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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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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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浅知道,这个问题,顺帝一定会问,容家在当年那场大火中,虽然元气大伤,但经过了这么些年,早已恢复的*不离十,何况,正真引起天家担心和杀意的,还是因为容家手中那对下一任储君效命的承诺书和那上面的一方签章吧。

    若不是当年没有找到容家的那一方签章,是不是容家在一夜之间,就会被顺帝连根拔起呢?

    这些想法,忍不住在容浅的脑海中浮现,她的手不自觉的冷上了几分,从心中冷到了指尖,君非白默不作声的将她的手紧了紧。

    “容家要换家主?”

    “难道是容蓉?”

    “不可能啊,你忘了容蓉被容家主从家谱中除名了么,当年那事儿,可是震惊了整个上京城!”

    “那是谁,容家经了那场大火……好像,好像已经没有人了吧?”

    容浅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殿上群臣忍不住窃窃私语,说到了最后,都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容浅。

    这容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正房嫡出的孩子,容家到了容浅这一代,更是人丁单薄,只出了容商两兄妹,如今容商过世,容浅远嫁,而当年被容家收进去的三姑娘。

    且不说她是收养的,早在容浅作为容商回来的那一年,重整容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讲容蓉从容家的族谱上除名,当时的原因是容蓉并非是容家血统的孩子,但容家的事情,还是暂由容蓉打理。

    当时,容家以这个理由将容蓉剔除出了族谱,理由也是正常的,可由一个外人打理容家产业,便也是最震惊人的地方,当时人们只说是容家宠着着收养来的孩子。

    要说容蓉完全不可能,倒也不像,还是有许多朝臣相信,容蓉是有机会的,因为她毕竟作为一个外姓人打理了容家这么长的时间。

    “三小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有人低声说道,可姬乎背后的官员却是忍不住笑着摇头,早前,他们也被容商,不,是容浅骗了,容蓉看上去是在打理容家,可她不过是花架子,她看到的,全是容浅想要她看到的,她要做的,也只是容浅认为可以做的,容浅只是给他们营造了一个容蓉是容家宠爱的小女儿的假象。

    这个假象,麻痹了他们许久,直到最近,容浅对容蓉一点儿情面不留的时候,他们才豁然发现,原来,容家的这位三小姐,早就被整个容家所抛弃,并且被拿在手中利用。

    “诸位也知道,容家是我的祖辈世世代代打拼,才有了今时今日这般的成就,所以,容浅也不会弃容家于不顾,我只是退居副家主的位置,容家我依然会守护好,但容浅身在烨国,总有倦怠的时候,所以,将带大夏朝堂之事全权交给容家新任家主代为执行容家效命于大夏帝君和储君的职责和使命。”

    容浅淡淡解释,当年大夏天下初定,天家和容家立下这个约定,就是相互制衡,容浅忍不住抬头去看上首的天子,这位暮年的帝君,他可一点都不糊涂,若是容家新任的家主变成了他的心腹,可不是大快人心的事儿?

    大夏古有规定,唯有得到容家效命的储君,方可君临天下,换言之,天子不是天家想要定谁,就可以是谁,必须要通过容家,容浅这话,无疑是在暗示着,代替她的人,得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权利。

    若说,容家原本有这个权利,是因为容家当年和天家一起赢得天下,那么现在一个不是容家的人,来决定这个人选,未免太说不过去了些。

    容浅静默的时间里,人皆是哗然,高坐的顺帝微微张口,可容浅才不会给他提出人选的机会,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当年容家受到的那般创伤了?

    “继承我容家家主之位的,会是谨世子的世子妃!”

    容浅抢险一步道,她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她提人,顺帝都会想到理由反对,可提到和阿离相关的人,她算计着顺帝该是什么意见都没有的,毕竟如今,他们的这位帝王啊,想着要补偿自己的儿子,而且,缺少合适的理由和适当的几口,只是么,阿离的世子妃不是顺帝可以左右的,而且这个人么,也绝不是会对顺帝言听计从的人,这点倒是很不错!

    谨世子的世子妃,亏得这丫头想得出来,君非白的手忍不住抠了抠容浅的手心,他敢说,容浅是故意的。

    “谨世子的世子妃,容家主这是合意?”立刻又官员问道。

    “难道大人听不懂我说的话么,谁有本事做的了谨世子的世子妃,谁就是我容家的家主,我容家的家主,是能者居之!”

    “容家主,你这样的绝对,会否太过儿戏了?”

