂已经禁锢住她的腰身,将她死死地扣在了怀里!钱慕锦没有推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道:“齐承容你这是要干什么?”
齐承容与她呼吸交融,语气间带着从前所未有的温柔,他低声道:“阿锦,虽说这个借口就是为了将穆子宴音符回去,但是我从来没有真的将它当做一个借口,我说过,让我再次看到你的话,我想要做什么,你们谁都拦不住,现在就是我把你放回宋家,穆子宴绝对不会就此罢手,也许你而言,是不得不跟着我才能摆脱他的魔掌,可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十分珍贵的机会,我并没有在与你开玩笑,我也是真的想要娶你为妻,既然宋家没有办法让你真正的安枕无忧地呆在那里,那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王妃何?”
钱慕锦一时间愣在那里,明明有很多的质问,明明面对宋光的时候她还可以一套一套地将人顶回去,但是面对此刻面前这个坚定而又强势的男人,她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了些什么,毕竟将她从钱珍珍的毒馒头手下夺过来的,就是他。将她护在这里保护得滴水不漏的人,还是他。虽说她从未有什么门第之见,也并不是因为宋光毫无成就,有什么嫌弃,可是面对这样的肃王殿下,她就是没有办法反驳他,这样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齐承容笑着松开她,说道:“我没有想过要逼迫你做什么,你可以有一个慢慢适应的时间,阿锦,我对你很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
什么叫做我对你有信心,对我自己有信心,齐承容离开之后,钱慕锦彻底的失眠了,她靠在床边,眼前不断不断的全都是齐承容刚才的语气和眼神,诚然,从他还是种景致的时候就离开了,并没有什么牵肠挂肚的意思,毕竟从前他们两人相交也是正人君子之交,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地方是记挂着他,那也就是每回自己独自一人喝酒的时候,忽然想到他了。两人喝酒的时候那场景,的确是十分令人觉得舒服,可是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并不是一个落魄的容景之,而是人中之龙肃王殿下齐承容,当今皇上的亲弟弟。
钱慕锦已经很清楚,当他的身份重新暴露之后,接下来会面对的又是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她竟然想不出来自己要何去何从,齐承容的态度已经表明的很明白,宋家那边她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可是现在就像之前一样,果她继续留在这里,依旧不会被穆子宴所放过,现在更好,连钱珍珍也插了一脚进来,她是必然不会看着她好好的逍遥的,她现在孤军奋战,没有别的力量可以借用,只身回到钱府只会被钱珍珍再一次下手。
她从没有想过要让自己轻易的就这样死掉,几次三番的经历以外,她都没有死,是老天不愿意让她死!可是果真的想要好好的活下来的话,她不得不想一想自己以后应当何走出这一步,这一步至关重要,决定着以后的方向
同一时刻的傅府这边,消息已经传到了齐承嗣的耳朵里,有关于齐承容所做的一切他都是知晓的,傅老先生
,傅老先生站在齐承嗣身边,说道:“公子,现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消息很快就会扩散开来,公子可有什么对策吗?”齐承嗣摇摇头说:“敌不动我不动,几年前的宫乱尚且还有一些没有解决的事情,朕一直觉得,这件事情总会有一个结果,现在看来再过不久,应当就真的可以画下一个圆满的结尾了。”傅老先生笑了笑说道:“公子睿智,不减当年,看来这么多年,公子还是十分有收获的。”齐承容和齐承嗣的生母虽然是罪臣之女,可是那也是欲加之罪,傅老先生一直都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当年他们母子三人藏在深宫中之时,傅老先生曾经给齐承嗣和齐承容都教过书,两人学得十分快也十分好学,结下了师生之间的不解之缘,今傅老先生归隐到这里,齐承嗣也是因此,所以才专门到这里来微服出巡。
齐承嗣笑而不语,看着屋内的灯火说道:“今消息传出去,会引起什么样的事情我倒是并不在意,毕竟,阿容不是一个吃素的人,他隐忍了这么多年,只怕心中也积攒了不少怨气,这一次谁找上门来谁必然就是倒霉的,不过我倒是更加好奇,他这样大张旗鼓的将人抢回去,可人家若是不愿意卖他面子,那该怎么办?”傅先生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齐承容把人从穆子宴那里要回来之后,强行留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不得不说齐承嗣对这个宋夫人不对,是钱小姐,一定是有一些什么想法的。
可是,大敌当前,他依旧还能淡定的处理儿女私情,也着实是有几分铁汉柔情的味道,想到这里傅老先生也笑了,齐承嗣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那个钱小姐身边的丫鬟怎么样了?”崔招娣被他们请回来之后,一直都在府中将养着,果不是崔招娣的话,他们也不会知道钱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穆子宴这个人,虽然齐承嗣不曾听说过,可是有关于钱家的事情他却是知道的,作为一个濒临关门大吉的钱庄竟然能在短短几年之间发展起来,成为最大最强的钱庄名震江南,他自然是知晓的。
没想到这个钱大小姐,宋夫人,会是这钱府的掌门之人,说不定钱家的壮大与她有极大的关系,这样想着,齐承嗣也就更加来了兴趣,对傅老先生说道:“这个丫鬟就先将她留在府中,说不定以后还会有什么作用。”傅老先生天天点头,又问道:“那肃王殿下那边呢?”齐承嗣哈哈大笑:“他现在只怕要想着怎样将人留在身边了,也罢,我倒是要看看我这个弟弟,谈情说爱起来又是个什么模样”
这个晚上,钱慕锦到了很晚很晚才睡觉,天亮之后一直醒不来,可是外面吵吵闹闹的,他沉浸在半梦半醒之间,起床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脾气未免有些不好,等到外面的响动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的时候,她一个起身对着外面吼了一句:“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几乎是刚刚吼了一声,就立刻有人走进来了,齐承容手里端着早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人走进来之后,钱慕锦才发现自己现在在哪里。也意识到现在的状况是怎样的。她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看着这一脸殷勤走进来的男人,警惕道:“你进来干什么?还有外面吵吵闹闹的是在干什么?”齐承容显得很是淡定说道:“我想你不会这么早就回去,应当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左右周大人在这里要做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所以我正在让他们添置东西。”钱慕锦顿时就有些不解了:“添置东西?添置什么东西?”齐承容端着药来到她面前:“先把这个喝了。”钱慕锦立刻就起了眉头来:“我都说了不要喝这些。”
齐承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刚要张口,钱慕锦立刻接话:“你是不是又要说,你看你惯不惯着我?我不需要你管这东西,我也不喝!”说到这里的时候,话语戛然而止,齐承容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她就这样张着嘴愣在那里,然后钱慕锦怔怔地看着齐承容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药水,好像下一刻他人整个的就要凑过来了!
