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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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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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他,阮濛濛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她的男朋友必须时刻在她的掌控范围内,见过洛秀一面后她本已下定决心与过去告别,在爸爸的强制下和马浚分了手,但她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又想玩儿了,趁着爸爸熟睡的时候偷偷溜了出来,想要去找马浚却被告知他被贾聪带走了,贾聪那个圈子她不了解,只知道为首的是京都红色豪门之家的二少爷,那个圈子她暂时还融入不进去,但不代表她会屈服,阮濛濛一向是个大胆的人。

    虽然她和马浚分了手,但在她潜意识里马浚还是她的人,敢欺负她的人,活腻歪了吧。

    阮濛濛目光冷冷盯着贾聪:“马浚是我的人。”连我阮濛濛的人都敢弄,当我死人吗?

    贾聪点头,笑道:“我知道啊。”愚蠢的女人,撒野也不看看地方,心底为这女人的无知无畏而悲哀。

    阮濛濛气的握拳,“你知道还敢伤他,当我死人吗?”

    贾聪这回真笑了,眼角瞥了眼孟祁,见对方扒拉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无奈的挑了挑眉:“阮大小姐,这里可不是你的舞场,我今天就是弄死他,你能怎么样?”

    阮濛濛心底清楚,她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本来就底气不足,被对方赤果果的揭露过来更是显得外强中干,脸色气的通红却也无可奈何,恼恨的跺了跺脚,朝门外吼道:“杵门口干嘛,还不赶紧给我进来。”话落从门外走进来两个衣着新潮的少年,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主位,这才亦步亦趋的朝阮濛濛走去。

    阮濛濛朝两人吩咐道:“把他给我弄下来。”

    两个少年点头,但要把人弄下来得先把飞刀拔出来,但那飞刀似是根植在了墙壁里,两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其结果是把伤口更是弄的血肉模糊,马浚直接疼晕了过去。

    “笨蛋,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什么用?”阮濛濛气恨的骂道,两个少年垂落的视线里划过一抹不屑,有本事你上啊,还不如我们呢。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阮濛濛根本没下手的胆量,咬牙看向坐在对面主位上的黑衣少年,微微眯起眸子。

    这个少年给她和洛秀一样的惊艳感,不过给人的感觉太难以捉摸,浑身冷戾狠绝的气势让人心颤,仿佛未出鞘的宝剑,光华深敛在那精致的皮相下。

    这就是那大名鼎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孟二少吗?果真不是个好惹的,阮濛濛心思转了几转,脸上挂着笑容走过去。

    “二少,久仰大名,我是阮濛濛。”她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僵硬,那人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当她空气般。

    阮濛濛讪讪的收回手,心底恼恨不已脸上却不显露分毫:“不知我男朋友哪里惹到二少了,我在这里给您说声对不起,您看他也受到教训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他一马吧。”

    贾聪感到孟祁的不耐烦,挑眉不屑道:“你的面子值几分钱?男朋友?都说阮大小姐眼里揉不得沙子,对男朋友的吃喝拉撒都特别关注,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你知道你男朋友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阮濛濛从没有被人如此当面羞辱过,按以前的脾气她早一拳揍上去了,但她还没失去理智,这里在坐的人都不是她能轻易招惹的,忍字为上。

    贾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伸手指了指沙发边角:“你男朋友刚才就在那里和别的女人玩儿的可嗨了,你把他调教的可真不错,各种体位玩转自如,简直当我们不存在啊,污了我们二少的眼,啧啧……发情也不挑个地方,看来阮大小姐就好这一口啊,野的很呢……。”说着目光在阮濛濛身上转了一圈,不得不说阮濛濛这女人身材还真不错,凹凸有致,紧致饱满,可惜那张脸太倒胃口了,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他对公共汽车可没兴趣。

    阮濛濛脸都气绿了,没想到马浚竟然敢背着她找女人,她都没想过她和马浚已经分手了,别人找不找女人已经和她没关系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笑话,到不了明天她就在圈子里成为个笑柄。

    孟二少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压下心底的愤恨,阮濛濛冷声道:“今晚是我打扰了,希望二少不要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我以酒赔罪。”话落端起桌子上的啤酒杯咕咚咕咚往嘴里灌,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阮濛濛撩了撩短发,后退一步。

    “这人和我没任何关系,随你们便。”话落转身,朝愣在一边的两人挥了挥手。

    “我们走。”

    孟祁终于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瞟了眼阮濛濛的背影,淡淡道:“恒远前几天被洛氏收购,你现在身价大跌了吧。”

    阮濛濛背影僵了僵,倏忽转身,目光紧紧盯着孟祁:“你想干什么?”

