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韩蓉的河东狮吼就出吼出来了,“刘磊给我跪搓衣板去!!”
苏灿悻悻的逃跑了,表示死道友不死贫道友,绝对不掺和进去,而却估计刘磊这小子惹了他母上大人,下场可以预见,嗯,惨绝人寰。
跑到楼下还能够听到刘磊的哀嚎声从楼道里传出来,简直就是在遭受酷刑,街坊邻居有人出来看热闹,啧啧叹道,“肯定是刘磊那小子又闯祸了,我赌五毛钱他被他老爸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我赌一块钱,他爸妈在混合双打!”
众人,哄笑不已,苏灿额头流汗,心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一群幸灾乐祸的。。。”全然忘记是自己惹出来事情,刘磊给是背黑锅的。
过完年以后,来访的亲戚也少了许多,苏灿他们也乐得清闲下来。
有空还不如和街坊邻居唠叨一下,在葡萄藤的石椅下听他们讲以前峥嵘的故事,这还别说,这一群看似为老不尊的老太太和老头子里面还有几个是抗日老兵出身的,有老头子更厉害,还追随过彭老总抗美援朝过,扛过枪打过炮,那段铁血峥嵘的岁月随着和平年代的到来烟消云散,但偶尔也会铁马兵戈入梦来。
苏老爷子和老太太两个人还没回去,就在县城里面生活一段时间,县城里面不比乡下,不能够喂鸡喂鸭,也不能够喂猪,更不要在菜田里面施肥种菜,清闲是清闲,但两个老人家是忙惯了的,停不下来,一停下来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让他们出去散步找点事情做事不可能的,毕竟这么大年龄了,万一磕着碰着,不是小事,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一把老骨头来了,经不起摔,但是闲在家里面发霉又不是一回事,老太太比较喜欢念叨,又比较节省,本来林安琴已经够勤家节省的了,但和老太太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段时间下来,不仅是林安琴受不了,连苏成业也有些腻歪,但是老人家毕竟是老人家,还是自己的老爸和老妈,你又说不得,只能够忍受。
苏灿就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家阳台走廊那地方虽然不宽敞,但勉强也有两三平方米,把走廊上面的杂货物品挪走,然后去郊外荒田里弄点肥沃的土壤来,一个简易的菜田不就弄好了?至于蔬菜阳光采照的问题,那就跟好办了,他记得阳台挡水的雨棚是可以折叠移动的,等晴天的时候,就把雨棚给折叠起来,下雨了就放下来,很方便。
苏老爷子看到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每天除了练练书法,就开始悉心的种下的菜种子,十天半个月,还真发芽了,那一小块简易的菜地一片绿油油的,绿意盎然。
老太太也根据苏灿的办法,把后面的阳台也给霸占了,整理了一下,然后消失了一下午,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箱纸盒子,里面是一窝毛茸茸的小鸡仔,十分活泼的在里面跳动着。
苏成业瞪眼睛,小区里面虽然有不成文的规定不允许住户私自养鸡,但还是有人偷着养,只要养的鸡不跑到院子里面到处拉鸡屎,业委也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毕竟得罪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得好。但眼下,他们家是十几年没有养过鸡了,老太太陡然抱来这一窝鸡仔,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毕竟等这些鸡长大了以后,每天咯咯的叫也十分烦人。
他正皱眉想说什么话,却被林安琴给拉倒边上去了,低声道:“老太太正高兴呢,你去瞎掺和干嘛?万一给她弄不高兴了,她给你唠叨一天你信不。”
苏成业顿时蔫了,连忙点头说是,还帮着老太太把鸡窝给弄好,苏灿在一边摸小鸡仔一边数着数量。
这下苏灿家热闹起来了,估计等以后那一窝鸡长大会更热闹。(。。)
第六百章 意外的来信()
离开学还有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同学朋友亲戚都拜访遍了,有的人来,有的人离开,给苏灿一种匆匆的错觉,虽然自己拥有重生的力量,能够挣脱桎梏,先知先觉,但是面对人生中的困难,也会感到迷茫,
晴空万里也会忽然乌云密布,刚下起大雨却又倏而转转晴,心情一会开朗一会儿低迷,一会失落一会焦躁,踌躇满志,举目四望,不知路在何方。天籁小说
这是人生的焦躁期和低谷期,人人都会遇到,无法避免,就要看人如何调整这种心理状态了。
