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双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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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双玲-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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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僧没事啦!”僧人缓缓抬起头来,忽然脸上闪过一阵惧意,不禁完后退了两步,急忙说道:“贫僧有事要办就不打扰潇施主休息了,贫僧告退。”说着匆匆离开了。

    潇客燃看着僧人离去的身影脸上闪过一丝讶色,他适才分明看到僧人两只眼睛肿了一只,眼眶还泛黑,脸上多少还有伤痕,定是被人打过,忽而心中又想起适才他的神色,心中多少猜测到了一些。

    但他正猜测之间忽然传来纪小可的声音:“少爷,这人奇奇怪怪的,你不要理他。”说着就要把潇客燃扶进屋子去。

    潇客燃当时没有说什么,便走进了屋,来到了床边,坐在床沿上,抬起头看了一眼纪小可。

    可纪小可见他望来的目光,心中忽然一怔,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怕潇客燃知道似的,急忙把眼睛转开,不敢跟潇客燃的眼神相对,并且去弄要就要帮潇客燃敷药。

    潇客燃脸色微微一沉,心中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便问纪小可说道:“早上你看不到我的人,然后都干了些什么了?”

第二百一十五回 顺水人情() 
第二百一十五回顺水人情

    “看不到你的人自然就要去找了,难道我还可能干等你你回来啊?”纪小可嘟了嘟嘴说道。

    “找不到我然后你就把人给打了是不是?”潇客燃指的自然就是先前那个鼻青脸肿的僧人。

    纪小可喃喃说道:“谁叫他自己不识趣的,纹身模都说不知道,这又能怪得了谁!”

    “小可。”潇客燃一阵无奈,说道:“凡事讲究先礼后兵更要明白谁是主谁是从,他只是一个知客僧,既然都说不知道,你事情更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随便就打人杀人的好不?”

    “知道啦,知道啦。”纪小可摆了摆手委屈地说:“下次我改还不行吗?顶多就让他打我好了。”

    “你”潇客燃哪里听不出她这还有一丝抱怨,虽然知道她这样做也是担心自己,可是她也实在是过于担心自己了,并且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得处理。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怪纪姐姐啦,她也是关心你啊!”陆静柔见潇客燃责怪纪小可,不禁出来为纪小可说些好话。

    其实今日的事她都看在眼里,清晨她们醒来,见找不到潇客燃,又见屋前少许的打斗痕迹,她二人心中自然大惊,旋即找到了知客僧,可知客僧并不知道此事,纪小可哪里去理会这许多,她心中着急潇客燃,见知客僧不说便是一掌煽去把知客僧打得底朝天,旋即又要去大殿找了慈方丈几人算账,以为是少林寺扣留了潇客燃。

    陆静柔她自然是几番相劝,觉得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随便诬陷别人,更不要随便与人动手,可是纪小可情急潇客燃。哪里肯听,一路气势汹汹来到了大殿。

    正好两位大师也都在大殿,纪小可便跟二僧争执了一番之后差点纪小可还想要动手。还好了慈方丈二僧都是有的高僧,加之陆静柔的劝阻这场架自然没有打成。然而二僧也正在纳闷到底潇客燃都去了哪里,为何会忽然失踪只留下院前少许的打斗痕迹。

    个个满腹疑云之时,忽闻僧人来报,说是在半山腰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有人在那里打斗二僧自然是相视一眼。

    纪小可听有人打斗自然想到了潇客燃,便急忙冲出大殿要去看个究竟。

    只是纪小可的搅成却是不如了慈方丈飞快,不多时还是被了慈方丈赶过了头,最后才出现在了跟潇客燃在树林中的一幕。

    潇客燃见陆静柔为纪小可求情了。心中虽然有些对纪小可的胡闹不忿,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纪小可这样也是出自对自己的关心,便说道:“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否则我真的不高兴了。”

    “是,是,小可以后再也不敢了!”纪小可听潇客燃这话倒像是得到大赦免一般嘻嘻笑了出来,接着又为潇客燃敷药。

    潇客燃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小女孩家若是自己不在她身边,不知道以后还会惹出什么祸端来。心中暗暗担忧之际,但也依旧让纪小可为自己敷药。

    至此无话,到了响午的时候。少林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了慈方丈把今日潇客燃这边发生的事告知了费斌等人,并且还领着众人到潇客燃打斗过的现场看了一番,当时自然就有一些人说是潇客燃自偏自导,但是想不到的是费斌居然也出来为潇客燃讲好话,还说在这件事上潇客燃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潇客燃是无辜的,并且还会在江湖上跟各大派游说潇客燃是清白的。