    孟祁五指把玩着飞刀,刀尖寒刃凌飞,看的人眼花缭乱,少年嘴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眸底反射着幽冷的残光,深冷若寒潭。

    手臂轻掷,飞刀凌空而去,只闻“扑哧”一声响,众人顺声望去,那飞刀没入裆下,只余刀柄在外,疼醒的马浚瞬间又晕了过去。

    在坐的众人齐齐夹紧了双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阮濛濛也忍不住双腿发软,这少年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不要那么警惕,我们可以合作,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会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人,而我想要的,是那人的命。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在某一方面拥有比男人更强的的信念和执行力,而这个女人,恰恰是一把好用的刀。

    ……

    洛秀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红酒虽没白酒度数高,但后劲很强,躺在床上舒缓了一会儿头脑,他才从床上下来,拉开窗帘,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洛秀的心情就像这天气,万里无云。

    洗漱后换上衣服到客厅,女仆已经把早餐摆在餐桌上,洛秀瞟了一眼吩咐女仆将之送去对面。

    半晌没人来开门,洛秀拿出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他站在楼下喊了声小锦,没人应声,洛秀蹙了蹙眉,到底放心不下,抬步朝楼上走去。

    他敲了敲卧室门:“小锦,你醒了吗?”

    门内传来宋锦冷漠的声音:“滚。”

    洛秀挑了挑眉,听声音中气十足,松了口气柔声道:“我把早餐给你放在餐桌上了,你赶紧下来吃吧,等凉了再吃对肠胃不好。”

    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洛秀勾了勾唇,声音更添轻柔:“动怒易伤身,你昨日刚生了一场病身体还很虚弱,小心身体。”

    “我这就走了,你赶紧下来吃早饭吧。”话落不再停留回了对面。

    过了半晌卧室门被人从里边拉开,宋锦冷漠的从里边走出来,走到楼下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走过去将之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内。

    抬手摸上胸口处那一点温凉,冷寂的心逐渐找回了点温度。

    齐歌失踪的第二天,日子有些难熬。

    虽说世界离了谁都照转,有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消失也不会引起什么动乱,但那个人对她来说却是无可取代的,她不会怨天尤人,却抵不了心上缺了的口子,在等待某一个人来补满。

    她清醒的认识到,齐歌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其界限可能是永远。

    家里处处充满着齐歌的气息,可是他却再也不会回来了,空荡荡的冷寂又苍茫。

    宋锦抱膝坐在沙发上,明天就是婚礼的日子,韩经理刚才又打电话来问,明天婚礼需要的照片她已经加紧洗出来了,问她是派人去拿还是快递邮回来。

    她是怎么说的呢,婚礼取消。

    新郎都不在了,婚礼她要唱独角戏吗?

    韩经理的惊讶声还言犹在耳,她却赶忙把手机给挂了,她不敢再听下去,她怕对方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她也想知道。

    把脑袋深深的埋进膝盖间,宋锦像只鸵鸟般紧抱成一团,却依旧很冷……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仿佛催命符般又急又响,宋锦坐着没动,那敲门声兀自响个不停,仿佛她不开门就不停歇的敲下去。

    “谁?”冷肃的声音透过铁门如洪般灌入梁仲峡的耳朵里,震得他脑袋都有些发懵,摇了摇脑袋,他有些晕乎乎的高声道:“宋小姐,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这声音熟悉的讨厌,宋锦眼底划过一丝冷芒,起身走过去开门,门外正站着身着一身西装的微胖男人,四十岁左右,面容平凡而饱经沧桑,目光冷肃威严,正是梁仲峡,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而那个女人,宋锦接收到对方透过来的不善目光,正是在机场有过一面之缘对她抱有敌意的宁素云,而那个男人高大威冷,目不斜视,她确定没有见过。

    梁仲峡微微眯起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女孩,本人比照片上更漂亮,能把他一向不近女色的得意弟子迷成那样,果然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脸,眼底冷意翻转,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宋小姐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宋锦目光淡淡的从他身上收回,清新柔和仿若三月的清风春色:“你是以什么身份登门呢?191师行动处处长?还是……。”

    “齐歌的老师,仅此而已。”

    宋锦退开一步,勾唇浅笑:“请进。”

    等梁仲峡踏进来,宋锦作势要关门,宁素云拧眉冷哼:“我们是随梁处长而来,你没有资格将我们拒之门外。”

    宋锦回她一个挑衅的笑,“这里是我家当然由我做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不去看对方气的发绿的脸“砰”一声甩上门。

