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紫河公子,您真的……?”
四妖对视一眼,论群攻,他们有把握,可是,现在他们身中了莫名的剧毒,这把握,没有啊!
“是。”这次,紫河倒是没有沉默,很爽快的就回答了。
得到了证实,四妖的面色如同土灰,这下,真的要命了。
连夏落,也禁不住心中愣了一下,嘎,她瞎掰的事情,居然就碰对了?这紫河还真的不知不觉的给这些人下药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可是这人绝对不可能说谎,他是要么就不说,要说就是真话的人,不可能说谎,看来,他的毒术,确实是厉害的,原来的让他教她是玩笑,现在,她是真的想学了。
杀人于无形,多省力!
“为何?我们以为,和公子是合作的关系。”其中一个抖着唇,合作者都这么毫不犹豫的下了毒,看来,紫河公子喜怒无常,是血淋淋的事实。
“习惯使然,我呆的地方习惯性的放毒。”面不改色的说着,那脸上,可看不到一丝丝的惭愧。
四个人一听,面色那叫一个好看,变来变去,如同七色调盘一般,感情,这毒,是他们自己凑上来中的,怪不了任何的人,若不是他们急着确认那小女娃是不是真的被紫河公子拿到,岂会中这莫名其妙的毒。
怪自己,怪自己啊!
“那,还请公子为我等解毒。”不是故意针对他们,那就行了,四人面色虽然不好看,可是这心里,却着着实实的松了一口气,不是故意放的,那就是说,紫河公子还是会治他们的。
偏偏这下,紫河却眉头稍稍拧了一下,又不说话了,这一拧,就好像拧着四个人的心肝一样,一双双眼睛就好像那恶狗盯着肉骨头,一点一滴都不想放过。
夏落见此,诡笑了一下,撑着下巴,状似不在意的喃喃自语说着,“不就是一口气不停的喝下一整木桶绯翠河中心水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四人听到那低语,不动声色之间,眼里闪过了一丝惊喜,又看向了紫河,见紫河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对夏落的话,倒是信上了几分。
虽然,那解药是一桶绯翠河中心水让他们觉得匪夷所思,可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行为叫做病急乱投医,紫河公子没有解毒的打算,那他们就只有自力更生,那小丫头依照他们的观测,和紫河公子的关系,肯定是非同一般的,那个小丫头肯定没有料到他们的功夫已经高到可以听到她那喃喃自语了,所以才毫无防备的说出来,惊喜,惊喜啊!
紫河公子这里再强行的抢走那小女娃,似乎不可能,看来,他们又要另外想办法啊。
知道了解药,每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赶紧离开这满是毒药的地方,不过紫河又没有开口,再擅自跑了,又中了什么奇毒,那就真的太不划算了。
进,难!
退,也难!
这两难的抉择,可让那四妖抽破了脑袋,心里抽着自己一千次,一万次,谁让忍不住的,谁让来的!
“君沧暮前来拜见,还请紫河公子一见。”
突然的,船外传来了一声温润清朗的声音,夏落一喜,君沧暮来了!
四妖只是心焦着自己身上的毒,虽然对人来找紫河公子,他们挺好奇的,可是,君沧暮是谁?没听说过!
紫河瞟了一眼明显兴奋的夏落,挥手击开了一边的窗户,看着一眼那远处岸上,一身白色的君沧暮,淡淡的道了声,“不见。”
声音虽然很轻,可是,依旧传的很远,送到了岸边,君沧暮的耳朵里。
“呵呵……”
低醇的笑声轻轻的响起,霎那之间,这河道内来往的众多画舫彩灯,河岸两旁的灯火闪耀,都比不上那突然之间绽放的万千风华。
勾了人的心,牵了人的魄,也不过如此。
一时之间,仿佛那河岸上,静了很多,眼里,都只有那突然绝艳一笑的男子,清朗纯净之中,又带着妖冶魅惑,就如同一朵突然绽放的晶莹奇葩,吸人,勾人啊。
就连那内心忐忑的四妖,也忍不住心中暗道了一声,好一个绝色!
“如若公子不见,那请公子将在下娘子还给在下。”清朗的声音,纵使在远远的岸边,那听起来,也好像就在耳边一样。
有人感叹了,有人伤心了,有人羡慕了,有人臭骂了,有人挨揍了……
感叹了此人的情深,伤心了为何这人已经名草有主了,连娘子都有了,羡慕他的娘子好福气,有这么个人美又情深的夫君,臭骂那紫河公子(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知道紫河公子的人)究竟是何许人物,居然干出掳人妻子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挨揍……揍自家的夫君,为何比不上这人的万分之一!