    当陆静柔跟纪小可两人听到这件事之后,小嘴不禁长得大大的。均说费斌今日是怎么了,为何会忽然倒戈帮潇客燃说好话。实在是匪夷所思。

    潇客燃闻之却只是淡然一笑,便说道:“费大盟主那是无戏可唱。若是还想要继续唱下去的话定是两败俱伤,倒不如就卖我一个大人情了。”话中自然也带有几分揶揄之意。

    他心中却是知道今日虽无法知道拿走他双玲宝剑的黑衣人到底是谁,可是他对费斌的怀疑更大了几分,因为先前纪小可在秋水山庄大开杀戒的时候他却丝毫不惧,如今想来定是有今日发现的金丝宝甲护身才敢如此肆无忌惮了。

    此时他肯出面为自己说好话,原因自然还是不希望潇客燃真的被逼无奈把双玲宝剑毁去,到时候就是鱼死网破,双玲宝剑的秘密从此石沉大海,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既然今日无法从潇客燃手中夺得双玲宝剑,也绝不能让潇客燃把双玲宝剑毁去,便出来为潇客燃说说好话,稳住潇客燃,也卖他一个人情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心中对费斌是不是那个盗走双玲宝剑的人潇客燃自然是没有说出口,就这样跟二女谈论到其他的事不再提及费斌或是双玲宝剑的事。

    几日之后,潇客燃见伤势好了甚多,知道此地也是不宜久留,黑衣人可以来一次自然可以来两次,还不知道下次此人会不会耍什么诡计,潇客燃可不想过这种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便匆忙告辞了少林寺两位大师便要领着二女下山。

    两位大师自然是想要挽留,可是潇客燃去意已决,便称是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少林寺叨扰,执意要走。

    两位大师也知道潇客燃此时身上负担甚重,而且确实不该在少林寺无所事事,便寒暄几句之后,把潇客燃送到山下,临走前还吩咐他万事要谨慎。

    潇客燃感激两位大师的关心带着二女骑上马儿,扬鞭策马扬尘而去了。

    二僧看着潇客燃几人离去的身影,心中也是默默祈祷潇客燃平安无恙,同时隐约看到异常腥风血雨无可避免,至于此场腥风血雨的大小那还要看潇客燃的作为了,心中自然更是希望潇客燃能尽快平息这场纷争了。

    而潇客燃之所以骑上马儿出了少林寺便飞快离开,自然也是怕周遭有人监视他们,虽然这里是少林寺,感觉乃是一派与世无争的清静之地,但是世事难料,万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若真有人在身后尾随,还真不知最后会生出什么祸端。

    他领着二女直奔出少林寺的领地之后,转而便朝着山路奔去,如此兜兜转转一个大圈子感觉之前身后就算有人跟踪也会被耍去,又在山间一个隐秘之处换了一身平常农人的衣裳,同时再一次舍去马匹,这才重新下了山。

    下山之后潇客燃便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忙赶路,而是三人在山野只见悠哉悠哉的行走着,一般人看了也绝对看不出异常来。

    话说费斌先前被少林寺两位禅师请上少林之后,看到树林中留下来的打斗痕迹,情知无法再以此事为难潇客燃,再者潇客燃说要毁去双玲宝剑,他觉得双玲宝剑乃是潇客燃家传之物又怎么可能说要毁去就毁去,可是他也有些抓摸不透潇客燃的想法,生怕他真毁去双玲宝剑,到时候他也是捞不到什么好处的不如做一个随水人情给潇客燃,以后在江湖上也能留下一个好名声,说自己不计前嫌帮潇客燃洗清罪名也是好的。

    这一日他处理玩潇客燃的事回来,看看天色已然上了更天,他进门坐下之后不多时便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忽然有看不到自己的儿子,心中觉得有异,平时这个时候他儿子都会出来相询潇客燃的事,他知道儿子之所以如此关心此事除了恨潇客燃夺其所爱陆静柔外还有就是上次重伤于他的事,此时心中恨得痒痒的,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想要把他给千刀万剐了,所以也就如此关心过问此事。

    费斌一开始还在为儿子如此关心此事感到惊讶,但想到这点之后虽不再为儿子的异常举动惊讶,但他的儿子能对一件事如此上心,便时常跟儿子多说几句。

    此时本因出来迎接他并向他了解潇客燃的情况的儿子居然没有出来,心中觉得有些异常,便找来家丁询问。

    那家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见家主询问到了少主人的去向,旋即一怔,吱吱唔唔说少主人是出去了。

    费斌心机是何等之深,见此人的神情已然知道了几分,旋即脸色一沉,狠狠拍了一下身前木几,要家丁说真话。

    家丁大惊之下退后了两步,这才弯腰屈膝说出了少主人的情况。

    原来今日费玉亭出外游玩,在山边田野之间见到一个姑娘水灵标致,费玉亭不禁心意动,上前就要向那姑娘讨水喝,那姑娘见有客人来,礼仪之下便给了费玉亭几人水喝,可是当那姑娘把水递给费玉亭的时候,见费玉亭一双贼眉鼠眼,心中见了老大不高兴,便躲到了内屋去了,并招呼其年老的父母出来招呼客人。

