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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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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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姐,你是说……”

    “嗯,寻常被人撬开嘴,会说一半留一半么,他这么说,无非是想引我们去查他背后的人,至于二王爷么,或许他原来是和那男人背后的人合作的,但现在么……”刘苹低低的笑了一声,“或许是被抛弃了。”

    “这么一说,我们还要不要……”

    “废话,当然要,大人是站在那边儿的你不知道么,大人既然谨世子,就不会希望碰到刚才我们说的那种情况。”刘苹没好气的回头倪了一眼秦牧,“所以啊,不管那男人有没有支吾,我们都会往下查,被逼迫着必须往下查,往拿幕后排戏的人料想的查下去。”

    “大夏存在这样一个可以轻松利用皇子,又让人无从反抗,完全按照那人的料想来走,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么?”

    刘苹顿了顿,叹了口气,“大人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如今么,又得比之前更加忙活才行了,镇不住到他为什么要谨世子。”

    刘苹是柳月白身边的老人,且发起火来的模样,还是有些可怕的,虽然秦牧不认同她的话,但他也没有敢出声反驳,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刘姐,你让人来传话,难道说的不是刚才那男人么?”

    “如果是刚才那男人,我还带你进来干什么?”刘苹摇了摇头,推开了身边的门,“或许这里面的人说的话,会让你震惊的担心会有被人灭口的危机,大人若是知道了,估摸着得笑出来了。”

    “啊?”

    秦牧一脸奇怪的看着刘苹,然而她并没有在回头,只是把自己的后脑勺留给来了秦牧,他紧跟着刘苹,不到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或者还说是老妇人端坐在踏上,她正安心的看着书,丝毫没有注意到来了人一样,屋内的摆件一应俱全,并不似之前关押那男人的地方。

    大理寺什么时候竟有这样的一间不像牢房的牢房存在了,秦牧奇怪的挠了挠头,坐在灯前的老妇人已经搁下了手里的书,她一脸平静,“刘苹姑娘来了?”

    “自然得来了,您老有那么的事情要告诉我们,我怎么好不来?”

    “哼,我哪有你这姑娘精明,知道审人要直插人的心窝子,不像那些蠢人,就知道严刑逼问,最后不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老妇人恨恨的说道。

    “您老说笑了,我怎么敢审您呢,您可是皇后和先去皇贵妃的乳娘呢,我家大人如今替谨世子办事,说起来,您都得算是谨世子的长辈,我们这些家臣的下人,怎么好在您面前居大,您老就莫要这样折煞我们了。”

    刘苹笑眯眯的看着老妇人,她只冷冷的倪了她一眼,“姑娘,你这是寒颤老生呢,当年那事儿说出来,莫说是长辈了,谨世子不推老生下十八层地狱,老生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

    1

140 一点安全感没有() 
天空中的墨蓝色已经不见了踪迹,转而是浅浅的蓝色,很淡很淡,水洗一样的清透,秦牧和刘苹一前一后从牢中出来。

    晨间凉爽的风迎面吹来,并没有比之前秦牧进去时候的好上多少,秦牧看了一眼天色,转眼就天亮了,他在牢中的密室竟然呆了这么长的时间。

    秦牧又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走了两步,有树叶歪歪斜斜的飘落到他的脚边,青梗梗的叶片上,有零星的被虫咬过的痕迹,落叶而知秋,这么看来,是真的到一个萧条的时节了。

    秦牧想起之前在牢中听到的一席话,忍不住叹了口气,刘苹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只当是她的玩笑话,然而现在,他沉重的心情,似乎已经成了最好的证明。

    许是秦牧想的太过入神,他竟然真的叹出了声响,刘苹挨着近,很容易就听到了,她出言道,“叹什么气啊,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坏事儿,说不好还是制胜的关键,哪怕不是,只要利用的好,也够那边消停一阵的了。”

    “刘姐,你是开玩笑的吧,这事儿,就算是捅出来,知情的人怕都不会好过,自古知道天家秘事的人,就算是有功,又有几个,是真的能够留下活口的?”

    秦牧出言反问,刘苹之前警告的话,可是真的,这事儿,不是弄不好,而是只要一说,就难逃劫数,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大都会选择闭上自己的嘴巴,硬着头皮冲上去,受益的绝不会是他们大理寺。

    “秦牧,这话可不能说的太死,留不留活口,关键是要看这话怎么说,由谁去说。”

    刘苹轻笑着摇头,并不赞同秦牧的话,秦牧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有话要说,刘苹却已经转了身,“我那儿还有些事儿要出城一趟,话你也听清楚了,直接告诉大人便可。”

    “刘姐,哎,刘姐,您别有话只说一半啊!”

