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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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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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站在高台上笑的悲凉,无声地笑着,要不是看到他略弯的嘴角,大概没有人会想到他是在笑。

    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的生命遇到危险时,他虽然会想要拯救,但是也仅限于他的对手是陌生人或是敌人,所以当他面对的人是与他朝夕相处的蝎的时候,他的犹豫造成了他只能远远看着的情况,不是畏敌,也称不上懦弱,只是在他的心中,蝎的分量是远大于那些与他素不相识的人的。

    与之相矛盾的是他也不会帮助蝎去收割他人的性命,这种不彻底的冷眼旁观是最痛苦的,一方面要遭受良知的谴责,一方面又做不到真正的释怀。

    鼬却恰恰相反,在他的心中村子的分量大于家族的分量,他本着牺牲少数人的理念帮助外人灭掉了自己的家族,最终背负叛忍之名离开他牺牲掉一切来保护的木叶。

    同样,鼬也有矛盾的地方,那就是留下了佐助的生命,留下了他宇智波佐助的生命。

    既然是灭族,又为何没有斩草除根呢?

    若是没有请求留下他这个祸根的话,鼬不但不用离开这个他一直热爱的村子,反而还可以一跃成为木叶的英雄,一个为了村子的和平而大义灭亲之人。但是因为他选择了让自己的弟弟活下来,所以他得到的是与之完全相反的待遇,没有良心的罪无可恕的叛忍,家族被灭的真相还有木叶埋藏在深处的丑陋的腐朽的东西,都由他羸弱的肩膀扛起,划在护额上的印记如同丑陋的疤痕一样挥之不去。

    以鼬的聪慧他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他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了后者。因为在他的心里,佐助的生命又大于他所获得的一切。

    真不愧是兄弟呢……

    当佐助有一天回忆起过往时不禁感叹,当然话还没有说完全就被某人的轻轻一瞥禁了声……

49中毒() 
佐助抬头看着黑黢黢的穹苍,眼中是大片大片的黑色,就像是很久之前见过的在砚内碾磨着的酽酽的墨汁。

    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平静,安宁的让人生疑,风也有些凉,吹在身上竟让人无故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有平时的夜风那么舒服了,就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已经过去两天了……

    不管是蝎还是迪达拉,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件事。

    虽然他们的关系表面看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他们都没有发现的角落,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在当事人都没有发现的地方,悄悄改变了……

    佐助在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间里,以这样一种方式走出囚困住他的迷茫,开始走进那个世界……

    ————————————————————————————————————————

    一个稍显成熟的红发青年还有一个金发的阳光男孩儿坐在茶馆之中默默地饮着杯子里的茶,这里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茶馆罢了,穷乡僻壤的地方的人们往往也是消息闭塞没有见过世面的。

    所以当他们看到两名如此俊秀的少年坐在一旁,月光清冷的打在他们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浅浅的银白,本来就是面容清丽的少年,此时倒是更显柔弱了。

    “戒尼呢?”蝎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水,轻轻摇晃着茶杯,眼神径直看向面前的迪达拉,却因为迪达拉旁若无人的吃相而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后自然无比的转移了视线。

    “他说吃不惯这里的食物,要去借用一下这里的厨房。嗯。”咽下嘴里的丸子,迪达拉转头寻找着那个蓝色的影子。

    放下握着杯子的手,蝎懒懒的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向着自己的桌子走来的拥有冰蓝发丝的少年。

    “呐,尝尝。”佐助把手里的盘子轻轻放在桌子的中心位置,古朴的棕色平底盘子里装着与之颜色截然相反的金黄色的团子。

    “味道很不错嘛!嗯!”迪达拉一脸惊奇的盯着手中的团子,软软的口感在嘴中蔓延开来,甜甜的,却掩不住一丝咸咸的味道,这让迪达拉很是满意,要知道,他受不了过于甜腻的味道。

    “蝎,不吃吗?”话一出口,佐助就收到某人鄙视的眼神,他才突然想起来蝎从来没有吃过东西,至少在他的面前没有。

    当然这也是直到这几天他才知道的,蝎没有**,只是一个傀儡,但是碍于他的灵魂还是好好的留在傀儡里,所以身为死神的佐助总会没有自觉地将蝎当成普通人来对待。

    将最后一个团子扔进嘴里,迪达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这才笑道:“蝎旦那从来都不会享受美食,真是没劲。嗯!”

    说完,便哥俩好的坐在佐助的身边,搂过佐助的肩膀:“我说,你的手艺还真是不错,看不出来你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嗯!”

