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简单的疑惑,夏仲琪笑着说道。
“季阿姨可是国内名号响当当的女企业家。单单,你要是想将来踹了我不干了,倒是可以好好的跟季阿姨学学。”
“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这是要咒自己离婚吗?”夏仲琪黑着一张脸唬樊旭东。
“离婚怎么了,像你跟我妈这样,离婚不离房,不也挺好?”季铭义从玄关里出来,将夏仲琪和简单他们迎进了屋里。
离婚?难怪季铭义要跟着妈妈姓。离婚不离房,这又是……
正当简单为之诧异的时候,厨房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
转身,回头,围裙阿姨的气场瞬间完爆其他几人。
看着对方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简单觉得自己这心都要画滑了。
原来是她,季铭义的母亲竟然是她!
那个引领商界风云的女中豪杰、那个数一数二的女企业家……
季少岚看着简单二人,那感觉,就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难怪我家老夏都要服气,樊家的老二呀,你这的找个小媳妇真是人俏嘴甜。”
季少岚看着简单,乐得合不拢嘴。电话里听见对方的声音,那股子乖巧劲季少岚就喜欢的不得了,如今见了面,面前的姑娘比她想的还要乖巧伶俐,季少岚心里那叫一个美。
自己的儿子在感情方面跟自己沟通不多,生意做大了吧,弄得女孩子也乱七八糟的,那一个个的,看着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而自己常年经商,见了不少事业型的女孩子。也许是见得少,季少岚对居家型的女孩子颇有好感,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有了女儿。
“阿义,你看,人家樊二的眼光多好,你也学着点,这样的女孩子才让人踏实,你看看你交往的那些,都是什么?”
“你愿意天天上头条,可别把你老妈我也拉上,我丢不起那个人!”
季少岚鄙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而季铭义则笑着在旁边说好。他是要学,学他樊老二的‘王八功,’自己要是碰到喜欢的,早就拿下了,要是跟他一样拖上三年五载的,那根本不是爷们办的事儿啊!
季铭义在玄关抽烟,看着客厅里热热闹闹的一行人,嘴角扬起了明媚的微笑。算命的说他和樊老二三十二这一年有灾,樊老二那年确实灾了,栽了这么一个大‘灾’回来。自己马上马的也要三十有二了,如果也灾个这个,那自己宁愿灾点儿别的。
相比樊家父母的高高在上,季少岚跟夏仲琪的热情让简单倍感窝心。吃饱喝足的她靠在樊旭东的怀里,享受这难得的温存时刻。
“东子他早就被我爸看中了,可樊叔舍不得。我爸好说歹说的不管用,后来直接急了,把东子给弄到大东北的深山老林生存训练去了。东子也出息,在雪里蹲了那么些天,也没出啥事儿,可樊家已经找疯了。”
“只要入了我爹这部门,地球上就直接没你这号人了,东子的信息,就是在那个时候被系统销毁的。”
“樊叔是有本事,可是也没法跨界解决我爹这边的事儿。经历了生离,樊叔就差和我爹绝交了,不过他也想开了,反正儿子在就得了呗,管他做什么!”
想想季铭义说过的话,再看看自己身后健壮如斯的樊旭东,简单调皮的捣了他胸膛一把。
“外,首长,只听过您老草原驰骋,可没听过你雪域放歌啊,怎么,什么时候也带咱去见识见识,也省得你大首长有了个乡土媳妇不说,被人笑话见识短。”
简单自嘲的时候往往锋芒外露,刀刀逼向周围。然而,樊旭东早已习惯了她这种方式,只当成是她在逗他、撒娇。
“怎么,想起骑马那茬了?”樊旭东拍了拍简单的屁股,“等这腿好了,就带你去~”
樊旭东就知道简单明理是说自己那些过去的事情,可暗地里则是指责自己总是放她的格子。
说来也是,骑马不成,温泉不成,就算到了京城,俩人也没消停了一天。他们见面匆匆、相爱匆匆,就连结婚,也匆匆。
得到了某首长口头承诺的简姑娘,不满的直哼哼。
樊旭东叫人把车开回了他的公寓,就是简单之前来北京一直住的那套。
“这里,好久没来了,要不先回医院,等找人打扫打扫了咱在回去?”
