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该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便向廖总请缨,要潜入玉泉湖,争取窃取他俩在享受温泉时候的谈话内容。廖总知道我的身手,即便暴露了,也能自如脱身,于是同意我去冒险。我于是买通了玉泉湖的一个人事主管,让我以一个男服务人员的身份提前潜入玉泉胡。我潜伏三天,基本摸清楚这里的环境,同时等来的刘轩与利马公司的老总。由于我陪同廖总见过刘轩,担心他认出我,便不敢过分接近,只能保持距离拍摄一些不痛不痒的照片。实际上,利马老总为了安全,随行了大量的保镖。我虽然是玉泉湖的工作人员身份,也很难靠近对方,更别说对他们谈话内容录音了。不过,我并没有气馁,一直暗暗等待机会。我终于等到的机会,当他俩泡澡累了,前往VIP室进行休息按摩时,我知道他们可能会有很多话题。于是偷偷靠近那间VIP室。利马公司老总很狡猾,在进入那间VIP前,先由保镖提前进入搜查。他很担心被拍到或被窃听。他的安保工作很到位,虽然用一间VIP室,但却把正整条走廊都包下了了。他的保镖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在VIP室外的走廊里盘踞。他们招了两位按摩女郎进去服务,但要求按摩女郎只许传三点式进去,并不是担心她们身体藏有凶器,而是担心藏有窃听器。我猜测等她们进入VIP室内,利马公司老总即便她俩最隐秘的地方也不会放过。显然,利马公司为这次出行采取了多项保险措施。除了那两位按摩女郎,玉泉湖的其他工作人员都禁止靠近那条走廊。我利用自己的身手和之前掌握的环境,通过走廊的天花板秘密靠近了那间VIP。我通过距离VIP室不远的通气口向外面观察,发现在VIP室门口只有两个保镖站岗,而其他的保镖都负责外围,跟门口有一定的视野盲区。我知道只要制服门口这两位保镖,就可以顺利闯入VIP室,但我决不能打草惊蛇,因为我的目的是窃听他们私下谈话内容。当我潜伏了半个小时后,发现那两位按摩女郎离开了,而利马公司的老总与刘轩还没有动静,门外的保镖还是在站岗。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俩肯定要隐私话要谈,自己不能犹豫了,便趁那两个保镖不注意,迅速从天花板的通气口跳了下来,并轻轻落地,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向VIP室。那两名保镖一眨眼的功夫。突然看我一身工作服打扮走向这里,顿时惊讶地望着我。他们以为我是从外围过来的。当我靠近门口时,其中一个保镖伸手拦住我,问我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不清楚这里禁行吗?我含笑说是有重要事情要找他们老总汇报的。外围的保安已经核实我的身份,并顺利放行了。那两位保镖摸不清头脑,问我是什么身份。我说,你们只需要进屋想老板通报‘老三’到访就行了。他们将信将疑,但我已经到了门口,不得不进屋通报。我趁他俩其中一个人刚转过身去,就挥拳击中另一个保镖。我攻击的手法太专业了,让那个保镖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慢慢倒地了。当要开门的保镖听到后面动静不对劲的时候,我不能他回过头,又一拳打晕了他,并扶住他的身子,不让他的身体迅速倒地而发出声响。我摆平了两个保镖,便把耳朵贴在那扇门,结果什么也听不到。我以为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便偷偷把门打开一条缝隙,结果发现这是里外屋,他们显然是在里间。我于是大胆地走进去,并靠近了里间门口,并终于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我立即通过身上携带的录音装置,对他们的谈话进行录音。我并不清楚他们会谈些什么,完全是抱着‘瞎猫碰到死耗子’的心理进行冒险。因为这对于我甚至是我们公司的最后一次机会。刘轩明天就要离开黄江市去跨国公司总部复命去了。结果,我很幸运监听到最让我感兴趣的内容。这些内容足以证明他俩狼狈为奸。我趁他们完全放松了对外面的戒备,甚至还把手机摄像头探进去,把他俩光溜溜躺在两张软床上的情景也拍摄下来,这样做到了声像并茂。可他俩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探进来的手机摄像头,还在夸夸其谈。等我感觉到可以了,就趁机撤出去了。第二天,当刘轩出现机场的时候,我陪同廖总拦住了他,并请他去贵宾候机室里谈一谈。他迟疑一下,终于答应了廖总的请求。廖总到达贵宾候机室时,却不允许他的随行人员进入。这让那些人很惊讶,就连刘轩也是如此。廖总在贵宾候机厅里把一部手机打开,并按动一下屏幕,再交给了刘轩。结果让他看到了和听到了昨天在玉泉湖VIP按摩室里最要命的谈话内容。他的脸色当时一片煞白。廖总事后冷冷警告他,假如我们公司竞标失败,那这段录音和视频就会出现在跨国公司董事长的办公桌上,甚至还会上传到网络上。刘轩脸色苍白地登机离开了黄江市,而我和廖总就像打个大胜仗一样沾沾自喜。在之后不久的竞标会上,我们夏达公司果然击败了竞争对手。但利马公司依旧被列为第一候选合作伙伴。也就是说,假如我们公司出现问题时,他们还会跟利马公司签约合作的。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们公司也无话可说,只盼望签约那一天。可是,刘轩却把签约的事情一拖再拖,这让我们很不踏实。终于在前天,刘轩突然电话通知我们廖总亲自去吉鲁签约,并解释说他们公司的董事长喜欢在心情愉悦下签约,所以选择了在吉鲁的鸟岛去谈。他警告我们公司,如果不能及时到达签约现场,无论是什么借口,都不会让他们董事长谅解。所以,我们公司要想成功签约,就必须及时到达吉鲁。”
费自清讲到这里,终于闭上了嘴。
熊启贤先不去考虑他们的行为是否触犯了法律,但却质疑道:“难道您猜测刘轩和利马公司已经确定您们必须搭乘这次航班,并事先雇佣一个人进行捣乱?”
