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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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配-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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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家乡来,开始打地主分土豪。

    当年与家里长辈站在一边,坚决反对亲弟和几个堂兄弟去参军的孔明忠,一直都认为沐老爹参军的行为,是对两人兄弟和主仆情谊的双重背叛。

    这个心结一直存在于孔明忠的心底,哪怕是搞批斗那些年,沐老爹放弃了大好前程,死活也要保全孔明忠这‘主子一家’时,也没能从孔明忠心里消散。

    直到听说沐老爹死了的那天,孔明忠突然红了眼,掉了泪,生出了后悔。

    他,其实早看明白了一切,早原谅了这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友,更感激沐老爹当年对他家的维护,只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些而已。

    但,人死如灯灭,说什么都晚了。只是自此后,孔明忠就把沐老爹的儿子沐正方,当成了子侄般的看待,想要尽力补偿一些、挽回些什么。

    要不然,哪怕孔明忠是彩云村回弯社的生产队长,可再称职的队长,也不用如他这般,管沐正方这种破落户,像管亲儿子一样劳心劳力、给钱给物的时常接济,到头来还吃力不讨好。

    孔明忠与沐正方这边拉扯着说话时,沐红梅一直静静的护着弟弟站在一边。

    初时,看着沐正方这殷勤的反常样子,她还在心里想着,要如何阻止沐正方接下来要占孔明忠这老队长某种便宜。

    可后边,把两人间如严父与不孝子般相处的一幕幕清晰的看在眼里后,她心里却生出了太多的不解。

    当年的她,只是觉得这老队长是个好人,更能给自己如父亲一般的依赖,是值得自己尊敬,并且要感恩的人。

    可此时,以她此时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生经验再看到这一切时,她不得不去想,这个老人因何会对自己一家付出如此之多?为何会对自己这如烂泥般的父亲,全心全意的教导?

    突然间,当年问这个老人,能不能叫他做爸爸时,老人脸上那混杂着苦涩和尴尬的表情,就这么清晰的浮现在了沐红梅脑中,令她忍不住第一次细细的打量起了眼前这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长相。

    同样高大的身型。

    同样的方型脸。

    同样浓密黝黑的眉毛。

    嘴型也。。。。也很像。

    只是孔爷爷的眼睛大而有神,自己父亲,却长了一双细小无神的三角眼。

    虽说大部分的型似,而神却半点不搭,但真要说他们是父子,好像也。。。。。。

    随着对两个相貌一处处的打量、比较、分析,沐红梅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露出震惊又怪异的表情。

    但正在沐红梅心里的猜测快有了定论时,重新坐到小凳上的孔明忠,却转头对一直呆站在一边的沐红梅招了招手。

    “红梅啊,别站那了,你过来,爷爷有话跟你说。”面对老友家这懂事的小孙女,孔明忠是打心底里心疼,想到将要说起的事,脸上也露出复杂的而表情,隐隐透着股哀痛心酸。

    被这当事人一叫,正对他做着‘非常猜测’的沐红梅被吓得一激灵,带着心虚和尴尬“啊”了一声,忙是牵着弟弟沐红兵的手,快步走到了孔明忠跟前。

    当看清孔明忠此时的的表情时,沐红梅心里又是一突。

    “孔爷爷,您。。。。您要说什么?”沐红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复杂,努力想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却又忍不住要往那方面瞎想起来。

    ps:断更这么久,非娃娃所愿,但出了桩令人近乎抓狂的事后,一是没时间码字,二是实在没状态,望亲们谅解。

    给别人讲自己天马行空编出来的故事,是娃娃从小最大的爱好;把自己构想出的故事写成网络,还得写好写精彩,是娃娃如今最大的梦想。

    人生如果连点爱好和梦想都无法保留,那还不如当条咸鱼呢,所以无论何时,娃娃都不会放弃这少得可怜且唯一的爱好和梦想,打死也绝不弃坑,么么哒~~~~

第7章 母亲的头七() 
沐红梅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这个前世时,告诉过自己可以把他当成爷爷,但在她心目中却如父亲般的老人,将要对自己说什么。

    既紧张期待,却又忐忑不安,最多的,是更怕这老人将要说的话,会令自己不法再如从前那般去敬重他。

    前世从儿时起,她做梦都渴望着自家能和这个老人有哪怕一丝丝的亲戚关系,渴望着有这样一个长辈的存在。

    那种渴望的背后,也许是当时还小的自己心里太过惶恐,想要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又或许,只是希望在实质上,有了这样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戚关系存在,她才能更加没有心里负担的亲近他。

    总之,不管是为了哪种原因,她当年还真在村里很用心的与人打听过,结果却弄清楚了,她沐家是在祖爷爷那辈逃难来到彩云村的外来户,除了给当年是大地主的孔家当了几十家长工外,与孔家,没有半毛钱的亲戚关系。

