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清定睛看时知道了这是让张大哥为之色变的人,自然知道他不好对付,但是今儿个撞上了,要退缩也是不易,何不跟他过过招,看看这几天对“沐秋拳”的领悟到底怎么样了。
王贵义扑身而来招招狠毒,他知道只要留下眼前之人,让人知道秋水山庄的人在**闹事,到时就是将他打残打废,秋水山庄来要人也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相反秋水山庄还会臭名远播,想到这里内心一阵冷笑,继续挥拳快攻。
许文清被打的步步退让,心中感叹世间的武学何其多,自己现今懂得的也不过是其中一种,上次能打败徐彪的那还是因为都是使用“沐秋拳”,即使他后来使用的不再是“沐秋拳”但也跟秋水山庄的功夫有很大的渊源,这回却似面对一个武功套路完全是自己没有看过的人,比斗经验又甚少,只能暂避其峰,找好时机再行计较了。
张常在心中咒骂,这个老狐狸不跟自己打,却是撇开自己去寻许文清的霉头,分明就是欺负许文清武功不如自己,要将他留在**,到时好看秋水山庄的好戏,如今许文清被逼的不断后退着,虽说不没有被王贵义打伤,可也毫无还手之力,可是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想个办法脱身才是。
他想要上前去帮助许文清,可是这一帮无赖跟地狱间的小鬼似的缠着自己不放,根本帮不了许文清,只能祈祷他坚持住,好让他来想办法脱身。
王贵义却是越打越吃惊,先前还打得他毫无还手的余力,可是他却像是在慢慢摸索自己武功套路,越打越是吃力,生怕事情最终有变,掌风更是凌厉,出手更是狠毒。
招式变化,许文清岂有不知之理,他心中空明,依然在慢慢吸纳对方的招式,义父曾经教他要以无招胜有招,可是这句话三岁小孩都能说,做起来却是要比登天还难,他相信很多习武之人都懂得这个道理,可是真正比试对招的时候要运用起来却是无比艰难,心中老有这样一个念头,反而会影响到自己,到时可能还会败在一个原本比如自己的人手中。
所以很多人鄙弃这种修为方式,甚至一些门派还严重告诫派中弟子不要随意甩小聪明,除非武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否则都要严格遵守派中武功套路。
潇志扬知道潇客燃是一个武功苗子,但是生怕他误入歧途,所以从小在武功练习上也是严格遵守旧人套路,不得他有一丝偏差,潇客燃自然而然习惯了这种武功招法。
如今失去了记忆,许伯重新为他灌入了另外一种打法,对他来说是一种新的开始,新的契机,他看着王贵义的招式变化,想着如何以自己所学的东西来克敌制胜。
张常在在一旁看得也很是吃惊,上次跟徐彪那一站自己从头看到尾,虽说对许文清的领悟能力很是吃惊,但是他觉得上次能打赢徐彪其中不乏几分侥幸,谁叫徐彪急功近利,那般急于在庄主和蕾儿面前表现,最终人财两空,落得一个被新来的小子打伤的收场。
想不到这回应对王贵义的时候还是这般打法,若是这般打下去,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打赢他,再说他能够真是感受到,王贵义的气息也乱了,手脚变得更是狠毒却有些慌乱的感觉,心中不禁暗叹:“若是一个自己看不起眼的人,跟自己打着打着越来越厉害,甚至有反超自己的感觉,任谁看了会不慌不乱的!”
