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敬酒或是大声祝贺,程婉怡和陆江船的婚礼就在这种祥和又渗透着点点甜蜜的气氛中结束。这是一场教堂婚礼,让顾雅螺感受到生命之间的奇妙缘分,更重要的是,让她真切感受到一种令人敬佩的大爱
接下来的喜宴一番仪式就集热闹、浪漫、温馨于一体,有条不紊的进行,婚礼切蛋糕;交杯酒;倒酒塔……是由新人一起做的。
香槟塔象征着爱情的坚固稳定,更象征着姻缘的美满幸福。倒酒塔寓意都是美好的寓意着爱情远远流长,让现场的气氛达到高氵朝。随着各色的酒液像瀑布一样注满每一个酒杯,每一个人的心情都会激动起来,这就是香槟塔带给我们的对热情,青春,活力,幸福的美好追求……
婚礼程序中,轮到点蜡烛,全家人都给与江惠芬鼓励的眼神,暗示她放松心情。
点燃蜡烛的程序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点烛——这两根分立在两旁的蜡烛,由双方家庭的家人婆婆和丈母娘同时点燃,代表新郎、新娘此时此刻之前的生命。他们的烛光,代表他们从他们的父母亲所领受的信心、智慧及爱心。
在此时此刻之前,他们的烛光是分开燃烧,但在交换誓约之后,新郎、新娘他们将共同点燃中间的蜡烛,代表他们从今以后成为一体的生命。
第二部分点烛——新娘和新郎现在要点燃中间那根合一的蜡烛,象征他们生命的成为一体。从今以后,他们要为彼此设想,同享欢乐、共度患难。当点燃中间的蜡烛之後,旁边的蜡烛继续点燃,象征他们仍然需要完全接纳彼此不一样的特点,以成就彼此相辅相成的益处。
总之一切都代表着对将来的幸福生活的向往。
点完蜡烛坐下来的江惠芬偷偷松了口气,看着小辈们齐齐举起ok的手势,过关了,没有失礼之处,可算是要了这条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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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礼下来大家都累的够呛,不过新娘和新郎还不算完,晚上还有呢!
失魂落魄地程父推开了家门先回来了,双手插兜,站在院子里,轻蹙着眉头,明明是盛夏,院子里绿意深深的,少了一个人却感觉这家冷冷清清的。
耳听的门外传来程奶奶和程姑妈说话的声音,“好不容天南地北的难得都回来了,怎么都住酒店去,有的甚至明儿就走了。我这老太婆是不是就那么不招人待见。”程奶奶满脸地不高兴道,“人怎么能这么刻薄呢!”
“咱家亲戚都来了,大嫂家住的下吗?你要把大侄媳妇儿给累死不成,你也替婉怡妈想想。再说了,他们能来一趟不容易,不是跨这太平洋,就是隔着欧亚大陆的,谁家不是一摊子事,能派个代表来就不错了。”程姑妈宽慰她道。
“这小辈们放暑假的,又没什么事,不能来看看啊!机票也不值几个钱,这亲戚再好的关系,不走动也都疏远了。”程奶奶拧着眉头不悦道。
“现在的孩子,尤其是深受西方民主教育的孩子,一个个都主意大着呢!咱们也只有管住自己的份儿,孩子们算了吧!”程姑妈摆摆手,摇头道,“我可事先声明,我家的孩子可都来捧场了啊!”
“知道了,小姑子。”程姑妈推开院门,程父就走了出来,“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妈,我让他们各自忙什么,您不高兴了吗?回来一趟不容易,也要去婆家或者岳家走走看看。不过我说了,等走的时候我们在聚一聚。都是亲家不去会怪罪的。”程父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那当然了,回来一趟,谁家不去也不行。大侄子,你做的对。”程姑妈拍着他的肩膀道。
“别说了。”程奶奶拧着眉头气冲冲地进了屋。
“哎呀!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程姑妈砸吧下嘴道,“不过也不能怪你妈,生了那么多孩子,到头来一个个翅膀硬了都飞走了,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面,想念的很啊!”
“我明白!”程父理解道,刚把宝贝闺女给嫁出去,这感触深着呢!“进屋吧!姑妈,外面怪热的。”
程姑妈扭过头来拍着他的胳膊道,“心情怎么样啊!”