她的眼睛顿时瞪大,仿佛带着几分惊讶,齐承容笑着,伸手解开了她的学到,钱慕锦立刻警惕地退后几分,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齐承容品着口中的药汁味道,姿态就像一个地痞流氓一般:“我请你好好喝药,你不愿意说,那我就用别的方式来。你觉得这个法子怎么样呢?”钱慕锦是彻底的震惊了,为何从前一副谦谦君子证人作派的模样现在竟然有这样一幅样子,她算是明白了,齐承容这些年在外面浪荡也并非是真正毫无所获,这市井流氓的一套他是学的一套接着一套,当真是逼真的很呢!可是,她端着药碗在这里,又不能真的不喝,僵持了一会儿之后,钱慕锦不甘不愿地拿过药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将药碗直接交给对方,脾气有些差了:“我身上就没有伤,也没有什么别的病痛,喝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安心凝神的吗?”
齐承容丝毫不介意她因为被强行灌药生出来的脾气,乖顺的接过碗放到一边,自然的答道:“不是用来安心凝神,也不是用来治你的什么伤痛,这个对偏头痛有效帮助。”
偏头痛,钱慕锦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齐承容转身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常年都有头痛的毛病吗?那是偏头痛,这对于许多人来说,也许是无法根治的,可是偏偏叫我寻到了一味药可以有效地缓
以有效地缓解这种疼痛,根治不敢说,至少可以避免它一次又一次的复发,你只管将心情保持的愉悦着,不要总是发脾气摆脸色,自然就不会头痛了。”他这番话说的云淡风轻,可是这当中花了多少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钱慕锦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又看他一眼,笑了笑,说道:“这都是老毛病了,你又何必费这些心思呢?”齐承容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费不费心思,那是我的事情,你的头痛能不能治好,也是我的事情。”钱慕锦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在齐承容的目光投射过来的时候,她又飞快的移开到一边,齐承容何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的紧张,他眼中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也变得温柔了几分,喝完了药自然是可以吃早饭了,他将早上精心准备的早餐放到她面前,说道:“你平日里忙东忙西,整个人仿佛陀螺一般停不下来,你三餐自然就有些不稳健,今在我这里该吃的时候一顿都不能省,快把东西吃了吧。”钱慕锦的确有些饿了,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他摆布,她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见她不动,齐承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还有,今日是例外,往后可不能这样了。”钱慕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齐承容说的特别自然:“昨日是看你遭受了那些不必要的酷刑,所以今天让你多睡一分,今这也不叫是早饭了,连中午都快过了,今天睡饱了从明日开始,该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现在已经很晚了吗,钱慕锦望向窗外。果然已经是日上三竿。都大中午了,可齐承容还是给她准备了早饭,她心里莫名的就有一些小小的触动,这一些反应全都被齐承容收入眼中,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怎么?这个时候感动了?”钱慕锦有些拿他没办法,好像她所有微笑的表情他能够在他都能够在第一时间捕捉过去,此刻面对着他的调侃,她也只能说道:“我的事你不要管。”可到了这一刻,她才真正的领会到了流氓地痞的厉害,齐承容丝毫不逊于她的这些冷漠,忽然就凑了上来,钱慕锦来不及后退,就呆在了那里,只听到他说:“别人我可以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我就不必须管!”钱慕锦想笑却笑不出来:“齐承容,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你想一厢情愿的做出这些决定,你问过我吗?”齐承容这才撑起身子,道:“你当然可以不接受,也可以认为我不尊重你,然而你是觉得我们不尊重更重要,还是能力更重要,还是被人折磨得没了命更重要?”
“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只要我还在就没有别人可以伤害你,你可以不接受这一切,但你不能拒绝我来做这些。既然醒了就快些起来吧,准备好了,去怀山村一趟。”钱慕锦一愣:“去怀山村干什么?”
齐承容说道:“你对宋家那边总要有一个交待,总要有一个结果,总不是当真回来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至少你也要在跟那边了断之后,才能安心的做我的王妃吧。”这一次,钱慕锦真的没有再顺着他了:“齐承容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要总是一味地安排这些东西,你以为我真的能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些事情吗?”
齐承容看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朝她动手了,钱慕锦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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