纵使有这么多的情绪,却没有一个人出声,热闹的人流,却寂静的如同星空下的原野,无声,无息,只为了静待这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不过,四妖的脸色,却有些不好了,这告密,是他们告的,这主意,也是他们出的,现在,人家的相公找上门了,看那隔岸传话如同耳边的功力来说,他们要打,这胜算……唉……
“她已经是我的了。”
哪知道,紫河却还是不动如山,一双淡漠的眸子侧目看着岸上的君沧暮,平平淡淡的说出了一句绝对不平平淡淡的话。
顿时,这本是寂静一片的河面,两岸,如同突然炸开了锅了一样,所有的讨论,都在那句‘她已经是我的了。’
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除了那未经人事完全不懂的幼稚少儿不知道以外,十个人有九个人都能给它一个完美的注解。
现在,在一个讨要娘子人的面前,由另外一个男人喊出来这句话,那意义……
那意义就大了!
所以,人群就开锅了,从古到今,这八卦,就是人的天性,这隔岸喊话的人,这一嗓子,可是叫的整条河的人都听到了这话啊。
君沧暮顿了顿,声音依旧清朗。
“我要见我的娘子。”
抬脚,跨步。
不少注视着他,并且,将那爱慕的目光投注在他身上的大姑娘小姐的忍不住的惊呼一声。
“不要啊!”
就算娘子跟别人了,你也不要投河啊,就算你娘子不要你了,你还有我啊!那前面,可是淹死几个人都足够的绯翠河啊。
这句,可是那些大姑娘小姐的共同心语啊,只不过,没有人敢喊出来而已。
可是,下一秒,所有的人,目光都呆住了,愣住了。
静,诡异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眼里,只有那灯火阑珊中,那白衣的男子,肩头上一团火红,用那种闲适的,如同走后花园一样的惬意,却又是坚定的步伐,如履平地一般的踩在了水面上!
白衣飘飘,衣襟翻飞,那种闲适,那种优雅,在人们的眼里无限的放大,灯火太美,人如玉,如同从霓虹中走出的仙人,洁白纯净不染半丝的尘埃……
22
囧,很囧,在乡下断断续续停了两天的电,偏偏还屋漏偏遭到连夜雨,手机还没电关机了,害我想找个人给亲们说一下都没法,sorry啦,先把这章写上来了,今天的我接着写。不过,能不能写完,还真不清楚,好瞌睡,明天调整一天,后天就恢复,不好意思拉,亲爱滴们。么么,想你们了,我终于回家了,哈哈哈哈
082 剑拔弩张()
见此,紫河的眼微微的眯了一下,踏水如平地,这等功夫,已经不是一个高手就能概括的了,他居然有看走眼的时候。
夏落心中也是震了一下,转瞬又恢复了正常,她知道君沧暮对他真实的功力隐藏了,可是,却没有料到,隐藏了这么多。
人家形容绝世高手都是什么一苇渡江,可是,君沧暮却是什么都没有,完全就好像平日走路一样,完完全全的行走在水面上。
她自己在心中暗测了一下,若此时外面风稍稍大些,她可以从对面河岸,凭借着风,快速的窜到这画舫之上,可是,如果是像君沧暮这般,行走自若,她敢保证,那踏出第一步,就是她喝饱绯翠河水之时。
见君沧暮如此功力者当然,惊恐的就还有几个,幽涧四妖,他们混迹江湖多年,本以为没有听过君沧暮的名号是因为他根本就是默默无闻的一个人,可是现在看来,那不仅仅是高手,更是一个超出了他们太多的绝顶高手!
面上,更加的不安,他们可以说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啊,虽然,现在他们挺想看到这紫河公子和这个君沧暮之战,可是,前提条件下,是他们得有命啊,要是那个君沧暮知道了他们才是幕后黑手,可以想象,他们会受到什么样子的待遇。
所以,他们此刻盘旋在脑袋中的,那就是逃!逃的越远越好!
