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误惹妖孽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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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误惹妖孽邪王-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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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敏兰能来,我赫连文之又为何不能来?”

    他那话说得一副冠冕堂皇的语气,听得封逐月只觉得一阵无言。

    “赫连文之,你真当我不会生气?”封逐月狠狠咬了咬牙,又狠狠朝那赫连文之看了一眼。

    后者却反倒笑道:“你生气了?我的确还以为你好似不会生气。却又觉得逐月小姐你似乎极其喜欢生气。封逐月,你且说说看,你心中有什么不悦之事?”

    听了这话封逐月顿时一愣,她许久不再开口,是因为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这赫连文之。

    屋内昏暗交接,或明或暗,她稍稍一侧头,入目的是赫连文之低头的浅笑,依旧笑得云淡风气,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她心中不禁想着,无论出乎什么缘故,赫连文之也的确帮了她许多忙。到了现在,她也无需再扭捏造作什么不是?

    “赫连文之,既然你真的那么想知道我心中所想,那我便说给你听好了。”她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也不再称呼他什么“赫连公子”,她轻声笑着,“叫你一声赫连公子实在客套,你叫我那声逐月小姐也听着实在扭捏造作。真的说起来,你我相识不久,你却帮了我诸多。你的确有恩与我。我却不敢把你当了朋友可是你们之间,也算是对彼此有些了解。初见时,我以为你是个开朗无害的少年郎,事到如今,我不看小看你,甚至不敢随意惹上你。你帮我诸多,我无以为报,感激是一回事,但我这人,却也自私的厉害,你愿意帮我那是你自愿的,你来日越是有求于我,我若有能力自然会帮你,我若是自顾不暇,那也唯有对不起你了。总归一句话,赫连文之,你我之间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们之间终究只是相识一场,是敌是友我仍旧分不清楚,你赫连文之的话真真假假,我不敢全信。”封逐月将心中之事尽数说完,也顿觉松了一口气。

    那赫连文之却是一声轻笑,其实封逐月心中是如何想的他如何猜测不到?只是他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还能从这封家大小姐口中亲口听到。他只觉得这封逐月越发有趣。他最初最想看的就是封逐月一面顾忌他一面又不得不在面上与他交好的模样,那副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如此的样子是如此有趣。

    可是眼下封逐月将心中事情尽数说出口,他却觉得这一切更加有趣了。

    “封逐月,你说我的话真真假假分不清楚?我对你何时说过假话呢?”却看赫连文之面上带着几分轻笑,他一双漆黑的眼正如同远处天空璀璨的星河一般。

    封逐月皱了皱眉头,一时之间居然还真的不好回答赫连文之这问题。

    那赫连文之又道:“我的确出手帮了你几次,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罢了,我又何尝说过要你记住?封逐月为一个人做一些事情,并不都只是为了回报。”那一刻,只看他眉头突然微微皱紧,他那双好看的眸子里仿佛倒影着烛火还倒映着封逐月的脸。他的目光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却又像是深邃得看不见底。

    为一个人做一些事情,并不都只是为了回报?那又是为了什么?

    她却露了几分警惕,继而向后退了两步。

    继而却便听到赫连文之仰头狂笑几声,她面上便顿时又布满了困惑。

    “你笑什么?”封逐月皱紧了眉头看着赫连文之,后者却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话笑话一样,一直狂笑不止。

    “为何不能笑呢?”却看赫连文之渐渐收敛了笑容,然后缓缓低下头看着她,“封逐月,谁人规定过笑也有罪吗?”

    封逐月只得摇了摇头,自然没有人规定笑是有罪的。

    “封逐月,那我要出手帮你,又有什么不可以吗?我愿意帮你那是我的事情。不是吗?”

    封逐月只得皱紧了眉头,一时之间无从作答,她犹豫许久才缓缓开口道:“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呢?赫连文之。”为什么会帮他呢?没有任何目的?这真的可能吗?