苏灿花了几天的时间去调整这种低谷的状态,跟着老爷子练书法,一个劲的沉浸到书法的世界里面去,老爷子可是书法大师,几十年淫浸的境界岂是苏灿这个毛头小子可相比的,虽说几天的时间改变不了多少书法艺术,但至少让苏灿改变了一些书法上的陋习。
然后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帮老太太喂下小鸡仔,又或者是帮老爷子的菜田浇浇水,偶尔去苏业的店子里面转悠几圈,又或者和几个哥们死党去大排档喝几杯酒,说一下以前的故事,这生活突然而然的平静下来了,没有一点翻腾的波澜,就像是沉淀起来,酿窖百年的老酒,一点一滴的酵。
立春过后,雨水多了起来,尤其是平海县这边,属于亚热带季风性湿润气候,四季分明,春夏季高温多雨,冬秋季温和湿润,这阴雨绵绵一下就是三四天,有时候更长。
不过一旦晴朗起来,天气也会四五天不下雨,这个时候就是踏青春游的好时候。
这一天,阳光格外的好,枝头冒着绿芽,柳树也开始抽芽,香樟树开始勃生机,万物复苏喷薄出生机盎然的模样,枝头小鸟叽叽喳喳叫着,气候变暖,燕子归来,在农村房屋的屋檐下衔泥筑窝。
苏灿从车库里面搬来一把椅子,拿了一个不知道苏成业从哪个跳蚤市场淘来的紫砂壶,泡了一壶碧螺春,就下了楼,在院子那葡萄藤树下仰躺着晒太阳,阳光从那斑驳的藤蔓枝叶间隙透下来,打在他的脸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于是喝点茶就着暖洋洋的大太阳睡了一上午,直到有人推他的肩膀,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光阴湿漉,几株紫藤萝开出的花朵散幽香钻入鼻端,他微微有些恍惚,这一睁眼就好像恍然隔世的感觉,只觉得眼前有一件白色的东西晃来晃去
“嘿!苏小子,别迷糊了,起来看你的信。”说话的人是夏老头,之前因为生病所以住院了,过年也在医院里,苏灿还去医院看望了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康复好出院了,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红光满面,中气十足,这哪里像一个刚出院不久的病人,简直说要他抗一桶水到五楼都信。
夏老头依旧没有老人慈祥的样子,为老不尊地嘿道:“怎么?不认识你夏爷爷我了?快起来,这椅子让我给我坐。”然后屁股拱一下,就把苏灿给拱下来了,自个霸占了这张椅子,悠闲的喝起茶来,丝毫不跟苏灿有一点见外的模样。
苏灿目瞪口呆,还没说话,夏老头就把一封信丢给了他,然后摆了摆手,一副很嫌弃的样子道:“拿着你信到一边看去,别打扰夏爷爷我晒太阳。”
苏灿:“”
谁能知道这脸上皮肤皱巴巴的老头,居然是扛过枪放过炮上战场保家卫国戎马一生的老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老不尊的老流氓。
不过苏灿没有跟他计较,而是把注意力集中放在刚接到的这封信上了。
信表面完好无损,没有被拆封过,苏灿检查了一下,当然他也知道夏老头的人品,是不会偷看别人的信的。
找了一块草坪席地而坐,背靠着一株正在抽芽的香樟。
看了一眼寄信过来的名字,他微楞一下,有想过是罗曦或者苏小小寄过来的,但没想到居然是李思思。
苏灿很利索的撕开信封,快的阅读起来了。
苏灿同学亲启:
接到我的来信感到很意外吧?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神使鬼差的给你写一封信,也许是潜意识里面想到过,或者在某个下午想起你了,想给你写信,但一直没有时间,年后这段时间总算清闲下来了,也算有时间写信了,干脆就写封信给遥远的你吧没错,我现在在新疆的克拉玛依,所以应该称得上遥远吧,至于我为什么会在新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那就不说这个了。
闲来无事,翻看自己的日记本,里面记载的都是我高中时代所有的回忆,一页一页的翻过去,惊讶的现,我在日记里面提到的除了美食以外,最多的字眼就是你苏灿,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在不经意间,你已经深深地落在了我的记忆里。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曾经拉着一群好姐妹对你表白的那件事,其实你别看我表面很开朗,但内心还是很害羞的,哈哈,原本以为我对你的告白是手到擒来的小事,你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底下,但没想到是我被你拒绝了,然而被你拒绝了打击还不够,还第二次的被程仙子给震惊了,她那句“你是我的”至今都难以忘怀,也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在一起了呢?
