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虎玄青尽管如此被墨恒掌控着肆意折腾,他那双眼睛却仍是片刻不离墨恒。他能感受到墨恒对他的深沉爱意,他嘴角微微地笑着,眼底的温柔也被情…欲渲染,显得更黑更亮,炯炯有神地映照出墨恒俊朗的脸庞。
眼看虎玄青呼吸越来越粗重起来,甚至偶尔禁不住粗喘低呼,连微微皱起的浓眉都挂上了晶莹的汗珠,裤裆中也因前戏而潮湿一片,墨恒的动作才缓慢下来。他不想让虎玄青这样发泄出来。
“虎叔,我进来了……”
墨恒已是忍得汗流浃背,本来清朗的声音也沙哑了三分。说话间,不等虎玄青答应,突然一把将虎玄青的裤子扯下,快速分开虎玄青双腿,熟悉至极地将身子用力一挺!
虎玄青的肌肉蓦地绷紧,浓眉紧紧皱起,喉中发出似满足似压抑地低呼,突然紧紧抱住了墨恒的脊背,像上次一般,情不自禁地迎合墨恒的冲锋,抱住墨恒用力却温柔地翻滚着,沙哑地低唤他为墨恒取的小名儿:“阿墨,阿墨……”
这一场翻滚纠缠,强烈而炽热,浓烈且奔放,两人都是强悍的体魄,当真尽欢尽好,一直纠缠到天色漆黑,又等到月光从山谷中的禁制里投射过来,才在温泉边上暂时停歇。
墨恒吃饱喝足般,伏在虎玄青宽厚而布满汗水的胸膛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双眼还残留着情…欲的迷蒙,右手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虎玄青胸肌上一颗硬粒。
虎玄青身上虽无过多的大块头肌肉,但硬朗的轮廓上,每一块肌肉都刚硬且充斥无比浩大的力量,分明精壮悍猛至极。但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他那两颗硬粒却经不起墨恒璀璨,早就红肿锃亮,也比平常胀大了不少,甚至边缘还残留着墨恒的齿痕。
偏偏随着墨恒的肆意揉捏,虎玄青又因刺痛和快感的刺激而呼吸急促,本能的反应将墨恒那还未从他后方退出来的物事夹得更紧,以至墨恒受到刺激,那物再次有抬头狰狞的趋势。
“虎叔,你还要?我还有的是力气没使出来,那咱们继续?”
墨恒故作惊喜地问,眼底却带着一丝调笑。
虎玄青无奈一笑,粗喘一声,强忍后方的刺激,握住墨恒的双手,阻止他再捏自己胸前,低声说着:“阿墨,今日够了,再多几次就有耗费精元之嫌,嘶,别再捏……”
墨恒知道他在教导自己适可而止,也不愿违逆了他的意思,所以纵使心中百般留恋,也仍旧停了手,却趴在他耳边沉沉地笑道:“今晚劳累叔父大人热情,就让侄儿亲手服侍叔父大人洗浴,也算聊表心意。”
说着话,便把浑身…赤…裸的虎玄青一把抱起,往旁边一跃,投入温泉之中。
又是一场春…光嬉戏,连月亮仿佛都添了几分朦胧的笑意。
106第一百零五章()
… …
次日;墨恒从半行功、半深眠的睡眠中迷迷糊糊地醒来,下意识地往旁边摸了摸;没摸到虎玄青,一下子就完全醒了;睁开眼睛;坐起身来;转头四看;皱眉喊着:“虎叔?”
他知道虎玄青不会不跟他说一声就离去;但是心里又明白虎玄青只怕到了回归山门的时候;心里难免不舍至极;却也无可奈何。心有牵挂;连深眠的时候也是警醒着。
这时天色还没有亮,虎玄青从山谷一角走出来,笑道:“醒了?”
虎玄青也是刚起,过去查看苍盾的伤势如何了。苍盾痊愈得越快,就越能尽早地守护墨恒。毕竟,现在外面早已过完了新年,浩然门又到招收新弟子的时候,他虎玄青身为掌门大弟子,身上也是有许多事务,再怎么不舍墨恒,也必须回归山门向师尊报备,这是他的责任所在。
墨恒咧嘴一笑,揉了揉眼睛:“旁边没有你,我就睡不着了。”
他倒不是在说情话,事实如此,旁边失去了虎玄青的温度,他哪还有半分睡意?
当下起身穿衣,又伸了个懒腰,法力一运,浑身筋骨都劈啪作响,颀挺的身子骨极有健壮儿郎的气魄,然后挺背扩胸,长舒一口气,双眸森亮,精气神全都饱满。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彼此心知肚明将要暂时离别,所以彼此都有亲近之意,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卿卿我我,倒也不必细说。不过,他们并不至于停滞沉沦在儿女情长之中,虎玄青日日都要刻苦炼法,墨恒也需要尽快祭炼三魂宝印。
三魂宝印是上古遗宝,墨云书必定得到了特定的祭炼方法,才能将之祭炼和补充恢复。
墨恒却没有三魂宝印的祭炼法门,他又不是返虚境界的强者,只能依仗须弥宝镜的先天虚幻之力,看看是否能够以瞒天过海之法,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地渗透三魂宝印,同时趁机缓缓祭炼。
墨恒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祭炼起来当真能成,甚至比他预料得还要轻松!
