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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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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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看一个人的脸之前,先看一个人的手,手长的好看,脸也差不到哪儿去,他的手不能用漂亮来形容,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温暖,对,温暖。

    像日落前夕的阳光,不耀眼,不灼目,却慢慢的像温水般浸润心扉,带给人安心和踏实,能被这样的手握着,仿似可以驱赶走所有的彷徨和恐惧。

    齐歌蹙眉,将纸币拍在柜台上,“砰”一声响女服务员终于回了身,一抬头撞入一双寒气深深的眸子中去,心底一紧,立马垂下头找零。

    直到男人离去,女服务员差点腿软跪在地上,后背不知何时被冷汗浸湿。

    眼瞎了才会以为那人的手温暖,明明就是个煞神,那一个眼神、拍拍胸口,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啊。

    齐歌坐进车里,将糕点放在副驾驶坐上,勾唇笑了笑,正要发动车子离开,前方猛然蹿出来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路。

    从车里走下来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头,不见佝偻卑膝,背脊挺的笔直,老当益壮里可见年轻时的英姿。

    齐歌沉着脸一言不发。

    那老头走到车窗前敲了敲窗户,收回手退回一步,弯腰恭敬道:“表少爷,老首长请您回去见他一面。”

    家里见不着,这是特意在路上堵他啊,也好,今天就回去和他讲明白。

    车窗下落,露出齐歌冷峻的侧脸,淡淡道:“闫叔,领路吧。”

    闫冬眼底一喜,他今天本就没抱希望,没想到表少爷竟然真的答应回去了,他不知道的是,风暴,现在才刚刚开始。

    两辆车一前一后相继离开,朝着象征权贵之地的龙脉山而去。

    ……

    面对孟老爷子的暴跳如雷、声嘶力竭的怒骂,齐歌站在原地,一脸淡漠悠然,许是听的有些累,他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自然而然的交叠,一只手撑着下巴,目光放空。

    唔、今晚回去给小锦做什么饭呢?

    要是回去的晚了,她会不高兴吧,想到这里齐歌就有些不耐,体内的躁动被他深深压下。

    老爷子骂了半天才发现对方吭都没吭声,就跟拳头打在棉花上似的,胸口憋着一股气急需要发泄,结果骂的他喉咙发痒忍不住干咳起来。

    闫冬立马给老爷子顺气,到了杯水递给老爷子,喝过水润过喉咙,老爷子气儿又顺了,结果一看到对方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模样,明显没有把他刚才的话听进去。

    老爷子哆嗦着手指着他,“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说完了吗?”齐歌转头看向他,面色淡然如幽冷月光,眼珠漠然而无情。

    “你最近弄的我很烦,所以我才浪费时间听你在这儿废话,但是你显然还没弄清楚情况。”齐歌眼珠定定望着他,老爷子惊惧的发现,他在那漆黑深邃的眼珠里看不到一丁点感情,虽然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

    “什么?”老爷子下意识问道。

    齐歌勾唇冷笑,僵冷的弧度讽刺而冷酷:“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对我的选择批判无视?”

    老爷子怒吼出声:“孽子,我是你外公。”

    齐歌挑了挑眉,眼底流转着冰凉的墨色,“哦?外公吗?我认的话,你就是,我若不认,你就不是,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齐歌、没有外公,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老先生,您要认亲的话请不要扯上我好吗?”

    这番话说的毫不留情,老爷子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到最后黑沉沉的能滴出墨水来,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你这是为了一个女人连外公都不认了吗?好好好,真是好啊,真不愧是你妈的好儿子,为了你们所谓的爱情抛弃所有,你们都是情痴都是圣人,只有我老头子是坏人,我这是为了什么啊,我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他不提孟嘉璟还好,一提孟嘉璟齐歌就忍不住烦躁,“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究竟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当年为了拆散我妈和我爸,你是不是就是这副嘴脸,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没有悔改之心,一意孤行,我行我素。”

    齐歌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他一米八五的身高颇具压迫性,像一座大山般压过来,老爷子猛然后退一步,被闫冬扶住。

    “我对自己的选择永远不会后悔,所以不要再挖空心思拆散我和小锦,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要是想把我们分开,除非我死,不要以为我开玩笑,我齐歌说到做到。”

    “你你你……。”老爷子哆嗦着手指半天,终于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老爷子搬回房间,又是找药,又是找医生,齐歌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慌忙奔出来的闫冬看到齐歌正想要走过来,齐歌已经转过身大步离开,决绝而不带丝毫留恋。

