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崇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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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崇祯-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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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辞即罢,此刻朱建眼中却是自然而然的流出些许凶光而来。

    看的一旁的王承恩不禁有些寒气逼人,浑身战栗。

    “是,老奴这就去办。”

第七章 八方势力,风起云涌(一)() 
入夜的北京城,街上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更夫的梆子声,却也静的有些可怕,而自从清兵入关而来的消息传入京师,白天那都是人心浮动,自然这夜晚的北京城那更是愈发的凄清、诡异。

    当然不排除一些人,身着锦衣,腰挎绣春刀,在这漆黑的夜晚穿梭自如,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的舞台。

    “千户大人。”

    夜色中,一身材魁梧的男子朝胡同里一全身没入黑暗的男子拱手道。

    “都准备好了吗?”

    一句听不出丝毫表情的话语却是从胡同中传出。

    “一切妥当。”

    “上方有令,立即行动!”

    依旧是一声冷冰冰的言语,但却透着不容丝毫质疑。

    “是,大人。”

    “行动!”

    那大汉一招手,四周却是数道黑影一闪而过,向四方射去——

    北京城的西城,那是京中达官贵人聚集之地。

    一处气势恢宏的府邸之中,正是华灯初上,热闹非凡。

    细看之处,朱门两侧却是刻着一副门联,上面写道:篇中十九从军乐,亘古男儿一放翁。

    那笔力雄浑矫健,一看却是出自大家之手笔,只不过门口那一对印着硕大的‘钱’字的灯笼更显得耀眼。

    “钱大人,喜添贵子,恭喜啊,恭喜!”

    府门外一个身宽体胖,却也是带着文雅之风老年男子从轿中下来,向府门处一身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的中年男子拱手道贺。

    “刘大人哪里话,刘大人能光临寒舍,是小儿之幸,刘大人里面请。”

    那中年男子也不多做托辞,却是径直向府中而来。

    此人名唤刘一燝,东林党人,乃是四朝元老,曾为嘉靖一朝内阁首辅,可谓是党人中执牛耳者,《东林点将录中》人称天寿星混江龙是也。

    “钱大人,恭喜,恭喜!”

    “恭喜了,钱大人!”

    ——

    不多时,钱府之中却是四方宾客云集,因为今日是东林党魁,礼部侍郎钱谦益喜添贵子的日子,自然是四方宾客丛集。

    “周国丈到!”

    就在众人杯觥交错之际,门口的小厮却是忽的唤道。

    “周国丈?周奎,他怎么来了?!”

    听闻周奎到来,府中前来道贺诸人面色却是一紧,明显有些不悦之色,特别是东林士人中的元老级人物刘一燝等人更是将不满写到了脸上,却是对着一旁的钱谦益有些不悦道。

    “受之兄,此人怎会来了?”

    对于此人的到来,众人缘何面色有些不悦,原来这周奎此人,虽是贵为国丈,皇亲国戚,但此人出身过于卑贱,对于这出身,古人有九等之说,老九者,读书人也,实则不然。

    那是元朝哪些个目不识丁的粗俗人定的,想来大明朝朝读书人的身份那是高贵的紧,士农工商,他们可是第一位,要说这周奎何等出身,若说僧尼出生不高,那自然周奎就更低,因为他之前只是北京城里天桥下一看人相面的面师,说穿了也就一靠嘴巴混口饭吃的骗子、混混,这些个心比天高的东林士人又怎会看得上他,哪怕他现在是个国丈,这些人也不堪与他为伍。

    “刘大人,此事绝非钱某之意,不过周国丈既是到了,我等身为东林士子,文人之表率,却是不应在他人面前失了礼数才是,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钱谦益何等人也,片刻的诧异之后却也是恢复常态,看了看周围诸人笑道。

    此言一出,现场却是陷入一阵沉寂,众人皆是不再言语,顿时却是有些尴尬。

    ”咳咳,诸位大人,在下以为钱谦益大人所言极是,我等身为文坛表率,断不可在外人面前丢了我东林士人的脸面才是。”

    一阵咳嗽声打破了之前的沉寂,说话之人姓李,名邦华,东林之中也有名号,唤作地勇星病尉迟,此人素来与钱谦益深交,故而出言道。

    “李大人所言甚是。”

    此话一出,众人却是相继言道。毕竟东林之中两大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表了态,他们这些东林后起之秀自然不好出言驳斥,关键周奎此人毕竟是皇亲国戚,当朝皇后的亲身父亲,平白无故得罪此人却是为众人所不愿。

    所谓文人骨气再硬,那也硬不过屠刀,何况前朝阉党之祸那是历历在目,当然这些个自称骨气硬得很的文人骨气是否真的硬的起来,一切都只能靠时间来酝酿。

    “既然受之兄,李兄这般说来,老朽也不好说些什么,既是这般那就让我们见见这位国丈爷又何妨?!”

