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记者一听嘴角一抽动“这鬼话与闻昊说的一样,上战场去找姐姐,还全副武装。从开始杀鬼子开始就没有一点胆怯之心。多半是闻昊这个坏家伙教的。”
可是现场有许多不明真相的记者,他们心想一个大学生的弟弟,肯定不会有多大年纪,而且小时还是一个比较胆小的学生。
“而且他回家后,总是做恶梦,梦见晚上有恶鬼缠身,所以他才不敢出来见人,我安排他到我一个好友家,静养几天。”赵静香边说边忍着想骂闻昊的冲动,他晚上做恶梦,他做恶梦那天他发睛的不是很香,倒是赵静香为闻昊担心,做过几个恶梦。
周记者一听,闻昊晚上做恶梦,简直假话连篇,他没事坐在日本人身体上与些士兵谈笑风声的聊天,有时还说些荤话,逗的那些战士放荡的大笑。
有时妇女听到赵静香说到这里,都感动的哭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由于担心自已的姐姐无意中闯进战火纷飞的战场上。
目睹了日本人的暴行,而勇敢的与19路军战士一起参加战斗,奋勇的杀敌。
而且在这咱残酷的条件下,创作出一首鼓舞中国人民奋起抵抗日本鬼子侵略的歌曲。
赵静香看到在场的人们为闻昊的所作所为而感动不已,心想怪不得闻昊说政冶家最喜欢擅动老百姓的情绪,看样子闻昊说了半天的政冶家,多半就是他自已,他身上就有政冶家最无耻的一面。
不过成功的政冶家的谎言是不会给真相所揭穿,就是等揭穿之时,他的政冶目的达到了也无所谓。
不知道闻昊这个谎言能够欺骗在场的人们有多久,但是赵静香心想闻昊虽然有一点政冶家的本性,可是他一点不喜欢政冶家,他怎么会懂政冶家的这一套呢?
“你弟弟真了不起,年纪这么小,平时虽然胆小一些,可是在民族危亡之时,敢于有这样的勇气,值得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学习。”一个带着北京口声的男记者不由的赞叹着说。
“我听你说,你弟弟因为在战场上杀了人后,回家老是做恶梦,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带着南京口音的女记者不由的担心起来闻昊的身体了。
陈如萍在赵静香边上听不下去了,捂着脸的跑了进去,那个南京的女记者还以为陈如萍是伤心的跑了进去,这样也为闻昊很是担心。
“这个闻昊,小混蛋不接受记者采访就算了,还让赵静香撒谎,而且这谎言,我在场都听不下去了。”赵静香对唐瑛与陆小曼说。
唐瑛与陆小曼二人特意想找闻昊来的,结果没看到闻昊,却看见有不少记者也来找闻昊,她们就躲在屋里没有出去。
“其实如果我们是外面的人,不了解闻昊的话,听了也会感动的,问题是我们知道闻昊的丑恶嘴脸,你们说他作的二首歌是多么有正义感,民族感绝对是一个胸襟袒荡的人才能作出来的歌曲,可是闻昊做的事,却是。。。。。”陆小曼都不知怎么说闻昊了。
唐瑛也听见外面人,被赵静香的话所感动,一个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竟然冲进战场杀鬼子,现在虽然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因为杀了人后,产生恐惧的心理,被恶梦所折磨。
这事发生在一个正常的孩子身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闻昊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了,他现在的的行为是不仅没有让唐瑛她们感到一丝可怜之心,而是觉得闻昊是个可恶,可恨,的家伙。
“我现在要是看到闻昊,恨不得咬他一口。”唐瑛恨恨的说。
陆小曼一听趴在她身上说“你是不是天天梦中,咬他是不是。”说完带着一丝坏笑看着唐瑛。
“你乱想什么?他这么坏的男人,我就是想咬他一口,你想歪了吧?”唐瑛有些急的去掐陆小曼的手。
“你难道不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至少比你现在的木头老公要强不少吧。?”陆小曼边躲边笑着说。
其实现在的唐瑛与陆小曼都是有感情危机,当时在上海也是比较有影响的事,也正在闹离婚。
在那时上海也流行离婚,也是时代进步的一个象征,妇女争取解放的的表现。
再说她们二人也是好闺秘,所以也喜欢相互开玩笑。
“你们在笑什么?你们也是不是在说,闻昊是个坏家伙,只不过这个坏家伙,这个坏家伙虽然一肚子坏水,却让恨不起来。”陈如苹不得不说了句真心话。
“即然是恨不起来他,那一定是爱上她了。”唐瑛一听马上接了一句说。
“什么我爱上他,怎么可能啊?”陈如萍一听马上就象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反驳说。
