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大人轻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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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大人轻轻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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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的掌覆上简单仍旧彤红的小脸蛋,只可惜冰冷的手指并没有让简单那红透的脸蛋儿降下一点儿温度,反而冷热交替让简单从窘迫中猛然惊醒的轻轻战栗。

    后退,逃避,简单顿了顿脚跟,无措的交叠双手,十指交缠,偷偷的绞着。

    “难得你看见我不躲了。”樊旭东收手,声音极低,语气中有几分戏谑的意思。

    那惺忪的双眸略带病态但却丝毫不影响它力量的迸发,简单被樊旭东那样瞧着难免有些局促。樊旭东这样的男人天生就带着一种压迫与威严,无关于他站着还是躺着,而简单本来就对樊旭东隐隐的害怕,害怕那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而就在此刻,樊旭东这样的一句话更令尴尬着的简单不知所措。简单脸上的表情当场僵住,连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原来,他早已看出自己在躲他。简单一直以为自己的疏离与闪躲客气又礼貌、神不知鬼不觉,却忘了聪明如樊旭东又怎么会看不穿她。以前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如果不是今天你在急诊室里训我,我还以为你躲我是因为怕我。”樊旭东的声音有几分虚弱的哑,沙沙的,并不如他平时的铿锵有力,但此刻却字字戳着简单的心,直中要害。

    “我……”简单语塞。

    就是…怕你…

    怕你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势,更怕接近的太频繁当初的相亲骗局被你发现。

    简单心里默默道,只是此刻的她又能多解释什么?

    樊旭东不该跟她说这些,而她也不能吐露实情。她有协议在身,而樊旭东刚做完手术、醒了麻药,如此劳神费力的更是不合适。

    “呵。”简单憨憨的笑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反驳,转而道,“帮您倒点儿水吧。”转身,简单避开樊旭东的目光走到床头柜前倒水,崭新的玻璃杯透明着彼此的面容。

    “樊参谋长,来。”简单往杯子里投了一根吸管,将弯脖处折下,慢慢的递到樊旭东的唇边。樊旭东下意识的看了简单一眼,她眼中的认真让他心底一动。

    这丫头。一遇到病号就这样认真,平常自己就算闹破了天也没见她用正眼瞧过自己。说是怕,其实还有不在意不在乎吧。樊旭东暗叹,不知这次受伤来的究竟是喜是忧。他缓缓的张开了有些干裂的唇,微微用力,一股暖流汩汩流入了他的喉咙。

    润,暖。

    倍感舒适的樊旭东不由抬眸,看着一动不动帮他端着杯子、一瞬不瞬看着吸管的简单身子不由轻轻一晃。

    “咳!咳!”樊旭东被吸管里突然溢出的水呛的直咳,而专注于他的简单也赶忙放下杯子,抓了纸巾过来帮樊旭东擦拭。

    “樊参谋长,您没事儿吧?”简单低声问询,劝退身后赶上前的肖富后轻轻替樊旭东抚着胸口。樊旭东刚做了手术的情况,这样的意外无疑是有些危险的。

    “要小心呀,尤其是你的肋骨…”简单似呢喃般的耳语,与最开始在急救科里对樊旭东的口气态度大不相同。低头,简单用纸巾替樊旭东吸干病号服上的水。樊旭东垂眸,看向那张认真的侧脸。

    僵硬的身体被那柔柔的手指触碰竟生出一丝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有一股火要从樊旭东的胸口迸出来。压抑难当,樊旭东轻轻的‘饿’了一声,简单立刻警觉,无比担忧的看着樊旭东,急切的问道,“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樊旭东摇头,慢慢将心思从刚才的事情上收回。她望着简单满是愧疚的神色,莞尔淡淡道,“简护士,你对每个病人都这么细心吗?”

    一脸紧张的简单被樊旭东问的一愣。她抬眸,正巧撞上樊旭东投来的目光,那样不同于平常的温和,反而让简单心里有些抵触,她似乎在里面看到了几分暧昧不明。

    听着是夸奖,但看见樊旭东这样的神色简单又觉得这不会是什么好话。简单潜意识里认为樊旭东这样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压根不会表扬人,就算是说了表扬的话也带了七八分挖苦的意思。简单自诩功力不到家,猜不出樊旭东的真实意思,但联系到之前樊旭东与她之间的那些摩擦,就不自主往复杂里想。

    细心……

    简单的大脑不由的斟酌起这两个熟悉的字,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被他误解自己对他有心才是可怕。

    简单讶然,缓缓站起身,后退了一小步,收拾起床头橱上的杯具来。

    “我这人粗手笨脚,难免丢三落四,做事还真算不上细心,但对病人却必然会尽力,尽力去帮助每一个病患。”

