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寜儿,朕想要了你。”
伴随一声怒吼,两人再次水**融的融合在了一起。
“陛下,温柔点——”
室内早已是一片春梦了无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邪火再次卸去,朱建终于是起了身,这样的生活虽说是很刺激,不过朱建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这副身体到底扛不扛得住。
“哎,以后还得慎重才是。”
朱建不由叹道。
可是一想到周寜儿那迷人的tongti,朱建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一片涟漪。
“这妖精!”
却言整顿衣襟,回到乾清宫中。
王承恩却是正低着头向朱建回禀。
“你是说逮到了一个操着江浙口音的外地人?”
闻听东厂昨日在皇城局子里逮到了人,而且还是江浙口音的外地人,朱建脸色却是浮现出一丝疑虑。
“回陛下,是的,下面的人说了,这人一开始还死不承认,之后厂子里的人动了点小手段就全招了。”
王承恩依旧低着头,却是始终不敢与朱建对视,王承恩明白即使是皇上对自己笑,可他那毕竟是皇帝,做人还是应该低调,奴才始终是奴才,不可越了礼份,切不可步了前朝魏忠贤的后尘。
“哦,怎么个招法?”
“回陛下,厂子里的人说是江宁沈家的人。”
“沈家?浙商集团?”
听闻王承恩所言,朱建心中却是已然有了计较,一提到江宁沈家,自然会令人想起江宁沈家老祖沈万三,那可是风云人物,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沈万三这个名字对于朱建而言都是如雷贯耳。
“浙商集团,东林党,嗯。”
朱建心中却是反复惦念着这两个词,他明白东林党人的后台就是江南巨商,自然这些来自后世近五百年后的记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这江南商贾为何会是这般忌恨袁崇焕,对于这一点朱建却是想的头破血流,那也是没有半点头绪。
“也罢,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江南财团,哼。”
念及此处,朱建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寒色。
“挖空了我大明的墙角,很好,很好。”
朱建嘴中喃喃道。
见到皇帝面色突如其来的寒色,一旁的王承恩却是已然有些胆寒,自从魏忠贤伏诛之后,当今皇上对于东厂那是愈发的冷淡,在王承恩看来定是皇上对于当年之事还心存顾忌。
“嗯,承恩,你先下去吧!”
见王承恩面皮之上隐隐约约有些汗渍,朱建却是有些好笑,不过前事已了,他也没必要将王承恩留在这继续受罪。
“是,奴才这就告退!”
闻听朱建此言,王承恩却是如蒙大赦一般,忙是转身却要离去。
就在这时朱建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承恩,你且慢行。”
“陛下,传唤奴才不知何事?”
再次被传唤,王承恩却是有些战战兢兢道,身处宫中多年,他早就听闻这个主子的脾性,早些个时候在信王府时那是出了名的深不莫测,如今做了天子,那更是君深似海,虽然这些个日**中传言圣上转了性子,而且前日王承恩也是亲自经历,不过对于一个在宫中呆久了的老人,对于当今这位天子他依旧是忌惮得很。
“承恩,莫要此般紧张,朕又不是一只老虎,岂能撕了你不曾?”
见王承恩那般模样,朱建却是笑着宽慰道。
听闻朱建此言,王承恩却是吓得立马跪倒在地。
“圣上那是真龙,岂是猛虎所能比之,陛下切不可这般言及,真是折煞奴才了。”
见到王承恩这般模样,朱建反倒是一惊,不觉摸了摸鼻,心中暗自叹道。
“当个皇帝这玩笑也不好开啊!”
“承恩,你这是作何,快快请来,不然朕可要亲自扶你起身了。”
“奴才不敢!”
闻听朱建此言,王承恩忙是起身,显然被朱建一声‘要亲自扶他’吓得不轻。
“承恩啊,勿要如此,将你再次唤来却是朕心中突有所想,前不久曹公公多次向朕言及,说是身体有些不适,想要辞去一些职务,并且向朕多次提及你办事不错,朕思前想后,顾及曹公公年岁实在有些不忍他过多劳累,却是想将东厂提督一职让你先干着,不知你可否愿意?”
“陛下,您是说。”
当被幸运砸中时,王承恩显然没有丝毫准备,那一脸的惊讶却是直接写在了脸上。
“好了,好了,承恩,朕已然半日没有用膳,要不。。。。。。一起。”
见王承恩还在哪儿一动不动的发着愣,朱建却是调侃道。
“奴才不敢,奴才谢过陛下恩典,奴才这就告退!”
