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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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极品祸妃-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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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落于人后了吧!所以……”

    赵夫人说到这里,率先摘下自己头上的流苏叠翠金步摇来,交到自己丫鬟手上。

    “我们想着,每个人将自己今儿戴着的首饰捐赠出来,也算是尽自己的一番心意。不知你是否愿意捐出你戴的这件今罩兜呢?”

    赵夫人话音落下,长亭差点喷出热茶来。

    啧啧!这赵夫人真敢开口啊!钱碧瑶戴着的这件金罩兜那可是九两金打制,光是手工就上欠两,且不说上面镶嵌的宝石,这可是钱碧瑶压箱底的一件首饰呢!

    钱碧瑶脸色果真变得七荤八素的。

    “赵夫人,既是要拿出首饰捐赠,我自是不会落于人后,只是这金罩兜……”

    “你不会说这金罩兜是你钱家的家传之宝那……哈哈哈,真是好笑呢,谁不知道你钱家想当年穷的叮当响,姐姐开青楼,弟弟被抓,说是家徒四壁也不过分吧!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这金罩兜应该是郦家给你打制的吧!”赵夫人一番冷嘲热讽,其他夫人不由掩嘴偷笑。

    钱碧瑶脸色一白,“赵夫人,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既是要拿出首饰来,那我差人回府取就是了!为何偏要我这金罩兜!”钱碧瑶不满的瞪了赵夫人一眼。

    其实钱碧瑶哪里知道,这九两重的金罩兜,京都世家商户中,哪一房的夫人们没有,可戴出门的却只有钱碧瑶。

    所谓金有价,玉无价。

    商户夫人们,今儿你戴着血红玛瑙的戒指,明儿我戴着祖母绿发簪,改天她又戴着水晶珐琅的镯子,虽是互相攀比,但九两金的金罩兜的价值那是众人皆知的,这就是明码标价的跟一众商户夫人们比首饰的价码。

    钱碧瑶自是没见过九两金,自从前几年郦震西软磨硬泡郦震西给她打制了这么一副金罩兜,她就稀罕成了宝贝,而与她相熟的那些商户夫人又都是上不了台面之人,只顾羡慕钱碧瑶的九两金,自是没人懂得提醒她何时佩戴了。

    你要佩戴个珠玉宝石出门,那就是个档次和品味的问题,可换成黄金的话,那就是简单粗暴的标榜价码了。这其他商户夫人虽然占不到第一皇商夫人的位子,但自认哪一个拿出来都比钱碧瑶强上百倍,不论是身家雄厚还是自身学识,她们虽是比不下凌籽冉,但钱碧瑶却是她们不屑一比的。

    所以四大商户世家中,最是看不惯的赵夫人就带头过来刁难钱碧瑶。

    她钱碧瑶不是喜欢带着九两金的金罩兜四处显摆吗?好像她们都没有似的!

    其实钱碧瑶原本今日也不想戴着金罩兜的,可因着前些日子买的羊脂白玉的首饰被长亭拿走了,钱碧瑶找来找去,都发现自己最近需要添置新的首饰了,可腊八晚宴已经搞砸了,郦震西也给了她五千两银子,她哪还敢开口要呢!

    “我说钱碧瑶。既是不舍得那就算了,那就每位夫人都拿出五千两银子来好了,如此也好平均,省得你多我少的,让有心人计较了去。”

    赵夫人算是京都世家商户的领头人,为人有一说一,可谓是一呼百应。因着赵夫人娘家势力庞大,所以京都商户夫人都唯赵夫人马首是瞻。但赵夫人却是压根看不上钱碧瑶。

    钱碧瑶现在等于是骑虎难下。

    要不交出自己最喜欢的首饰,要不就是五千两银票。

    她不是拿不出五千两银票,但前些日子为了疏通郦梦珠的事情,她的私房钱已经花的所剩无几,她又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娘家,她那姐姐弟弟的,不来占她便宜就不错了。

    “我说钱碧瑶,虽说你是平妻入门的,身家地位都是比不过凌家千金凌籽冉,但这么多年了,你多多少少也应该从凌家小姐身上学到些为人处事的道理吧!想当年,凌籽冉那可为人爽利明净的一个人物。这京都老老少少谁不得过她的帮助和照应。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没学到凌家小姐的好?至少这大方二字,你是应该好好学学吧。”

    赵夫人一句话一个坑,处处给钱碧瑶使绊子。

    她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之前不曾主动找过钱碧瑶,的确是因为看不上她,觉得钱碧瑶不配做她的对手。可刚刚,她与红姑闲聊时,得知钱碧瑶竟是卑鄙无耻的给郦长亭下绊子,这怎么说,郦长亭的娘亲那都是众人仰慕的人物,赵夫人又见了长亭的精彩表演,自是悟出了将门出虎女的道理。所以,也就生了教训下钱碧瑶的想法。

    但凡京都商户世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钱碧瑶娘家势力薄弱,钱碧瑶若想买点什么,那只能是靠枕边风从郦震西那里讨来,而年前的腊八宴又出了棺材烟火一事,钱碧瑶想来也是不敢再开口了。

    赵夫人就瞅准了钱碧瑶手头吃紧的功夫,来了这么一出。

    钱碧瑶此刻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纠结。

    长亭在一旁安然品茶,静静看戏。

    这赵夫人一口一个钱碧瑶的叫着,根本没将钱碧瑶当回事。想来,也只有郦家人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那第一皇商的金字招牌有多么管用!殊不知,授予是皇家,他日摘除也是皇家!

