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在苏紫抱着她,初次尝试吐露心声后,惊愕的察觉,夜微曦的信息素因沉怒而围绕着她,沉沉压来。如一只无形的手,令的她动弹不得。身体立即对她的信息素产生了反应,炽热从下腹升起,更为甜蜜的信息素偷偷溜了出来。
夜微曦轻轻将她平放在床褥中,俯下身,长长的虹发从光洁肩上滑落在她胸前,衬托的白玉般的肌肤上反射出诱人的光泽。
那张绝色的脸近在咫尺俯视着她,银眸深沉的让她心悸:“紫儿,孤会让你忘记千旋,忘的彻彻底底。”
夜微曦说这话的神色,吓得苏紫一哆嗦。而接下来,她则在不停的哆嗦与喘息,乞饶和呻吟中渡过。
抚着含苞欲放的花朵,将它完全打开,纤指游刃有余地在她被打开的敏感上捻捏。身体被托在掌中,游旎的烙吻极尽温柔在娇躯印上激情红印子,细细的感觉那诱人的体香、小巧的乳峰、粉嫩的**、纤细腰段
“曦,不要,啊别”她猝然仰首,抓着床褥的双腕手指根根蜷握起,天旋地转般被迫迎接着致命的冲击。
她双掌捧紧她的臀,不容她的移动,埋首在全然敞开的幽处,唇舌而至的深标让她应接不暇,颤摇着被一波又一波窜上的痉孪所折磨,在夜微曦的引导下,真正的认识了她自己。
昨日那片还未完全消褪的红肿,又湿润一片,身下疲惫和愉悦相交汇的刺激,让她无力的扭动,想挣扎离开又忍不住与之迎合。暴露在冷空气中小小的花蒂,也在手和唇的交替拜访中酥麻硬挺。
身体似乎一直高高飞在天空,腰肢如一座桥般的微微拱起,苏紫被她逼迫几至疯狂,相同的占有气息涌入,让她几乎分不清是在手指或是舌尖中绽放。
真如一顿美味的大餐,被夜微曦彻底享用,昏淆的意识确如她所言,除了感觉到她的品尝,再无法思考任何事任何人。
当又一次激烈的抽搐平复之后,娇小无力的身躯被搂入怀中,小手挂上她的肩,虚弱的分腿靠在她身前。柔软温暖的肤触,酸软腰肢上揉捏的手,如抚摸着珍宝一般轻拢着她,苏紫觉得委屈极了。
她啜泣着,稍稍抬头,对方正垂眸注视她,银眸中再无厉色,满满的怜爱和疼宠,柔情似水。拉过被褥将两人围裹在一起,夜微曦在被褥中继续与她厮磨,用唇舌在她身上细细品尝着她泌出的虚汗。月亮挂上树稍,苏紫眼皮直往下掉,身体里时不时小幅度进出折磨人的指尖,不断纠缠着她不让她安睡。
微吟的闭眸抽息,万般愤怨和不满,枕在她的颈窝中半梦半醒的咕喃道:“曦骗子食言肥肥”
迷迷糊糊听到夜微曦吩咐婢女打来热水,书柔忍无可忍的埋怨,苏紫沉入了甜梦乡。
第七十三章 治国策()
翌日大清早,夜微曦就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实在是又乏又困,徒然接触到冷空气,苏紫颤抖着往她温暖的怀里钻。
安静中,她慢慢将苏紫打理整洁,抱着她喂了早餐,整个过程苏紫眼也不舍得睁一下。
“紫儿,真这般疲乏?”
褥裤又褪到了膝盖处,纤手轻轻分开了大腿。
饶是最轻的触摸仍让那娇嫩的地方传来了微微刺痛,她闭着眼皱眉,嘴里不满的嘟囔:“曦,别摸,疼”
夜微曦惑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何如此红肿?孤昨夜很轻很小心了”
苏紫嘴撅的老高,侧脸埋入她怀里,瓮声瓮气说道:“很困,让我睡,想睡”
“睡吧。”身边人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儿,见她睡熟,夜微曦取过一张大绒毯将她裹住,这才小声唤人进来。
“殿下,诸事已妥,随时可以出发。”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成子沂低声说道,生恐惊醒了梦中人。
“曦大人,听小柔说你们昨夜直到子时仍未息灯?”低沉的中年女声传来,是傲芙的君母,洛姨。她和书柔一同踏进屋来。长年的优渥生活,洛姨看上去比实际上年青,举止雍容优雅。
面对年长的君贵,夜微曦也表示出了尊敬,压着噪子轻轻嗯了一声。使眼色让成子沂退下后,轻声问道:“孤已为她治疗,为何红肿不褪?”
“君贵不比平民姑娘,深标只可一回,至多两回。”洛姨长叹一声,语重心长的说道:“大人贵为爵皇,需索颇多也是常事,只要知适可而止四字,怎的不知心疼君贵傍晚至子时,君贵怎生受得住。”这种事,怕是法术治疗也不顶用
洛姨又唠唠叨叨的说道:“腺体柔嫩,岂能随性而为小紫称我一声洛姨,大人即是她的心上人,洛姨便多说两句,你们年纪尚轻,以后的好日子多。曦大人若真心疼爱她,此事上万万节制,若任意糊为,伤了身子,不是得不偿失吗?”