    听到门外的气怒声,宋锦冷冷勾了勾唇。

    梁仲峡瞟了她一眼,提醒道:“果真是年少气盛,不懂得收敛锋芒,树敌良多而不自知。”

    宋锦挑了挑眉,柔声淡笑:“对于欺上头的人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这也需要足够的资本不是吗?像梁处长这种被压迫着成长的人,隐忍过头就是懦弱了,而我宋锦恰恰不懂何为隐忍,我只知道,如若我站在高处,那些跳梁小丑将会更加可爱。”

    这是讽他弱懦,讥宁素云是跳梁小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有妥协的份儿,早就见识过她的牙尖嘴利,梁仲峡一点也不震惊。

    “小姑娘是否太过狂妄?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还是谦虚点好。”

    宋锦在沙发上坐下,姿态慵懒,素手轻抬,茶几上一个白釉瓷杯转瞬落在她的指尖,玉指摩挲过那冰凉滑腻的瓷身,在对方惊异的视线里,宋锦挑眉轻笑,模样好生妩媚风流。

    “怎么办呢,我生来就是这个性子呢,否则我早死几百次了,哪儿还能和梁处长您在这儿耍嘴皮子呢。”少女的轻笑声清脆悦耳,听在梁仲峡耳中却如魔音穿耳,他刚才可是眼睁睁看着她就那么抬了抬手,离得足有几米远的白釉瓷杯瞬间飞到了她的手中。

    梁仲峡立刻拔枪指着宋锦的脑袋,瞪大眼睛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确定她没搞什么小动作,那白釉瓷杯以一种违背自然定律的方式落在她的手中,这怪异的一幕让一向冷静沉稳的他也忍不住拔枪而对。

    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宋锦的太阳穴,从始至终宋锦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整个人淡定的不成样子,手指把玩着瓷杯,更衬的五指修长若玉,青葱嫩白。

    淡淡的瞟了梁仲峡一眼,眼底夹杂着一丝不屑,仿佛在说,看,我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真没意思。

    梁仲峡心跳如鼓擂,他到底小看对方了,不提刚才那一手,就凭对方能在他的枪口下还能淡定自如,就足以证明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简单,她究竟是什么身份?杀手?还是特异人?他是知道国际上有个组织是专门搜罗世界上的特异人,用这些人做实验亦或加强训练成为逆天的存在,借以牟取私利,国际刑警已经追查这个组织很久,但太过神秘,至今为止还未有任何突破。

    “你没找上我的话,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学习、睡觉、吃饭,日子平淡而充实,所以,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觉得你还能从这里全身而退吗?”她讨厌别人来破坏她的生活,上次派人来暗杀她,现在是直接找上门来了吗?连掩饰都不需要。

    梁仲峡冷哼一声,目光冷冷的盯着宋锦,全身紧绷,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战斗时最忌轻敌,真正面对宋锦他才发现来之前那些想法都幼稚的可笑。

    “你毁了齐歌,那我就毁了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日都逃不了一死。”目光瞄准宋锦的太阳穴,手指打开了保险。

    “齐歌失踪了。”

    梁仲峡冷笑:“我知道。”他发动的所有人手去找,那人却似人间蒸发了般在世间消失无踪,他只能放弃,而对于这个毁了他得意弟子的女人,杀了她也不足以泄愤。

    宋锦看他的表情就知他也没找到齐歌,以他的身份和手下的情报网都未能找到齐歌,虽然不想承认,但齐歌、已经彻底离开了她的生活。

    这个认知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梁仲峡眸子一眯,就是这个时候。

    瞄准宋锦的太阳穴,手指扣动扳机,子弹瞬间从枪口射出携带破空的凌厉朝宋锦脑袋飞去,子弹的速度有多快,快到人力无可避免,梁仲峡眼底闪过一抹冰冷讥嘲的笑意。

    笑意还未扩散开就已经凝固,他瞳孔大睁,眼底全是不可置信。

    只见那愣怔的少女忽然抬手掷出白釉瓷杯,子弹和瓷杯底部相撞,一声细微的“叮”声响起,便见那瓷杯四碎分裂,和子弹一齐掉落在地上,金属碰撞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尖鸣,雷鸣贯耳。

    在他发愣的瞬间,那少女清凌凌纯澈墨黑的眸子望来,如一泓清水,波光荡漾,暖融横波,似收敛世间万千风华,璀璨明莱灼灼逼人,却又在瞬间归于一片清寂,波澜不起,深水从容。

    她肌肤欺霜赛雪,容貌绝世惊艳,墨发披肩朱唇含笑,高雅温婉如从墨画里走出来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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