可是这场打斗已经拖得太久了,若是再拖下去就算能赢,也会惊动秋水山庄,到时自己两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跟人打斗,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许文清跟王贵义两人过了一百余招,终于许文清一掌将他震退了好几步,此时他满怀自信,一股嗜性使然,就欲上前跟他再比,忽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头上,心中一慌,只顾着跟他打不曾想到身旁来了别的人,一拳便挥了过去。
“还打,快走了。”张常在一手挡住他的拳头,一面说道,拖着许文清就往楼下跑。
许文清看清了来人之后,想到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便迅速跟着他跑了。
“追。”那些人也不肯放过他们。
许文清两人冲到门口处,看到一对人马一个个手持大刀银光闪闪,正朝着他们行来,显是来者不善,许文清心中叫苦,正要向另一个方向逃走。
“许文清!”一声大喝依然带有几分娇姿。
许文清定睛一看,顿时心中有些安定,这对人马都是秋水山庄的服饰,那个呼他名字的就是站在前头的蕾儿,便说道:“蕾儿,你怎么也”他本来想要说“你怎么也学人来逛窑子啊?”可是还未全说出来就觉得不对,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呢,何况还是带了这么大队人马,这下才猛然觉悟,完了,一定是在里面跟人打得太久,以至把事情传到了秋水山庄,蕾儿这才带人来了。
蕾儿不再说话,一手拎着许文清的衣领,对他更是拳打脚踢,许文清情知理亏,认她打骂也不敢还手,别人不知道的,还道是他们是小两口子,如今小男人出来**被抓个正着,给人家小媳妇打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山庄那些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见到这种情景,若是平时定然哈哈大笑起来,可是今日在这里相遇,谁都知道他们捅破了天,这事还关系到秋水山庄的名誉,任谁都笑不出来。
张常在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虽说里面的人没有追出来,这么大的阵仗,若是他们敢出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离开,但是他知道山庄能在这个时候呆了这么多人马出来找他们,一定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这个人他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王贵义的人干的,想不到最终还是被他们摆了一道。
蕾儿打了许文清一阵,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一行人押着许文清两人往山庄走了,在路上一些平日跟张常在走得比较近的人跟她们说了一些今晚山庄的事。
今天晚上山庄出现了一件大事,各门各派的老辈人物来山庄买兵器是假,实则是他们都接到了消息,说几十年前名动江湖的双玲宝剑就在秋水山庄的后山禁地,今晚他们再也坐不住,前去探查此事是否属实,虽说被几位庄主发现,想要阻止,但是终究纸包不住火,双玲宝剑的位置还是被人找了出来,可是双玲宝剑就一把,每个门派却都想要得到,秋水山庄也不肯就此失去双玲宝剑,事情僵持了一阵,终于有人出来主持正道,说了一个解决此宝剑的方法,最终那些江湖人士才肯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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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指名道姓()
第六十回指名道姓
“最后怎么一个做法了?”张常在急忙问道,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对,但是这些日子对双玲宝剑的事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如今有了宝剑的下落,他心中如何不惊。
只见那人说最终在山庄做客的费斌费大侠出来平息风波,就是要山庄广发英雄帖,三个月后来山庄举行一场夺剑大会,谁的武功高强,谁就能得到双玲宝剑。
当时也不知道是老庄主对他有偏见还是怎么了,就是大骂他是一个伪君子,一个暗藏歹心的假大侠,就是想要挑拨江湖恩怨是非卑鄙小人,但是最终也是没有办法,此事还是这样定下来了。
当时山庄立马召集了山庄内所有人马要做一下部署,可是却找不到张常在两人,这时竟有人来山庄禀告说你二人在“悦香院”醉酒闹事,庄主盛怒之下,下令叫人赶往“悦香院”将你们押回来。
张常在一声长叹,双玲宝剑为什么会出现在秋水山庄他不知道,他对双玲宝剑虽有兴趣,谁不想见一见这名动一时的宝物长什么样,但是从来都不曾想过要去将它弄到手,自己的武功不配,也没有兴趣得到天下。
但是他总算是明白了,先前山庄其实也是出现过有人逛窑子的事,不过他们发现了很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都是男人,都有想女人的时候,而且只要当晚回得去的话,山庄很少说些什么的。
就算是偶尔有事情发现,山庄得知之后也都是拖拖拉拉的,很久才出现在“悦香院”门口,因为他们自己都会逃走,这样一来没有最有利的罪证,**的人也不好说话。
若是去了之后发现还有自己的人在那里的话,那都是一些被打得趴在地上的,但是山庄也没有说什么,毕竟在人家这里闹事被打死也是活该,而且人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人都被打成这样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那个被人打得不成样子的人,要怪的话就要怪自己没有本事也想要学人闹事,那不是找死吗?
今晚为什么会离奇来的这么快,原来是山庄除了大事,心中大叫晦气,但也是没有法子,只得跟山庄的人一道走了。
许文清两人被山庄的人带到了书房,最终其他人都离去,只留下许文清张常在两人,和蕾儿从始至终斜眼瞪着许文清,气呼呼的也没有离开。
许文清被蕾儿瞪得心中发毛,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正眼看一下蕾儿,心中暗暗思量:“她什么时候离开,为什么这样瞪着我,叫我情以何堪?”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许文清听到脚步声响,知道又有人来了,听这步声轻盈,倒像是个高手来着,当下有些惊惶,觉得应该是庄主他们来了。
“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许文清吓了一跳,险些就要软到在地上。
“你们两个今晚都给我去干了些什么?”一个声音很是粗重,语音满是厉色。
许文清两人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说。”伴随着另外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又喝道:“你们谁先提出去那种地方的?”
