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南桃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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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南桃夭夭-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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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你受了委屈可别藏着掖着,在外面睡不好就回家睡啊?”

    明明是再简单再家常不过的话,唐夭夭心头却止不住泛上一股难言的酸意,酸得眼眶干干的涩涩的,几乎睁不开眼。她清了清哽咽的心情,捏着鼻子装作毫不在意道。

    “妈你就爱想太多,这里是宿舍那么多人能住我怎么就不能住了?”这次,她没等欧阳莞再出声,我行我素哼哼了句:“我不跟您说了,舍友都快被我吵醒了,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唐夭夭直愣愣望着手机荧光愣神,愣着楞着泪角的泪没兜住一晃神掉下来,顺着她清丽的脸颊无声无息像条无言的小溪,蜿蜒淌过她出奇平静的侧脸。那样没心没肺的冷静淡漠中藏着那样深的孤绝彷徨。

    将牛奶热好唐南意端着杯子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唐夭夭,明明表现出来的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顾忌的模样,而实际上只为了掩饰那颗敏感脆弱伤痕累累的心。她全力伪装的坚强在他面前可笑到不堪一击,同时也心疼到无以复加。

    “来,把牛奶喝了上楼好好睡一觉。”

    他步履从容走到她身边坐下,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牛奶放入她手中合拢十指,确认她握得牢牢的才放开。自然而然伸手揩干她脸上的泪痕,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哄。

    “看来有必要准备一些强生滋润霜了,要不然你这么爱哭的性子,大冬天从我这儿出去,肯定会吹得一脸皴。”

    “强生?”

    那不是婴儿用的牌子么?他拿她当宝宝养?唐夭夭抬眼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自动忽略这句话小口小口喝着被子里的牛奶。平时对牛奶并没有额外的感情,欧阳莞每天要求她睡前必须喝一杯,她也只当例行公事。

    而此时此刻,经历了如此焦灼躁动担惊受怕的深夜,慢慢放松下来细品一杯温热的牛奶,全身的寒冷与紧绷在这一刻随着暖暖的热流润滑过喉咙口,直至心肺,每个角落都被满满的安抚熨帖。

    大概是由于唐南意不错眼的盯着她看,像是为了监督。唐夭夭只能闭着眼一股脑把牛奶全部喝完,才找回底气把杯子放下。摸摸她的脸和指尖终于不再冰凉,唐南意总算放下心揉揉唐夭夭的脑袋。

    “去睡觉,你的房间在楼上右数第二间。”

    唐夭夭并没有挪动身子,而是直直看向唐南意,大大的眼睛里一片迷茫无措。

    “你就不怨我吗?一点都不怪我吗?

    即使我们两个迫不得已互换了身体,可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而你真正的侄女死了,你就真的不怨我吗?”

    她眼中的心惊忐忑那么显而易见,让唐南意心脏一缩,连若无其事捏捏她的脸笑骂句“傻蛋”都做不到,只能同样认真的凝视她的眼眸反问。

    “为什么要怨你?就因为她死了而你活着?

    如果这样的逻辑成立,那么我应该把全世界幸福活着的人都算上,一并怨恨才对。”

    唐南意的说法鲜明而又直接,透过他深沉冷凝的眉眼,足以确认他没有开玩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思,他表达的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纯粹分明。

    “她的死,我难过,虽然没有过多交集,但毕竟那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只是我难过,她回不来,换你死,她也同样回不来。

    沉湎在她死亡的消息中悲痛欲绝的人太多,而有意义的就是早日让真凶归案。”

    唐夭夭直到现在才恍然明白,她与唐南意思考问题的方式角度有多么天差地别。在她仍然处于伤感之中无法自拔时,他已经从悲伤中抽离出来选择以最有用的方式,给死者最大的安慰与安宁。

    可能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别,女人总是感性动物,会为一段恋情的结束久久伤怀,天各一方仍不相忘。会为一段恋情的开始迟疑不前,怀揣着期待甜蜜惴惴不安。而男人永远淡漠理智,何时出手何时收手永远精准到位,开始潇洒结束更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洒脱不羁,理智到不近人情。

    但谁又能说他们错了呢?他们足够理智所以在这时候,他们能处理的比谁都好,将事情的结果以最完美的姿态落幕。他们的理智比她们的感性能做到的,多得多。

    把唐夭夭那点心思看得透透彻彻,唐南意无声叹了口气,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正面看着自己,语气里多的是看透世间荒凉的感触和沧桑。

    “并不是只有表现出来的难过才称得上伤痛。

    于我而言,死并不是生命最可怕的一种终结,可怕的是夙愿未了,死不瞑目……”

    “夙愿未了,死不瞑目?”

