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已经中午了。我去餐厅买些吃的过来。”程母进来朝云盛烈说道。
“麻烦您了大嫂。”云盛烈不好意思道。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程母笑道,“中午吃什么我可做主了啊!”
九婆和云盛烈都没意见相信程母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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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到了中午程母去医院的职工食堂,买了些午餐回来。
程母将饭菜摆放在茶几上,刹那间病房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九婆,请。”云盛烈笑道,“我们的医院餐厅的食物还可以。”
“请,真是麻烦您了。”程母客套地说道。
“老公,我也想吃。”一阵阵痛过去后,程金枝馋的直流口水道。
“好,想吃什么?我给弄。”云盛烈拿着空碗,盛了些米饭,将菜一样挑了些放在米饭上。
成了盖浇饭,程母支好饭桌,一大碗饭放在饭桌上,程金枝大快朵颐。
“吃吧!吃了才有力气生孩子。”云盛烈忙不迭地说道。
端着一个盘子,坐在她的对面,与程金枝一起吃。
吃完饭,程母收拾干净后,程金枝躺了下来,嘴里叽咕道,“早知道剖腹产了,这么痛苦。”
九婆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不能生出来,为什么要剖腹。”
“不是太痛苦了吗?”云盛烈附和道。
“真是无知小儿。”九婆怒斥道,“生孩子也是能偷懒的吗?该受的苦都受了才会有满足感。千辛万苦得来的孩子,才会更重视,更像自己的孩子。”
“这样啊?”程金枝被骂的垂下眼睑。
“这么说吧!辛辛苦苦造出来的房子,还有凭空出来的房子,你会更爱惜哪个?”九婆叹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生在福里不知福,以前都是在家里生孩子,谁进过医院的大门,现在的条件这么好,还不知足。”
云盛烈岔开话题道,“真是奇怪的比喻。”
“就算不是很正确,也算是**不离十了。”九婆板着脸道,“我说一样就一样,不要在狡辩了。”
又道,“再说金枝,你想肚子上有一道丑陋刀疤吗?”
“九婆,您生孩子是不是也这么辛苦。”程金枝突然问道。
九婆闻言,握拳轻咳两下,掩饰自己的失态。
正巧这时候程母进来,算是给九婆解了围了。
接下来他们也没心思问东问西了,因为程金枝这边阵痛又开始了,这一次不同于上午,非常的密集。
程金枝几乎是不停歇的哎呀!嚎叫……
云盛烈抓着她的手,不停地叫,“金枝,金枝。”
“哎呀!真是疼死了。”程金枝话落,呼呼……直喘气。
“金枝?”云盛烈似乎比她还痛苦,嘴里子哇乱叫的。
“你能不能忍着点儿,不要这么肆无忌惮的,留着力气到紧要关头。”九婆实在受不了他们夫妻俩夸张的样子。出言道。
“是啊!我生了三个孩子的时候,就自己喊一声哎呀!之后就生下来了。”程母摇头无语道。
趁着间歇中,云盛烈扭头道,“忍也没有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忍。”接着又转过头道,“金枝喊吧!别忍着。”
程母也不好说什么了,正巧这时候病房内的电话响了起来。“喂。你好。”
“是你啊!”原来是程父打来的,“还没生呢?”
“怎么还没生呢?这都下午三点多了。是不是难产啊!”程父担心地问道。
程奶奶围着电话拍拍程父的手道,“问问。几分钟疼一次,几分钟疼一次。”
程父从善如流地问道,“几分钟疼一次。”
程母满脸黑线地说道,“你说你一个大男人知道这个干什么?”她接着说道。“好了,生出来。我再给你打电话。挂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家里的程奶奶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去医院。”接着问向坐在另一侧的程爷爷道,“老头子你去不去?”
本来二老年纪大了。让他们在家里等消息,结果去了一天了还没生出来,二老坐不住了。
程父开车载着二老朝医院驶去。
而医院内。程金枝这嗓门,估计这一片儿的无论是病人、医生、护士。都听的真真切切的。
“疼死我了。”程金枝痛苦地双手扯着云盛烈的头发,使劲儿的薅住,痛的云盛烈叫的那个凄惨。
程母见状赶紧上前拽程金枝的手,“小姑子,放手,放手,他姑父的头发被扯掉了。”
“坏蛋!都是因为你才这么受苦的。”程金枝疼的嘶喊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瞪大眼睛疼的咬牙切齿道,“都是应为你才这么疼的……啊!”