    刘一燝虽说不喜与那周奎为伍,可今日毕竟是在钱府,他也不好拂了钱谦益的面子,毕竟能从‘东林点将录’的黑名册中活下来,证明他刘一燝也断不是一个不知变通之人。

    “既然刘大人这般说,那我等就去迎迎这位国丈爷如何?”

    钱谦益满脸笑意道。

    “好,就依钱大人所言!”

    众人皆是嚷嚷道。

    “国丈爷,这些个臭读书人真是架子大,连国丈爷的脸都不给!”

    却说钱家大门外,一台华丽的坐轿边,一小厮对着身旁一衣着华丽,略显清瘦的中年男子道。

    “狗奴才,你懂什么!”

    闻听身旁小厮所言,本就面色有些冰冷的中年男子忙是呵斥道。

    “奴才不敢了。”

    见身旁老者发怒,小厮却是有些胆颤。

    那中年男子也再不管身旁小厮,却是盯着钱府大门出了神,神色之中透着旁人无法察觉的一丝清冷。

    “好,很好。”

    中年男子喃喃道。

    就在中年男子老神在外之际,却是忽的传来一声言语。

    “国丈爷,久等了,钱某在此向您谢罪了!”

    此人正是钱谦益,此刻却是一脸的笑意。

    “钱大人有礼了,在下听闻钱大人今日喜得麒麟子,冒昧叨扰,却是惭愧不已啊!”

    见到钱谦益一行人前来,周奎刚刚还有些阴暗的面色却是立马来了个大转弯,满脸皆是笑意,极尽恭维道。

    “国丈说的哪里话,钱某虽说喜添小儿,但怎敢叨扰国丈大人,国丈大人这般说却是折煞下官了。”

    一阵谈论,二人言语之间却是滴水不漏。

    “老狐狸。”

    一旁的刘一燝却是暗自唾骂道,却是不知这骂的到底是谁,或是说这二人都是。

    “哦,国丈大人,这外面风大,快快里面请!”

    “既然钱大人相邀,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哈哈,国丈请!”

    ——

    “国丈大人,下官来给国丈大人介绍几位同仁。”

    进入府邸,钱谦益却是将刘一燝几人向周奎开始介绍,他知道周奎此行的目的,作为一个没有底蕴的后起之秀,他所需要的就是这些朝中士人的‘关系’。

    “那就烦劳钱大人了。”

    周奎一脸笑意,极尽谦卑之色。

    “国丈说笑了,老朽刘一燝,见过国丈。”

    刘一燝不等钱谦益介绍,却是朝周奎拱了拱手道,却是转向一旁不再言语。

    面对周奎、钱谦益二人的双簧,刘一燝其实早已是忍耐到了极限,若不是看在他与钱谦益多年同仁的份上,只怕是早就拂袖而去。

    见到刘一燝这般模样,钱谦益、周奎二人却是明显一怔,不过很快便是恢复常态,至于二人心中作何想法,却是不为常人所知晓的了、

    “这位是李邦发李大人。”

    “久仰,久仰!李大人忠肝义胆,为我大明脊梁之臣,在下却是早有耳闻,只是一直未曾有机会谋面,今日一见,却是在下三生之幸啊!”

    “国丈谬赞了,老朽实在不敢担这脊梁之臣二字。”

    尽管心中也有些不削之意,只不过李邦发与钱谦益关系过密,因而却是不像刘一燝那般冷淡。

    ——

    “在下听闻国丈一手神机妙算名震紫禁城,不知是真是假,却是想向国丈叨扰一二。”

    然而就在众人虚与委蛇之际,突然间一声声响却是让众人明显一震,不过瞬间众人表情却是凸显不一,有人忧愁,有人冷笑——

第八章 八方势力,风起云涌(二)() 
众人望去,说话之人却是一器宇轩昂的青年文士,三缕长须更带儒士风范。

    此人姓张,名溥,初字乾度,后字天如,号西铭,直隶太仓(今属江苏)人。

    前些年与同乡好友结成应社,欲与一己之力对抗阉党,同样应社人以东林党继承人自居,因而和东林士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特别是崇祯元年诛杀魏忠贤之后东林党人复出,这应社与东林党之间的关系那就更加的密切。

    若不是这般,作为应社首领的张溥断也不会前来为东林魁首钱谦益添子前来祝贺。

    “我道是谁,原来是乾度兄啊,大气魄,大气魄!”

    张溥之名早已是名满文坛,此言一出,其中对钱谦益与周奎这般虚与委蛇不满的文人当即道。

    “是啊,是啊,当今文坛除了乾度兄有这般大气魄,除此之外怕也是无人了!”