    费玉亭见两个老人碍事,脸色一沉,只是当时又不好发作,待得走后就吩咐几人留下来把少女掳劫走,同时还要把其年迈的父母灭口并埋了,这几人也就只好照着少主人的吩咐做了。

    费斌听到这里脸色自然跟着一沉,便询问了费玉亭的下落,只听那汉子说少主人说主人此时还没有回来便把人带到书房里供少主人寻欢。

    费斌脸色一变,袍袖一挥,双手负于后,不再理会家丁,旋即往书房走去了。

    到了书房门前,费斌只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却听得他不禁大怒,此子玩物丧志当真不可教也,旋即脚一抬便往门撞去。

第二百一十六回 老宗主() 
第二百一十六回老宗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撞开了,只见眼前出现一上一下两个赤shēn露ti的人躺在书房前的地毯上,其中在上面的正是费玉亭。

    他见竟然有人敢踢他的门,叫他满腹的兴致顿时一扫而空,心中不禁大怒转首就要发作,待得他看清来人之时顿时到了嘴边的气一股脑咽回了肚子,旋即深深的惧意代替了先前的怒意,低声叫道:“爹。”

    费斌并没有搭理费玉亭的喊话,袍袖一挥径直往屋里行去。

    费玉亭见父亲走来也不再理会地上的少女旋即伸手抓过自己的衣裳,站起身来低着头退到一旁,心中做好准备等候父亲的雷霆大怒。

    “啪”的一声,费斌狠狠赏了儿子一个耳光,喝道:“谁叫你光天化日之下掳劫女子的?”

    费玉亭脸上被扇,旋即红肿一大片,更是惊吓不小,退了两步,急忙解释道:“爹,都是王福给我出的馊主意,回头我定找他算账。”

    闻言,费斌怒意稍止,旋即往地上的少女望去,只见她身子娇小玲珑,浑身晶莹剔透倒是一个美人胚子,即使费斌这种心坚如石之人看了这全身裸lou之妙龄少女,心中也不禁微微一动,同时暗叹一声难怪儿子也会看上此等绝色女子。

    只是此时这少女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双目发直而无神,咋看之下还以为是死了一般。

    费斌知道她只是因被儿子糟蹋,此时心中难以接受,并无求生意志,既是如此不如就此送她上路对她也算是一种解脱。也免得以后到外面宣扬,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就在胸口上补上一脚。

    费玉亭对适才供他欢乐的少女已死。心中默然只是冷冷看了一眼,不敢对父亲的做法有何不满。更不敢抬起头来看父亲,他知道父亲定还要呵斥他一番平息他的怒气。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要怪的话就只能怪他自己没有自己的厢房,他父亲对他很是严厉,很多事情都想要管他,无论是平时的练武还是读书识字都想要亲自督促,所以叫他不要有自己的房间了,就直接在书房住下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跟少女玩乐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跟江湖上的人说话。”费斌厉声对费玉亭喝道,可显然声音不像先前那般狠厉。

    “爹,这个孩儿自然知道。”费玉亭听父亲的声音心中便是一喜,知道父亲的气已然消了大半,便说道:“孩儿做得很彻底,两个老不死的都已经叫人给埋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真的?”费斌脸色虽还不是很好看,但也越来越缓和。

    “爹,孩儿做事你还有事什么不放心的吗?”费玉亭顿时来了干劲。拍了拍胸膛说道。

    费斌思虑片刻,说道:“下次绝不可再做此等败坏声誉的事了知道吗?”语气顿时又加重几分。

    “是是,孩儿只是一时受人迷惑鬼迷了心窍。下次绝不敢有这样的事了。”费玉亭知道父亲已然原谅自己,心中大喜,不住向父亲保证。

    费斌听到儿子的保证,心中一块石头似乎缓缓落下,他转身背着费玉亭走了几步,不再理会费玉亭。

    “爹,您不是去找潇客燃要人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啊?”费玉亭看着父亲的背影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来到费斌身前急切的问道。

    “潇客燃此子狡狯无比,居然敢以毁去他祖上传下来的双玲宝剑做要挟。我心中也是一时捉摸不透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给他洗清罪名。叫他以后在我们面前也说短一句话,另一方面彰显本盟主的大德。这样也更能服众,以后更让江湖上的同道心悦诚服加入本盟。”费斌言语中无喜亦无忧。

    “妙啊,爹此举真是高明,对一个罪大恶极之人爹也能够如此宽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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