“你们可以走了。”紫河看了看坐立难安的四个,挥了挥手,一样的不在意,一样的淡漠,看到君沧暮过来的瞬间,他也仅仅只是诧异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这句话,就好像特赦令一般,四妖那脚快的,比那尾巴被点了火的兔子跑的还快,转瞬之间,就消失在这画舫之中,为了避开君沧暮,同样,还要去拿夏落嘴里面那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解药的河中心水。
而夏落,眼里却只有那踏水而来的人影。
墨发,在他的脑后被河风吹的飞扬,一道道的黑丝,搅绕着背后的万千灯火,仿佛将大片的灯光,割出了千万般的迷离,好像那墨色天幕中的明亮星子,照耀的,皆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嘴角,那翘起的唇角没有往日的温润,似乎,多了一丝的冷意,一身的白衣,胜雪的颜色,在这黑夜里,如同一个巨大的聚光体,牢牢的,牵扯住所有的视线,圣洁而美丽,而那肩头的一团火红,如同跳跃的火焰一般,燃烧的烈,燃烧的艳,让那一片如雪的白色之中,又盛开出一朵别样的妖娆。
圣洁和妖娆,温润和火热,两种极端,此刻却融洽的融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的突兀,也没有一丝的不协,仿佛,他这人,天生就该如此。
可就在君沧暮离画舫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夏落突然想到了紫河说的毒。
那船舱里面究竟有没有毒,她不确定,可是,照紫河的性格来看,他说有,那是绝对可能有的。
“等等。”
突然出声,君沧暮一愣,看着露在窗口边的夏落,虽然不解,可是那脚步,倒是真的停了下来,停在了水面之上。
水如镜,人如画,可是,那如画的人,黑眸却直直的看着那小小的一扇窗内,露出的那一张红润的脸蛋,气色正常,眼光清澈如昔,面上也没有恐惧,细细的观察一番,君沧暮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舒了口气,她没事,很好。
两岸鼎沸人声,再次诡异一般的寂静了下来,一个男女的八卦,有了男主角,当然还要有女主角,现在,女主角终于也现身了,可惜,岸边离着那画舫,终究是有一段距离的,只能模糊的看到人影,却看不清楚,光听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那纯净的山泉一般,叮咚剔透,听着,都是一种享受。
夏落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君沧暮不要过来,她现在还拿不准,这周围,究竟是什么毒。
君沧暮看的懂,不代表火儿也明白她眼里的含义,看到了夏落,自然是箭一般的冲了过去,差不多一天没见,想死它了,想死它了!
“火儿,不要过来。”
夏落急忙叫到,可是,她叫的快,也快不过火儿那速度,话还没有说完,火儿已经立在了她的肩膀上。
“吱吱吱……”
气愤填襟的指了指紫河。
“吱吱吱……”
又无可奈何的指了指君沧暮,皱着脸小鼻子做着嗅东西的模样,然后身子再晃啊晃啊,摇摇欲坠的模样。
“吱吱吱……”这次,却是那小脑袋在夏落脖子上蹭啊蹭的。
夏落轻轻的拍了拍它脑袋,担心之余,又觉得好笑,这火儿,对紫河咬牙切齿,怪他把自己给弄走了,害它不得不跟君沧暮一起,嗅着她的味道,累了它一天呢,现在终于看到了,想死它了,想死它了。
“火儿,这周围有毒没有?”看了看紫河,没有悄声问,就这么当着紫河的面,问着火儿。
火儿既然能专门去等那千年血参,对药草之类的东西,肯定会特别的敏感,不管是毒是药,总是离不开那些的。
举凡不爱解释自己行为的人,这种人对自己有一种超常的自信,痛恨别人不信任他,要是她悄悄问的话,紫河那心里,肯定会不爽她,这不爽的后果,她暂时还不想去尝试。
所以,她就当着紫河的面,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毫不遮掩的问着,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可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要确定一下。
紫河瞄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那火儿,倒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火儿小鼻子嗅了嗅,点了点头,过一小会儿,又摇了摇头。
夏落眼一亮。
“你是说原来有毒,现在没有了?”
火儿使劲的点了点头,顺着夏落的手臂滑下,站在她的臂弯,小鼻子陶醉一般的在夏落身上嗅啊嗅啊,眼里的光亮,就好像它初看到夏落的烤鱼一般。
“吱吱吱……”
陶醉的表情一变,转成了咬牙切齿一般的嘶叫,四脚腾空,不断的抓着,扭着脖子要去咬抓着它脖子的手指。
敢抓它!敢弄乱它那一身漂亮的红毛!敢破坏它形象!它要抓死他,咬死他!
可是,扑腾了半天,连那手指的一根毛都挠不到。
“小东西,你这毛太长,该修理了。”
君沧暮已经不知何时上了船,玉洁的手指两个指头捻着火儿脖子后面的毛发,笑的,温润的比玉还温润,眼里,笑意盎然,可是,火儿却在接触到那双眼的时候,爪子不挠了,牙齿不咬了,取而代之的是鼓着腮帮子,一颗脑袋硬生生的被那一口气撑成了两个大。
形式比人弱,它忍!
那笑眼里,可是绝对的认真,别以为它不是人就看不清楚了,它的眼睛,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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