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蕾儿将食指放在嘴边要许文清噤声。
“你大半夜的守在这里,难不成就是为了守候二小姐。”许文清看着远处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打开了一扇门窗,窗口处坐着一道俏丽身影,正是陆静柔。
“当然了,谁像你整天没事,游手好闲。”
“我”许文清顿了一顿却不再说话,顺着蕾儿的眼睛一同看着远处的陆静柔,见她衣裳单薄,倚在窗边,望向远方,眸光暗淡,似乎有说不尽的忧伤。
“你说,人世间情为何物?”蕾儿最终又开了口。
“不知道。”许文清摇了摇头。
“那你说喜欢上一个人是怎么样的?”蕾儿继续问。
“不知道。”许文清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说思念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一种心境?”
“不知道。”许文清考虑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你”蕾儿转过头来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一问三不知!”
“我说,你这问的是三个问题吗?”许文清反驳道:“我怎么听着就像是一个问题啊!”
“连是一个问题还是三个问题都分不清楚,当我白问。”蕾儿撇了撇嘴又说:“懒得跟你说了。”
接着两人又一直瞧向陆静柔这边,最后蕾儿有忍不住问道:“你说小姐她能放得下吗?”
“我”许文清想要说不知道,但是先前那三个“不知道”已然惹得蕾儿心中不悦,若是还想再说不知道,到时还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毒招来折磨自己,当下就说:“我先想想。”
“你还要想啊。”蕾儿继续说道:“就你这模样还想得出来吗?”
“那你说小姐放得下什么?我都有些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了!”
蕾儿回头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四周,说道:“好了啦,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不要顺便乱说的,现在山庄几位庄主也是不允许下人胡乱议论这事的。”
“那你说是什么事?”许文清见她神秘兮兮的,心中一时好奇,竟把耳朵往前凑了凑。
“几个月前,二小姐无意中认识了一个人,那个人武功奇高。”蕾儿说着都有些向往了,又说道:“他两次出手,救过山庄两位小姐,更是和二小姐有所情愫,几位庄主也没有反对,眼前小姐的意中人就要跟他双宿双飞了,可可是”
“可是什么?”许文清听她说道重点却有停了下来,不禁追问起来。
“可是可是那个人却死了。”
“死了?”许文清听得没头没尾的,不禁问道:“怎么死了?”
“死了就死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怎么听义父说是生死不明,怎么这回又死了呢?”
“你知道。”蕾儿娇嗔道:“那你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许文清又说:“我只能算是知道一点,没有那么多,所以才问。”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有算是知道的。”蕾儿旋即又觉得不对,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睡不着无意走到这里来的!”许文清挠了挠头,说是无意却似有意,自己也说不清怎么会走到这里的。
“你无意。”蕾儿嗔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你们随便可以进来的地方吗?”
许文清摇了摇头,见他又要发火,那他是见识过的,可不是一般可怕,旋即调头就跑。
“别跑。”蕾儿迅速追了下去。
话说陆静柔独自倚在窗口处,这是当初潇客燃第一次来山庄的那个窗口,两人这此还说了不少话,要不是费玉亭出来搅乱或者还会说得更多,此时却只是独自一人倚望窗口,看着那轮弯月下的一切生灵连绵伸向远方,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孤寂。
当日在清风堂回秋水山庄的时候,潇客燃的奶奶曾经要自己说唱一段,当时自己不知道唱什么好,但是觉得老夫人非常和蔼可亲,跟她在一起赶到无比亲切,所以不知不觉中唱了那一曲。
兄弟们,还记得那一曲是什么吗?想不想的起来都给张推荐票吧,潇鸿要求的不多!!!
