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不愿意的话,我自然不会勉强,不过……”他抬起了头,“你们可不要后悔。”
“什么!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紫色的雾气从遍布在四面八方的尸体中升起来,甚至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有些忍者在发现不对的一瞬间就屏息,可是却还是中了招。
“没用的,只要碰到一点点,你们就没有机会了,”他看着接二连三倒下去的人,缓缓的补充道:“我的力量可不止你们看到的这些。”
“糟了……”卡卡西看着越发模糊的前方,感觉到神智正一点点的被侵占,尤其是查克拉没有办法提出来,手脚意外的沉重,就算想要避开也没有机会了。
身为上忍中的精英的他尚且如此,更不要提其他的人了,我爱罗的神智难得的保持着清醒,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发动忍术,似乎体内的查克拉都被这种不知名的雾气吞噬了。
迪达拉在发现不对的一瞬就发动了c2,炸开了屋顶,乘坐他的大鸟飞到了高空。
“旦那,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应该是失败了。嗯。”他看着轰然倒塌的房屋,甚至没有确认另外两名同伴的伤亡,便向着另外一个方向飞去。
“你的话太多了,迪达拉。”鸟尾处的傀儡里面传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不要忘了三尾。”
“算了,反正也没有说过一定要把那个人带回去,还是尾兽要紧。嗯。”迪达拉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再没有理会下面的状况。
与此同时,几个身影在地上迅速的前进,与他们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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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破碎的呻|吟在这个空旷的屋子里响起,佐助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微微皱眉回想着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自己在千钧一发之际使用了瞬步……然后……
他的眼眸猛地紧缩,他还记得刀身刺入身体时那冰凉的触感,被自己的斩魄刀□身体之时,除了疼痛,剩下的便是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对方的速度会比他还要快,甚至在他躲闪之际能够操控他的刀给了自己伤害如此之大的一击,倘若不是躲闪及时,想必现在的他已经进棺材了吧。
再然后呢……
佐助拼命地想要回想起他被攻击之后的事情,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大概是在那之后他便失去意识了吧。
“咳咳……”每一次的吸气都带来腹部的抽痛,他摸着已经包扎完好的腹部,缓缓坐起身。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可以随便放松警惕,佐助伸出手,摸索了一下,发现手环仍旧完好的戴在手腕处。
‘小沐,’他试图联系着。
‘嗯,’脑内的声音显得很是没有精神,如果不去仔细听的话,甚至都没有办法辨认,‘佐助,听我说,这段时间先不要回大蛇丸的基地。”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缓了半响,却还是住了嘴。
‘怎么了?’
‘没事,你好好养伤,没有想到会与苍崎正面对上,你能够活下来都要感谢宇智波鼬。’
“哥哥……”小沐的话让佐助隐隐回想起来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似乎被一双手温柔的搂在怀里,安心的感觉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而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你的伤不轻,但是苍崎也没有抢到什么便宜,焰大人借你的手废了他一半的力量,也算是件好事,不过,同样的,你也相当于死了一次。’
‘什么意思?’