    其实她对每个病患都会尽力,又何尝不会细心?只是简单要挑明是对所有病患,并不会因为他是太子爷就对他有半分多余的心思。她就那么大的力,再怎么尽也不会多,不会有多余的力气来对他樊旭东有所觊觎。

    樊旭东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面色平复的如同他们第一次在咖啡店相见,让简单陌生又熟悉。

    简单莞尔,目光里的真诚让樊旭东看不出听不出她的话里神态里有任何的不对劲。

    而樊旭东的回应也让简单安了心。是她想太多了。

    简单轻松,端了水给坐在门口的肖富。而樊旭东看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色身影,脑中大乱。

    是他想太多了,是他要的太急了。他看见她焦急的面孔是真的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担心,可自己在她的眼里,却仅仅只是一个病人,如同她经历过的其他所有病人一样,除了名字不同,再无其他特殊。

    所有病人…每一个病患…

    樊旭东讨厌极了这些词。

    不知为何,他那曾经只是喜欢逗逗她的心思如此疯长,让她的一句话一个词都能对他影响至此。

    樊旭东的心里横生的欲念让他有一种想要把简单一把抓过来的冲动,把她按到在自己的膝头,他倒要看看她的眼里有没有自己。

    ------题外话------

    最喜欢看樊首长吃瘪了~跟小艾一样有恶趣味的思密达们请举手~

(五十)代价() 
“不敢当,简护士!”肖富看见简单端水给自己立马站了起来,笔直的身板挺拔的像棵树,能经风吹,能历雨打。“多亏了你在……”

    肖富人实诚,也不会说些虚头巴脑的话,这点倒是对简单的脾气。

    “哪里的话,肖营长,要谢也谢大夫去,我一个打杂的,谢多了怕折腰。”简单说话总有让人舒服的本事。一个大男人感谢的话被简单不着痕迹的推了出去。她一个小小护士算啥?人家营长还跟自己道谢?

    此刻,病房门被悄悄推开,萧炎露出一个脑袋张望,看到就在门口的简单,皱了皱眉头,招手将她喊了过去。

    “醒了?”萧炎问。

    “嗯。”简单点头。

    “那你还不回去休息?”萧炎松了口气,“肚子还疼不疼了?我给你拿那个来了。”萧炎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什么,迅速的塞进简单的口袋里。简单的手一碰到那软绵绵的一片脸就红了,赶忙把自己的手放进口袋,压了压,小声唔哝,“这么多人……”

    经萧炎那么一提简单才想起来自己昨夜‘大姨妈’驾到,自己正是迎驾的时候。每每开始,她总会不舒服一阵,昨夜也是如此,只是被樊旭东受伤的事情给冲淡了,现在神经一松弛,腰和腿都不是一般的酸。

    “好了,人多怕什么。你快走吧,这里我盯着。”萧炎拍拍简单的手,“唉,对了,还给你拿了包冲剂,你摸摸,记得喝。”

    简单慌忙点头,下意识的看看站在不远处的肖富。“好,我打个招呼就走。”

    樊旭东也不知道简单有什么急事,红着一张脸儿道了别就匆匆离开了。他满心疑惑却又不知该问谁,看看那个昨夜跟小丫头在一起的护士,礼貌的点了点头。

    “笃~笃~”

    此时病房门被轻敲了两下,已经卸下手术服的马海涛来查房了。

    樊旭东出了手术室马海涛也没敢离开医院,匆匆给家里去了电话,只说是有个重要病号要手术、顶岗,姓甚名谁一个字也没透露。

    马海涛一来病房里七七八八睡着的战士们都你推我拥的醒了过来,跟在马海涛的身后,围站在樊旭东的病床旁。肖富首当其冲,樊旭东的情况他最着急。

    马海涛看了看樊旭东伤口,问了问他个人的感觉,萧炎在一旁补充着一些樊旭东并不知道的情况。此时,樊旭东才知道简单那个小丫头从自己出了手术室就守在自己旁边,直到累的睡了过去,才被自己的战士抬到了一边儿的椅子上去休息。

    就算她照料所有的病患都一样,但她却并不会为所有的病患都值夜不是么?

    樊旭东安心的笑意难掩,让一旁不动声色的马海涛松了一口气。

    马海涛做好记录后又嘱咐了樊旭东几句,刚要对萧炎说些什么,萧炎就把简单写好的注意事项读了一遍。马海涛惊讶又欣慰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单单是个好姑娘,简主任真是有福气。”

    躺在病床上的樊旭东此刻才想起那时匆匆扫过一眼的个人简历,家庭成员那一栏清晰的写着‘父,简如琛,h军区总医院骨科主任;母,蒋淑英,h军区总医院儿科主任。’

    儿科主任与骨科主任的女儿,有点儿意思。

    因为樊旭东受伤的事情院长特别把萧炎和简单抽调出来负责樊旭东的术后恢复工作,萧炎本来就是刚刚分到急救科的,没站稳之前被调走也没啥大的话题,而简单在实习期,又得罪过王院长的女儿,随便调个科室的干点儿脏累活更是没有人怀疑。

    马海涛一走,肖富把战士们排了班后就解散了。病房常需要人手,都呆在这里并不方便。

    肖富做事一向不需要樊旭东多操心,他表面是个糙汉子,实际上心细如发,很多事情都能考虑周详。

    见病房里没人了,樊旭东才开口问道,“那几个小子呢,怎么样了?”