其实现在樊旭东的身体状况已经完全可以不天天都住在医院了,但简单想不出什么地方可以供她和他居住,让她能继续照顾她。当然,樊旭东名下的物业,简单是想不到那里的。
“今天是咱俩登记的日子,怎么能住在外面?脏点儿怕什么,只要你在我在,那里就是咱们的家了…。”
樊旭东搂着简单,简单架着樊旭东。
“你行吗,要不还是坐轮椅吧。”简单不放心樊旭东的腿,坚持要去拿轮椅。
“单单,你愿意这样的一天跟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度过吗?”樊旭东抓住要走的简单,眼神里有难以拒绝的坚定。
简单愣住。他没想到,对这事儿樊旭东会这样在意。也罢,他平日里那样刻苦的做康复训练,想要的不过是有一天能够不用自己的搀扶也能正常行走。
简单驾着樊旭东,两人慢慢、慢慢的往电梯间走。简单伸手按下电梯俺就,抬脸儿看着那缓缓减少的数字。
樊旭东俯身,轻轻的在简单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简单皱眉,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轻轻的唔哝了一声,‘痒。’
樊旭东笑,戳了简单的脑袋一下。这丫头,不煞风景会死吗?
乘电梯,上楼,电梯打开的刹那,简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从电梯间到樊旭东那套公寓的大门口飘满了各色珠光气球,樊旭东摸起电梯间的道具,啪的一声扎破了一个气球。简单闻声抬头,一大捧红白相间的玫瑰缓缓飘了下来。简单伸手接住,那一捧花实在是太大,大的简单根本看不到樊旭东。
“樊旭东?”
简单转身,寻找着樊旭东应该在的位置,而此刻,樊旭东已经到了简单的身后,双臂舒展,将她拥住。
“我说了,今天,我们不能在外边过,无论如何,这里今后会是你的家,我的家,我们的家…”
“单单,你是我的妻了,此生此世你都不能后悔,就算我一辈子好不了,成了瘸子,你也没机会后悔了!”
樊旭东压着简单,气韵浑厚沙哑,入了简单的耳朵,却让她说不出的感动。
搀着樊旭东,缓缓走向他口中所说的他们的家。
窗明几净,窗户上,隔墙上都有‘囍’字。
“在京城,我暂时欠你一个婚礼。单单,别失望,我会加倍的补偿你……”
简单把头窝在樊旭东的臂弯里,忍不住泪流满面。她这前半辈子过的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该过什么样的生活,该学习什么放弃什么,但这一刻,简单知道了自己该如何选择,如何选择一个陪自己度过后半生的人。
樊旭东在民政局等了简单那么久,简单怕累着樊旭东就叫他早些休息。她帮他放了洗澡水,贤惠的帮他试着水温。也许是因为相识太久,或者说她照顾了他太久,她的动作怎么都不像一个刚刚新婚的小妻子,反倒像他相濡以沫了许多年的爱人。
樊旭东站在洗手间门口,两眼渐渐放空……
“过来了?”简单抬头看见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樊旭东就上前,去搀樊旭东。“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自己走,喊我去搀你,别的不说,就怕偶尔一下磕碰伤着,那就麻烦了。”
简单细心的叮嘱着,然后解开了樊旭东衬衫的扣子。他高,他领口的扣子她需要高举着手臂,略显吃力。
樊旭东抬手握住简单那双纠缠在自己领口的小手,那双原本软若无骨的小手上,有浅浅的伤痕还有一些微硬的茧。
他吻了吻她的手,她害羞,低叫,别闹。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她不由吓的尖叫。
“单单!”樊旭东低吼,把简单抵在了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半身,一只手抓着她的肩。
他吻,近乎疯狂的噬咬,她的全身上下像被蚂蚁爬过,微疼,奇痒。
“樊旭东,别这样,你的腿,不行的!”
简单整个人都悬空,蹬了半天腿脚尖还是落不了地。
“樊旭东,再等等,等你的腿再好些。我都是你的人了,我迟早是要给你的…。”
简单不放心樊旭东的腿,但是她已经可以确定,她在樊旭东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浴火,已经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
害怕自己摔跤,简单的双臂不自觉的挂着樊旭东的脖子。樊旭东正吻的动情,吻着吻着就咬住了她不停说话的小嘴,留恋纠缠,不依不饶…。
“唔~樊旭东…”简单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渐渐软了下去。樊旭东就这样半抱着她缓缓走回客厅。
“樊旭东,真的不行,你要是现在伤了腿,若要在这样任性下去,就真有可能一辈子好不了!”
简单担忧的推着樊旭东。她挣扎着想下来,想落地。樊旭东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抱着自己。他自己路都走不好……
“好不了就好不了吧。”樊旭东不理会,躬身把简单放在了沙发上,强势的将她捆在的双臂之间。“我的简护士,你难道就没听说过,好男人都有三条腿?”