    轻轻呢喃这八个字,唐夭夭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眼神却亮得出奇分明懂得了什么。她忽然伸手抓住唐南意的胳膊,低低的开口。

    “我们已经挽救不了她了,这是事实,所以我们只能尽力让她离开的少一些遗憾了是吗?”

    看着她一脸落寞强打起精神的样子,唐南意明白有些事情只能等她自己去想通。缓缓将她拥入怀中,有一下没一下抚顺着她有些僵直的脊背,两人静静拥抱在一起再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可能是累极了唐夭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铺满一层雪白天鹅绒的柔软大床上。爬起来穿上床边一伸腿就能够到的一双火红小狐狸棉拖。她揉了揉侧睡压麻的左胳膊肘,目光被这个房间漂亮的装饰吸引的目不转睛。

    与她在东楼欧阳莞按照本尊喜好装饰的满世界蕾丝樱粉不同,这里的每一处都神奇又该死的对了她的品味。生动鲜活但不会过分花俏,不拘一格中透露着淡淡温馨,整个房间主色调是纯白和浅橘,包括茶几上的紫色鸢尾全是她喜欢的东西。唐夭夭原本沉郁的心情,随着某人的用心变得满足美好,原来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对她是如此细致入微的了解。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楼,客厅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五彩缤纷的食物,看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唐南意从厨房走出来将最后一道鱼汤端上桌,回头见她傻傻呆呆站在楼梯扶手处不动了,对她招招手。秉着管睡是老大,管吃是霸王的思想原则,唐夭夭特别听话不紧不慢的走过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一天没吃东西,先喝点汤。这些都是易消化的食物,可以多吃。”

    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唐南意亲手舀好的鱼汤,清清淡淡,去除了鱼腥气只能闻到蔬菜的鲜味。经他这一提醒,唐夭夭细细观察桌上的饭菜,蒸得蓬松柔软的栗米糕,飘着葱花黄金色泽的鸡蛋羹,三鲜肉丁里的黄瓜、胡萝卜切成很小的颗粒,里面还放了玉米粒、花生仁和青豌豆,营养均衡一看就是很费心思的一道菜,更不用说糯糯的米粥了。

    每一样都考虑到她脾胃是否能接受,这样无微不至的良苦用心不经意之间悄然融入衣食住行中,他从不说明,却在用一颗真心对她好。

    拿起碗筷大快朵颐,唐夭夭边吃边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赞叹。她想,对于唐南意来说,感谢感激什么的没有实质性意义,她吃得心满意足才是最好的答谢。看她吃得腮帮子鼓鼓,唐南意忍俊不禁,墨玉一般的眼眸里含着浅浅笑意,流转出淡淡的光芒。

    “吃慢点,一会儿带你出去溜溜食,不然还没消化又该倒头大睡了。”

    唐夭夭将口中的东西咀嚼吞咽下肚,可唐南意的话却是消化不了,抬头看不远处悬挂的巨大时钟,时针笔直坚定朝着数字9逼近。粗略的在脑海计算了下,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所以……我睡了大约15个小时……”

    唐南意早料到她会一脸如遭雷击的表情,老神在在抱臂环胸。

    “嗯,准确是15小时47分钟。”

    她继续困难不想确定的发问:“所以……我是连下午的课都没有赶得及上?”唐南意配合的点点头,说出来的话更加让唐夭夭想要晕倒。

    “我已经跟宋子恭打了招呼,给你请了一星期的假,不够再补。”

    作者有话要说:在此向所有追文的朋友鞠躬道歉,八月份一直在生病,存稿所剩无几,都用在开学这几天了。端开文时说了,有一个不得不好好准备的考试在九月底,所以请假二十天。

    一考完试立刻回来更文,端不会弃坑不会放弃这个故事,就像前文说的都写到快二十万字了谁坑谁是傻子,希望你们同样不要放弃这个故事……

    真的是逼不得已,但凡有选择端也不想断更,希望你们见谅。

    一直破费砸雷的范范女王、醉醉、熊猫等亲们,还有每天抢沙发的→_→一个字不会打,还有每天等更订阅的亲们,不管你们是否继续看下去,端为自己让你们苦追说声对不起。

    最后郑重再承诺一次,考完试回来立刻更新,继续支持的大爱,累觉不爱的端摸摸蹭蹭,别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第56章 只要是你() 
厄……请假这种事要不要像地里拔萝卜;一抓一大把那么随便啊……

    某人心里那点小郁闷,唐南意看在眼里伸手直接往她光洁的脑门上用力弹了下,瞧她吃痛了一脸哀怨才悠哉悠哉收回手。

    “几节课不上有什么要紧,以后有时间多的是机会可以补回来。身体损失累垮了;可有你受得!”