    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这道理,郦家人却是不懂了。

    “大夫人,那边大老爷和老爷叫您过去呢,派我过来传个话给您。”这时,阳拂柳的声音娇滴滴的响起,旋即到了钱碧瑶跟前。

    钱碧瑶此刻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握住了阳拂柳的手,“既是如此,那我们就过去吧。”

    钱碧瑶又看了赵夫人一眼,晦涩出声,“赵夫人既是开了头,我自是多加配合。那银票……稍后我会派人送来商会。”

    最后一句话,将要咬碎了银牙一般。

    五千两银票啊!够她梦珠在北辽好吃好喝的生活上一年了!原本她是留着让阳拂柳想办法给兑换出来送去北辽给梦珠的!现在……却是要怠慢了她的女儿了!

    “你的话我可是记住了!捐赠是做善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如果你想给一万两或是更多,我自是乐于见到!只不过,这蚂蚁也住不了大象的窝,狗尾巴草开不出牡丹的色,还是尽力而为吧,也别硬充大头,捉襟见肘了。”

    赵夫人说完,转身欲走。

    却在看到缓缓起身的长亭时,蓦然停下,“郦三小姐,我听说你现在经常去问君阁,不知改日我可否去问君阁一坐!还记得上次去问君阁还是你娘亲在世的时候,一晃十多年了!”

    赵夫人对长亭的称呼与对钱碧瑶是一个天,一个地。

    钱碧瑶脸色忽红忽白,真想冲过去撕烂了赵夫人那张臭嘴!

    长亭莞尔一笑,淡淡道,“长亭与娘亲缘分浅薄,不过问君阁内,文伯却是提过,娘亲与赵夫人都喜欢问君阁内自行炒制的碧螺春,清香怡人,沁暖心扉。改日赵夫人登门,长亭一定亲自冲泡一壶碧螺春。只不过,长亭技艺不如娘亲,还望赵夫人多多指教。”

第一九零章 吻着她,抱着她() 
长亭一番话,既有对娘亲的怀念之情,也有对赵夫人与娘亲情意的肯定,进退得当,恰到好处。

    看着赵夫人对长亭露出由衷笑容,钱碧瑶的脸色彻底成了猪肝色。

    好一个郦长亭!好一个赵夫人!

    这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一场戏是不是?

    钱碧瑶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到了商会的后院,见四下无人,钱碧瑶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那个赵夫人就是个是非精!头发长见识短的泼妇!竟是当众给我难堪?!一口一个我的名字的叫着,到了郦长亭那里立刻就改了称呼!她们都觉得凌籽冉好是不是?那就都下去陪她呀!在这里逞什么口舌之快!!”

    钱碧瑶气的浑身发抖。

    面子没了,银票也没了。

    无缘无故的又少了五千两银票!

    要不是郦长亭提议捐赠什么的,那赵夫人哪能找到借口过来打压她?

    “大夫人,事已至此,您也别生气了。没想到啊,郦长亭是愈发的过分和目中无人了!原本赵夫人与你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郦长亭一出现,不知怎的,那赵夫人就开始寻您的晦气了!想来,还真是蹊跷呢!”阳拂柳一边说着,一边轻拍钱碧瑶后背给她顺气,可那话里却都是指责长亭挑唆的赵夫人故意与钱碧瑶为敌。

    钱碧瑶想到刚才郦长亭那般稳如泰山的样子,想到她与赵夫人有说有笑的聊着,想到赵夫人称呼她为郦三小姐,对自己却是直呼其名,钱碧瑶心下愤怒地火焰就猛烈灼烧起来。

    “郦、长、亭!你这个小贱人!逼走我的梦珠不说,现在竟是联合外人坑我来了?我钱碧瑶什么场面什么人物没见过!其会让你如愿?!今日是你故意挑衅于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就看你如何走出商会大门!!”