    秦牧不满的追了几步,刘苹早已大步超大理寺外走去,他摇了摇头,往大理寺的后院去。

    昨日大理寺来了一重犯,柳月白忙活了一宿,就在后院临时休息的厢房住下了,秦牧走进后院的时候,大理寺的下人和衙役都没有醒,显得静悄悄的。

    秦牧放轻了脚步,走了三两步,便看到柳月白睡下的厢房门大开,窗子也直接大开着。

    他立刻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床上的被褥整齐的叠放着,没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秦牧不经诧异,“大人昨夜一宿未睡?”

    “听说,昨夜里,刘苹喊你过去了,那老妪终于肯说了么?”柳月白端坐在桌前,轻抿了口已经凉透的茶水,眼中一片复杂之色。

    “嗯。”秦牧点了点头。

    “不容易啊,一年前这老妪就住进了我们大理寺。”柳月白勾了勾唇,左手食指不断的婆娑着茶盏的边沿,“能撬开这老妪的嘴,刘苹这功夫见长啊!”

    一年前?秦牧没有想到,那牢中密室的老妇已经来了大理寺一年,而他这个大理寺卿身边的亲信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人是谨世子送来的,此事你听了之后,也该明白兹事体大,大理寺本来就是个人多口杂的是非之地,当年防止走漏风声,戚冥是在新年大理寺全体休幕的时候,将人带来的,只有我一人知晓,刘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柳月白淡淡的解释道,秦牧闻言,立刻道,“大人,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知你没有这个意思,说与你听,也是让你小心提防着些大理寺中鱼目混珠的所谓自己人。”

    搁下手中的茶盏,柳月白起身走到窗前,还处于沉睡中的大理寺,风是清爽的,空气是干净的,只是醒来之后,这晨间一切的美好,都会被冲散。

    “你听到的,是哪一种答案呢,是让世子爷舒一口气的,还是心里发堵的?”

    “这……”秦牧想了想,道,“大人,碰上这种事,应该没有人会舒口气吧,但从谨世子的角度来说,也不会一点儿都不……这,这事儿,怎么说呢,这……”

    秦牧说着说着,又没有办法把自己心里的话说清楚了,他急着伸手比划,但自己又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最后,竟越说越乱,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好了好了。”柳月白一手打住了他,他从书案上取了一张信件交给他,上头赫然写着——“庭前芍药花开颜妍,庭后牡丹花败已矣。”

    “大人你一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了?”秦牧两眼一瞪,抬头紧盯着柳月白。

    “这事儿不难猜,所谓虎毒不食子,验证这个是早晚的事儿,世子之前紧紧只是怀疑,如今真的落了实,只怕最不好受的人,就是世子了吧。”

    当初姬若离拜托柳月白彻查十数年前宫闱之事的时候,他脸上的复杂和迟疑,柳月白是清楚的,他既想要知道答案,却又是最不想要知道答案的人。

    皇后娘娘的寿辰,因为天麟太子和天麟定国将军之子误入上古水牢,而不得已延期到七日后举行,如今这事儿,在寿宴之前被证实,真是不知道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如何。

    “你且把这信笺交给世子爷,他若是问起什么,你只管把你听到的照实说与他知道便是。”

    柳月白转身吩咐道,这事儿,旁人说了不做事,还得姬若离自己拿主意,毕竟这次他们指向的人物,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昨天晚些时候,容家派人来说世子现在人在容府,你去那里便是。”

    秦牧颔首,他将信笺折好放进袖管中,容府和大理寺在两个方向上,他赶到容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完全全亮了。

    容府下人来报的时候,姬若离他们正集中在容浅的屋里用早膳,一听见有人来,唐淼立刻就不乐意了,“大清早的,事情还真多,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么多的事儿,真是一点清闲日子都不让人过。”

    靳方言习惯性的嘲笑唐淼,“唐少,这人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没事瞎操什么心?”

    “关你什么事儿,喝你的粥!”唐淼笑眯眯的戳了一块白糖糕搁到靳方言的碗里,“来,靳大爷,白糖糕,容家的厨子下手都很温柔,我特意嘱咐他们多放了些糖,你吃吃看,保证吃了之后,心情都会变得很好!”

