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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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崇祯-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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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荐自己去做了京官。却也好远离这是非之地。

    “幼玄。却是为兄唐突了。只不过这些年为兄为官一方。却也是不容易啊。”

    言及此处。李仙凤却是重重叹道。

    而眼见于此。黄道宗却是也收起之前那副面孔。却亦是沉声道。

    “兄长之困境。弟自是知晓。故而弟今奉命前來。却正是为兄以解此间之困厄。”

    闻听黄道周此言。那李仙凤一时间却是來了兴趣。

    “为兄却愿闻其详。”

    原來此间。黄道周奉命前來。一则是处理福王之事。二则。当是封朱建旨意。对河南、山西进行全面整顿。

    若是不然。朱建也不会让黄道周带來两个营的龙虎军兵士前來。至于朱建此般用意。一來却是因为黄道周初來乍到。手中洠в惺沟盟呈值亩游椤6䜩怼R彩俏盗沸碌难卜烙R匀娼庸芎幽稀⑸轿鞯姆牢窆ぷ鳌

    “李兄。接旨吧。”

    而就在李仙凤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时。黄道周却是从袖中掏出另外圣旨。

    见此状。李仙凤忙是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山河破碎。民不聊生。然。苛捐杂税横行。百姓卖儿鬻女。逃亡遍野。故使肥硕之地。今成不毛之所。朕思及此处。倍感心伤。故而派遣政务局大臣黄道周。为河南、山西总督。。。。。。”

    “陛下果真是要大动作乎。”

    当闻听黄道宗宣旨。此刻的李仙凤竟是流露出一丝的疑惑之色。

    闻听此言。黄道宗却是一脸坚毅道。

    “陛下为国、为民。劳心劳力。此间哪怕是刀山火海。我等也当随之同行。无所畏惧。”

    “陛下当真是一代圣君也。”

    在闻听黄道周无比肯定的言语之后。李仙凤却是重重叹了口气道。此言却是发自肺腑。

    “兄长。另外瞿大人不日即到。你我当亲自迎之。”

    “那是自然。”

    此间。黄道周嘴中所言之瞿大人。却正是农工商部左侍郎瞿式耜。而之所以朱建派遣这瞿式耜前來为河南、山西新政辅助大臣。一部分是因为其在崇祯元年。户部给事中任上所上言之《清苛政疏》。二來。这瞿式耜的才能。通过朱建來自前世的记忆。却是清清楚楚。

    却说黄道周与这李仙凤一番交谈之际。这福王府府库之中的钱财。经由军士亲点。已然全部理清。

    “白银八百万两。金银器皿无数。当真是大手笔啊。”

    闻听兵士所言。黄道周对于福王这些年积累之财富却是有些瞠目结舌。此般简直难以想象。

    “是啊。当真是苦了洛阳的百姓了。”

    此刻。河南巡抚李仙凤亦是叹道。

    “來人啊。将此间查封之五百万两白银全部封存。待瞿大人前來。运回京师。以备后用。其余三百万两留为河南、山西两地整改之用。余者金银器物。不日在洛阳悉数全部拍卖。”

    不多日。在河南、山西多个县城同时出现这样两分告示。

    一份是关于河南、山西两地王田之事。

    一则。告知百姓。全部王庄收归国有。可予以百姓耕种。凡是愿意前往耕种者。当年免除赋税。政府予以耕牛、良种补助。次年则是收取每亩三厘之税。再一年。则是收取每亩六厘田赋。此后永不予以加赋税。灾年则是可以不交田赋。并且罢去所谓之带征、预征。

    二则。如同京师设立农场一般。在河南、山西等地同时设立大小八个农场。百姓但凡愿意前往耕种者。予以薪俸补助。为国家种粮自然免除赋税。其间设立公共膳堂、学馆、医馆。凡是农场工人子弟。入其间只需少许费用。其中学堂更是全部免除费用。而对于为帝国耕种粮食产量之大户。则是除了予你大量物质奖励之外。更可由河南、山西都督代皇帝为其颁发荣誉勋章。

    而另外一条则是关于招募新军的。

    河南、山西总督招募两省巡防新兵。但凡是帝国子民者。若无作奸犯科以及不良嗜好者。只要身体合乎标准。一概用之。对于新兵者。予以每年五石之薪俸。且军属之家。免除徭役。军人因公事伤残。将一次性予以三十两白银补助。并免除其终身赋税。

第三十章 废苛税,罢王田(十一)() 
“老爷。你慢些走。慢些走。”

    在京师通往河南洛阳府的官道上。一中年男子一身粗布衣裳。头戴方巾。肩上正挎着一布囊。看似模样。却似一赶考书生一般。

    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刚刚被朱建任命为河南、山西辅助新政大臣农工商部左侍郎瞿式耜。

    而其身后。一个小厮模样的汉子。却是不停的吆喝着。却早已是气喘吁吁。

    “哎。你这小厮。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平些日子要多加锻炼。你看看。这离开大队才多久。你就已是这般不堪。”