须弥宝镜的虚幻之力早被他运使得随心自如,心念一动,神识和法力就在虚幻之力的包裹下冲进三魂宝印的外层禁制中。墨恒以此瞒天过海,每穿透一层禁制的坚固壁垒,便将神识趁机凝成炼宝符箓,烙下自己的神识印记。
如此步步为营,不疾不徐,一层又一层的禁制被他攻克,居然稳妥之极。
墨恒心里又惊又喜,连连暗呼意外。
不过,三魂宝印中的禁制密密麻麻,墨恒用这种蛮力笨法子一点点耗磨和烙印,虽然稳妥可行,但是实在太慢了些,中间休息两三回,从早上一直祭炼到次日黎明时候,还没有祭炼完全。
“阿墨,再休息一下……”
虎玄青舍不得墨恒辛苦,在旁边炼法守候,眼看天色又将亮起,忍不住出声再次提议。
墨恒现在已将三魂宝印的禁制炼化了七八分,勉强能够催使动用了,只等核心禁制被他烙下神识,才算是彻底占有了这件宝物。祭炼这么长时间,他已是疲惫不堪。一得虎玄青提醒,立马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精气神都耗费得厉害,便即收功,长长舒了口气。
“有须弥宝镜,日后等闲禁制都困不住我了,抢夺他人法宝之后,也更方便彻底夺来。这先天虚幻之力,实在霸道!以前听说先天之宝的先天之能,我还觉得夸张,现在亲自体验,才不得不叹服。”
墨恒说着,双眸炯炯地看向虎玄青,调笑道,“当时虎叔你与我一同看到这件宝物,你明知这须弥宝镜是先天之物,更比我还要了解它的珍贵之处,却让给了我,这等品行真是让我赞叹……”
虎玄青一听,浓眉微微动了一下,屈指敲了下他额头:“我可是被你救进那处秘境的,若与你抢,我道心都要遭受考验。再说,怎么是我让你?就连某些后天至宝都有择主的灵性,更何况是先天灵宝。它主动飞投到你怀中,不是我想抢就能抢来的。”
虎玄青说的是实话,沉吟一下,补充道,“即便我当时被贪婪蒙蔽神志,对你动了歹心,甚至将你杀死,这须弥宝镜也只会瞬间飞遁而去,无处可寻。除非我本身的修为足以降服先天灵宝,否则不可能拦得住它,更别提将它夺来炼化了。”
又趁机告诫墨恒,“天地广博,日后遇到类似灵物,不可被贪心蒙蔽,否则只怕是祸不是福。”
墨恒一怔,他以前一时未曾想过这些缘由,只当有缘者寻到先天灵宝,强悍者抢夺先天灵宝。不过,话说回来,虎玄青当时可是连半分嫉妒之意都没有,完全都是对他的叮嘱和维护。
这些话不必多说,墨恒按下话头,伸展双臂,起身活动了下,僵坐许久的些微不适一扫而空,然后不等虎玄青也站起身,心中一动,蓦地扑到虎玄青身上,嘴角勾起暧昧的笑意。
正所谓食髓知味,昨日那酣畅淋漓的快感还在心头萦绕不去。
虎玄青被他一下扑到,自然而然地顺势往后躺下。但紧接着墨恒的双手就往他衣裳里面乱摸起来,甚至一只手迅速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抓住他那根物事。
虎玄青浓眉微微一皱,张了张口,刚要阻止,然而转念一想,他们已是离别在即,现在又是新年伊始,回归派内之后,那些派内事务他无法完全摆脱,只怕至少两三个月无法脱身,也就无从见到墨恒。又见墨恒双眸黑亮地望着他,他当即心头一软,便没有推开。
“虎叔?”
墨恒本是嬉闹,没想到虎玄青竟然躺好让他为所欲为,这样意外得逞,不由精神一振。
紧接着,墨恒似乎生怕虎玄青不让他尽兴一般,动作出奇的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虎玄青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甚至连前戏都短暂得可怜,冲锋起来倒是比昨日更加卖力,将虎玄青折腾得翻来覆去,醇厚的声音都显得沙哑,才停住了迫不及待的凶猛攻势,逐渐温柔爱惜下来。
谁知这样竟惹得虎玄青皱起浓眉,压抑却充满情…欲地唤他道:“阿墨,快……”
虎玄青硬挺儿郎,哪需要那么多温柔怜惜,精壮的臂膀将墨恒反手抱住,主动亲吻迎合。
墨恒心里大动,对准虎玄青宽厚的胸膛埋□去。
……
第三天傍晚,太阳落下,月亮未升的时候,墨恒终于将三魂宝印的核心禁制彻底炼化。
“收!”
三魂宝印从山谷上方化光而回,没入墨恒手掌之中,不见丝毫痕迹,也不露任何气息。
三魂宝印里里外外尽数充斥着墨恒的烙印,墨恒运使起来,竟比尚未祭炼完全的须弥宝镜还要随心所欲,简直是意念刚到、宝印随行!尽管因为没有补全最后的缺陷,但就攻击而言,也是墨恒如今的最强手段!