    佐助淡淡的把身旁的人的爪子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不顾其一脸受伤的表情,掸了掸衣服上莫须有的灰尘,撇过脸,认真的注视着蝎那双暗红色的眼。

    “一会儿还要赶路吗?”

    “嗯。”说来说去,蝎的淡漠佐助早就习以为常了,便也不再多做解释,起身准备离开。

    “哦。”佐助应了一声,刚打算站起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下去,身子瞬间向下倒去,要不是一边的迪达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估计他就要破相了。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却还是无法缓解体内的那股窒息感,仿佛有人在大力的挤压着他的胸腔,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着难以言表的疼痛感,发不出声使不了力。

    蝎的眼神在佐助倒下的一刹那变得凌厉,注视着距离自己不远的树林,手指微动,冰蓝色的查克拉细线仿佛被赐予了生命,于空中飘散,然后迅速聚集,暗藏力量的丝线同时攻向一个地方。

    ‘轰’需要五人才能勉强合抱住的古树在查克拉线攻来的一瞬间砰然倾塌,树枝树干四散开来狼狈的落了满地,飞沙走石,扬起的沙子遮住了视线,茶馆里的人早在蝎出手的最初就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个对他们来说过于危险的场合,除了迪达拉,没有人看到蝎那双从来都是淡漠的眼睛里带着的嗜血的光芒。

    “旦那,戒尼的样子很奇怪。嗯!”迪达拉双手抱起纤细的少年,佐助无力地靠在迪达拉还是很单薄的臂弯里,满头的冷汗让他无法开口,只有微微颤动的嘴唇证明着他想要开口的愿望。

    蝎走进迪达拉,看了看他怀中的佐助,然后在迪达拉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将人从他的怀里抱了过来,步伐平稳的向前走去:“迪达拉,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快点。”

    撂下一句话,就不见了踪影,或许连他都没有注意到一项从容不迫的自己此时的失态,反而是迪达拉愣在原地喃喃自语:“旦那,好奇怪……”

    但是金发的少年很快就话音一转,阴冷的看着刚才被蝎攻击过的方向,“我可不喜欢我的人在我的眼前被其他人伤害呢。嗯。”说着,双手伸进了忍者服两边的粘土包里。

    佐助双手紧紧地拽着蝎的衣襟,用力到指节发白。汗水顺着鬓角的发丝滴落,很快就打湿了衣服的前襟,但是他的表情却是越来越痛苦。

    “再坚持一下,”蝎轻缓的将佐助放在旅店的床上,但是无奈争不过佐助抓着自己外袍上的手,就干脆连同外衣一起脱掉了。

    冷静地检查了一下佐助的身体,蝎快步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一刹那,佐助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睁开了双眼,涣散的瞳孔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咔嚓’窗户被打开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被无限放大,窗外的树叶被夜风刮得沙沙作响,月亮苍白的挂在天边,星星凌乱的挂在一边。

    黑影缓缓靠近,手中的利器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反着月光,寒冷的风顺着大开的窗户来到房间里,更是趁着那肆意无限的被放大。

    床上的身影好像已经平静了下来,佐助睡得很熟,对于外界的一切都没有感知,睡得毫无知觉。

    锋利的刀锋被小心而放肆的举到了半空,来到床边的黑影面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目光残忍。举刀而下,刀面于空中划出了一个半圆的弧度,顺势直直刺向床上的佐助。

    满脸的得逞的笑意在一刹那冷结,黑影那布满了刀疤的脸突然向着身后的不知何时被打开的房门看去,借着月光,充斥在眼中的恐惧一览无遗。

    “看来蝎旦那说的果然没有错。嗯。”迪达拉慢慢的兜到门内,笑容冷然,清秀的面容在月光下一点点的显现在那个人的视线里。

    刀疤男人看着手臂上的冰蓝色的丝线,一丝丝的缠紧,一丝丝的勒进衣袖下面的皮肤里,渗出点点的血迹染红了袖口,他奋力的挣扎了几下未果后,惊慌的想要更加大力的挣扎。

    蝎看出了他的意图,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芒,手指微动,更加多的查克拉线向着男人的方向射去,一时间,男人只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张的想要叫喊的嘴巴连闭上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丁点呻吟,就这样倒了下去。

    佐助皱着眉头翻了一个身,虽然是睡着的,但是从他紧抿着的嘴唇就能看出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迪达拉脚步平稳的走向佐助身边,连同被子一起将佐助抱在怀里,眼神甚至都没有扫过地上那具满是鲜血的尸体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旦那是怕吵醒戒尼吧。居然连一句话都没有问就杀了那个虫子。嗯。”迪达拉虽然是在问话,但是却没有一点问话者的自觉。