    面对着身后小厮的呼唤。瞿式耜最终放慢些了脚步。待到那小厮赶上。却是一阵叱呵道。

    面对着自家老爷的一番斥责。那小厮却是一脸嬉笑道。

    “我说老爷。我哪能比得上您啊。这从南直隶到京师。这些年您那是比我们这些仆人都要起得早。每日练就。走上这些里地。自然是轻松的很。”

    见那小厮一旁狡辩。那瞿式耜却是有些恼怒道。

    “哼。你这小厮。还做这般强词狡辩。我看这些年真就是娇惯了你。当初就不该带你來到京师。当是留在老家庄子里耕地才是。”

    面对着自家老爷有些愠色。那小厮却依旧是呵呵道。

    “老爷。看您说的。小的自然是明白老爷关心小的。只不过若真是将小的留在庄子里。那还有谁伺候老爷您啊。您说是不是。”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着自家小厮这般。瞿式耜却也是叹了口气。却不再做多言语。继续赶起了路來。

    却说这一主一仆连番却是行了十数里地。终究是找了个路边茶棚歇了下來。

    “老爷。我真搞不懂。有好好的轿子不坐。您偏偏要自己走。”

    面对着小厮的一番埋怨。瞿式耜取过之前早已备好的一块干粮。咬上一口。却是洠в欣砘帷

    见自家老爷不理会自己。那小厮却是自顾自个的念叨着。

    “艾先生说。圣人一般那都是大度的很。不曾想老爷竟然是这般小家子气。”

    对于这小厮嘴中念叨。瞿式耜一时间却是被逗乐了。

    “我说你。孔圣人言。吃不言。寝不语。你又知不知道。”

    闻听自家老爷所言。那小厮却是狡黠一笑。似乎是得逞一般。

    “老爷。您看。谁说您不搭理我了。”

    对于自家这小厮。瞿式耜却也是无言的很。不过此刻。对于小厮嘴中所提到的艾先生。一时间瞿式耜却是叹道。

    “一别数年。也不知艾先生最近却是如何。待此间事情有了起色。却是当去拜访先生才是。”

    要说这艾先生。中文名艾儒略。字思及。乃是意大利來华的耶稣会传教士。而瞿式耜早先与其结交。并且瞿式耜曾是受其洗礼入教。

    “老爷。老爷。您还洠Ц嫠咝〉摹N裁匆苷夥菘嗄亍!

    眼见自家老爷不理会自己。这小厮却又是道。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也是被烦的有些不行。却是低声道。

    “陛下任命我前來。难不成这些你也想听。”

    而对于瞿式耜此言。那小厮却是立马闭上了口。伸长脖子朝着四周望了望。见再无其他可疑人影。却是暗自舒缓了一口气。

    “你这小厮。又在是作甚。”

    见此状。瞿式耜却是再一次忍不住呵斥道。

    “嘘。老爷。小的可是听说陛下名下有一支很是神秘的存在。”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是笑道。

    “你这小厮。还听信那些坊间谣言。在此胡乱说道。待到了洛阳。我可不管你了。”

    对于自家老爷所言。那小厮却是不觉吐了吐舌头。

    而片刻之后。瞿式耜却是沉声言道。

    “陛下素有大志。欲要力挽狂澜。然天下何其之大。却是重重艰险。朝中大臣盘根错节。改革之路谈何容易。况乎锦衣、东厂臭名昭著。早不可堪大用。陛下若真是有此等存在。当却是极好的啊。”

    而此刻。面对着自家老爷的一番叹息声。那小厮却是不再言语。好似听的有些入迷一般。

    歇息约莫半个时辰。此刻约莫未时刚过。瞿式耜却是不得不再次启程。

    “刚刚听茶肆小二哥说起。不远处有村落。你我当需加快些脚步。不然。却是要误了时辰。”

    却说这主、仆二人再次启程。不多时却是到了一处林子。此刻。瞿式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却是重重叹了口气。

    “老爷。您这是。”

    “哦。无事。只不过刚刚想到了恩师。”

    言及此处。瞿式耜却是不再言语。而闻听此言。小厮亦是不作言语。

    瞿式耜嘴中言道的恩师。不是别人。却正是前东林党魁钱谦益。

    而临行之前。关于钱谦益被福王派人暗杀的消息。已然在皇家报务局直辖的帝都报纸上占据了大半个版面。

    关于钱谦益被杀之事。那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除了叹息一代士林领袖就这般逝去之外。更多是则是对于钱谦益的一种鄙视。一种嘲讽。

    是啊。身为东林党魁。一代文坛领袖人物。竟是在公然诋毁朝廷大员。蒙皇恩免以牢狱之灾后。竟是与藩王勾结。更是在阴谋失败之后。跪在午门之外。恳请皇帝谅解。

    此间却已是丢尽了书生的脸面。士人的脸面。而且更为讽刺的是就在钱谦益奉旨前往河南查抄福王的路上。竟是被福王派人暗杀。

    而对于一错再错。皇帝一次次原谅的钱谦益落得此般下场。在众人看來。又怎能不是莫得的一种讽刺。

    “钱师的心却是早已变了质。落得此般下场。却也是怨不得谁。”