“冤枉啊!”云盛烈喊道,“我们,这孩子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居然敢喊冤,无论如何这是不是你的孩子。”程金枝因为疼的手劲儿更大了。
程母怎么分,都分不开,九婆看不过眼,点了程金枝手上的麻筋,一下子就松开了云盛烈那可怜的头发。
脑袋得到解放后,云盛烈一下子坐离了这个恐怖的女人,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头皮。
“小姑子,你真是的,本来姑爷的头发就少的可怜,这下子让你给拽成秃子了。”程母哭笑不得道,“生孩子都是这么过来,忍忍就好了。”
九婆赶紧去叫来医生,一阵兵荒马乱后,程金枝被推进了产房。
云盛烈急的坐立难安,嘴里碎碎念道,“早知道剖腹产了,看她那么痛苦。”满脸焦急地看着产房,“怎么还不出来。”
“你以为是鸡下蛋啊!鸡下蛋也没那么快。”九婆没好气地说道。
“大嫂,都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云盛烈焦急地说道。
“才进去十分钟了,真的很长。”九婆重重地点头道。
“哎呀!真是急死人了。”云盛烈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九婆摇头失笑,他比小舅舅的反应还大。
这是产房的门开了,护士出来笑着道,“云大夫,祝贺你了,您太太顺利生下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看样子全院上下都知道云盛烈着急上火的,所以孩子一出来就有小护士来报喜了。
“听,你儿子的嗓门够亮的。”小护士指着产房道。
“大嫂,九婆,是儿子,我有儿子了。”云盛烈激动跑过来高兴地说道,站在她们二人身前深深的鞠躬道。
接着转身又跑到产房不停地巴望着,“盼了二十年了,呜呜……”
程母闻言眼眶蓄满了泪水,知道他们夫妻俩心里的苦,谁还会苛责他如此的高兴的疯疯癫癫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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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棺材本()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蹬蹬传来,程父和程家二老走了过来。
“怎么样?生了吗?”程奶奶关切地问道。
“妈,生了,带把的是个男孩儿。”程母宣布道。
“哟!嘿嘿……呵呵……”几个年纪都过了半百的老人高兴地忘乎所以,笑得如纯真的孩子似的。
这可是盼了近二十年的孩子!九婆可以理解他们现在心情。
很快孩子和程金枝一起被推了出来,呼啦一下,大家围了上去,笑眯眯地看着睁开眼睛忽灵灵的胖乎乎的小子。
云盛烈瞥了一眼小子,看着医生道,“苏医生,我太太怎么样?”
“你太太,太累了。所以睡着了。”苏医生好笑道。
“叫那么大声,能不累吗?”程母轻笑道。
“我儿子怎么样?身体健康不?”云盛烈看着婴儿车里的孩子道。
“云医生,您可是儿科的权威,自己检查不更好!”接生的苏医生笑道。
“对哟!我都忘了这茬了。”云盛烈一拍额头道。
“行了,赶紧推进病房,进了房间再检查。”程奶奶拍着云盛烈的肩膀道。
“对,对进病房。”云盛烈高兴地推着老婆进了病房。
九婆查探了一下母子平安,就悄默声息的退了下去。
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一家人。
云盛烈是儿科著名的医生,孩子健不健康,就不用她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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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程金枝月子里鸡飞狗跳,就通过程婉婷嘴里做为谈资,陆家人就全都知道了。
首先小宝宝。睡的日夜颠倒,小子养的娇气得让人一直抱着,睡着了也放不下,一躺下,就哭。
那小子脾气大,一不如意,就哭啊!哭得脸色发青……
还好程金枝的母乳喂养。又足够。不然的话,云盛烈夫妻俩就更惨了。这要半夜三更冲奶粉,热了不行。凉了也不行,以这小子的脾气还不哭翻了房顶啊!