    蝎的脚步丝毫不见停顿的走向房间,待迪达拉将佐助放在床上以后,双手环胸的靠在被关好的门上。

    摸了摸佐助的额头,迪达拉坐在床边无措的看着正在饱受煎熬的孩子:“旦那,他到底怎么了?嗯。”

    “我已经把解毒剂调好了。”蝎的声音很平和,白天的慌张早已不见了踪影。

    走到距离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柜子旁边,蝎伸出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拿起上面放着的透明小巧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盈盈的紫色光泽。

    转头看向床上少年,冰蓝色的发丝上一对儿明蓝色的猫耳很是没有精神的耷拉了下来,看来中毒之后的他连耳朵都没有力气隐藏了。

    走到迪达拉的身边,蝎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示意迪达拉让开。

    “他现在睡得很好,确定要把他叫起来吗?嗯!”迪达拉看了看蝎拿过来的瓶子,又看了看佐助那沉沉的睡脸,犹豫的开口。

    蝎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不肯让开的某人,“他只是昏迷了。”

    波澜不惊的语气很成功地让刚刚还是死守阵地的迪达拉站了起来。

    蝎很快坐在了迪达拉让出的位置上,拍了拍那张满是痛苦的脸,可是没有得到任何效果。

    “我来吧。嗯。”迪达拉见蝎始终只是轻拍佐助的脸颊,却没有见到佐助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出声制止了这种无用的行为。

    他把手放在佐助的肩膀上晃动着,还不时伴随着几句“醒醒,喝药了,嗯。”

    可是得到的反应比之蝎也好不了多少,顶多是看到佐助原本就紧皱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而已。

    看到蝎略带不满的眼神,迪达拉讪讪的收回了手,掩饰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这才面向蝎:“那怎么办?嗯。”

    没有理会迪达拉多余的动作,蝎把手放在佐助的嘴巴上,看样子是想要掰开对方的嘴直接倒进去。

    “这样子会把他呛死的吧?嗯。”迪达拉看出蝎的意思,连忙阻止,“还是把他叫醒吧。嗯。”

    “怎么叫?”蝎的双目与之对视,然后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看向他手中的药,很是无奈。

    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迪达拉咻的睁开青蓝色的眼睛,“让他靠坐起来就不会呛到了。嗯。”一边说着一边还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他们就又遇到了难题,佐助的嘴巴闭的太紧了,蝎没有强行把它掰开,可是这样也还是导致了药喂不进去。

    盯着佐助紧抿的嘴半响,迪达拉突然灵光一现,双手击掌:“其实也可以嘴对嘴渡过去。嗯!”说完,两个人齐齐愣在原地。

    迪达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将目光放在佐助的唇上无法移开,本来嫩粉色的唇瓣因为痛苦的咬着而变得苍白,虽然没有平时那样好看,但是依旧充斥着诱惑之感,上齿咬出的痕迹依旧留在唇瓣上,浅浅的一圈,可以想象出那双唇是多么的柔软。

    发现自己正在想着什么的时候,迪达拉一下子红了脸,但是视线还是没有要移开的迹象。蝎冷冷的看着这样的迪达拉,眼中的神色仿佛多了什么。

    “我来吧。”蝎缓缓开口,把手伸向靠在床头的猫耳少年。

    ‘啪’迪达拉抓住那只冰凉的手,眼神乱飘:“旦那,还是我来吧。嗯。”

    后面的几个字轻的好像要飘散在空气里一样,“反正他是我捡来的,我当然要负责了。嗯!”他说的理直气壮,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掉他脸上那可疑的红晕。

    蝎没有理会迪达拉的话,将手指放在佐助的唇瓣上,温柔的探进,把咬合在一起的牙齿分开,虽然没有力度的动作加大了难度,但是蝎还是轻柔地将它们分开。

    握着蝎的那只手猛然使力,惹来蝎淡淡的一瞥。

    “迪达拉,我不知道你在除了‘艺术’以外的事情上也会这么固执。”

    虽然只是一眼,但是迪达拉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眼中的警告意思。

    赤砂之蝎是前辈,在某种程度上,迪达拉是敬重他的,所以只要是没有触及被他视为生命的艺术的问题上,他是很少忤逆蝎的意思的。

    但是不知为何,这一次,迪达拉很固执地没有放手。

    暗红的眸子对上那双青蓝色的眸子,紧张的气氛在不太大的房间慢慢蔓延……

50靠近的危险() 
“唔……”嘴中异物让佐助呢喃出声,虽然还是没睁眼,但是略微颤动的睫毛昭示着其主人有着清醒过来的迹象。

    “你醒了吗?嗯!”迪达拉与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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