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收取的租金可以放在银行吃利息。我们俩是联名业主,你可一定要保存好。”
厉秋萍抓着他的手惊讶地说道,“你?”
“你的男人很成熟稳重的,可以为你撑起一天片的,不要拿我当小孩子。”陆皓杉噘着嘴道。
新婚的生活。甜蜜温馨,两人相处的很愉快,可有一点感觉就是,他感觉像是被妈妈照顾孩子似的。
老妈的刁难,她都一个人默默承受,显得他这个老公特没用。
“很抱歉让你有这种感觉,我怎么说呢?”厉秋萍也自我检讨道,“我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来,习惯了一个人应付,我会努力的。”
陆皓杉听着心里一拧。好心疼,“以后我让你依靠,你老公的肩膀很厚实的。”
“嗯!”厉秋萍点了点头道。
“好了,到了,这就是我们的门面房。”陆皓杉指着眼前的这些房子道,“好像跟爷爷在这一片的房子快挨着了。”
“可是这么多店面我们要一家一家的收租子吗?”厉秋萍轻蹙着眉头问道。
“萍儿这个世上有一种公司叫房地产中介公司。交给他们就好,每个月自动转账,当然要损失一部分利益,胜在不用和租客打交道,不用催租。更不用扮黑脸,看着心里难受。”陆皓杉看着她笑道。
“哦!”厉秋萍微微一笑。
两人看了看走马观花似的看了看,然后和她一起去看了电影。天天在家里闷坏了,难得出来。放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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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高档的西餐厅内,陈安妮压低声音担心道,“没事吃什么西餐啊?你不怕消化不良胃难受啊!”
“这里的气氛好吧!”陆江帆优雅的切着牛排道。
悠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幽静的气氛、香醇的红酒、美味的牛排、浪漫的海景……
“怎么样品尝牛扒美酒的美味是不是把所有的烦恼抛到海滩中去、抛到九霄云后……”陆江帆笑着说道。
“我只听过娶了儿媳妇忘了娘的,还没听过娶了儿媳妇,丢了老公的。你不用这么讨好我。只要她安分,我没那时间对她吹毛求疵的。”陈安妮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跟皓杉他们没有关系。我只是让你出来透透气,香江不是被称为美食之都吗?以后我们经常出来也享受一下二人时光!”陆江帆抬眼看着她道。
“哼!我还不了解你,这话也就哄哄我,这场股灾让你出尽风头,以后只会更忙,哪里还有时间陪我。”陈安妮撇撇嘴道。
陆江帆轻叹一声道,“香江太小,一年的交易量才几百亿,总是耗子别枪,窝里横!赚自己人的钱,心里愧的慌!”
陈安妮放下手中的刀叉握着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我没事?”陆江帆摇头道,“我是认真的,这一次股灾结束后,我就会退出来。人心是个无底洞,我不想被人利用祸害散户。还没翻身呢?就想着狙击股市,买空卖空……”看着懵懂地陈安妮他解释道,“你也知道现在的证券法有多么的不健全,上市公司的大股东,完全可以操纵公司股票价格涨跌,就如同赌场坐庄一样,稳操胜券,有杀无赔,到时候无论买涨买跌都可以赚钱,可最终坑的是谁,是无辜的散户。?当然这样子做法涉嫌违规交易,可现在根本没有法律制约。而就算法律健全了,香江的法律本来就是有钱的游戏,一场官司打下来,旷日持久,最终不是判罚款,就是判了刑,利用法律坐不了几天的牢就出来了。且抓到的也都是些小鱼小虾,真正的金融大鳄不仅熟知法律,懂得趋吉避凶利用法律漏洞赚钱。同时更有专业的投资顾问以及法律顾问保障安全,因此就算是警方也没有办法。”
“那你干什么?不会这么年轻就退休,在家看孙子吧!”陈安妮挑眉问道。
“股市又不是香江独有的,华尔街才是全球的金融中心,赚美元更刺激!”陆江帆轻松地说道。
“什么,我们要去美国。”陈安妮双眼放光道,“美国耶!”
“现在只是愿望,起码等手头的事办完了。”陆江帆将切好的牛排放入了嘴里。
陈安妮如针扎的气球瘪了,“你倒是会给我画饼充饥,不过我对儿媳妇依然有不满意的地方。现在的年轻人好像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叫惧怕长辈,婆婆习惯放在哪儿对他们根本无所谓。只要自己方便就行,到处乱放。
这东西用完了不知道放在原来的地方。这让我怎么能放心把家交给她呢!一点儿条理都没有,过门快一个月了,应该懂点儿事了。真是的。”不停地摇头。
“包容点儿,做婆婆的要包容点儿,她已经做的很好了。”陆江帆端起红酒轻抿了一口道。
“是,我知道了。”陈安妮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陆江帆放下酒杯,转移话题道,“对了咱家小舞这两天就回来了吧!不知道战绩如何啊!”