    “便宜他们了,都是皮外伤,最重的不过一个手骨折加上筋受了伤。”肖富不满的情绪毫不遮掩。“这就该抓个典型,让其他想走捷径的都看看!”

    “没那个本事,就别想省事儿。”肖富向来瞧不起那些偷奸耍滑的兵,尤其这次还差点害的樊旭东没命。

    “樊参谋长,那几个人要不要遣回去?”见樊旭东精神稍好,肖富向樊旭东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相较之前的气愤,他的情绪收敛起来,一脸严肃。

    “先留留看。”樊旭东并没有赞成肖富的意见。“那个陈中天是个好苗子,身体素质很不错。而那个顾晓,这里很好用啊。”樊旭东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他电子对抗是把好手,不还因为这个特招进来的?”

    樊旭东的意思肖富很明白,一个部队无论是演戏还是比武都需要各方面的人才。有扎实的就得有动脑的。

    “一个队伍里,又都是拔出来的尖子,彼此不服气很正常。那次信号训练,顾晓跟我公开叫板的事你也知道,要是因为纪律踢他出队伍,根本不用废力气。”

    “不服气很正常,说明他还能提高。现在h军区缺什么,缺尖子。高精尖的人才我们差的太多。好苗子都留在大地方了,我们挖不来人就得自己培养。”樊旭东忽然沉默。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声张这次事故的原因。肖营长,出现了这种情况他们几个被开除军籍都可以别说被踢出你们营了。”

    “他们几个向来不服五连来的几个老兵的气,但又次次落败。陈中天的体力比不过人家的巧劲,顾晓的谋略却常常百密一疏。”樊旭东叹了口气,“我们得给他们机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差在哪里,他们技不如人又在哪里。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踏实,那些还不如他们又想蹦跶蹦跶的,也才能踏实。”

    “虽然这次的代价远比我想的要大,”樊旭东看看自己被包扎过的手臂,“但,希望它会起到应有的效果。”

    “肖营长,让我们且试试他们,看看他们到底会怎样。”

(五十一)好一个不认识!() 
z市看厂子,没有时间去医院,简单当即说了气话,再不管她和樊旭东的事情。简单是不知道秦露露在想什么,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竟为了自己的工作室去看什么厂子,以前,她秦露露可不是这么‘事业型’的女人。

    简单在家休息了一下午再次打电话个秦露露,看看她h市了没有,趁着晚上她去接萧炎的班可以顺便带着秦露露过去看看。简单哪里想到秦露露为了躲开简单的‘好心’已经逃难似的躲了起来。

    简单一连几天都给秦露露打电话,秦露露却说自己在z市一直都回不来。简单彻底崩溃,觉得自己是咸吃了萝卜淡操心。

    相比起在秦露露那里受的郁闷,简单与樊旭东的相处反而轻松愉快了很多。樊旭东并没有简单想象的那种大少爷习气,吃的用的一切从简。

    除了简单和萧炎两名护士轮流值班意外,一般还会有一到两名肖富派来的战士来值班。毕竟简单和萧炎是两个女孩,再是白衣天使为了医患服务,很多事情还是不方便。

    一日一个战士出去买饭许久不归,而坐在一旁的简单看着樊旭东的焦躁不安就隐隐知道了他是哪里不舒服。那憋闷的表情,无异于人之三急

    简单看出樊旭东心思的同时脸也窘成了包子。她不敢问,怕樊旭东憋的更难受,可是不问,却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忍着。最后简单声东击西的问了樊旭东一句要不要喝水,樊旭东一张快青的脸才终于憋不住让简单帮忙拿了尿壶。简单看着樊旭东摇晃着包扎着的手臂,一下急了,脱口而出了一句,“你自己,能不能行?”

    樊旭东一脸黑线,十分艰难的吐出一句,“不然呢?”

    被樊旭东这一句话问的,简单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红了脸,低着头把尿壶递到了樊旭东未受伤的手里,匆匆忙忙的拉上了病床周围的帘子。

    帘子能隔绝视线却无法隔绝声音。简单越是想装听不到,耳朵就越是不自觉的往那边凑。水流声透过帘子清清楚楚的传来,羞的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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