好在有保姆帮忙,不然他们可伺候不了这个小祖宗。
程婉怡坐月子,坐的珠圆玉润的。出了月子就嚷嚷着减肥。程金枝则瘦了两圈,省了减肥了。
程金枝直嚷嚷。大侄女的两个闺女都比不上这一个小子淘气,真是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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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到了九月,陆家的烤肉摊收摊后,天台上。陆皓杉拿着报纸笑的如傻子似的嚷嚷道,“哇……涨了,涨了。涨了20多倍,最高冲到30倍、发财了。发财了。”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
香江华资地产五虎将新鸿基地产1972年09月08日上市。
“爷爷,我是一元认购的。”陆皓杉高兴地眉飞色舞道,“爷爷您以后,买地产股,不要买地产了,前者虽然昂贵,却很容易套现。而且升的快。”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打了鸡血了,这么高兴。”陆江船看着他道,“就跟那青山病院的神经病似的。”
“你小心股票跌。”陆皓思慢条斯理地说道。
“跌了也不怕,咱的成本少,它还能跌破发行价了。”陆皓杉混在意道。
“你们听听,电视上怎么说的?”陆皓杉跑到电视机前摁大了声音,里面传来,“下面请收看晚间财经新闻,本台记者报道,由于新股不断的上市,在本市的股民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掀起了又一个炒股的*。炒股的队伍不断的加大,各证券交易所门前,人山人海的。”
“是这种情况吗?”江惠芬问道。
“是啊!证券公司门口挤得要死,都堵车了。大批股民没有开盘就来排队,我的车子经过就像是过一个老虎口似的,恐怖!”陆江帆轻蹙着眉头道,“那些人都疯了,觉得炒股票,就像抢钞票一样啊!什么都不懂,简直一窝蜂的涌向证券公司。”
陆忠福看着家里两个玩儿股票的严肃地说道,“股票这玩意儿不好说,弄不好倾家荡产,你们悠着点儿。”
“是,爸,爷爷。”
不过显然陆皓杉没有听进耳朵里,陆江帆挠了挠下巴,正想说什么呢?
突然间楼下传来了吵吵声,“哎呀!李家阿婆又吵起来了。”陆忠福一听站起来道。
江惠芬担心道,“你小心点儿,得还是我也去看看吧!”
这下子在天台上的人哗啦一下子全部挤到了三楼一个三十平米的小单位。
“妈,您就把存折给我吧!”神婆轻声地劝道。
叉烧炳可就没那么客气了,凶神恶煞地说道,“老太婆,我告诉你,今天你一定要拿出来,否则我撬开你的抽屉。”
神婆两口子,这上半年由于炒股委员会的成立,所以大家炒股赚了不少,有的买了新房搬走了。更多的是留下来。
神婆夫妻俩不想带着李家婆婆,想过二人世界。而李家婆婆心知肚明,自己还能动,也不愿意看女婿的脸色,更不愿意离开老街坊,所以这小公寓现在她自己住着。
这叉烧炳开始自己炒股后,由于行情不错,收益颇丰,不过人若不贪就不叫人了,一山望着那山高。
“你们吵吵什么啊?”陆忠福扳着脸走进来道。
李家婆婆一看陆忠福来了,径直走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他们要我的命啊!”
“大妹子不哭,有话慢慢说。”江惠芬劝慰道。
叉烧炳直接开骂道,“她今天脑子有毛病,神经错乱了。”末了指着自己的脑袋。
“什么?我的神经错乱了?还是你的神经错乱了。”李家婆婆一听蹦起来指着他说道。
“妈,您怎么说话呢?”神婆不好意思道,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几个月多不见,神婆两口子身上充满了暴发户的气质,只见夫妻俩这身上挂的金灿灿的。
神婆这金耳环。金项链,手链,十个手指九个金戒指,腰上还挂了个金光闪闪的腰链。
而叉烧炳,脖子上的金链比狗链还粗,十根手指,一根不差的戴着金戒指。手腕上金灿灿的劳力士金表。
看来这两口子炒股发大财了。
顾雅螺意外地看了看陆江帆一眼。那意思这两口子的运气不错。
陆江帆则回了她一眼,那意思,行情好傻子都能赚钱。不算啥!
“惠芬啊!你来评评理!”李家婆婆拽着江惠芬的手道,“自从他们搬走后,这两个讨债鬼从来不来看我。他们现在跑来,就是为了要我这身上的这把钥匙。”她掏出自己脖子上挂的铜钥匙。
“妈。我和您女婿忙着挣钱呢?您的零花钱,我可是月月叫您的外孙来送的吗?”神婆赶紧说道。他们俩可担不起这不孝的名头。
这叉烧炳忙着炒股,这叉烧摊子神婆却不愿意丢下,虽然她不会,但是可以请人嘛!还有她在桥洞下打小人的摊子。
这男人挣钱多了。这花花心肠就起了,所以她这打小人的摊子也是客似云来……
叉烧炳笑骂她没出息,那破摊子还摆什么摆。没的显得丢人。
打小人打多了,神婆就变的疑神疑鬼的。对于丈夫的讥笑。神婆的回应是折腾了叉烧炳大半夜,要是敢有钱就花心,她就带着儿子跳楼。
‘不敢,不敢。’叉烧炳坚决的摇头道。
李家婆婆拉着江惠芬和朱翠筠说道,“我来讲给你们听,我老头子死的时候啊!他给我留下了两万块钱的棺材本,我把它存在银行里,后来天天在茶餐厅内,听左邻右舍都在炒股票,听说股票的利息比存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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