‘因为焰大人的关系,你的身体没有办法承担其力量的负荷,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为了让你的身体可以恢复,这段时间内,少用些力量比较好。’
小沐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在短时间内,我也没有办法再与你联系了,焰大人借你的身体之前,苍崎的攻击是由我直接挡下来的,为了能够以的最短时间恢复,我也要掐断与你之间的联系了,不过,既然宇智波鼬在,那么可以肯定你会是安全的,毕竟……’他的话还是没有说完。
‘这里是哪里?’佐助环顾四周,确定这里的确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
还没有等小沐回答,房间的门便被一只手拉开了。
看着走进来的人,佐助想要问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喝了。”
看着递过来的乌黑的汤药,佐助嫌弃的转开了脸,“我没事。”
鼬看着佐助仍旧苍白的面容,无奈的叹气,他就知道佐助是不会乖乖喝药的。
“不苦的,”鼬很有耐心的再一次把碗递到了佐助的面前,“把它喝了。”
“这里是哪里?”佐助很自然地问道,然后接过碗放到了一边,抬起头正对上鼬的眼眸,他在那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喝了再说,”鼬没有给佐助逃避的机会,黝黑的瞳孔看着佐助的面庞。
大概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佐助磨磨蹭蹭的总算是把东西喝下去了。
又苦又酸的味道让佐助在咽下去的一瞬间就有了呕吐的冲动,看出来他的难受,鼬很体贴的递过来一杯水,直到佐助喝完才缓缓开了口。
“这里是花街。”他的语气很平淡。
佐助此时无比庆幸自己的水已经咽了下去,不然的话保不准会被呛到。
“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知道。”说到这里,鼬的表情也有了松动,他还记得在屋顶倒塌的时候,佐助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而后便倒了下来,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接住了佐助倒下的身体,却在踏出大殿的时候,恍然间已经来到了这里,最开始他以为是幻术,但是他有着绝对的自信不会被幻术所迷惑,后来的时间让他肯定了这并非幻觉,只不过是火之国的一处很有名的花街而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是身处大名宅的他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此大的空间移动他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做的,虽然他有想过或许是佐助做的也说不定,因为在他的这个弟弟的身上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他很确定的是当时的佐助已经昏迷,没有可能会做到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是谁的帮助,不过看得出来,对方没有恶意便是。
在鼬回想事情经过的时候,佐助也从小沐那里得到了解释,原因其实很简单,是焰那尊大神做的。
佐助已经不会再问为什么了,反正也不过就是那几个原因,不问他也猜得到。
“怎么了?”佐助往外面看了看,这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段,成双成对的人们调笑着在下面走过,衣着暴露的女人抹着浓厚的妆容,只一眼,佐助便兴趣缺缺的收回了目光。
看着鼬已经褪下了晓的外袍,佐助想他大概也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的身体却很好地显露了其主人的身形,并没有佐助想的那么羸弱,反而透着一股成熟的韵味,佐助有些羡慕的多看了几眼才收回目光。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佐助不想在这里呆太久,虽然他并没有用有色眼光来看这里,但是他却觉得这里并不是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再过一阵子,”说到这里,饶是鼬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容也有些苦恼,佐助的身体不适宜移动,毕竟伤及内脏,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恢复,而且高烧还没有完全退掉,泛红的面孔还隐隐透露出其主人此时的不健康,在这之前还是不要随便乱跑比较好。
而且那个时候的雾气虽然没有让他们像其他人一样失去意识,却也的的确确给他们造成了不算小的影响。
他本来是可以避开的,却因为佐助的关系也受到了牵连,现在的他,也顶多算是一个比普通人厉害一些的人罢了,查克拉没有办法提出,估计想要恢复同样需要一些时日。
这里虽然不是一个理想的疗伤的场所,却也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人多繁杂不会引人注意是其次,关键是来到这里的人都是基于某些需要,自然不会引来追踪的忍者和其他的麻烦。
“那个……哥哥……”佐助的脸突然有些发红,显然感觉很是难以启齿。
鼬看着佐助的样子很是疑惑,以为他是不想留在这里养伤,又一次劝说道,“只要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佐助试图起身,却因为扯到了身上的伤口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鼬安抚下了他的动作,等着他的解释。
“我想……去厕所……”佐助的声音越来越小,比起蚊子好不到哪去,因为羞赧而通红的脸颊突然给了鼬逗弄的欲|望。
“你说什么?”鼬的眼底有着淡淡的笑意。
“我想去厕所!”佐助不管不顾的大声说了出来,他都睡了两天了,想要去厕所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去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佐助连忙阻止了鼬的动作,就算身体不能动,他也绝对不要在床上解决生理需要。