安静了一会儿,夜微曦略带惭愧的沉声道:“母妃去的早,孤所知有限是孤的不是,今后定当注意。”
人家小夫妻两的事,洛姨不好再多说什么。书柔把她拉过来,她也确实担心苏紫。现见应该没大碍,心想着虽则息灯晚,许就是时间耗长了些,也就两三回吧?幸而苏紫并非普通君贵那般娇弱
还好洛姨不知实情
苏紫在睡梦中被夜微曦抱上坐兽,大队伍进入了阴岭山脉。
这片山脉一如从前,阴森寒冷,雾谒沉沉,一眼望不到边。
初上路时,数万游侠爵贵们跟随着她们的坐兽群,在连绵不绝的山野丛林间飞奔。
如此前行多日后,徒步而行的人群便渐渐落下,基本看不到了。坐兽的脚程极快,几乎可比爵尊全速奔跑的速度,那震天的脚步声,在山林间掀起一片尘烟。
苏紫一直坐在鳰背上,在夜微曦怀中吃吃睡睡。这大鸟虽然外观类鸡,却实实在在是翱翔于天空,飞行甚为平稳。在她们身边左右,另有十余只飞在附近,上边所坐除了夜微曦的部下,几乎全是君贵家眷。鳰背宽敞,鞍也特别宽大,头顶搭着简单的轻舆,勉强可坐四五人。
一行队伍,除了她们一百来人,另有许多投靠的大家族,其中不乏高手如云。
长途无聊,苏紫拉着夜微曦换乘地龙。
地龙身上装着后边翘起的鞍,人坐上去是趴在它背上。苏紫正面朝向夜微曦,坐在她的双腿上,环着她的腰,蜷缩在地龙和她的怀抱之间,在地龙那于林间之字型绞花奔跑中左摇右摆,幸而有个人肉坐垫,倒也不觉颠簸。
摇晃中,苏紫眼皮上下打架,快睡着了。
“紫儿,上回你经过这片山脉时,心中作何思?”望着那如岳的山脉连绵起伏,夜微曦突然出声询问。
不是早已审问清楚?苏紫半睁一只眼,瞅了瞅她,又困倦的闭上。
见她不理会,快睡着的小模样,夜微曦轻叹一声。
许久,再次低问道:“东躲西藏,忐忑不安,浑浑噩噩在这陌生的世间,紫儿可曾寂寞?”
她的声音徐徐而来,很温和。
她这话,是在关心她的内心感受。
苏紫缓缓睁开双眼,静静的看着她。
好些天了,她们虽然同宿同吃,形影不离,然而内心的交流却是极少的。
夜微曦整个人笼在玄色的斗篷中,帽沿下露出的半张俏脸,柔和的曲线仿佛一张完美的画作。
寂寞这词很奇妙,出口这词的人,多半是自己寂寞了。苏紫感觉心里有些酸涩。
仔细的看着她,睫毛扑闪了几下,墨眸半敛,苏紫低低地说道:“寂寞、害怕、无依,但我也想四处走走,看看这个世界,长长见识。”
闻言,默然半响,夜微曦再次一声长叹,“果然不屑守于后苑,心向自由。”
她的回答,早在她意料之中。有些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只有一方屈从于另一方。
沉默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夜微曦突然低低一笑,神清气爽的问道:“那么,紫儿游历半载,可有所得?”
奇怪她突然一扫沉闷,苏紫扬起小脸,看着她唇角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也随着她微笑。她点点头,轻快的说道:“曦,我之前常常想着,这世界是爵贵的天下,不管是平民还是君贵,似乎都是附属品,被压迫被奴役。特别是平民,完全生活在最低层,连件好点的衣裳都制不起。”
“君贵体弱,平民蠢钝,天下皆如是,这是开天辟地以来便有的道理。”夜微曦不以为然。
苏紫有些忿然,声音一提,清脆的辩道:“我从前的世界,全是平民,大家日子过的比这里好很多!人各有所长,不是只看武力分贵贱的。”
她的声音有些大,同样骑着土龙,她们附近随行守护的一众爵尊都瞄了过来。不过,他们的眼神,对苏紫的话都有着不认同。
这是个爵贵统治一切,至强便是霸主的世界!即使爵贵之间,不也服从于强者?平民迫于生活,只求温饱腹不饥,蛮荒而无知,何来长处?如千旋的平民幕僚何知等人,那是少之又少。见多了如猪狗一般乞讨生存的平民,爵贵们打心底瞧不起平民,苏紫这番说辞,除了不信,便是哧笑。
苏紫听到了四周传来的哧笑声。混在地龙震天响的脚步声中,仍清晰刺耳。
“紫儿心善是好,然平民天生愚鲁,目光短浅,不堪重用。大贤卢生曾云,于民,苛法镇压,使其腹饥,方自顺服。”银眸含笑,诚然向她分析其中原委。
什么狗屁大贤!