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一起携手上了大学,我会祝福你们的,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没有在一起,那么,你可不可以接受我呢?
哈哈开玩笑的,其实我早已经学会释怀了。
你知道吗?我在新疆克拉玛依那儿,遇到了一个好知己,我们两个人携手走过一段路程,分别前他曾对我说过,“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应该是害羞的不敢表白,会总感觉配不上,可却渴望追到,信息时连绵不绝,见面后却欲言又止,沉默地微笑离开,而心却有万语千言在翻滚。”
第六百零一章 流浪的人在唱歌()
他说的很好,感觉很符合我,明明我也很好,不比其他人差,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配’不上你,是不是每一个喜欢的人,都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一朵花来。天籁小说。2
在高中时代,大家都游离在黑色生涯中,不止别人迷茫过,连我也曾迷茫过,那些我们一直不安又充满好奇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即忐忑又坦然,在期待不断的矛盾,我的人生到底应该怎么样的?只是在心里又隐隐约约觉得它们是明亮的。
语文中最不会做的题是诗歌鉴赏,数学里最搞不懂的是几何线条,总是不能懂它究竟想要要表达什么,就像是,不管我怎么揣摩,也始终弄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然后,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和你渐行渐远,而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长飘飘,等我把愚勇熬成温柔
等我褪去稚嫩矫情,等我甘于平凡
等我不再把爱夸张到声嘶力竭
等我不再似如今般模样
我决定改变
我保证宁缺毋滥不把自己贱卖
保证不再挂念旧人
我保证把完整的自己
嫁给我最美好的未来
我会长大。
苏灿看到这里,现这一页信纸已经写完了,下面就是一小诗一样句子,看日期是初二的时候,翻了翻信封还有第二页信,只不过没有提苏灿了,而是说到了君耀。
这让苏灿有点疑惑,继续低头看信,从她字里行间的语气中推出李思思和君耀当时的关系不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现好多人在不知不觉就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我是一个几乎不会主动找人聊天的人,也许是因为我的性格使然,容易得罪人,好不容易有一个好朋友,却因为我的各种原因,最终受不了我而离开,我也反省过,但相继的错误还是会犯,朋友们渐渐和我渐行渐远,到最后只能够通过别人嘴里来听说他们的生活,过得好与不好,玩得开心或不开心,但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有一个姐姐,苏灿你也应该听说过,我从小就生活在她的光环之下,往往别人口中都是我姐怎么样,偶尔我做出了一点成绩,也会被别人误解为是我姐教的好,我承认,我姐是很优秀,甚至在某种程度而言,相对别人来说是一段传奇,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不服气,所以我老是想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后来我现我这种做法是徒劳的,根本没有人在意你,做的到底好不好,做的怎么样,对于别人来说这只是很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我明白了,没有必要去争什么,做自己就好了。
高中时代记忆最深的应该算是君耀了吧,认识他纯属偶然,还记得当初你拒绝我的事情吗?后来我认识了他,嗯,是他让我重拾了信心,那个时候我们正在经历高考,大家都在为了高考努力,而我却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惶恐,任性地做出了放弃参加高考的决定。
当然放弃高考,还因为当时和父母生了争执有关,这事就不跟你说了。
幸好认识了君耀,在我心灰意冷的阶段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我,在离高考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和我一起复习,在我不舒服的时候给我送热水喝药,真的,在那短时间里,真的无比的感动,觉得身边还有些温暖,高中最后那段人心惶惶的岁月,有他在真的很安心,总有一种让人莫名安定的力量。
高考出来后我的成绩并不是很好,君耀是第一个知道的,后来我也听说他并没有考上大学,再后来就是匆匆的报志愿,匆匆的录取大学,匆匆的进去大学
偶尔,他也会给我打电话,说一说生活中的琐事,说说自己遇到的问题。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联系的呢?大概是,他不再帮我解决生活中的问题,不再给我第一杯从办公室里面泡好的热水,不再管我乱七八糟的抱怨和感情吧!
还有因为身边的新朋友多起来了,新的课程,新的学期目标,新的社团活动,让我忙得团团转,没有在意身边的老朋友,在不知不觉,他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终于明白这句话的内涵,但也终于后悔莫失了。
苏灿,你知道吗?从来都是他打电话过来的,等到我想要找他的时候,却现,原来我一直没有他的电话,这简直是多么可笑,究竟是我没把他当朋友,还是他没有把我当朋友?今年寒假最后一个学期,我听高中的一个朋友说见过他在新疆的克拉玛依,嗯,到现在,你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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