“阿墨,你对我施展一下这三魂宝印,我来试试它的威能……”
虎玄青见墨恒高兴,也有些跃跃欲试,当即提议说道。
他衣衫整齐,宽肩窄腰地站在那里,眉目坦荡,修长硬朗,一眼看去,有种顶天立地的味道。
墨恒每每看他,都忍不住心胸开阔,如同望着湛蓝的天空,对他的教导或者叮嘱也基本是“认真听劝”。但此时听了却脸色一变,立即摇头,别开玩笑了!就算他对三魂宝印已然完全掌控随心,确信绝对不会误伤到虎玄青,也绝没可能对虎玄青出手。他怎么舍得!
本来,按照他们二人的计划,祭炼完三魂宝印,接下来应该尽快寻找一个腐朽的上古遗迹空间,好让墨恒用须弥宝镜吞噬——他们到现在还遮掩着自身天机,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离着,这样未免太过分了些,所以正事自然办得越快越好。
但在此之前,墨恒却记得让虎玄青取出隐身纱来。
“虎叔,宜早不宜迟。现在我对使用须弥宝镜的虚幻之力来炼化宝物,已经颇有心得,应该可以试着辅助你,你现在就全力祭炼这‘隐身纱’,争取早日掌控,也好早日防身。”
墨恒说得郑重。
虎玄青也知道墨恒始终挂念着他的安危,拗不过他,更不愿让他担心,只能又花费了几日。
几日间,他们两人同心合力,祭炼“隐身纱”时一个以先天虚幻之力瞒天过海,一个以浩然强悍法力强硬祭炼禁制,彼此默契配合,心有灵犀,竟然没有比墨恒独自祭炼三魂宝印时慢下多少。
只不过,他们两人身强体健,正是浓情蜜意,**,一点就着,这般配合下来,又因分别在即,虎玄青不再那么严格要求和限制,所以炼着炼着,磨着磨着,自然就磨炼出别样一番脉脉温情,事后总以浓重的粗喘为结束音。可把墨恒乐得眉花眼笑!
终于,虎玄青将隐身纱祭炼完全,眼看着应该办正事了吧。
但是墨恒眼睛一亮,又兴致勃勃地提出了新的要求。
按虎玄青的话来说,墨恒是“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
原来墨恒眼看虎玄青纵容他为所欲为,硬是起了玩心,嘿嘿笑着爬上虎玄青身体,将虎玄青衣服脱光后,拿开虎玄青的衣服,只让虎玄青用隐身纱隐身和遮掩天机,自己则用须弥宝镜来四处探察搜寻,还美其名曰“借此熟悉宝物”。
“我看你这么赶着帮我祭炼‘隐身纱’,是早就谋划好的罢!”
虎玄青裸着精壮的身体,却挺立如松,浓眉倒竖,义正言辞,咬牙敲了墨恒两个暴栗。
墨恒瞧着暗乐,忍着笑,赔小心,说了几句温柔话。
虎玄青却面容刚毅,神情显得气势高昂,更加“硬气”十足,就连两腿之间的那根物事,也雄赳赳气昂昂,维持着先前被墨恒把玩之后的粗硬形态,更加衬得虎玄青一副咬死不松口,正义之士誓不向邪魔妥协屈服的大气魄模样。
墨恒一看,心里邪火都烧到嗓子眼儿,哪还忍得住,不由“大怒”,一把将虎玄青下半身那根物事死死抓住,用力一拧,就将虎玄青这条昂扬大汉制服,怒道:“呔,反了你了!”
一拉一扯,将虎玄青拉到身边,狠狠扑倒,几番纠缠和冲撞,将虎玄青的“硬气”彻底撞飞到九霄云外。
这还没完,虎玄青被墨恒收拾得粗喘连连,话不成声,双眼都因快感而紧紧闭上,浓眉也因快感而纠结和舒展,宽厚结实的胸膛也布满了淋漓汗水和暧昧的齿痕,胸前两颗硬粒更是被墨恒蹂…躏得红肿得发亮。当此之时,虎玄青却突然心生警觉!
虎玄青微微一惊,急忙睁眼,只见墨恒拿出一根他送出的仿制捆仙绳的藤萝绳索,正在他臂膀上方比划,很明显是作势要将他捆起来呢!
虎玄青深知这藤萝绳索的威力,不由心头突突地跳,暗道:“莫不是学着阿墨演戏演过头了?”
忙咽了咽唾沫,“不甘不愿”地哼着将双臂撑起身体,“怒声”道:“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说着话,偷眼看了看墨恒,眼看墨恒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知道墨恒被他逗得乐,他也在心里笑出来,索性又添了两句,“罢了,今日落到你的手里,看在你俊美无双的份儿上,要杀要刮,虎爷全都受用着,保证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墨恒哈哈大笑,狠狠啃了他嘴唇两口,才豪气干云地道:“看你往日里威名远播,雄风八面,现在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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