第五十七回 要去哪里()
第五十七回要去哪里
“山气朦胧,月色婆娑,我倚在画廊之上,望着点点星耀,依稀记得当日在古道之上,你那淡定从容的脸上,一只温和的大手轻轻在我那苦涩的脸上划过,拭去我脸上的泪花,安慰我说,你很快就会回来,回来之时,就是娶我之日,当你转身越行越远,夕阳将你身后影子扯得甚长甚长,仿佛要跟我说你那不曾说出来的不舍。我伸出手来,去捞你那不愿意离开的身影,多想追上去对你说,带我走,带我走,无论天涯海角,餐风饮露,只要能看到你,摸一摸你那坚毅的脸,这就满足了”
这说的是一个少女的春意情怀,虽说当日因为途中出了一点事,以至最后还是没有唱完,但是此后每每想到这件事脸上都会有一丝泛红,不明白当日为什么回唱出这样一首歌来,但是此时自己何曾不是这般等待。
那时在跟潇客燃离别之时,自己曾经就要跟着他走,只是他不肯,前路凶险,他不愿意自己跟着他去冒险,自己又觉得这样去的话也只会潇客燃的后腿,如今传来的却是种种不幸的消息,早知如此,当初怎么说也要跟着他一块儿回去,即使是死,至少两个人还能在一起,不会像这般阴阳两隔。
想着想着,不禁摇了摇头,自己都在想些什么,若是真的跟潇客燃一块儿死了,那山庄的父亲怎么办,他养育自己这么多年,若是就这样抛下了他,自己于心何忍,心中不禁是一片愁云,真想有个人能站出来告诉她该怎么办!继续望着远方那山风摇曳下的诡异夜景。
许文清被蕾儿追着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在临近房门的时候,发现蕾儿没有追上来,不禁叹了一口气,若是她还再追来的话,自己于路不熟,还真不知道要往哪里跑了,带着粗气,推开了房门,走在床上,发现了一点异常,心中想道:“张大哥去哪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回来!”看着张常在那空空的铺席,也不再多想,倒在了床上,又微微喘着粗气。
“哎呀,”一声轻响,许文清隐隐听到了脚步声,站了起来望向脚步声响那边,不禁叫道:“张大哥。”
“嘘”张常在把食指放在嘴边要许文清不要出声。
许文清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便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哪有,我”张常在却是有些吞吐说道:“我去面外查看了一番,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所以回来睡觉了。”
“真的?”许文清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肯相信他的话。
“当然是真的了。”张常在忽然问道:“那你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说,都去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许文清倒是有些难为情,要是说自己去了内院,最终被蕾儿一个丫头给赶了出来,那面子要怎么搁,一时倒也想不起什么好的借口,便是一阵沉默。
“说,你到底都去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张常在都有了些责问的口气了,将身子靠得离许文清更近了。
“好香啊。”许文清鼻子嗅了嗅答非所问:“这是什么香味啊?”说着不断将鼻子往张常在身上嗅去。
张常在赶紧退开了两步,说道:“什么香味?”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神色有些慌张又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明天还要干活呢。快睡觉。”
“哦。”
“还有。”张常在去而复返说道:“今晚的事什么人都不可以乱说话知道吗?”
许文清点了点头,虽说早已知晓他去了一个不想人知道的地方,但也没有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些不想要人知道的事,当下也不多想就睡觉了。
第二天,许文清不再像往常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早早就起来跟着其他人一同练武,到后来许文清发现今天起来练武的人币上昨天要少上一些,几个教头也少了一两个,就像是徐彪他今天就不在这里了,许文清也不在意,反正自己能练武,把武功练好,他日给许伯报仇这才是他心中现在所想的。
练了两个多时辰,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像是少了一点什么似的,就是说不出是什么来,练完之后,就欲回房歇息一下。
“文清。”
许文清回过头来发现一个同他一道练武的人笑着看着他,旋即问道:“怎么了?”
那人一脸邪气对他嬉笑道:“怎么,今天你的小**蕾儿没有来看你,是不是赶到很失望啊?”
许文清心中一惊,先前还总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经此一说,旋即觉得好像真的是缺少了蕾儿来这里跟自己胡闹,自己都有些不习惯了,难不成自己当真对她动了心,那个“恶女”欺负得自己都快要炸了,如今又怎么会对她动情呢?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狠狠甩了甩头,不甘往下想。
“看来我真的说对了,你以后可有福受了。”那人笑得更是邪门了。
“我原以为就我们徐教头会看上她,原来你也看上她了,也好徐教头都败在你手里,你比徐教头更配蕾儿姑娘。”
“兄弟,你可要想好了,蕾儿可不是什么主儿都能娶回家的,到时候生不如死可不能来找我们诉苦啊。”
一个个七嘴八舌地说着,随后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要说了。”许文清脸上也是一阵绯红,大声说道:“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说着径直走了。
当真遮天蕾儿也没有来找过他了,过了一天,他跟往常一样起来要去练武,可是今天却没有在房中遇到张常在,昨天自己这个时候起来他还在睡觉呢,今天竟然起这么早去练武,不禁一阵苦笑,赶明儿要在早一点才行,不然怎么练好武功替义父报仇。
他梳洗了一番之后来到了比武场,比武场跟他昨日来的时候一般模样并无有人,许文清心中奇怪:“张大哥不再这里,拿回去哪里了呢?”