    一阵叹息之后。瞿式耜却是再次启程。

    二人继续赶路。终究是在日落时分。寻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庄落。在一处老汉家住了下來。

    此间老汉的家中却是一贫如洗。三间的院落。黄泥砌上的墙体早已是脱落。而房梁之上的灰瓦更是残缺不全。一旦下起雨來。屋间就洠в幸淮δ芡耆诒斡晁牡胤健

    而对于这一主一仆的到來。老汉虽是不曾拒绝。但面色之间却是有些愁容。似有难言之隐。

    好些时间。老汉瘪了瘪干枯的嘴。却是有些忸怩道。

    “今日的晚饭却是给了老伴。二位客人却是。”

    此刻。瞿式耜亦是早已觉察到了这屋中一张破桌子上摆着的一只破碗。一双一看就是自己削的竹奢。以及破碗中一大坨绿糊糊的家伙事。竟是煮烂的野菜。其上更是连一丝油光都不曾闪烁分毫。

    见此状。瞿式耜却是一阵心酸。因为从老汉的言语之中。他却是听得出。就是连这样一顿所谓的‘饭食’却也只是够上一个人吃的。

    “老人家。我等却是带着干粮的。來。老人家。您也來上一块。”

    眼见这瞿式耜递过來的一块饼子。那老汉虽是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却是说什么也不肯接受。

    最后却是在瞿式耜好说歹说之下。这才接了过去。却也是一阵感激之词。

    “老人家。晚生路过此处。却是有一事不解。为何此般大的村子。竟是如此的人烟稀少。”

    对于瞿式耜的问及。那老汉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这位秀才。您是不知啊。”

    而就在老汉一句秀才喊出之时。一旁的小厮却是忍不住‘噗呲’笑道。却是因为自己主人那可是堂堂进士出身。在这老汉嘴中却是成了一个秀才。

    而对于小厮的哂笑。瞿式耜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厮刚要言语的嘴却是立马给闭了上。

    “老人家。您继续说。”

第三十一章 废苛税,罢王田(十二)() 
瞿式耜虽不是农家出身;但是自幼在南直隶游学;何况曾在江西永丰担任县令七载有余;任上体恤百姓;深入乡间;却是对这些个百姓多有了解;

    故而这老汉称其为秀才;他却也是不恼;因为在这些个穷苦人家看來;出一个秀才;那都是老爷级的人物;都是文曲星下凡;

    而对于瞿式耜要自己继续;这老汉虽不识的瞿式耜的身份;但是多年的经验;在他看來此人那绝非等闲之人;而且此人为人谦逊;却是可以畅谈之;

    “您是说这村子里的人;都去逃荒去了;”

    当闻听老汉一番言语;瞿式耜却是有些眉头微皱;

    “是啊;这些年朝廷的税赋重;衙门的又催促的紧;青壮们但凡是走的动路的都是拖家带口逃荒去了;而只留下我们这些年老体衰的;只得在这等死;哪想官府竟是将那些个逃荒之人的税赋摊到我们这些要死不活的老家伙头上;每年为地主耕种的田地;本來一部分就出了佃租;而这摊派一下來;一年的收成就全洠Я耍幌缜酌菦'法;只得上山采些野菜;只因村子中的山林多是被地主大户承包下來;我等只能在山下采摘;而这些年这野菜却也是快洠У牟闪耍弧

    言及此次;老汉竟是有些麻木;眼角处竟是有些干涩;或许这些年浑浊的泪水都被流干了;

    闻听此言;瞿式耜却是有些眉头紧锁;片刻之后却是问道;

    “老人家;如今这洛阳城里发出消息;说是将福王等王爷的庄田一律收归国家;其中有部分分给百姓耕种;您老可是听说;”

    对于瞿式耜所言;那老者却是摆了摆头;

    “我等这地儿;那是偏远的很;再说小老儿又不识的字;却是有告示;那也是不清楚啊;”

    对于老汉所言;瞿式耜却是记在心间;回味片刻之后;瞿式耜却是再次道;

    “老人家;听闻这次朝廷派遣大员;实行变法改革;这由国家租给的土地;那是头一年不要税赋;第二年交三里每亩;第三年六厘每亩;这以后都不再加税;而且衙门还负责给租地的农民提供耕牛、良种;不知老人家对此却是有何看法;”

    洛阳颁发之政策;瞿式耜是知道一部分的;在京师时;由皇帝领头;共同制定关于河南、山西土地改革事宜;瞿式耜却是在场的;

    而另外;这一路走來;满处贴着的那都是洛阳发出的告示;瞿式耜自然是知晓的;

    而至于问及老农的看法;却是因为在瞿式耜看來;变法好不好;关键那得看百姓适不适合;而关于百姓适不适合的关键却是在于这些乡野之民所见;

    却说闻听瞿式耜所言;老汉眼角处竟是闪过一道喜色;瞿式耜自然看得真切;

    “秀才;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此刻;老汉满脸流露出的那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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