“三条腿,什么三条腿,樊旭东,你不要胡说八道呀,你没发疯吧!”简单不明所以,焦急的看着樊旭东。“人家都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
“你说好男人都有三条腿,那你是说你。。。”简单还没说完就被樊旭东的顶了一下。不同寻常的温度让她一下子噤了声。
“哼…”樊旭东邪邪一笑,把着简单欲歪倒的身体不放,“单单,刚才我的腿踢了你一下,你有没有感觉到?”
(大结局)如果,爱有来生()
领证半年,在一起半年,除了一个婚礼,樊旭东知道自己欠自己身边这个小丫头的还很多很多…
家庭的认可,关系上的公开,无论那一项都可以让她判了他的‘死刑。’
“樊旭东,你不要脸,你不答应我去骑马吗?这都多久了,多久了?我肚子都被你搞大了,还没得到你一句准话!”
身边的某人突然想起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某男躺在病床上对自己的承诺。哪里是承诺,简直就是骗子……
对,没错,我们傲娇、任性、孩子气的简姑娘,在樊大爷的高频率‘狂轰乱炸’的进攻下,成功的怀了孕。一想起这事儿简单就抓狂的不行,她这年纪,还是没玩够,心思浮躁,何况跟樊旭东才结婚没多久,就这么怀了孕,做小妈妈,简单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因为樊旭东,她大把的青春都耗在了病房,现在樊旭东好了,自己苦尽甘来了,该享受人生了,却又被人塞了一个‘倒霉蛋儿’在肚子里,烦都烦死了。
自打发现怀孕后就被樊旭东当瓷娃娃一样供着,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迈,就连上洗手间也有保姆跟着,彻底把一向自由懒散的简姑娘给治改了。谁让大家都说,这头三个月是危险期呢?她这才连个月不到,这种‘牢狱’生活,还得有一般呢。
孕期心烦,简姑娘难免要对着樊大爷大人‘心狠手辣’一下下。平时都让他注意了,好像也每次都用那个了,怎么就还是出了意外呢……
作为孕妇的简姑娘脾气是比之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仰仗着肚子里的‘皇太子’那身子可金贵了去了,颇有几分‘老佛爷’的架势。不过这老佛爷,也顶多能算是个会撒娇的老佛爷,除了把头顶在樊旭东的怀里对着他就开挠以外,似乎也没了身其他的攻击方式。
“本来是说过阵子去的,可我也没想到,宝宝来的这么快…。”樊旭东揽住简太后的背,故作无奈道。听见怀里小家伙气恼的‘呼呼’声,樊旭东赶紧伸手顺毛,俯身在身下那个光溜溜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就你烦人就你烦人就你烦人,都说要你小心点儿了…”对于樊旭东的说辞,简单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虽然她都要樊旭东做措施,但毕竟也不能确保每次,更何况,有时候一夜里他们不只做一次……
想起曾经的那些疯狂,简单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什么久病初愈,什么有伤在身,都是骗人的…。
简单想起自己的‘被骗过程’就揪心万分,恨不得把樊旭东给‘小鸡炖蘑菇了’。她以为他体力恢复不够,却不知这个死男人的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的多,所以,所以…
所以领了证之后没几天,樊大爷的‘战斗力’就足以自诩临床经验丰富的简护士痛哭流涕了。
“樊旭东,你这个大骗子,你是不是早就病好了,故意让我伺候你的?”
当樊大爷拎着自己家的媳妇第三次准备高奏凯歌的时候,作为受气小媳妇被他翻来折去快把腰捏断的简护士顿时飚了。
她从樊旭东的手掌里挣脱出来,气鼓鼓的质问着他,可质问完的下一秒,她这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身体又不争气的被樊大爷给压了下去。再一次被‘款待’的简单明了,樊旭东在用实际行动在向自己证明……
“嗷呜~”
简单推了半天也没推开樊旭东的*长城,最终在满脸红晕中沉沉睡去。
简单虽然被樊旭东顺着毛,可到底,到底是心里不痛快。简单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里突然来了个孩子不安,还是因为她对樊旭东的食言真的有了意见,反正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骑马,骑马骑马…我要骑马…。”
简单小声唔哝着,心想着如何才能将这憋在心里的火儿发出去。可不妙的是,下一刻她就被躺在身边一直看着她的可爱模样的樊旭东抓住了手。
“骑马?昨天晚上不是刚刚才骑过…”
捧起那只肉肉小小的手递到唇边,樊旭东轻轻的咬住简单圆润的指头肚,指尖的敏感神经让简姑娘浑身如过电一般,脑海中更是不自觉的把樊旭东的话重复了一遍……
骑马,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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