费自清点点头:“我认为刘轩和利马公司决不会善罢甘休,利用这样的办法就是让我们公司出局。”
熊启贤思忖一下,随即连连摇头:“这不可能!”
第79章对峙劫机犯()
费自清顿时一愣:“为什么?”
熊启贤沉思道:“因为劫机犯执意要去莎木机场,这是让整个航班乘客去送死,其中就包括他,可绝不是普通的延误航班。”
费自清不以为然:“劫机犯估计自己的图谋不可能得逞,所以就故意霸占驾驶舱延误这次航班。他可能估计到航班即便改变了飞行航线,也不会飞往莎木机场。而对于并没有刻意要炸毁的劫机犯来说,法律上不会判他死刑的。他已经得到了雇主丰厚的报酬,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无所谓了。”
熊启贤望着一直自以为是的费自清,不由鼻孔一哼:“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惜并不符合逻辑。难道你没有听到机长在广播里提到劫机犯已经杀害了空警吗?既然他已经犯了人命案,还有可能脱离法律最严厉的制裁吗?”
费自清一愣,随即辩解:“他也许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为了他的家人得到丰厚的物质回报,就不惜牺牲他一个了。”
“你错了。根据我们的调查,劫机犯叫邵桂林,今年37岁,蜗居黄海市多年,是一个网络写手,但他是个单身,并没有任何家人。请问,他如果死了,那他这次靠牺牲自己而换取的利润该留给谁花呢?”
“这···”
费自清没有料到警方早就调查劫机犯邵桂林的情况了,让他的理由丝毫站不住脚,不由瞠目结舌。
熊启贤对他刚才的卖弄很反感,不由冷冷地质疑:“你刚才讲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这架航班还按照原计划降落到吉鲁机场吗?”
费自清尚未回答,郑伟民便急切表示:“这也是我的强烈愿望。他们不能到达只是破财,而我恐怕会失去宝贵的女儿。”
岳剑涛插嘴了:“各位请放心,只要我们重新夺回驾驶舱的控制权,并且在条件允许下,会考虑修改回原来的航线。”
费自清感觉刚才的话都白说了,目前最要紧的就是制服劫机犯,争取让航班能有机会改回原来的飞行路线。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冲入驾驶舱吧。”
岳剑涛一看费自清又敦促起来了,不由“哼”了一声,“假如你不出现,也许我们早就控制驾驶舱了。”
显然,他也不买费自清的账。
费自清一看自己的讲述并没有让让人家刮目相看,不由很是尴尬:“您们不是招募自愿者吗?难道我来错了吗?”
江燕赶紧表示:“您来的当然没错。我们现在力量更强大了,应该是胜利在望。”
熊启贤看出来费自清有两下子,如今制服劫机犯更有胜算,于是劝跃跃欲试的郑伟民:“郑总还是靠后吧。目前有我和这位武功高强的先生就足以摆平劫机犯了。”
刘武在陈巧巧面前不肯丢了面子:“只要有我在,就是劫机犯的噩梦。咱们可以进攻了。”
岳剑涛打量一下众人,再次开始开启那扇舱门。
熊启贤已经做好了闯入驾驶舱的准备,他想趁劫机犯精神松懈的一刹那,迅速制服对方,决不给对方有任何威胁的机会。毕竟,他还不能百分之百把握确定对方身上绑着的是假炸弹。
不料,岳剑涛虽然开启了舱门,但并没有打开,只是让舱门震动了一下。
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不好,劫机犯可能把舱门顶住了。”
熊启贤脸色凝重:“他能用什么东西顶住门?”