“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坏家伙,恨不起来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爱上他了,这可是真理,不能推翻的真理。”陆小曼赞同唐瑛的说法,虽然二人平时在一起斗嘴,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喜欢保持统一战线。
“你们是不是嘻弄我,闻昊是我好同学加好朋友的弟弟,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这是不可能的事,也不会发生。”陈如萍满脸通红的说。
她心中给唐瑛他们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些乱,只有拼命反驳着。
陆小曼一看陈如萍的样子,就知道也许陈如萍喜欢闻昊,只不过她自已心中也不知道。
陈如萍自已一直将闻昊当成小弟弟看,但是闻昊无意中展示出一些才华,同时在他父亲辛辛苦苦建立的三友实业,给日本人一把火烧了后,却是闻昊带人将日本人的东华毛巾厂也给烧了后。
陈如萍就没有才将闻昊当成弟弟了,现在加上闻昊还上战场杀鬼子,同时作出这么好听的二首歌。
闻昊在她心中的形象变了许多,她有一些崇拜他,还有一些仰慕之情,按现在的说法就是他的粉丝。
明星与粉丝的关系就是明星高高在上,粉丝只能仰望明星。所以陈如萍没有想过是不是爱上他,至少她是很崇拜闻昊了。
赵静香在外面应付这些记者,在讲述闻昊小时是多么听话,又是多么胆小的一个孩了,却被迫去战场上杀人。
这让在场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对闻昊即有佩服之心也有同情之意。
还有些人看到赵静香低着点蒙着脸了样子,都以为赵静香是伤心。
其实赵静香生怕自已的表情会让别人看出来,她在说假话而已。
只有周记者上次给闻昊骗过一次,她才是知道赵静香的话是不可信的,多半是闻昊这个鬼家伙让赵静香出去骗人的,肯定又是扮猪吃虎。
在人群之中也有日本记者在其中,他们将这一切当成真的记录下来,带回去给他们的情报部们。
而且他们也从闻昊的以前邻居中,得到了一些情况,所以就认为赵静香所说的是真的,也非常合情合理。
赵静香也问过闻昊为什么要让她这样说,闻昊对她说的话是“我是低调做人,高调作事。我可不想让鬼子惦记上他,战场上不死,万一他们对他进行暗杀呢?”
赵静香听了这话后,才决定为闻昊说假话骗人,她也怕闻昊被鬼子惦记上,会有生命危险。
第150章 计划()
当赵静香接受记者采访时,闻昊在周玉英的家里,正在商量如何去炸鬼子的军火库的事。
张松柏将他打听的消息正在向大家说“在公共租界里有一个松本商社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商社,他们社长松本长尾是一个世代经商的世家,不过我听说他在家中不是很受重视,所以才一气之下跑到中国来经商,没想到他来到中国上海真让他淘到金了,反而他现在是松本家最有钱的一个人了。”
“好了让你打听消息,怎么尽是没用的消息呢?”郝大海不耐烦的说。
“是的,让你打听的是他们军火在那里,与这个松本有什么关系呢?”周玉英白了一眼她表哥。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他的商社算是比较大的商社,也有许多仓库在租界里,还有不少他们商社的日本员工,车辆都给日本军部征用,用来运输,搬运军火。”张松柏接着说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闻昊不仅问了一句。
“松本商社的日本员工不够用,就找了一些他们认为放心的中国员工,为他们运输军火,我是从一个中国员工口中打听到的。”张松柏解释了一句。
“噢,那个中国员工怎么会与你说这些呢?”闻昊问。
“哎?”张松柏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他是我以前还没有搬到南京时,就认识的一个朋友,原来家境不错,只不过他父亲生意失败后,他就落破了,不过他会一些日语,本来他父亲就与一些日本商人做过生意,认识一些日本人,他后来就被松本商社的人看中,在里面做一些杂事。其实他人到不坏,也是为了生存在会在日本人手下做事。”张松柏这么一说,闻昊心想这人是虽然在日本人手下做事,也是因为他会些日语,加上与他们有一些交往。
“你看你尽认识一些汉奸一样的人。”郝大海一听不高兴的说了。在他眼中给鬼子做事就是汉奸。
周玉英一听也有些不满意,心想表哥你认识什么不好,非要认识这种人。
“什么汉奸啊,在上海有多少人与日本人做过生意,有多少人为了生存为那个外国人做事,才说他本来就会日语所以在日本人那找活干,比较容易,我与他聊天时,他也恨鬼子侵占上海的行为。要不然我怎么能了解到这些情况。”张松柏为他这个朋友分辨着。