    却看赫连文之突然缓缓轻笑道:“封逐月,你该不会是以为”只看那少年好看的脸上露出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他微微眯着眼,目光直直地看着封逐月。那一刻,封逐月只觉得那双眼睛仿佛是一池神潭一样,她似乎已经陷入其中,逃也不能逃。

    她微微攥紧了手心,面上虽然装得一副平静模样,她却能感觉到心脏猛烈地跳动着,飞快地,一下一下的。

    就好像是打鼓一样。

    在某一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在期待着什么。

第175章 并非真心?() 
她亦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一些什么。她目光和赫连文之的对上,那一刻,她面上再也无从装得那般平静模样,而是在一瞬间布满了不安和愁容。

    她却听到赫连文之轻笑着:“封逐月,你该不会是以为我看上你了吧?”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讥笑,他微微低着头,目光中也带着一丝讥笑。

    “我不知道是不是敏兰今日白天说得话让你误会了,又或者在那之前更早你已经误会了什么?”

    封逐月面上稍稍一愣,听着赫连文之一番话,她只觉得心中却是一惊,继而她微微眯着眼,笑道:“赫连文之,只怕是你误会了什么吧?”

    赫连文之的确不是封逐月应该小看的人,她虽然已经不敢再小看那赫连文之将他只当了小孩儿来看,但是她却也不可能喜欢上赫连文之啊!

    他的确是个翩翩少年,她的确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是个一眼便惊艳于世的人,她的目光也的确曾经为他停留。要说喜欢?那却想得太远了。

    “赫连文之,我想,误会了什么的人是你才对吧?”封逐月嘴角挂着一丝轻笑,“赫连公子的风采的确很是不一般,听闻北国帝都有十二公子,赫连公子若是和他们比,只怕也分毫不差。可是赫连文之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对你有那种想法?”她像是听着一个莫大的笑话一般,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那赫连文之,她却又是摇了摇头。

    她思来想去,又客套道:“赫连文之,你大可放心,配得上你的人,定然是一位天下无双的女子。封逐月自愧只是个寻常女子,不敢妄想也不敢高攀。”

    他听了她这话,面上反倒是露出几分浅笑:“封逐月,如此看来,你对我真的没有半分”

    “赫连文之,你放心吧。”她打断他的话,亦是带着笑意,“你对我有恩,我对你也只是感激罢了。若说别的的确没有。”

    “那你可曾将我当做朋友?”赫连文之问道。

    封逐月稍稍犹豫了一下,继而还是摇了摇头:“赫连公子并非凡人,嘴上虽然说将逐月当做朋友,可是逐月自然知晓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封逐月不敢妄想。”

    不敢妄想?

    “不敢妄想?还是看不上我赫连文之?”赫连文之轻轻摇了摇头,继而目光在封逐月身上扫了一眼,“封逐月,你心里有喜欢的人?对不对?”

    那问题问的毫无来由,封逐月却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继而是一阵说不出来的疼痛感。

    “赫连文之,你为何会这样问?”封逐月微微眯了眯眼,她面上露出几分惊讶的模样,继而道:“逐月年不过十岁,从前因为大病多数时间甚至都只得卧病在床,可谓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少见过什么人,不知道逐月又能喜欢上谁呢?”

    封逐月这话却是已经带上几分不悦,心觉这赫连文之的想法当真可说是天马行空一般。也当真可说是有趣。

    更多却是一种愠怒。

    “也是。”只听那赫连文之听过之后轻笑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封逐月这话颇有几分道理,却又道:“可是在下却觉得逐月小姐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缓缓抬了抬眼:“心事?若要说心事那就可就太多了。”封逐月顿时觉得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总觉得那赫连文之方才是故意说出那话来套她的话?可是那似乎也并无什么意义才是。

    “听竹是我身边跟随了好几年的婢女。我生母早逝,身边只有一个管事嬷嬷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也就是听竹和听荷。听荷这丫鬟心思素来多,听竹反倒向来在我面前都亲昵如同姐妹一般。我对听竹的感情比对听荷更深。哪怕前几日在后院出了那事情,我心中对听竹失望透顶,但是过往之事历历在目,每每想起我便觉得于心不忍”封逐月缓缓低下头来,“最要紧的是那到底是一条人命我也看不得她一生疯疯癫癫受尽苦难”

    那赫连文之就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封逐月说,却看他轻声冷笑道:“封逐月你心里真的是那样想的吗?”

    封逐月心底顿时一愣,继而猛地抬起头看向赫连文之:“赫连文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封逐月面上一副全然不明白的样子,目光中也带着几分茫然,心中却想着,难道说赫连文之知道了什么?

    “封逐月若是真的原谅她了,那一日又为何会将那糕点赐给那丫鬟听竹呢?你是明知道那糕点有毒的不是吗?”