看出来佐助的坚持,鼬也没有阻止,尽管佐助拒绝了他的搀扶,但是他还是跟到了洗手间。
身体受的伤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和,那可不是仅仅腹部的一刀就可以解释的,焰的出现让佐助的内脏都受了很严重的创伤,要不然的话,鼬也不会坚持不让他离开这里。
不管是衣服还是裤子都是很宽松的类型,看得出来,这是很适合病人穿戴的衣物,佐助强撑着走到了仅仅几步之遥的洗手间,他已经很小心的动作还是让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他背对着鼬,咬着牙不吭声,可是手指却是止不住颤抖,高烧带来的晕眩之感因为站立而更加严重,眼前阵阵发黑。
“我来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鼬轻轻拿下了佐助放在裤子上的手,不理会佐助睁大的双眼,解开了他的裤子。
“你走开……”佐助的声音微不可闻,尽管已经没有了逞强的力气,他还是一副拒绝的姿态。
“我不会看的,”鼬的一句话让佐助的脸几乎烧了起来。
鼬知道如果自己更加过分的话只会让佐助更加无地自容,便也没有逗他,移开了视线。
近在咫尺的是佐助的面容,大概是遗传了母亲,佐助的皮肤白皙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鼻梁也是十分挺直,紧抿的嘴唇在无意识间透露了他的紧张,垂下浓密的眼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睛,那下面的是与他一致的颜色的瞳孔,微微抖动的睫毛让鼬突然想到了几年前他都过乌鸦分|身看到的场景。
那个时候……被卡卡西压在身下的佐助也是这般表情……不可否认,佐助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鼬突然有些理解卡卡西为什么会做出那种事了。
“哥哥!”微微提高的嗓音让鼬找回了自己的思绪,他很自然的给佐助系好了裤子,转过身,走了出去。
看到鼬离开的身影,佐助在心里舒了口气,他都是这么大的人了……
再一次醒来时被身上传来的湿热弄醒的,他睁开迷离的眼,懊恼着自己居然会警觉性差到被人如此近身都没有察觉,但还是配合着来人的动作,把身体清洁干净。
佐助不知道自己究竟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让他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除了想要睡觉还是想要睡觉,在鼬为自己擦拭完身体之后,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又一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123不要大意()
饮酒伤身;鼬一直记得当年父亲的教导,可是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的在夜里独酌。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片段让鼬一向冷静的情绪突然感觉无比混乱,他想要开口询问佐助关于卡卡西的事情;可是却又问不出口;就连要从哪里开始询问他都想不到。
“这位客人;需要作陪吗?”拉开那层薄薄的门;一张成熟的面孔渐渐显现,算不上暴露的衣服却硬让她穿出一股风尘的味道。
“不需要;”鼬的目光没有多做停留,却没有阻挡住女人的热情。
“这位客人;既然来了就不要放不开嘛;”她并没有因为鼬的冷漠而退却,反而走进来无视鼬冰冷的眼神坐在了他的身边。
“出去,”鼬手持酒杯,却连眼神都没有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女人一个。
“看您的样子,似乎很烦恼,”她自顾自的为鼬把杯子再一次斟满,艳红色的指甲暧昧的轻轻刮过鼬的手指。
见鼬不说话,她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点,“借酒浇愁的男人我遇到不少,不过像您这样只顾着喝闷酒的人倒是不多,”她丝毫不在意鼬冷淡的态度,大胆的靠了过去。
“像您这般俊秀的人也会苦恼吗?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她的目光很清澈,只是客观地评价着,在他看来,能够让男人感到烦恼的无非就是身份地位还有感情了,她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平和安稳,不像是那种会在意身份地位的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是一个很漂亮的人?”
看到女人没有再做出出格的举动,鼬也没有继续赶人,他的心很乱,虽然不想和她过多交谈,但是想到他难以向佐助问出的话或许可以在她这里得到答案,便沉默了半响,斟酌着怎么开口。
看出来鼬有心事,女人很识趣的耐心等待着,没有多嘴,像她这一行的人,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自然也很识趣。
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嘴,她们早就在丰富的经验中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嗯,”鼬想到佐助的容貌,如实回答着,“他的老师似乎……”想到卡卡西的所作所为,鼬的话语一顿。
“她的老师喜欢她?”看出来对方似乎难以开口,她很自然的接过了话,“那么,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她是您的女朋友?
知道女人误会了他的话,鼬解释了一句,“他是我的……亲人。”到嘴边的‘弟弟’两个字在犹豫之间换成了‘亲人’,毕竟是一些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他有意隐瞒了佐助的身份,却不想这只会使他们之间的谈话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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