程父深吸一口气,望着院子里郁郁葱葱,模糊道,“是啊!不知道。”
程姑妈笑了笑道,“娶媳妇和嫁姑娘就是不一样啊!女儿就是这一点不好,嫁出去了,从此就是别人家的人了。真像是被人家抢走了掌上明珠似的,难受。”
“呵呵……”程父干巴巴地傻笑。
“你不进去吗?”程姑妈笑道。
“怎么爸和孩子她妈怎么还不回来,都一起出发的,我去迎一下。”程父笑着打岔道。
“去吧!去吧!我先进去了。”程姑妈挥着手进了屋子。
程父转身朝大门走去,就看见大部队回来了。
程爷爷摆手道,“婉怡妈快别撒谎了,在教堂,把女儿给了婆家空手回来,说一点儿都不伤心,我才不信呢?你肯定在撒谎,伤心就说出来,没人敢笑话你的。”
“爸,不是,是真的。”程母一抬眼看见程父,“你怎么站在外面。”
“我在等你们呢!”程父笑道,“爸,您回来了。”
程母面无表情地进了屋,程爷爷拉着儿子地手道,“哎!我说,婉怡妈坐车回来,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头你好好劝劝,她这心里肯定不舒服。”
“知道了,爸!”程父虚浮着程爷爷地胳膊道,“爸,咱们进屋,外面热。”
“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理解她,还说自己不伤心,不伤心能望着窗外一直呆愣愣的。”程爷爷摆手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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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娘家人()
“智尧快扶爷爷进去。”程父催促道。
“是!”程智尧扶着程爷爷进了屋。
“一点儿不伤心那是假的,连我都伤心。”程婉婷情绪低落道,连声音都懒洋洋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样啊!”程父温和地看着次女道。
“我的心情怎么说呢!就像是吃了很大很大的亏似的。”程婉婷上前挽着程父的胳膊难过道。
“那我的心情该怎么样呢!我的心情,就像是被人掠夺了财宝似的。自己还的笑嘻嘻地把掌上明珠送给人家。”木已成舟,程父话题一转道,“走吧!进屋吧!”
父女俩进了屋,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就听见客厅内程奶奶地声音传来,“婚姻这个东西历来讲究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今天一看来参加婚礼的来宾,一眼就分出档次了是不是。”
“大嫂,那头的客人不比我们差,只是亲属少了些而已。谁像我们这边,家族大,光是直系亲属就那么多。”程姑妈出言劝慰道,“怎么这么说啊!”
“我不是说数字,我的意思是不是有那种气质、风度这种东西。”程奶奶眼光挑剔起来道。
“我看着蛮好的,一个个都挺守礼仪规矩的,看着他们花一样的年纪,朝气蓬勃,多好啊!新郎那边的宾客也是老实实诚人,都那么坦率、开朗,是好相处之人。”程姑妈说着坐到沙发上道,“这气质、风度都是后天的可以培养的,这天生的心性好,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培养的。”
“好像他们的亲戚并不多啊!”程爷爷多嘴问了一句道。
“是啊!亲家两口子是三十年代过来的,亲戚有也在大陆呢!不过这些年战乱?”程母委婉地解释道。意思很明白,碰上战乱活着都是老天保佑,祖宗积德,“咱们程家是香江开埠时就在这里落地生根的,亲戚自然比他们多。”
“这就难怪了,跟咱终是不能比的。咱们的故乡都一样,都是皇城根下出来的。”程爷爷笑道。
“以我看这门亲事定的太草率了。”程奶奶板着脸有些后悔道。
“哎呀!大嫂。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这大好的日子。你怎么竟说些扫兴的话。这新郎到底那点儿又惹着你了。”程姑妈真被这大嫂给折腾的无语了。
“我这不是怕孙女嫁过去受苦吗?”程奶奶担心道,“公公看着像个老古板、婆婆看着像个笑面虎,不好相与。”
“受什么苦啊!亲家家庭人口简单。虽然是一个屋檐下,但婉怡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成了。你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程姑妈嚷嚷道。
“挺好的。亲家是个实在人,咱家婉怡不会吃苦的。”程爷爷也附和道。
“妈,孩子们相爱。非结婚不可,我们拦也拦不住。有什么办法?”程母嘀嘀咕咕道,您老反对倒是早些啊!这婚也结不成,您老一句话谁敢反对。
现在唉……是不是太晚了。
程奶奶也知道现在再说这个真没意思,于是又道。“亲家高兴我理解,娶走了我们的宝贝,可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个无精打采,脸色难看的要命。”程奶奶鸡蛋里面挑骨头。看着程父他们两口子道,“别想糊弄我,我还没有老眼昏花呢!”
程母能高兴地起来才怪,甭管女婿好不好,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娶走了,谁心里会好过,尤其女婿还是她看不上眼的。
“妈,我吗?我当然不会高兴了,女人一结婚,不就是跳进火……?”程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姑妈扯着衣角给拦住了。
程母回过神儿来,岔开话题道,“婉怡一直埋头读书,在家事方面什么也没教会她,突然就嫁人了,我这个当妈的想到这些还不头疼吗?”