拿出参加市级辩论大赛的劲头,苏紫滔滔不绝亢奋地说道:“平民不笨,他们只是没有读过书,没有受到好的教育!在我们那儿,有九年制义务教育,人人都会写字算数,作诗唱歌,所有的发明创造都是平民!就算在这个世界,爵贵们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依赖于平民?有所谓饮水思源,点滴也是恩惠,并非大德大能才是有用之人。苛捐杂税,酷史严法,只会逼民反!民不开化,是民生所迫。如果人人温饱,知书达理,且有一技之长,哪来的乱党刁民?”
众爵尊们,彼此一顾,都在沉思。苏紫的话,不是没有人提及,但从未被世人普遍接受过。在爵贵眼中,平民若有了知识,有了想法,甚至有了多余的钱财和时间,不就更加难以管制?就如一群有了文化,变聪明的猴子,自己开了铁笼,岂非天下大乱?
苏紫不管他们怎么想,径直盯着夜微曦。初见她时,她便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时她听不进去,今日呢?
夜微曦也正看着她。
她静静的盯着苏紫,白嫩的小脸上熠熠生辉,迫切的寻求她的肯定。把小身板往怀里紧了紧,夜微曦半响移不开目光。
许久,苏紫轻揪眉头,她方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地说道:“嗯,紫儿说的是。”顿了顿,复添一句,“有一定道理。”
神色一黯,这话,却是不怎么认可了?从蛮横变为敷衍,算是进步吗?
换作从前,苏紫定然不争。而今,曦在她心中份量不同以往。为皇者,所思所想一言一行,那是直接影响整个天下的。苏紫觉得身为她的君贵,自己肩上也担子沉沉,定要改变她这错的离谱的想法。
爵贵们鄙视平民,却又驭使平民,她早看不下去了。
于是乎,苏紫紧巴着她,一顿胡海乱吹,把现代社会法制民生吹到天上去了。
在月朝,也有富商良民,一如宋朝时期,这些良民,日子过的还是滋润的。他们同样可以出入学堂,可以考功名任小史,大的商户还可妻妾成群。然而无论他们再怎么努力,永远达不到皇权世家,高门府邸的盛容显贵,那千万年来,从骨子里沉淀的骄奢,那掌控天下权柄的从容。正如他们永远只是平民,成不了爵贵。
苏紫的话,是把平民和爵贵放在同一高度来谈,不分彼此,生而平等。
这世界,农业不兴旺,她谈到了水利灌溉系统,坡地高地也可种田,草原应以放牧为主,沙漠多种树,民间也应兴办学校,知识解救贫困。她甚至站在一国治理的角度,端出各种古人总结的治国之策。提及皇权要集中,而非各城各大家族各自为政,松散而凌乱,大家族的权势也得慢慢削弱。因人适用,平民中有能耐的人,照样入朝为相,让爵贵们为他效力,当然,最终是为皇权效力。
未了总结道:“轻赋税,重民生,鼓励耕种开荒,广设书院,民富足而知廉耻,法制和礼制并重,民富则国强。”
要从根本上改变平民的地位太难,至少,要让他们的生活变好。集皇权,改革才能顺当的施行下去,国家也不会动荡不安。
在她清脆娇软的噪音侃侃而谈时,没有人打断她。先不论她所言为何,单是倾听凤君说话,便是种莫大的享受,真真让人舒畅。今后足可以拿出去吹嘘炫耀。
然而,随着她的话放开,先前还如痴如醉的众爵,脸色渐渐不对劲起来。
娇小可爱的小凤君,心里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这些爵尊,虽为夜微曦的属下,同样也是一方雄主。人人皱眉苦思,暗自忖道:谈民生,无谓好坏众生平等,这是佛家的说法,千年前,佛家便在月朝广为流传,普信者众,小凤君心善,倒无可厚非可削权一说,直接影响他们家族的切身利益,殿下该不会因凤君一席话,便任意胡为吧?
在这蛮荒而落后,民间多为以物易物,连银钱都极少使用的世间。道路曲折难行,商行不便,信息闭塞,所谓的国,分城分邦自治乃是常态,教化于民更非一朝一夕。殊不知的她想法十足天真,终归是个理想罢了。
不知夜微曦听进了多少?
队伍前方陷入了奇异的安静中,夜微曦把下巴盍在她的头顶,兀自思索。
苏紫窝在她怀中,看着她如玉般纤细的脖颈,有些不安的等着。
在这种沉闷的安静中,悠然自在坐于傲芙身前的书柔,帮腔说道:“我认为阿紫说的对,不止平民,君贵若有大才,也可官至一品!”书柔往后挤挤眼:“是吧?大姐。”
“君贵有无官职,爵贵都会顺从于她,为其效力的。”傲芙一板一眼的回道。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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