“在驾驶舱里能移动的东西只有两把座椅。”
熊启贤不解:“怎么会有能活动的座椅在驾驶舱?”
“其实座椅平时是固定的,但可以轻而易举拆卸下来。”
郑伟民思忖道:“看样子劫机犯是想一直占据驾驶舱,通过顶住舱门来为自己争取休息时间。”
熊启贤眉头一皱:“我们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强攻了。”
岳剑涛点点头:“只能如此了,谅那把座椅无法把舱门顶死。”
费自清为了表现自己的身手,便不率先用冲上来,并用自己一只脚狠狠地踹向舱门。
砰!
舱门在他的冲击下,闪出一道缝隙,但还没有完全敞开。
熊启贤事到如今,已经别无选择,随即撞向了舱门。不过,他是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的。
噗!
嘎吱!
舱门的缝隙继续扩大,但还不能容纳一个人是身位。
刘武也不示弱,随即把身子撞上去。
郑伟民已经没有撞击的空间了,便提议:“咱们人多力量大,一起扎推强挤舱门。”
他说罢,便把自己的身子顶向了正在顶门的刘武身上。
熊启贤的身子也没有离开,自己的身子同舱门和刘武挤在了一起。
费自清在一击之后,已经无法在直接撞击舱门了,也效仿郑伟民,那身体死死顶在熊启贤的身上。
岳剑涛则尾随其后,顶住了郑伟民与费自清的结合部。
在五个男人人合力作用下,那扇舱门的门缝迅速扩大。
吱吱扭扭···
舱门终于打开,五个男人在惯性作用下同时涌进了驾驶舱。
熊启贤突然定住了身子。其他男子同样如此,眼神里露出了惊愕。
劫机犯正坐在控制台上,正对着闯入驾驶舱的众人,已经敞开衣服,把绑在身上的炸弹对着闯入驾驶舱的男人们,两只手紧紧扣动着炸弹的引线,并面带冷笑。他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处于最后的岳剑涛见状,突然失去了底气,愣愣地杵在原地不动。
劫机犯只有熟悉他,便面带冷笑:“机长先生真是不讲信用,难道真想这架飞机里的所有乘客为你的鲁莽陪葬吗?”
熊启贤一看闪击的方案行不通了,只有镇定下来,冷眼分析当前的局势。
岳剑涛勉强让自己振作精神,并冲劫机犯义正言辞:“你不要再拿假炸弹在这里危言耸听了。警方已经了解你的情况了,现在只有投降,别无他路。”
劫机犯恶眼相对:“你敢断定我身上的炸弹是假的?哼,你不觉得这样的想法很可怕吗?”
熊启贤接茬了:“你叫邵桂林吧?为们已经知道你的底细了,而且知道你根本没有能力把真炸弹带上车。目前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乖乖投降。”
劫机犯眼眉一挑:“你们办事效率够高,居然这么快就了解我的底细了。那样也好,我是一个崇尚暴力的人,很想去中东大展手脚。当然,我必须要做出一件惊天大事,才能让那里的组织对我刮目相看。所以,你们想劝我投降,简直就是做梦!”
“可你就凭一个假换弹就可以震慑住我们吗?”
“假炸弹?你们最好别自以为是,千万别因为自己的误判而付出不可挽回的代价。”
熊启贤在这个时候犹豫了,虽然航空公司方面明确传达了劫机犯身上的炸弹是假的。但他预感到驾驶舱里笼罩一层杀气,让他不敢托大,不得不慎重面对。
郑伟民此时心急火燎,眼看制服劫机犯行动受挫,形成了僵持的局面,便不得不对劫机犯动之以情:“邵先生请不要任性好不好?我的女儿在吉鲁遭到绑架了,急需要我去救命。万一我不能及时到达吉鲁机场,那我的女儿就会被绑匪撕票。请您行行好,请机长修改回原来航线好不好?”
劫机犯微微冷笑:“这位先生真是太天真了。对于我来说,开弓岂有回头箭?你的女儿保住了,那我就会万劫不复。所以,请你就断了这个念相吧。”
费自清这时也开口了:“恐怕你真实意图不是非要去莎木机场吧?”
劫机犯脸色微变:“你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能一眼看穿你的阴谋,因为你通过劫机方式投奔那里的恐@怖组织并不符合逻辑。你如果没有得到那些组织的配合,根本无法让这架飞机平安降落。所以,你要求飞机去中东,不过就故弄玄虚罢了。”
“是吗?那请你说说我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你真实的意图不过是为阻止飞机正常降落吉鲁机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