    闫冬叹了口气,这次可是真闹掰了,从此之后,表少爷再也不会踏足孟家的大门了。

    闫冬回头看了眼老爷子的卧室,目光沉痛。

    都是作的呀……

    林玉本来歪着脑袋无聊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看到一辆军绿色越野飞快的驶过,林玉问司机:“刚才的车子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司机是孟家的老司机,对出入孟家的车子自然很是熟悉,闻言恭敬道:“那是齐歌少爷的车子。”

    “没错,就是齐歌。”林玉猛然一拍大腿,催促司机开快点。

    老爷子最近为了齐歌的事儿是着急上火的,齐歌这个时候来孟家能有什么好事儿,搞不好又是被老爷子一顿大骂,外加威胁利诱齐歌和小锦分开,林玉对老爷子那些手段门清。

    到了家,家里因为老爷子的晕倒几乎乱成一片,林玉作为当家主母很有风范的将一切料理好,这才有时间找心腹了解事情经过。

    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林玉抱臂冷笑,呵……老爷子可不是作的嘛,放着好好的福不享,非得把最亲近的人都给作没了,要她说就俩字,活该!

    她也是爱屋及乌,因为喜欢宋锦所以不希望她受委屈,但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要是自家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弃大好前程于不顾,任何一个母亲恐怕都淡定不了吧,换位思考一下倒也能理解。

    林玉忽然高兴不起来了,有什么可高兴的呢,老头子即使再不对,他也是自己的长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因此才会发生这么多矛盾,说到底,谁又有错呢。

    齐歌没错,小锦没错,老爷子也只是固执了点,错的是谁,是老天。

    好几天没见那丫头了,也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这下子闹掰,以后想见也不容易了,唉、这都什么事儿啊,林玉揉着发疼的额角躺回床上。

    ……

    齐歌刚把钥匙插进门锁里,门突然从里边拉开,一具柔软的娇躯忽然扑进他怀里,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焦灼不安的问道:“齐歌齐歌你去哪儿了,我打电话你也不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少女的不安惶恐仿佛一根针扎在心口,疼的整个人猛然抽搐了一下。

    脸上的冷硬刻板潮水般褪去,换上如沐春风的温柔,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我手机快没电了,所以才没接到你的电话,饿了吧,我买的有点心,先吃点垫垫肚子,我去给你做饭。”

    宋锦摇头,整个人毫无形象的挂在他身上,就是不松手,齐歌无奈,一只手拖着她的腰走进房子里,用脚把门甩上。

    齐歌走路的时候宋锦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孩子气的紧紧黏着他,随着走路的动作一甸一甸的,虽然不舒服,宋锦的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如果可以,她想永远待在他的怀抱中。

    宋锦鼻子忽然有点发酸,只是离开了一下午而已,她怎么突然就受不了了呢?

111 她的不安() 
宋锦从来不是个矫情的人,也不是个依靠男人而生的女人,前世颠沛流离的那些年养成了她坚韧不屈的性格,是个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也绝不会吭声的倔强性子。

    记得她被首领领回去的那天,首领一身黑袍,隐藏在黑暗中,他立在大殿中央,雌雄莫辨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从此之后,那句话一直在她耳边盘桓,时时刻刻告诫着她。

    作为杀手,不允许有弱点,除非你想死的更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她开始依恋一个人的怀抱,习惯了他的气息和拥抱,想时时刻刻见到他。

    这不正常。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已经不是那个活在黑暗中的杀手,用杀人来为她的未来买单,现在的她,有全新的身体和未来,那些黑暗的过去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这样对自己说。

    就是他了。

    宋锦深深嗅着来自他身上的气息,纯粹的男性荷尔蒙掺杂着薄荷味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令她无比安心。

    齐歌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宋锦自然而然的坐在他身上,一点都没有下来的自觉,齐歌好笑的垂眸看着她孩子气的行为,只觉得一颗心软成了一片,像是飘荡在绵柔的浮云上,僵冷的身体逐渐软化。

    阳台上有夜风吹来,夹杂着流夜的静谧与暗沉,极容易让人沉醉在这样的夜色中。

    “咳咳。”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打破了这厢的静谧,起伏的胸膛让宋锦不得不抬起头来,担忧的看向齐歌有些发红的脸庞。

    不知是因为咳嗽憋的,还是害羞呢。

    “你感冒了?”说着宋锦就抬手去摸他的额头,触手的冰凉让宋锦手指颤了颤,那超越人体正常温度的冰冷令她下意识蹙眉,另一只手飞快的在他身上摸着,虽然很凉,但比刚才触之下要好多了。