闻一听就让郝大海不要才说了,闻昊最讨厌的就是动不动就是因为他曾经与什么人交往过,就将这种人划成敌对的人,就非要搞成阶级对立面。
动不动就将一些人说成人民的敌人,阶级的对立面什么的,要打倒他们,批判他们,温和点就是教育改造他们。
“那些军火是不是运送到,松本商社的仓库里了?”闻昊问。
“是的,他们用他们商社的货车运送的,他也参加了运送,不过仓库有不少日本兵把守着,看的很严。”张松柏也知道闻昊想炸军火,但是在他眼里这是不可能的事。
“对了,让你去弄的炸药,弄来了吗?”闻昊想起来这事。
“这个到好办些,那个美国佬只认钱不认人。”张松柏很爽快的说。
“那些美国人就是物质至上的一些庸俗的消费主义者,在他们眼中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周玉英不满的说。
闻昊听了笑了笑,社会如若被这样庸俗的消费主义所席卷,在“消费优先”、“物质至上”的步步紧逼之下,理想、信仰、道德难免步步退却。于是,有人宁愿在宝马车里哭,把情感当了筹码;有人上网炫耀“干爹牌”豪车,以尊严下了赌注;有人把职位官阶明码标价出售,用信念做了交易……蝇营狗苟成为“成功的正道”,不劳而获成为“幸福的捷径”,消费主义的流行病,极易导致荣辱观念颠倒、是非观念迷失,社会风尚也因此遭到侵蚀。
这种拜物主义者虽然在一些喜欢追求信仰,追求主义的人们心中来看他们是庸俗的,但是在闻昊眼中他们也算是唯物主义者吧,毕竟他们把物质看成最重要的,认为物质是决定一切的。只不过过于忽视了精神上的东西。
至少比一些只重视精神上的东西,动不动就是要发扬这个精神,那个主义的而忘记物质才是世界第一性的人要实际一些。
其实美国的物质至上的人生观,也算是一种唯物主义者吧,只不过是过于强调物质的重要性,而忽视精神上的一些东西了吧,有些偏激了。
“我说表妹,你是不是接受了一些,无产阶级的思想了,好象现在有些仇视资本主义的东西了,其实那些无产队级的人,喜欢说这说那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这东西吗?再说你看上海有多少无产队级通过努力变成了资产队级,也有资产阶级破产后变成无产队级,就象虞洽卿刚来上海时,连双鞋也没有,结果现在成为上海最有钱的人,被人叫赤脚财神。”张松柏不以为然的说。
张松柏这个人平时吃喝玩乐惯了,最不喜欢那些搞阶级斗争的人,他在上海多年,看见不少人白手起家,从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队级,然后才变成资本家的,也有不少人从资本家一夜变成无产者的。
”好了,你们这些人怎么说起政冶这些东西了,那是政冶家考虑的事,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郝大海在边不耐烦了,他想的是去杀鬼子。
“你们难道不知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闻昊马上想起一个名人说的话。
“得了吧,中国人只会内斗你死我活,不亦乐乎,外斗忍忍让让,和平处之。真有与天斗,与地斗的精神,会变成给人叫东亚病夫吗?最拿手的就是人斗人,斗亦乐乎吧。就是这种人斗人的精神,让中国最一个世界强国沦落为被各国欺凌的一个国家,还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周玉英一听不乐意了。
闻昊一想也是中国现在要不是军阀混战,表面上国民政府执政,但是却不能号令那些各路军阀,才会有张学良为了保存实力,不肯与日本人交手,弃东北而去。
而且******也调动他的87师与88师的德械师准备参加这次战役,这可是他的嫡系部队,别的部队他想调也调不动。
还有******手中的空军也参加了战斗,其实的许多部队,名义上归中央政府管,但是真正想调动他们却有些困难。
好多军阀表面上是抗日的,但是真正要他们出兵时,却是找各种理由推脱,不肯出一兵一卒。
中央军试图实际统一中国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所以他们勾结法国(云南龙云),勾结英国(西北军阀),勾结苏俄(新疆军阀),甚至还有勾结日本的(热河等华北军阀)。至于当时中国已经建立国中之国,宣扬阶级斗争,根本不可能和中央合作。为了抵抗他们,中央使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总之,中国并没有实际团结起来,离全民抗战和持久抗战还远的很那。
所以******提出来的攘外必先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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