“二庄主。”沉闷了片刻后,张常在终于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对陆志德拱手说话。
“二庄主,您先听我说。”许文清拦在了张常在身前对陆志德拱手说道:“先前有一次我来城中闲游,可是迷了路,想不到却碰上了他们这些人,最终被他们打得差点背过气来,前几天以此无意又发现他们时常在**吃喝,心中一时气不过,便找到张教头要他帮我报这个仇,望庄主明鉴。”
“报仇。”陆志德一声冷哼,大声说道:“你以为山庄是什么地方,里面的人岂是你解决个人恩怨用的。”
“二庄主。”许文清对着陆志德拱了拱手说道:“义父时常教我,大丈夫有恩必还有仇必报,那才不失男儿本色,若是二庄主觉得我做的不对的话,那就责罚我一个人就够了,跟张教头无关。”
陆志德心中一凛,先不说许文清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却先用许伯还有什么男儿本色来压阵,足以说明他的机智,若是那要说是他的不是的话,自己倒是失去了男儿应有的气度了,心中一声轻叹,说道:“怎么?你说得道理好像都是在你这边似的。”
“二庄主,若是误会,我本不欲报仇,可是那群人却是一些恃强凌弱的无耻小人,若是不给他们一点教训长长记性,还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百姓被他们凌辱,望二庄主明鉴。”
陆志德听他越说越有理,再说下去,自己反而没有理了,便说道:“好了,山庄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我不想跟你们多做计较,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这事一了,再跟你们做计较,都先给我下去吧。”
闻言,两人不禁一喜,话虽如此多半也就过去了,就算惩罚也是很轻了,便对陆志德拱手齐声说道:“是,二庄主。”说着跟着蕾儿也跟着要走出来了。
“许文清,你先留下。”陆志德忽然又开了口。
许文清不明其意,跟张常在对看了一眼,不敢违拗,留了下来,蕾儿虽说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跟着在张常在出去了。
“二庄主,找我什么事?”
许文清依然不敢有任何不敬之礼,忽然心中一凛,只见陆志德吭都不吭,双手成爪迅速挥动,向许文清袭来。
许文清只知道他的掌风极为凌厉,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紧忙往后退着,退到了角落处再无退处,只好硬撼,想不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强,不过十余招便被他扼住项颈,像是哪根手指再轻轻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捏碎似的。
他不知道二庄主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出手,他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样的错,还是就适才的事要对他动手,可那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就算真的是因为那件事也不至于要置他死地,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动不动盯着陆志德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样。
陆志德缓缓松开了手,转身背对着许文清,说道:“前两天我听大庄主说你险胜徐彪,想不到这才不到几天功夫你就能跟我过上十余招。”
许文清这回明白了,他是要试探自己的武功,对自己并无恶意,便说道:“只是一时侥幸罢了!”
“年轻人谦虚一点是好,但也不能低估自己,对自己要有自信。”陆志德又说道:“见你适才所使的都是拳脚功夫,一般练过别的功夫的人,即使手中无兵刃,到还是有其他招式的影子,你是不是没有学过其他功夫?”
“是的,二庄主。”许文清如实回答。
“我这里有一套剑法,不知你想学不想?”陆志德不止何时手中依然多了一柄长剑,见剑鞘都有些蜡黄,想必这把剑也有些年头了。
闻言,许文清不禁大喜,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武功甚是向往,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武功活着的,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好像是要替许伯报仇才这样想要学武的,终于怎么回事他还是不知道,也就没有再去想这些问题了,此时听陆志德说要教他剑法,想也没用想就说:“想,当然想了。”
“唰”的一声,陆志德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就此舞动起来,几位庄主的书房也都被当作武功房来用,有时候看得兴起,随意耍弄几招也是常有之事,所以在这里很是宽敞,不用当然碰到什么。
许文清当时就看得傻了,只见蓝光幽幽,寒气逼人,想必这把剑能被二庄主看中当作武器来使用,定然也是一件无坚不摧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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