    脑袋转了转,好像大道理都站在他那一边说也说不过;唐夭夭干脆埋头扒饭随遇而安算了。刚摞下饭碗门铃急促响起;精准得如同掐着点儿。偷偷瞥了瞥唐南意;见他眼角眉梢还是那样运筹帷幄成竹在胸;立刻明了这位来客可能是跟他约好了的。

    看到唐暖换了身相对轻快的棉质运动衣;从门口走进来的一刻;唐夭夭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意料之中多一些,还是更加的超出想象。

    “hello;我是按照唐主吩咐,过来把案情简单说明一下的。”

    对于唐夭夭的存在,唐暖一点儿都不惊讶,还恢复了平时的本性轻松俏皮跟她打招呼,像是全然不记得不久之前在审讯室,她们还有过一场短暂的交锋。不过接下来她随便找了张椅子坐在两人对方的位置,从包里将棕色牛皮纸还有随身携带的黑色笔记簿拿出来翻了翻。正式开始本职工作的时候,又摆出了专业而不苟言笑的认真态度。

    “法医最后出具的尸检报告表明,死者身体中酒精浓度严重超标,达到致死标准。根据沈煜说辞,死者在包厢饮下的苏格兰威士忌43度,57严重者昏厥,但并不致死。

    除此之外,死者的下颚脸颊两侧经鉴定存在不明显掐痕,洗手间地上的呕吐物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由此可证实,在死者从包厢出来直至被害的半个小时里,有人曾强行将高浓度酒液灌入死者口中,导致她酒精中毒死亡,这个人才是直接凶手!”

    全神贯注的唐夭夭听到这里心神一震,一时激动之下,几乎控制不住心头剧烈地颤意。

    “你的意思……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蓄意谋杀……”

    唐暖分析案件时一向专心致志,有人打扰她不会不悦,当然也不会理会。将手中的记录翻到下一页,粗粗浏览缕顺思路后继续刚才的说。

    “事发后夜影同一时段的所有监控无一例外遭到破坏,死者脸上虽有掐痕但无法识辨指纹,凶手具有高超的反侦查能力,思维严谨,当然也有可能是蓄谋已久。

    按掐痕的深度力度来看,行凶者应该是一名成年男子,但意外的是法医从死者鼻腔里发现一根细微白色兔毛,很可能是凶手为了不留下指纹戴着兔毛手套制住死者时不小心留下的。

    会戴兔毛手套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与前面的推断矛盾。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作案的一共有两人,一男一女。”

    大概是明白了唐暖的部分作风,此时的唐夭夭即使心中有无数巨浪在狂啸翻滚,仍克制住自己不发一语听她说下去。唐暖视线掠过自始至终坐在那里,神态没有一丝一毫改变,脸色淡漠如水眼神却若有所思的唐南意,嘴唇动了动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目前,仅就沈煜和白水心的口供而言,我认为存在一处明显漏洞。

    我们得到验定,死者属于酒精过敏体质,并从家属口中得知,她天生如此,排除死者本身不知情而酗酒的可能性。

    一个生下来就酒精过敏的人,想必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已经在潜意识里形成对酒这种东西避犹不及的认知,怎么可能会主动狂饮?”

    唐南意目光聚焦在桌面吃了一半尚未来得及收拾的那盘栗米糕上,简洁如大满月的圆盘中,疏松多孔的糕点被咬成一个怪异的形状,看得仔细些还能瞧出浅浅的牙印。足以想象的出那张菱唇小嘴吃得时候多么香甜娇憨。

    他像是注意力根本不在唐暖的汇报上,如此漫不经心不曾在意。修长的手指没有过多意义在膝盖上点了点,一如在黑白琴键上弹奏出优美乐章的弧度。口中与动作毫不相称的话却是明察秋毫一语中的。

    “漏洞百出。”

    种种迹象表明——沈煜和白水心具有洗不清的嫌疑。慕灵汐不可能自己主动喝酒,最大的可能就成了沈煜和白水心说了谎,联合行凶后归咎于意外。

    但,杀人动力是什么?

    从沈煜来说,沈家妄图杀了慕家唯一继承人以亲家身份吞并蚕食?开玩笑!

    慕家虽无子嗣发扬光大,但慕老爷还在那可是慕家的顶梁柱。还有多年扶持慕家的姚家包围在外,一个不小心便是为他人做嫁衣。

    沈家觊觎慕家多年都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派个乳臭未干的沈煜亲手打破平衡?除非沈家管事的脑袋被驴踢了!

    至于白水心更加不可能,在蜜罐里娇养长大的千金大小姐,脾气是一顶一,但杀人远没有握刀的狠绝和承担后果的勇气。假如因为嫉妒冲昏了头脑一时失手,以白水心的智商也绝计不可能将案发现场处理的滴水不漏。

    最有力的反驳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在杀了人之后不做任何善后,处处是自己在场证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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