    唐淼嘴上客气,桌子底下的脚却是毫不客气的踩了金方案一脚,结结实实的用了气力,一点儿都不含糊。

    这特制的白糖糕,靳方言自认为无福消受,早在粥点一起上来的时候,唐淼就很好心的给他夹了一块,正如她说的那样,很甜,甜的让人的牙都忍不住颤抖,这种甜度,靳方言觉得,除了唐家两兄弟这样的怪物,估摸着没有人吃得习惯,当然,一对唐大少爷百依百顺的谨世子和唐大少爷乖巧的太子徒弟除外。

    “我谢谢您,但这白糖糕啊,还是留给你,我啊怕一会儿给你吃完了,你忽然又要了,唐少,你和六少这么喜欢吃甜食,你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会让人不好意思的。”靳方言拿着筷箸戳了白糖糕,客客气气的搁到了唐淼的碗碟中。

    靳方言的筷子还么有落定,唐淼已经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银箸伸了过去,她的银箸抵着靳方言的,两人面人都带着笑,却暗流涌动,唐淼手上用了力,“哎呀,靳大爷,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咱俩什么关系,我是那种甜食跟兄弟翻脸的人么,你尽管吃,不用跟我客气的。”

    靳方言见她准备抵抗,立刻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唐淼也丝毫不甘示弱,两双银箸在空中僵持不下,唐淼见势,微微调动了真气,靳方言立刻败下阵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戳着白糖糕的手一点一点原路返回,最后,这白糖糕,还是搁到了他自己的碗碟中。

    四四方方的白糖糕端正整齐的搁在碗碟的中央,只留一根银箸斜插在上面,靳方言愣愣的看着那块白糖糕,唐淼这死小鬼,他刚才是不是用内力了,这是使诈,使诈!

    “靳家主,淼淼说的对,她不是看到吃的会忘记朋友道义的人,更加不会跟你抢白糖糕吃的,你不用担心,淼淼不会因为一块白糖糕跟你绝交的!”

    唐毅一面说道,一面戳了最后的一块白糖糕,乐呵呵的吃了起来,虽然他的话听着没有的问题,但靳方言看到他手中的白糖糕,以及唐毅美滋滋品尝的模样,眼角就忍不住抽搐,他为什么总觉得,这六少爷的话里有话,尤其他最后的话,听着完全就像是句反话,其实他是不是在警告他说,要是不吃白糖糕,唐淼就要跟他绝交来着?

    靳方言越是想着,心里越是觉得像这么一会事儿,他忍不住愤慨的想着,六少爷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靳家主,小七既然夹给你你了,你就不要推辞了。”姬若离跟着说道。

    “恩,靳家主,我师父一般不轻易跟人分享甜食的,你还真是她的知己好友,以后多关照。”阴浔没有架子的说道。

    “要吃就吃,一块白糖糕而已,你墨迹什么?”凌菲看不过眼冷冷说道。

    “这小子的白糖糕,你最好是……”君非白话说了一半,笑了笑,留给靳方言自己体会,毕竟,唐淼心情好起来,你不会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的。

    “其……”

    容浅正要开口,靳方言便悲催道,“别说了,我吃。”

    不就一块白糖糕么,一个两个至于么,竟然没有一个人帮他的,靳方言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容府中,真是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141 记得什么吖() 
靳方言二话不说,拿着白糖糕就直接咬了一口,白糖糕如想象中一样的软糯,也如靳方言认知中的一样,甜腻的让他的牙都忍不住一痛。

    白糖糕原本是个不太重甜的清爽糕点,但在唐淼这里,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呃……”容浅看着靳方言如此狼吞虎咽的模样,她眨了眨眼,搁下手中的筷箸,“其实,我刚才说想说,如果靳家主你不想吃的话,给我就好了,不用这么勉强的,不过现在看来,靳家主应该挺喜欢吃白糖糕的。”

    “对的,对的,浅浅姐,你人真好,不过靳大爷的爱好我还是很清楚的。”

    唐淼毫不客气的出言替靳方言回答下来,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糕点,夹了一块杏仁糕搁到容浅的碗里,“浅浅姐,吃块杏仁糕,这个也不错的。”

    “唐淼,你小子倒是天心呢?”君非白面上一笑。

    “那是那是,您老的未婚妻,我怎么好不好好照看着,别一会儿照看的不好了,你反过来说我的不是,要是在和我秋后算账,我可打不过你,要是你们夫妻两个高兴起来联手,我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这点儿眼力见还是要有的。”

    唐淼笑里藏针的看着君非白,昨天在容浅的房门外,她听到的那些话,她可是一直都记着呢,她可不是什么记性不好的人,这么快就会忘记。

    君非白的事情闹出来之后,容浅的身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或许是她觉得不需要再隐瞒下去,今天直接换上了女装。

    浅粉色的襦裙上绣着小支的梨花,看上去十分的清爽秀气,一点儿都不能将她和昔日那个容家家主联系在一起,唐淼起初见到这样的容浅,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后来发现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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