    “究竟是我太过儿戏了,还是各位大人,对自己手下的人没有信心呢,还是你们摸不准世子爷的喜好呢?”

    “容家主,立储都没有这般的儿戏,何况是你容家的家主之位外人继承是不得已而为之,但……”

    “这位大人,难道你的意思是我容家家主的位置,竟然赶得上立储这样的大事儿么?”

    容浅面上阴郁,心里却是在笑,既然顺帝要面子,她给足了就是。

    “臣,臣,皇上,臣死罪!”

    前一刻还咄咄逼人的男人惊慌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容浅轻蔑的扫了一眼,自有她的孤高冷傲,“大人要说到立储,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但我容家的家主之位可没有这么大的学问,我容家认可是谁了,便是谁,无需旁人干涉,毕竟我们只是个商贾之家。”

    她说话都冷上了三分,最后去是转身冲顺帝一笑,“我该说的就这么多了,草民是特意前来和皇上辞行的,从此,大夏朝堂事,和我容浅无关,用得上容家的,劳烦皇上问问自己的儿媳,自家人说话,应该方便的多!”

    她浅浅淡淡的说完的话,兀自转身,的礼数,都没有在遵从,此刻,那上首的男人,再不是她需要尊重的皇帝陛下,不管他与容家有过多少的恩怨,都已成为过往,再见亦是陌生。

    君非白抬头看了一眼顺帝,微微一笑,跟着容浅一同走出大殿,殿外的阳光好得很,一如容浅脸上的笑容,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放大。

    困扰容浅多年的心病,他知道,就好像是眼前的阳光一样,透过了云层洒下来,的阴霾都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浅浅,我们回家可好,带着兄长一起?”

    他轻笑着问道,直到现在,这个最好的时机,他才问出口,容浅记得,在他们刚刚相识的时候,君非白就不是一个擅长的人。

    她抬头倪他一眼,只是一眼,却异常的仔细,从当年到现在,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她似乎都一清二楚,分明他们分开了好长的时间,可她就是知道。

    “好啊!”

    没有犹豫和拒绝,她如此爽快的对他报以微笑,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她的手越攥越紧,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牵着手也是会上瘾的。

213 娘娘想见我() 
容浅走了,走的如此的潇洒淡漠,携着心爱的男人一道,离开的没有丝毫的留恋,似乎大夏,确实再也没有她需要回头瞧一眼的人或事一样。

    他们走的洒脱,可每一步似乎都走在姬乎的心坎上,他的手忍不住收紧再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用了多少的气力,才可以勉强自己不要冲到前面去,拦下那两个人。

    指甲因为力道越来越大的原因,越来越逼近掌心的肌肤,他甚至可以清楚的觉察到那肌理之下的骨头,可贸然上前,什么都改变不了,只会让自己的局面变得十分可笑,甚至连尊严都丢失殆尽。

    姬乎内心进行着强烈的挣扎,到了最后,他的手缓缓的松开,面上也重新恢复了微笑,浅笑的嘴角里藏着锋利的刀刃,一旦失了控,便会伤人伤己。

    顺帝坐在龙椅上,看着那对年少自己许多的男女离开,他们比肩同行,手拉着手冲对方相视一笑的模样,深深的触动了他心中埋藏于深处的一根弦。

    曾几何时,他也曾这般年少过,这般潇洒过,而那对年轻人呢之间的爱恋,他也曾经拥有过,只是这些,在这许多年中,早已经变了味,而他深爱的人,他竟然连认识都没有认出来,权利二字,确实会迷惑人心呢。

    至于容家人,顺帝想起了容浅的哥哥和父亲,他所认识的容家人,似乎都是这么洒脱,对权势总是不看重,说放下便能立刻的放下。

    他曾经问过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对容家如此赶尽杀绝,当年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有疑点,容家根本没有问鼎天下的野心,因为他们的性子太过懒散浪漫,这的一切,不会有人比他更加清楚,那么到底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容家,以至于到了最后,迫得容浅放弃了大夏和他这个帝王?

    容家的权利很大,却从没有使用过,容家富可敌国,却是人家一手经营出来的结果,而且从未干涉过朝政,这些,作为整治容家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顺帝心中明白,只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这背后真正的结果。

    当年,他登上帝位,实非他所愿,而问鼎九五之后,身边许多的事情变得不一样,单纯的事情也变得尔虞我诈起来,他渐渐变得孤单,而容家的人,却各个潇洒的很,都说容家是暗帝,可凭什么容家的人就可以自由自在凭借着自己的意志而活着,而他就只能屈从与命运的安排?