    可此时,也许是因为看过太多狗血电视连续剧,此时真的很害怕如她猜测哪般,与这位老人突然间存在了剧里常演的那种被世人称为不堪的血缘关系。

    虽然这样,才能合理的解释这位老人对她一家为何这么照顾,但这却是她无法接受,也不愿去接受的。

    因为生出这种种心绪,沐红梅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带着浓浓的伤痛苦涩,令面色更显苍白,看得正不知应如何开口的孔明忠,心里又是一痛。

    “唉~~”孔明忠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看来,这小丫头是个聪明早慧的,虽不足六岁,但光凭自己刚才话里的犹豫,就已经猜到了自己是要提她母亲的事。

    想着这些,孔明忠伸手揽过沐红梅小小的身体,摸了摸她的脑袋人称为安慰后,才是顺手把她旁边太小而懵懂无知,正睁着大眼睛望着他甜笑的沐红兵一把抱进了怀里。

    孔明忠一向不是办事拖泥带水的人,见沐红梅已经明显猜到了自己要说的话,也就不再犹豫。

    “红梅啊,等早上时爷爷吩咐你煮的肉煮好了后,你就到屋里收拾一些你妈妈生前常穿的衣服鞋袜,等下午太阳落山时,爷爷会过来带你和小兵到山上去一趟,你可记下了?”

    虽不是预期中令沐红梅不知如何而对的内容,但此时她心里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轻松,反而令她尖瘦腊黄的小小瓜子脸上布满了哀痛与自责,不敢直视孔明忠的目光,忍着泪低下脑袋狠狠的点了点头。

    “嗯。记下了,谢谢孔爷爷。”这句道谢,沐红梅说得有些艰难,因为其中包含着太多感激,也包含了她之前妄自猜疑,近乎于质疑了这位老人品德的歉意

    孔明忠哪里知道这些,见沐红梅乖巧的应了话,他也不忍心再在李国针的死上多说什么徒惹这小丫头伤心。

    这个花甲之年的老人在沐红红小小的后背了拍了拍后,就抬眼狠狠的瞪向旁边的沐正方,有些气怒的道:“沐正方你长点心吧,昨天那可是你媳妇的头七啊,你给老子该干的正事不干,竟然在家里还把孩子打成了那样,你。。。。。。

    唉,老子今天也不想骂你了,但你给老子记好,今天哪也别去鬼混了,下午太阳落上前,河对面的张先生就到你家里来,虽晚了一天,但这应该有的习俗还是得该遵循着,赶紧的把给李国针头七烧包的事补上,也好让她走得没有牵挂。”

    “哎,哎,听你老的,你老做主就是了。”沐正方心里虽不耐烦,倒也还是很配合的应了话,但他的脸上却毫无半丝该有的哀伤悲痛。

    看得正盯着他的孔明忠又一次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一边一脸哀伤的沐红梅,和正在自己怀里懵懂傻笑的沐红兵时,孔明忠心里又是一阵叹息。

    “来,大爹,你老快尝尝这烟叶,这可是我省来孝敬你老的呢。

    ”沐正方哪管这些,他把之前卷好的旱烟卷递给孔明忠,见孔明忠接下后,忙是殷勤的从灶洞里夹了块碳火,帮着把烟给点上。

    沐正方可没忘记,今天要求孔明忠,也只能求孔明忠许才能办成的大事。

    孔明忠哪知沐正方真正的心思,此时见到沐正方这么受教还敬重自己的作派,心里倒也多少有了点安慰,抽着烟,就开始借着拉家常,又说道起沐正方,让他着紧田地里的农活耕种。

    孔明忠随后和沐正方所说的话,沐红梅已无暇顾忌去听了。因为孔明忠刚才提到李国针头七的事,勾起了她太多的思绪。

    此时的沐红梅越想,越是自责。

    她对母亲太过不孝。前世时,她只依稀记得听人说起过,说是当年母亲头七时,因为她被父亲打得重伤去了半条命,要不是被老队长到家里来发现,说不准她就得死了。

    而她家,也就因为出了这事,没能按时给母亲做头七。

    昨天傍晚,当她明白自己竟从一个46岁投水溺亡的中年女人,成为了1988年6岁都没满的自己时,一直处于无法置信的迷茫当中。

    直到想了一夜后,才相信了这一现实,并在一夜里,为自己找到了继续再活一次的理由之余,还为今后如何活得更好,做下了各种计划。

    直到今早,当无意中偷听到孔明忠和他老伴在灶房里的谈话,听两个老人商量着要去找风水先生问一问,看是否能虽晚了一天也给她母亲补办头七祭祀的事时,她才知道,自己重生之时,竟是母亲头七回魂之日。