提起女儿陈安妮的脸色立马阴转晴道,“老公,咱家小舞要是夺得影后,那可真是以新人出道的身份就拿了奖了。”
“我到不希望她拿奖,这样就没有上升空间了。”陆江帆轻蹙着眉头道,“而且是台湾颁奖,根据平衡原则,不可能让香江的全拿的,那样台湾面子往哪里摆啊!”
“嗯!这倒是!”陈安妮点头认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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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舞他们剧组满载而归,在机场被媒体的长枪短炮给围了水泄不通。
虽然陆皓舞没有拿到影后,却拿到了优秀演员特别奖。剧组拿到了最佳男主角奖、最佳导演奖、最佳剧情奖和最佳编剧奖,这几个分量不轻的大奖。
陆家从报纸上获得了获奖的名单,第一届至第十五届,金马奖仅公布得奖名单,因此无“入围名单”。
至少拿了一个奖,特别为小舞开心,报纸上的短评也是溢美之词,这样评价陆皓舞的表演:作为戏中的双美之一,贤妻小舞,作为戏中的小字辈,演技圈可点,演员对于台词、神态把握的张弛有度,角色塑造的非常到位。
这个年少又美颜,爱家胜过一切的妻子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善良清澈。看着斤斤计较,却心有城府……
十八岁的青春美少女,在演绎这个贤妻良母的角色时,没有故意老气横秋,强行做作。而是通过动作和表情,眼神等小细节来对角色进行细致的处理,与片中的老公达到夫妻间的默契。尤其是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围着老公和孩子转。
“评价的很中肯!”陆皓儿笑着点头道。
“喂!大编剧,怎么样,拿到最佳编剧奖,请客!”陆露笑眯眯地说道。
“去外面吃被人认出来怎么办?”顾展硕担心道。
“那我们买些食材,在家里庆祝好了。”陆皓逸提议道。
“哼哼!你们男人就知道吃,从不帮忙,饭后还得洗那么多油腻腻的碗。”陆皓儿立马摇头道,想了想道,“还是去外面吃,反正没有人会认出我来,小舞装扮一下就好了,我们俩一起请客。”
最终在外面的高档中餐馆请客,全家人庆祝两人取得不俗的成绩。
至于报纸娱乐版面如何的炒作,作为当事人的陆皓儿和陆皓舞依然过着平淡而忙碌的生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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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炸了毛()
时间缓缓的滑过,转眼这一年就过完了,鉴于去年春节海外旅行让人白高兴一场,所以今年春节也没有人在提出来去旅行了。
临近春节,小二哥的分红,服装厂的分红陆陆续续地发放了。
这天朱翠筠拿着存折去银行存钱,存好钱后,打开看了一下,头一下蒙了。
“这……这怎么少了二百万。”朱翠筠哆嗦着手道,“到底怎么回事?”怒火攻心地她,差点找银行的麻烦。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存折在自己手里,看了一下取钱的日期,是去年的取的。
反复看了看,存折恨不得瞪出来个窟窿似的,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
还真让她看出来了,这本存折上有三百多万,现在只取走了二百万。如果是小偷不可能留下的这么多,还不卷包走,哪里会留下来这么多钱!
而且这个存折轻易不会动,放在衣柜里最底层。基本上只是存钱,很少支出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家里有人动用了,而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陆江舟孩子他爸!
其他人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朱翠筠带着一身的怒气,回了家,翻开了其他的存折,果然在其中一个存折里看到同一个日期,少了三百万。
也就是说这一天支出了五百万,他拿这么多的钱干什么?
一下午朱翠筠就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就连晚饭都做的心不在焉的。
“我回来了,爸、妈。”陆江舟哼着小曲就进了家门。
“啊!老婆,我回来了。”陆江舟换了鞋走了进去。
“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件事情问你。”朱翠筠尽量维持着冷静道。
“好啊!”陆江舟跟着她走进了房间。“老婆今天在家过的好吗?”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吓了陆江舟一跳,于是回头看她阴沉着脸,“老婆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不舒服吗?让螺儿给你看看。”
“我不需要!”朱翠筠走到梳妆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两个存折道,“我想你非常需要螺儿给你把把脉。”
陆江舟一看存折脸色大变。“你……你……?”