    这样可怕的想法,他起初也没有在意,可到了容家发生大火的时候,他正是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情绪低落的很,曾经的想法不但没有丝毫的削减,甚至还越来越严重,到了最后,便直接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自己都不好过了,见不得旁人好过,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个帝王,他的不闻不问,最终造成了比一般百姓任性而要严重的后果罢了。

    “咳咳,既然容家主这样说了,那……”

    顺帝咳了咳,人都站直了身子,低着头听着顺帝的话,刚才容浅的话,说的声音虽然不至于让人振聋发聩,但却绝对清清楚楚。

    她面上对皇上,对天家各种的恭维,却也好不想让的说着容家家主之位选定的事情,容不得旁人来插手,天家的天子或许需要容家人的认可,但容家的家主,不需要容家意外的人来认可。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制定规矩的尴尬还是其他,但容浅强硬的态度毋庸置疑,她虽不明说,却是强调了容家的地位,虽然容家干涉朝堂之事,但也绝不是好欺负的角色。

    容浅这算不算是公开的和皇上叫板,仗着烨国帝君撑腰,口气越来越大?

    满堂大臣各自心中都有着计较,只等着顺帝发话,然而他咳嗽了几声之后,并未再有下文,似乎在,又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一般。

    “容家主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容家的决定,朕一定会尊重,也希望众爱卿尊重。”

    顺帝良久方才幽幽说着这么一句,话音刚落,众人纷纷跪倒在地,“臣等谨遵皇上圣喻,皇上圣明。”

    整齐划一的声音,众人说的齐,可眼神却忍不住瞟了瞟自己的四周,想要从旁人的眼中看看,对方和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不是一样。

    即使容家是暗帝,但这件事情,只能说是一件公开的秘密,从未名正言顺的说过,皇上如今这样的表态,等于是纵容容家的做法,这到底意味着设么呢?

    多年前,皇帝对容家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都知道,可现在这一幕,态度一前一后的转变,又究竟是什么?

    “好了,没有其他事情要议,就退潮吧。”

    顺帝扫了一眼众人,摆了摆手。

    今日早朝本就没有多少特别大的事情,原先也确实有几个官员有小事情想要奏报,但如今被容浅的事情一闹之后,竟都觉得,现在安安静静的,就是最好的一个选择,而纷纷将自己的奏本放到了自己宽大的袖子中。

    众人冲顺帝行礼便纷纷走出大殿,或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研究这刚才顺帝的那番话究竟是以什么立场和态度说出来的,又意味着什么。

    姬若离素来对这样的事情没有的兴趣,至于季氏,他将审理季氏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柳月白负责,他自己则乐的清闲。

    大夏的朝堂中,天子退朝,皇帝走后,是大臣们先离开宫殿,最后才是一众皇子。

    姬若离起身离开时,已经后不少人离开,等他也抬脚迈出大殿的时候,就只剩下姬乎一个人,然而他似乎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

    他只双手环抱着胸口,一瞬不瞬的盯着姬若离的背影看。

    容浅刚才说那般大逆不道的话,已经藐视了皇权,但父皇还可以忍,还认同了,这可不一般。

    他可没有忘记,容浅话中的意思,姬若离的世子妃会是容家的家主,父皇如今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嫡子,正是想要关心都来不及的时候,他现在恨不得把好的都捧到姬若离的身边,甚至这样还不够。

    姬若离的世子妃,只要是姬若离自己做主的,容家还不是谨世子府的囊中之物?

    容浅早上来拉着君非白演了一出大戏,也不过是将容家变着法儿的,名正言顺的交给姬若离而已。

    若说大夏之前的局势是雾里看花,没有明说的话,现在么,则是十分的明显的了,父皇姬若离,而容家认可姬若离,一切显得如此的寻常,又变化的如此的。

    前一刻,父皇心中最为宝贵的儿子还是姬若风,可现在呢,人心变得就是如此的快,而姬若风呢,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姬若离的身后,根本没有往日的傲慢和优越感,甚至,在姬乎看来,姬若风在姬若离的身后,已经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这才多久的时间啊,可姬若风到底是被季氏宠坏了的儿子,养在温室中的花朵,怎么可能会开得花枝颤乱?

    姬乎定定的看着大殿的门,直到的人都走了,他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只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人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长季等外头,见到上朝的官员从大殿鱼贯而出,但就是瞧不见姬乎的身影,他遍寻一圈,最后在大殿中看到了静站在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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