    宋锦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摸着,虽然很舒服,但随之而起的是身体深处的叫嚣和渴望,他别过脑袋,声音有些暗哑。

    “没事,可能是吹了一点风,一会儿就好了。”喉咙发痒,头有点晕,很多年没感冒过的齐歌知道自己这是吹了点风感冒了。

    他什么时候身体弱成了这样,以前就是大冬天在冰河里游泳照样活蹦乱跳的,绝不会吹一点风就感冒。

    宋锦总觉得不对劲,如果感冒的话身体会发热,绝不会是全身冰冷,但看齐歌的样子又不像有事。

    她突然从齐歌身上跳下来转身离开,怀抱空落了下来,失落和空虚刹那间席卷而来。

    齐歌孤单单坐在沙发上,穿堂风拂过脸颊,身体上带来的不适不抵心底突入而来的不安。

    没一会儿宋锦就端着一杯水走过来,跪在齐歌面前摊开掌心,“把药吃了,然后回房间休息,如果明天早上还不好,我们就去医院。”

    齐歌笑了笑,明明一如既往的俊美,宋锦却总觉得他的面色太过苍白,是因为灯光吗?宋锦突然抓住他的手,心脏猛然颤了一下。

    凉的堪比冰块。

    “好,只要能让小锦安心,我就吃。”齐歌捏起药片,将药丢进嘴里,然后接过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齐歌将买的糕点递给宋锦:“你喜欢吃这种糕点吧,我刚好路过一家蛋糕店就顺手买了,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口味?”

    宋锦把糕点盒子拆开,把糕点一分为二,另一半给齐歌:“你也吃。”

    齐歌笑着接过,只是拿在手上并没有吃,双眼含着温柔的笑意望着宋锦。

    宋锦咬了一口,糕点松软又滑腻,不是甜的,而是带着涩涩的咸,咬一口唇齿留香。

    她仰头笑眯眯的望着他:“很好吃,我很喜欢。”

    只是有一次在一家餐厅额外赠送的糕点里她多吃了一点,因为她平时从未对某样东西表现出特别的喜爱,就是这一点小小的不同,齐歌就记住了,还特意跑到蛋糕店给她定做。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会让人觉得他无趣又刻板,不会讨女朋友欢心,不会浪漫的招数满足女孩子的虚荣心,可是他是齐歌啊,他的关心他的爱隐藏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像脉脉隽永的溪流,不浓烈华美,却慢慢的沁润心扉,等一朝发觉,已中了一种名叫齐歌的毒。

    中了此毒,她心甘情愿。

    少女扬起的脸庞精致白皙,夜灯下泛着温软如玉的光华,如暖玉,又如月光,温软而幽凉,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眸里仿似落入了漫天星辰湖泊,灼灼明亮,顾盼神飞,真想让人永远的沉溺在里边。

    齐歌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喜欢就好,以后我经常买给你吃,喏,这半块你也吃了吧。”齐歌把自己手上拿着的剩下半块糕点递给她。

    宋锦一小口一小口像品尝珍宝似的吃着,前世她在安定侯府什么样的山珍海味美味珍馐没有吃过,但是,这却是她吃过的最美味的糕点,没有之一。

    宋锦没有让齐歌做饭,赶着他回房间休息,亲眼看着齐歌躺在床上,宋锦才关门离去。

    她拿出那本食谱,准备做个粥,等齐歌半夜醒来不会饿肚子。

    翻了半天再联系度娘,最终决定熬三拗粥,疏风散寒,宣肺止咳,最适用于现在的齐歌,只不过需要用到三味中药,拿着零钱和钥匙宋锦就出门了,她记得附近有个中药房,快去快回。

    出了小区走了有十分钟便看到路边招牌明亮的中药店,宋锦拉低了帽檐走进去,几分钟后,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

    晚上八点多,路上行人不是很多,人行道两旁生长着一排排高大的松柏,将昏黄的路灯切割成细碎的筛斑,地面上拉长的影子随着宋锦走动的步伐拉长再缩短,偶有一两个行人走过,花坛外的马路上一辆辆汽车呼啸着飞过。

    宋锦突然停下脚步,帽檐下眼角飞快的瞟了眼四周,将帽檐压低了些,脚步匆匆而去。

    身后几道黑影在松柏的掩映下交错起伏,快的像是风吹动树梢的暗影。

    “人呢?人怎么丢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人行道,目标任务竟然不翼而飞,一人压低的声音恼怒而警惕。

    “刚刚还在,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人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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