    钱碧瑶恶狠狠地说着,一旁,阳拂柳仍是轻拍着她后背,眼底却闪烁隐晦嗜杀的戾气。

    郦长亭!你不能怪我!若非你抢走大哥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这么快的想要铲除你!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年会宴上发生的插曲,一直到年会宴结束,还在为人所津津乐道,大抵是长亭如何光彩耀目,而阳拂柳则是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下来。众人议论纷纷,到了傍晚,长亭与司徒老将军打过招呼之后,出门就瞧见了崔鹤的马车。

    自从回到郦家,她出入都是崔鹤驾车。她的确是不放心郦家那些人,即便是外面找来的车夫,都差点驾车让她连人带车冲进罗明河,所以她只信得过崔鹤。

    “崔叔。”长亭打过招呼,掀开车帘进了马车。

    车内,一抹白衣身影翩然若雪,正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她,露出一抹令世间女子为之神魂颠倒的清润笑容。

    “肖寒?”长亭讶然。

    再回头看向崔鹤,却见崔鹤仍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点了他的穴道,要不然,他哪能乖乖让我上车。”肖寒说着,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持续露出他那迷离心扉的笑容。

    长亭撇撇嘴,忍住将他踹下车的冲动,“你干嘛点了崔叔的穴道!还不赶紧给他解开!还有你,也立刻下车!我要回去休息了!”

    长亭气哼哼的瞪着他。

    肖寒轻叹口气,悠悠道,“我来的时候,正看到钱碧瑶和阳拂柳的马车从你们那条路离去,但我见她在半路上停留了片刻,过了一会我派人去查,却发现那里多了三个杀人蜂巢。你说……这是不是巧合呢?”肖寒话音落下,长亭身子一凛,隐隐闻到了马车上奇异的花香。

    刚才只顾着跟肖寒斗嘴,她并没有闻出这花香的特别。

    但此刻经肖寒提醒……

    “我的香炉内都是用的薄荷香,这种花香味道怪怪的,像是上百种鲜花融汇而成……咳咳……”说着,长亭忍不住咳嗽几声。

    她体内毒素对某些花香是过敏的,严重的情况就是吐血晕厥,轻者也是头晕恶心。

    见此,肖寒急忙推开马车的茜纱窗,让空气流通起来,又拿出自己虽很携带的药丸给她。

    “张开嘴。”他像在哄小孩子一般。

    冰润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颗褐色药丸,缓缓递到她面前。

    “我自己来!”她抬手想要拿过药丸,却被肖寒巧妙避开,继而,他一手轻轻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另一只手捏着药丸,小心翼翼的放在她舌尖。

    下一刻,就在长亭准备吞咽药丸时,肖寒猛地上前,身子前倾,绯红若没鬼花瓣的薄唇顷刻间落在她唇上,反复吸允碾压,毫无章法,却是别有一番清润温暖的感觉包裹着她。

    他舌尖挑起那颗药丸,帮着她在口内融化,药丸本是苦涩难以下咽,可因着他此刻湿润温暖的唇瓣和舌尖包裹着,那苦涩化作甜蜜馨香,还有他强势霸道的凌然气场,一瞬将长亭包裹的密不透风。

    “唔……肖寒!我自己来!”她推着他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长驱直入。

    可柔软馨香的小手落在他胸前,却是瞬间绵软的力道,仿佛她的手也被包裹在他宽厚安全的胸膛之中,顺应着他,感受着他。

    他像是得到了更多的认可和默许,俯下身,将她身子压倒在座椅上,唇齿交融,拥吻无度。

    他从不知,男女之间,亲吻拥抱会是如此甜蜜馨香的感觉,就像是采摘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果子,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细细摸索呵护。

    他知道自己在男女感情上,有太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亲吻,不如拥抱,比如如何走近她心底,得到她整颗心。

    他一向只擅长杀伐果决的战场,只擅长运筹帷幄的商场,可对于女人,他知之甚少。更是早早的失去父母亲情,孤零零一个人,习惯了独来独往。

    他曾以为,自己这一世,不需要成亲,不需要子女萦绕,他犯下滔天杀孽,双手沾满了鲜血。他这种人,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可郦长亭的出现,却总时时刻刻的撩拨着他心底曾以为绝不会动摇的根基,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受她的喜怒哀乐。

    甚至是,任何事情都想要想在她的前面。

    起初,他不懂为何会如此?

    还以为只是一时新鲜!因为他不曾遇到过郦长亭这般特别又强大的少女,可渐渐相处下来,她的心事隐藏的越深,他便越是在意。

    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牵挂和占有的感觉。

    此刻,吻着她,抱着她,这种感觉愈加强烈。他想要将她时刻留在身边,慢慢的了解她,可自己现在的情况,任何在他身边的,都可能成为对手攻击他的杀手锏!

    他本应该牢牢记住,他在意,便也是对手在意的。

    可偏偏在郦长亭身上,他一面在意着,又一面自私着,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的吻持续而绵长,长亭已经不能呼吸一般。

    “肖寒……我喘不了气了……”她涨红了小脸,推着他胸膛。

    可此刻在他身下的长亭,面颊绯红,气息凌乱,柔软的身体单薄纤细,盈然一握,都让他有种把持不住的悸动和折磨。

    原来,感情不止是心动,更是时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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