奇怪归奇怪,他还是继续练起武功来,之后陆陆续续有人过来练武,可是天大亮的时候这里稀稀疏疏只有几十个人,比昨日有少了一些,心中奇怪,从始到终也不见张常在出现,到底他去了哪里。
练完武后,心中很是纳闷,便经不住去问了一个教头,关于心中的疑惑,这才得悉,秋水山庄经营的是打造武器,生意很大,庭院更大,光这样的练武场地就有很多个,分布在山庄四周,共同守护内院,这个只是其中一个,平日早晨就有一百多个人在这里练武,这两天山庄来了很多武林上的大人物,均说是要订购一批武器回去,结果现在山庄好生热闹,所以为了防止他们一些人的个人恩怨引到山庄来,几位庄主在各个区域都调了一些人去巡查山庄各个角落了。
许文清这才释然,原来他们去执行任务了,想必此时内院的人一定忙的不得了,难怪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蕾儿过来,这回她也一定忙得顾不上别的事了,忽然心中一怔,自己怎么会又想到蕾儿呢,一想到她那泼辣相,汗水直流。
许文清干了一整天的活,也觉得很累了,晚上回到了房中,看到张常在早已回来,倒在铺上像是睡了,自己便不再打扰他去问今天内院都发现了什么事,索性倒在了自己的铺位上开始睡了。
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是睡不着,明明今天干了很多活,此时很累了,可是就是睡不着,便将身子翻向一边,背对着张常在,取出了身上那条手帕来。
这是许伯将自己原本身上那些衣服脱下来后给自己的,他就从那些衣服上找到了这条手帕,觉得它很是不一般,定然跟他失忆前有什么重要关系,随后一直带在身上,却一直理不出一点头绪来,直到现在,就只是觉得它好像是女子用的,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手帕上的红花开得很是灿烂,像是一张笑脸,对着自己笑,笑得是那么甜,可是她此时在哪里,又是什么人,有没有也想着自己,全不知晓,心中好一阵惆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过往的一切,真是遥遥无期。
许文清将手帕放在鼻子边,闭上了眼睛,努力嗅着手帕上残留的幽香,尝试着能不能因此想起些什么来,最终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忍不住一声轻叹。
忽然听到微微声响,不禁转身过要看个究竟,不禁叫了一声:“张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原来此时张常在已然穿上了衣裳,正准备偷偷溜出去,谁知被许文清发现,连忙“嘘”的一声要许文清不要声张。
“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许文清实在不明白,将手帕收了起来之后,便追问,这两天觉得他这个人奇奇怪怪的,平时还好,一到了夜里的时候就变得鬼鬼祟祟的,今天非要问个明白不可,不然自己也会睡不着觉的。
“你说话小声点行不行啊?”张常在将声音压得很低。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这两天见你鬼鬼祟祟的,你到底要干什么?”许文清这回不干了,非要问个明白不可,否则还有可能要告诉庄主的意思。
张常在一声轻叹,说道:“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多自在啊。”旋即又对许文清说道:“算了,既然你想要知道的话,那我带你出去一趟好了,可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到时候你我就死定了。”
“到底是什么事?”许文清心中**,不禁问道:“难不成还要出庄不成?”
“嗯,你怕了吗?怕的话可以不去的。”
“庄主说了,夜里谁都不可以出庄的,若是被几位庄主知道的话,到时候可就惨了!”
“没事,现在庄上来了很多江湖大派的大人物,几位庄主现在忙得很,哪有空闲管我们。”张常在说得倒是一本正经,又说道:“你自己快决定吧,不然去晚了什么都没有了,敢,还是不敢去。”
许文清见他说得气血澎湃,对那个地方很是向往的样子,心中好奇,便说道:“去,怎么不敢去。”
“好兄弟,这才是男子汉,走。”张常在拍了拍许文清的肩膀,接着许文清穿上衣裳跟着张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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