说罢却是转身逃离般的离去。
“呵呵,朕真有这般恐怖么。”
摸了摸鼻朱建却是自嘲道。
用膳时分。
按照朱建的吩咐,‘一清二白’却是加了一份鸡汤,一份小炒牛肉。
等养好人体,不能亏待自己。
这是朱建的名言,关键是朱建明白,只能养好身子,身体杠杠的,这样才有精力和那些个混蛋去扯淡,不然一切就是扯自己的蛋。
不过这生活用度那得悠着点,问题的关键钱不够用啊!世人传言崇祯皇帝内库之中白银上千万两,可是得到朱建真正穿越了,他才知道世人那是得有多么忽悠人。
“打死了四百万两,几场仗下来就玩完了,辽东要钱,三边要钱,百官要工资,藩王还要讨赏银,这点钱怎么分?”
朱建常为此事烦恼。
“等后金入侵之事一了,东南商税,诸王圈地之事不得不抓紧了。”
朱建暗暗皱了皱眉头。
不过眼前似乎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件大事要办,那就是——
用膳!
“将这鸡汤送到坤宁宫去,给皇后好好补补身子。”
看着眼前鲜嫩欲滴的鸡汤,朱建尽管是极度吞咽口水,但始终没有下奢,因为坤宁宫哪儿生活比起这好不了多少。
“都是崇祯造的孽啊,苦了自己还要苦老婆!”
尽管心中骂骂咧咧,但朱建明白很多时候都不是那么事事如愿的,哪怕现在他是个皇帝。
第十一章 君臣之约,五年为期(一)()
塞北的风格外的大,刮在人脸上有如刀割般生痛。
深夜。
位于京师以北的蓟州大营之中,袁崇焕还在盯着面前的地图死死地看着。
“皇太极这厮,简直是无耻之尤!”
突然间,袁崇焕嘴中却是猛地恨恨道了句。
就在这时,帐外却是走进一人。
“大帅,还没安睡啊!”
“祖将军,你不是也还没睡么,快,快来与本帅看看,你说皇太极这厮会不会与本帅在这蓟州城下一决雌雄。”
听闻来人的声音,袁崇焕头也没抬,却忙是唤道。
进来的祖大寿满脸皆是有些疲态,不过今日此来,他并非是为了替袁崇焕看是不是要与后金在什么地方决死战。
而是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如今京师之中人人皆言袁崇焕引后金入关,此罪当诛,作为袁崇焕一手提拔的参将,他又怎能不将此事挂在心间,只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袁督师竟是充耳不闻一般。
“督师,我。”
祖大寿的欲言又止却是让一直沉醉于地图之中的袁崇焕不觉抬起了头。
“大寿,你该不会又是劝本帅向遵化派兵支援吧!此事本帅已是安排,明日赵将军便亲率四千铁骑前往救援遵化,此事你就不要再提及了。”
对于袁崇焕此般说,却愈发是让祖大寿心中不安。
“难道说督师真不知如今朝中的议论声不成?还是说督师他——”
袁崇焕想什么他不知道,不过祖大寿心中却是愈发的不安起来。
“督师,末将此来绝非要与督师说起明日派兵一事,只不过如今京师之中,多是议论,督师可是。”
说道此处,祖大寿却是顿了顿,他想看看袁督师的反应却是那般。
“祖将军,时日不早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祖大寿很是诧异,袁督师似乎是在有些回避着什么,难道说他真的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么?
前些年,就是因为朝中声讨不断,蓟辽督师孙承宗才被迫卸甲而归,如今虽说是换了皇帝,可是祖大寿眼里,换不换皇帝又有什么区别?
三人成虎,谁也挡不住。
“可是,督师。”
“够了,大寿,朝中之事非我等所管,既然陛下以辽东之事托付于我,本帅就应当极尽权利,已报皇恩,至于朝中议论,本帅心中无愧,天地可鉴,又是何惧之有?”
祖大寿本还想继续说下去,却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咆哮声所打断。
“督师,我。”
此般情况,自从更随袁督师以来,祖大寿却是从未见过督师发过这般的脾气,一时间却是不知怎般是好。
“大寿啊,刚刚本帅有些失礼了,你还是勿要往心里去,明日还有部署,你还是先行回去休息吧!”
吼过之后,袁崇焕似乎亦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礼之处,却是对祖大寿有些歉意。
“督师哪里话,末将刚刚鲁莽,还望督师勿怪。”
说罢,祖大寿却是转身离去,只不过带走的是无限的惆怅罢了。
等到祖大寿离营而去,袁崇焕亦是起身,径直走向大帐之外。
今夜的月却是异常的明亮,只不过寒意让人有些战栗。
“陛下,您当真会明白崇焕的心意么——”
“大帅!”