    照当地的习俗,在头七逝者回魂的那天,家人得要祭拜一番,为逝者烧一些钱,和衣服一类的生活用品,好让逝者能在地下衣食无忧。

    母亲的遗体,是被人正月初六那天在水库里发现的,但昨天自己重生之时,虽是正月十二,但恰好却是照法医认定母亲死去的第七天。

    她重生之时,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自己投水溺亡时,换句话说,她没有相对于1988年来说,如今这小身体应该有的一切“新鲜”记忆。

    可至今,她都清晰的记得对她来说,四十余年前母亲被人打捞起来时,摆在水库边那块大石上浮肿得已经令她认不出原貌的遗体。

    在记忆当中,那时的她,虽还不满6岁,但通过亲戚与旁人的对话,她已经隐隐明白了死亡是什么东西。

    死去的母亲,会被装里木头做成的箱子里埋到坟堆下,再无法动弹,不法对自己说话,无法露出令自己心安的笑容,无法。。。。。。。从今后往,都再不出出现在自己眼前。

    明白了这些,她当时心里除了害怕面对这样的母亲外,更多的,是不舍,是哀痛,是无助。

    随后的日子里,每每被父亲无缘由的狠揍时,最思念的人,就是已经死去的母亲。

    而每每思念母亲时,她只能躲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抱着母亲和父亲结婚时,唯一的一张黑白照片悄悄哭。

    可最终,那唯一的一张照片,也被父亲抢去烧掉了。

    之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之中母亲的样貌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母亲死时那具变了模样的遗体,清晰的存于记忆之中,也时常清晰的出现在梦境之中。

    直到今天打扫屋子时,她终于再次找到了那张父亲与母亲肩并肩的黑白照,才再次记住了那张对她来说,容貌竟显得有些陌生的母亲的笑脸。

    随着心绪的变化,沐红梅眼中的泪再也无法包住,低着头的她小小的身体颤抖时,泪水也顺着小脸流下,一串串的滴落在了灶房中的红泥地上。

    可也正在这时,原本还和沐正方好好谈话的孔明忠却突然怒吼一声,把正因回忆起前世的陈年往事,而沉浸在悲伤中的沐红梅吓得身体一抖,回了神。

    ps:对于断更这么久,各种各样的原因虽有太多,但比起断更的事实,有这些个人原因来当做解释实属苍白。娃娃今后只能努力保证更新,以求得亲们的原谅和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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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翻碗底() 
“滚!少给老子在这放你那些狗屁!”孔明忠噌一下又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手抱着沐红兵,一手哆嗦着指向沐正方。

    “你。。这就是你给老子说的要走正道做大事?老子看你这是今天还没睡醒在做黄粱梦吧?进城做菜生意?就你这成日里醉生梦死、好吃懒做,每天不睡到太阳当中不下床的人,也敢学人家那样起早贪黑的做菜生意挣钱?你。。”

    沐正方除了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可他更是一个浑人。

    他之前有求于孔明忠,所以拼命又装乖又卖好,孔明忠说什么他都受着。

    可在听到孔明忠越骂越过份时,却是不干了,原本蹲在孔明忠凳子前的沐正方,此时一脸愤怒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姓孔的!”沐正方一声大吼过后,乘孔明忠一愣的工夫一把挥开他正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后,冲着孔明忠就是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

    “怎么说我爹跟你也有几十年的交情吧?哼~想当年,你家成分不好被批斗时,我爹可是连进城当干部的机会都不要了的,拼死拼活才保下你一家子呢。

    怎么的?我爹这才死几年,这恩情你以为就这么算了?不用还了?

    再说了,如果我爹当年不是为了你家,他直接进了城,以他当年的功劳,怎么的也得是个大官了吧,我这个他的亲儿子,就算当不上干部,至少也得是个工人,能像如今这样成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土里刨食,还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哼~你不给老子摸着良心想想也算了,有你这么踩人的吗?

    这世上怎么就出了你这么忘恩负义的老东西!

    你要是不顾忌这点情面,不想帮忙就明说,用得着这么寒碜我嘛?我这不少胳膊不少腿的,人家能做生意,我凭什么就不能干啦?”

    “你。。

    你这龟儿子,老子。。老子。。”孔明忠除了那特殊年代,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骂过,此时气得头晕目眩,一张方正的老脸涨得通红不说,想骂人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感觉全身上下包括一张嘴和里面的舌头都有些不听自己使唤。

    沐红梅之前被惊回神,听了这几句也没搞清是什么状况,但此时见孔明忠这样,以她前世数十年的生活经验,真怕这位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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