“可是?”程奶奶还想念叨两句。
程爷爷拦住话头道,“行了,别说了,江船那小子,真招人喜爱,人长的一表人才,职业又好,老婆子你还想怎么样?多好的小伙子啊!你不是也挺稀罕那小伙子的,一个劲儿的夸好好好的。怎么现在生米都做成熟饭了,还想着退婚啊!你现在放马后炮还有什么用?”
“是啊!”程姑妈也附和道,“你看看这几天大家伙都累的,你现在又鸡蛋里挑骨头,还让不让人活了。晚上不还有宴席呢!”
“长辈的担心能是挑骨头吗?”程奶奶板着脸不依道。
“现在已经这样了,大嫂你想怎么样?回也回不去,退也退不了。是好是坏,也是他们小两口过日子,你就日日在上帝面前祈祷就成了。剩下的咱还能干什么?脚底长泡,那是他们自己走出来的。你呀!就安心的做闲人好了。”程姑妈劝慰道,“别较真了。”
“行了,走,进屋换换衣服,睡上一觉。岁数大了,是不该上人多的地方凑热闹了。”程爷爷站起来道,“老婆子,不给我换衣服吗?”
“是!”程奶奶蛮不甘心地站起来,朝自己屋里走去。
程爷爷看着程母道,“你们两口子也回屋休息吧!晚上不是还有一场呢!没精神怎么应付呢!快进去吧!”
“婉婷把茶给爷爷、奶奶端进去,快去。”程父催促道。
“知道了。”程婉婷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开始泡茶。
“爸、妈,我要泡咖啡,您呢?”程智尧跑到客厅问道。
“给我们也来一杯。”程父说道。
“好的,请稍等。”程智尧俏皮地说道,回到厨房,看见程婉婷正在泡茶,便道,“奶奶见叔叔、姑姑,他们没回这儿来,都各走各的,心里不痛快呢!”
“奶奶说什么了吗?”程婉婷抓着茶叶放进了茶壶里道。
“她觉得咱爸怕咱妈辛苦,所以故意把他们送走了呗!”程智尧为程母抱打不平道。
“那又怎么了,上哪儿找像咱妈这样的贤惠又能干的媳妇儿呢!”程婉婷眉眼含笑推崇道。
“那是!”程智尧与有荣焉道。
“就这一点,姐姐算是挑对人家了,小儿子,有什么也是上面两个哥哥顶着呢!再说了老人家疼幺儿,她可是轻松了。”程婉婷勾唇一笑,淡淡地说道。
“大姐完全变样了,眼里只有姐夫一个,把我们全家都给忘到后脑勺了,完全没有娘家人了。”程智尧满心不满地嘟囔道。
“新娘化妆化的不错,没有给画成熊猫眼,妆成有却无。很棒!”程婉婷把茶壶杯子都放到托盘上道。
这哪儿跟哪儿啊!程智尧走过来道,“你们女人是不是就关心这个了。”
程婉婷端着托盘出了厨房,敲开了爷爷、奶奶的房间。
程父和程母进了自己的房间后,程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程父说道,“孩子她妈,不换换衣服,松快一下。”
“不忙!”程母无精打采地说道。
程父脱掉西装外套,“亲爱的,在坚持一会儿,过了今儿晚上就好了,小姑子、小叔子他们看完各自亲戚就都走了。至于婉怡和江船等他们度蜜月回来,接待一下,这喜事就算是办完了。”手上开始摘领带,把它和西装一起放进衣柜里。
程父转过身,坐在床上道,“怎么你后悔,不该对婉怡太过分了。”
“后悔?”程母挑眉,叹声道,“就是想后悔,也不给后悔的机会了。后悔有什么用?”程母站起来,脱掉外罩,“死丫头怎么能那么绝情呢!离开养活了她三十年的爸、妈到别人家去,她进休息室的时候你猜怎么样?”拿着团扇重新坐下去,摇啊摇的。
“她怎么了?”程父问道。
“我们家的人一个步让进,我就跟她说,孩子我这就要回去了,当时我这个心疼啊!可那丫头一点儿都不怎么样,没事人似的说:那你们回去吧!转身就走了。我本想让她和我们一起回来,晚上也好一起行动。我就问那晚上呢!她就说:不用担心,晚上他们会准时到酒店的。你说气不气人。”程母气呼呼地说道。
“我看见了,那丫头也是含着眼泪的。”程父替自家姑娘说好话道。
“还眼泪呢!鼻涕都没有一点儿,你别替她打圆场了。”程母摆手道。
“哎呀!你还想那丫头怎么样啊!哭的稀里哗啦的,妆都哭花了好多不好看。再说了第一次结婚吗?”程父好言相劝道。
程母闻言抬眼看着他哭笑不得道,“那个不是第一次,还有下次吗?你想你女儿结几次婚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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