就在袁崇焕还在反复踱着脚步,难以安睡之时,刚刚离去不久的祖大寿却是去而复返,而其后面却是跟着一身披重铠,相貌魁梧,却是又有着几分书生儒雅之气的大汉。
此人姓孙,名祖寿,字必之,因先祖跟随太祖皇帝打天下,因而世居昌平。
“大寿,你这是——”
见祖大寿这会再次前来,袁崇焕却是不觉皱了皱眉。
“大帅勿要见怪,刚刚祖某那是思来想去,却是堵得慌,这不,恰好在帐外遇到了必之兄,却是一起相邀来大帅帐中喝上一杯,大帅却是勿要见怪才是!”
说罢,祖大寿却是扬了扬手中提着的两壶北京烧刀子,这酒烈,却是适合军中行伍,尤其是这常年戍守北国的宁远军。
听闻此话,袁崇焕不由得摇了摇头,却是有些哭笑不得道。
“你啊,这军中,也只有你祖大寿敢这么晚来我袁崇焕的中军大帐中喝酒,也好,本帅这腹中也有些饥渴,不如咱们就喝上几杯。”
“哈哈,恭敬不如从命!”
却说酒过三巡,三人皆是有些微醺,祖大寿撕扯了手中的鸡腿,一口烈酒灌下之后却是道。
“大人,可是在担忧遵化之事?”
“哦,大寿,此事你怎么看?”
闻听祖大寿此话,袁崇焕却是借机反问道。
“大帅真要听末将言论?”
见主帅反问起自己的看法,祖大寿似乎并无半点惊讶之处,反而目光一闪,却是立马从微醺中清醒过来一般。
“大帅,恕末将直言,遵化守不住,就是赵老将军到了,那也无济于事!”
借着酒力,祖大寿站起身来却是嚷嚷道。
“祖将军,你醉了。”
闻此言,一旁的孙祖寿忙是扯了扯祖大寿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而此时的袁崇焕面色如水,却是看不出丝毫表情,只不过刚刚微醺有些发红的面颊明显变白了些。
“必之,无妨,让大寿讲下去!”
见孙祖寿面色有些不安,袁崇焕却是示意他无妨,叫他安心。
“没醉,我没醉,大帅,末将不是质疑你的部署,而是抚台王元雅只知鱼肉百姓,哪知战事危急,只怕前些日子大帅的良言相告早就成了耳旁风,我大明臣子若是总如这般,只怕是亡——亡。”
祖大寿正说到兴头上,却是被身旁的孙祖寿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放肆!”
而听闻‘亡国’字眼,袁崇焕却是忽的拍案惊奇,连之前还在兴头上的祖大寿都是一惊,却是早就从微醺中清醒了过来。
“大帅,末将知罪!”
清醒过来的祖大寿忙是跪在地上请罪,祖大寿心中明白其实就在刚刚是袁崇焕救了他一命,他知道大明一朝特务尤甚,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之众,分布却是极为的广泛,就是军中那也是便插其中,之前若不是袁崇焕喝住他,若是真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怕此话日后落到皇帝耳中,其后果那是不堪设想,因为据传言崇祯皇帝可不是什么善茬。
想到此处,祖大寿早已是一身冷汗,酒力早已散去。只不过有一点他不知道,其实就是他刚刚‘大逆不道’的话说了出来,就是穿到皇帝耳中,皇帝也断不会砍了他,因为他是名将,是个打仗好手,更重要的是以前的那个崇祯早就换成了现今的朱建,对于这样的人朱建喜欢还来不及,怎又会舍得去砍了他呢?
“好了,孙将军,你先扶大寿下去休息,让本帅好好休息休息。”
见祖大寿这般惶恐,袁崇焕也不好责怪他什么,毕竟对于自己手下这员爱将他爱护都来不及,怎可能会去责怪他人,更何况祖大寿刚刚所言又何尝不是他袁崇焕心中所忧呢?
“希龙,本帅是不是害了你呢?”
见二人离去,袁崇焕却是重重叹了口气,嘴中喃喃道。
“报!大帅,钦差到——”
就在袁崇焕还在踌躇不已之时,账外传令小兵却是疾驰而来。
“哦,击鼓聚将,快快迎接天使!”
三更你时分,京城之中竟是来人,袁崇焕不知是何变故,不过这一切都等不及袁崇焕细细思量,唯有立马聚将迎接钦差到来。
“咚!咚!咚!”
随着三声鼓响,还在被子里做着美梦的将军们却是不得不一个个从被子中起身,袁大帅军令是出了名的的严,连毛文龙都让大帅给砍了,他们又怎敢去丝毫懈怠。
“大帅这么一大清早就敲鼓聚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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