    “我”封逐月愣了一下。

    那赫连文之笑着:“你现在想要救她?你真的想要救她吗?不惜耗费大量的时间代价?你愿意吗?”他说着,目光直直地盯着封逐月。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封逐月猜不出赫连文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又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心中又是如何想的?他是否要觉得她心思歹毒?

    歹毒的是她吗?是她吗?错在她吗?她要做出解释吗?她又要如何解释呢?

    而此时此刻,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封逐月,他的眼里并没有一丝感情,他只是用那平静的目光看着她,却又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他在等待什么?等待那张脸上露出一些十分有趣的神情

    封逐月肯定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在丫鬟听竹吃下糕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那糕点有毒!如果一开始是清姨娘使出那下九流的陷阱,她那一举动又叫做什么?她不是总将自己对那丫鬟的旧情挂在嘴边吗?那又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封家的嫡女,能做到这个地步,那表面上的心思单纯,其实都不过是伪装出来的罢了吧?

    最重要的是,她从一开始就将听竹当成一枚棋子,而且

    她似乎并不是真心要救她。

    事情岂不是十分有趣吗?

第176章 只求治好听竹() 
赫连文之微微眯着眼,他的目光像是可以将封逐月整个人一层层剥开一样。他那双平静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笑意,连他嘴角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封逐月看着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看着那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她不知道赫连文之究竟想要怎样?他突然说出那些话是为了怎么样?!

    她向来知道赫连文之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一次次对她出手相助,而每一次都恰逢她身处危难之时。那个时候,他又是怀着什么心情出手相助?

    她在心中轻笑了一声,继而她缓缓抬起头来,她看了赫连文之一眼,对上那双还正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封逐月,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或者该说,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他轻声说着,语气淡淡的好似天上的云朵一样,

    封逐月笑了。

    她却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因为她也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释。她缓缓往后退却了两步,目光转而看向窗外。

    她皱紧了眉头,却没有想好自己要说什么样的话。她并不知道该要如何面对这位赫连文之。不是因为她非得给他一个答案,而是她总算看透了

    赫连文之从头到尾只是将她当做一样有趣之物。

    有趣?看着她的小心算计,他觉得有趣?她在心中堪堪嘲笑了一声,却又觉得心中反倒是轻松了许多。她从前偶尔还会觉得自己对赫连文之实在是亏欠许多,如今再也不会有如此负担。

    站在她身后的赫连文之一句话不曾开口,但是封逐月知道他此时此刻依旧看着她。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有趣之处值得赫连文之如此在意。这样却又好,省得她心中有了什么愧疚。

    她方才晓得自己到底不是能轻易狠下心来的人。

    她皱了皱眉头,继而转头看向他:“赫连文之,我为什么要解释?难道这一切不是都看在你眼里吗?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十分有趣?”她眯着眼,面上却不曾带着怒气,她轻笑着,语气中反而好似调侃一般。

    赫连文之稍稍愣了一下,似乎不曾想到封逐月居然会这样反问起他!

    她却又摇了摇头:“无妨,你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就像是我的所做所为也都不需要给你赫连文之解释是一样的。赫连文之,我说过,我很感激你帮了我许多忙不过,也只是感激罢了。那些事情既然都是你自己愿意为之,便不要妄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回报。你今日白天时候曾经说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我坦诚相待?你觉得现在你我之间算不算坦诚相待?你知道我不少事情了,我在你面前早就没有什么秘密不是吗?而你想要的坦诚相待又是什么?”她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赫连文之,目光冷冽而带着几分杀气。

    那赫连文之面上一愣,继而又笑着:“封逐月你说得对,你你无须对我解释什么。所以,你尽管继续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他笑着,仿佛先前的一切事情都不曾发生,仿佛他半点不知道封逐月埋藏在心底的算计,仿佛他那一笑之中带着莫名的完全宠溺。

    他继而缓缓转了个身,他目光落在桌上那张写着封逐月名字的宣纸上,他目光中露出一抹深意,当此时此刻的赫连文之已经背对封逐月。

    封逐月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目光,但其实赫连文之这个人不过是把一切事情当做是一场热闹罢了,她现在才将这位赫连公子看清,才知道他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只以为是和高高在上

    她在他眼中只怕轻蔑而不堪。随意的出手相助,便将每一处的狼狈不堪后心底那点阴暗算计都看了个清楚他便是这样在背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这一切如同看一出出好戏。

    不过,也无妨。

    但凡是真正的好戏,总是需要一些好看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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