    一层掀起千波浪,张溥的一句话顿时让整个宴会中议论纷纷。

    而此刻,反观钱谦益、周奎二人面色却是一个比一个差,虽说是阴沉如水,但却是始终未曾有所爆发。

    “张兄。”

    一人见场面有些尴尬却是拉了拉张溥的衣襟轻声道。

    此人名叫杨廷枢,也是应社领袖之一,和张溥算得上半个老乡,乃是南直隶苏州长州府人。

    “杨兄。”

    张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畅快无比的那番话,却不曾惹得这般大的麻烦,却是有些尴尬朝着杨廷枢摇了摇头小声言道。

    看着张溥这般模样,杨廷枢却是心中一叹,不过同为应社好友,一起走过来的弟兄,他却是不想张溥的前程就坏在此处。

    思想片刻之后,杨廷枢却是小声对张溥言道。

    ”张兄,此事却不是没有半点转折之机,若是张兄信得过廷枢我,我愿试上一试。”

    “那就有劳杨兄了。”

    张溥闻此言,却是无奈的笑了笑,在他看来此事那也是唯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杨廷枢此人家室不凡,张溥想来定是比他自己出面好上许多,毕竟此事肇事者就是他自个。

    见张溥那犹如霜打茄子一般的模样,杨廷枢却是暗自有些忍俊不禁,只不过他知道张溥不是怕事的人,当年面对阉患的咄咄逼人,他可是连命都敢不要,只不过今日之事却是不同往昔,若是不然,他定也不会出面为张溥周旋一二。

    “咳咳,诸位,请听在下一言。”

    杨廷枢此言一出,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宴会上却是顿时安静了许多。

    杨廷枢当年为党人周顺昌奔走呼告,却是在党人中名声及响,因而他的呼告,多少会有人卖他面子。

    “钱大人、周国丈、刘大人、李大人以及各位在座的大人们、士林学子们,在下杨廷枢,乃是苏州人氏,今日见张溥兄一句话引得诸位议论纷纷,却是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见众人皆是停了下来,杨廷枢莞尔一笑,却是朝着钱谦益等人行了个礼道。

    “维斗乃先儒之后,况且维斗先祖父简国公乃前朝重臣,我等之楷模,维斗若是有何言论但说无妨,想来国丈爷以及诸位大人们断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才是。”

    刚刚还有些略显阴沉的钱谦益此刻却是立马面带春风,一脸和煦道。

    “钱公所言极是,周某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不知从哪儿挤出来一丝笑意,周奎笑道,心中却是不禁暗骂道。

    “老狐狸!”

    见二人那有些不自然的笑意,特别是周奎那扭曲的笑,杨廷枢不觉有些好笑,不过钱谦益那满面的和煦之色,却是让他有些心生寒意。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他知道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帮张溥渡过这一关方是。

    ”诸位大人,刚刚张兄所言相必诸位都听得真切,不过在下以为张兄此话却是谬赞了。”

    说罢,杨廷枢却是笑了笑近观八方之色。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众人明显一怔,不过片刻之后却是面色迥异。尤其是那些向来与应社不和的文人士子,此刻却是正在等着看杨廷枢怎样收场。

    “王兄,你说这杨廷枢是唱的哪门子戏,这不是找死吗?”

    “呵呵,那是他们找死!”

    而此时的周奎,面色却是愈发的有些难堪,而钱谦益此刻却依旧是一脸和煦,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却是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思所想。

    此刻一旁的张溥都是有些紧张的扯了扯杨廷枢的衣襟,他也被杨廷枢给弄糊涂了,不过同窗多载,他相信杨廷枢不会坑他,故而没有再多言语动作。

    杨廷枢见张溥那番欲言又罢却是有些好笑,不过这一次他似乎并不准备急于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想要让张溥好好长长记性。

    “诸位大人,在下想来诸位大人或许有些疑惑,不过想来诸位大人定是知道我大明开国功勋诚意伯刘伯温刘大人,相传刘伯温通天文,晓地理,一手八卦神乎其神,可是想当年,刘伯温尚不敢自称神机妙算名震皇城,想来张溥兄所言周国丈神机妙算名震皇城怕是谬赞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有些惊讶之色。

    反观此时的周奎面色却是逐渐舒缓开来,刘伯温是谁,他自然知道,而杨廷枢将他与刘伯温并论,这意境明显就不同了。

    “杨公子所学,周某佩服!”

    周奎鞠了鞠身道,他明白杨廷枢这一席话不仅仅解了他今日之局,只怕是以后再难有人拿他算命的经历去嘲讽他了。

    而此时的钱谦益同样是一脸的笑意,面色却是波澜不惊,似乎在这之前他已经预料到了一般。

    “杨公有一好孙子啊!”

    “是啊,是啊!”

    面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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