“看你的样子。存折里的钱少了跟你有关了。我还差点儿以为是银行出了问题,跟人家吵了起来。”朱翠筠庆幸自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道。
这要是跟人家银行闹了起来,最后原来的原因在自己这边。到那时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陆江舟当即想溜,被朱翠筠一把扯过去,摁着坐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给我解释一下,钱呢?五百万上哪儿去了。”
陆江舟缩了缩脖子。抬眼偷偷瞄着她道,“这个?”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学人家金屋藏娇啊!”朱翠筠看着他心虚的样子,气急败坏地说道。
陆江舟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女人。”
“那钱呢?”朱翠筠厉声质问道。
“我没有金屋藏娇。不过是买了房子而已。”陆江舟小声地说道。
“房子?什么房子要五百万,是镶金了。还是贴银的。”朱翠筠挑眉道,“你别告诉我你在半山买的豪宅。你这样小心爸的鸡毛掸子。”
“没有,没有,没有爸的允许我哪儿敢啊!再说了半山豪宅耶!有钱也未必能买的到。”陆江舟慌乱地摆手道。
“那什么房子这么贵?”朱翠筠问道。
“我买了十套房子,在铜锣湾。”陆江舟说道。
“十套?那房子是大白菜啊!让你囤积的。一套五十万?什么房子这么贵?”朱翠筠斜眼看着他道。
陆江舟抬眼讨好地说道,“是复式的两千尺的房子。地段很好,环境优美,附近的小学中学都是名校。”真是仿佛售楼小姐附身似的,“咱家孩子多,将来一人一套呗!还少一套呢?”
朱翠筠乍一听一下子还真被他给唬住了,眼神狐疑地看着他道,“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人家抵给你的工程款。”接着摇头道,“不对,你的装修活都是港英政府盖的居屋,没有那么大的房子。这肯定是开发商的房子。你……你……替谁买的。”颤抖着手指指着他。
“老婆你不要这么聪明好不好。”陆江舟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皓逸爸!你又帮那个王八蛋啊!你还骗我,说是给孩子们买的房子。”朱翠筠提高嗓门道,“你到底怎么搞的,有你这么帮人的,比市价高了多少。啊!”
“去年的时候,高了三分之一,现在吗?高了快一半了。”陆江舟小声地说道,拇指和食指间漏了个细缝……“高了一点点。”
“你……你?我就是数学再不好,也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啊!”朱翠筠气的七窍生烟道,“你自个说说,这是第几次了。以前跟只见过两三次面的人,你就敢跟人家担保,结果人跑了,债务你来背。现在胆儿肥了是不是,五百万?你可真行?佩服,佩服。”双手抱拳嘲讽道。
“你喊什么啊?万一让爸妈听到多不好啊!”陆江舟嘿嘿一笑道,“老婆那不一样,上一次什么都没有,这一次是有房子的,我去看了那房子正经的漂亮,维港是尽收眼底耶!是新房,房产的手续齐全,不会有麻烦的。”
“别给我转移视线,是谁?这次是谁?”朱翠筠刨根问底儿道。
“别管了,不就是房子吗?我卖了不就得了。”陆江舟浑不在意道。
“卖?你知不知道房价现在掉的厉害,还不知道跌到哪儿去呢?你赔本卖啊?”朱翠筠瞪着他道。
“你瞪我干什么?”陆江舟心虚道,“我们不会等它涨回来。”
“涨回来,你打算等几年啊!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的。”朱翠筠怒极反笑道,“你怎么老这样,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这要是再有类似的现象,这存折上的钱是不是都要让你当善财童子,做好人好事去了。是不是没钱了把我们娘几个也卖了去。”
“瞧你说的夸张的。”陆江舟嬉皮笑脸地道,“这一次是抹不开面子,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他举手发誓道。“哪儿能了,这一次真是,唉……光仔的事,你说怎么着认识了那么多年,即便分开了,也没有闹掰是不是?他给工人开不了工资,你说真让他们一家睡桥洞,可工人们何其无辜,咱就当投资了,反正钱放着也是贬值,还不如买楼呢!”
“我不想听你解释,把钱借给别人你那次没有理由啊!”朱翠筠生气地说道,“还不如买楼呢?可你比市价高出那么多,那也叫投资,那叫傻……”及时收住了嘴!
“你干嘛那么大的嗓门啊?我不是好好解释了。”陆江舟小声说道。
“没必要解释,我不要听。”朱翠筠生气地挥手道,接着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是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