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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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太妖娆-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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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新阵型的走法她不知道,但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万一那个家伙一觉睡过去了,她岂不是要等到天明。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线走过去,反正她手中有那枚黑石戒指,阵法中的机关也伤不到她。

    不过走着走着,白墨却是窘了,因为她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与暗器,反而越走越迷糊,在林子中绕了几圈都没有走出去,也没找到翠阁的影子。

    “靠,这家伙不会又关闭了杀阵吧!”

    白墨忍不住埋怨了一句,她不过是十天没有回来,这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当初云岫只是砍了几棵竹子而已,怎么风陵画把这里的格局改成这个样子了。

    只是,当白墨走到一处水塘边时,却在水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努力的向岸边游过来。

    “岫儿,你干嘛呢这是,怎么不去睡觉?”

    那个小身影正是云岫,只是他现在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整个小身体全部湿透了,就连头发和小脸也都是被水浸湿,还不停地滴答滴答的流着水。

    “啊,姑姑,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云岫明显很慌乱,快游几步上岸后,用小手摸了摸鼻子,掩饰着他的尴尬。

    “我问你话呢,你陵叔呢,没给你安排房间么。”

    白墨左顾右看环视了一圈,果然是没有风陵画的影子,这个家伙太过分了,岫儿大半夜在这里玩水他也不管,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当然,云岫是不知道白墨此时心中所想,不然他一定会一个跟头直接倒地上。

    大半夜玩水,他有那么幼稚么?

    若不是那个混蛋陵叔在归来之际直接把他扔到了池塘的最中央,他会这么狼狈吗!

    只不过,他是有苦说不出了,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了。

    “有有有,姑姑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找得到。”

    他可不能再让白墨如何了,不然那个陵叔醋坛子一翻,又有他的苦吃了。

    “你能找得到?”

    白墨对云岫那句话抱有了怀疑,她现在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了,这小鬼能找得到,明显就是在糊弄她。

    “对啊,找,找得到。”

    云岫没听懂白墨的语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转头变走。

    一边走还心中想着,千万别再跟着我了,别跟着我……

    而白墨确实没有跟着他,反而在池塘边的大石头上一坐,脸上露出一股莫名的笑意。

    云岫见白墨没有跟上来,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风陵画自从把他扔进水里就没再露过面,天知道是不是在暗处看着他,若是让姑姑跟着他,估计那位陵叔又要醋坛子打翻,他的水灾又要犯了。

    只是,云岫独自一人在竹林中兜兜转转,既看不到一间房舍,也看不到大门,走了几步看到前面的林子有些茂密,心中一喜,以为林子包裹之处一定是一间房舍。

    只是,当他穿过竹林茂密之处,朝着前面看去,却是傻眼了。

    因为,映入他眼帘的,又是刚才那个大池塘!

    而白墨却是在对岸拄着下巴,静静地望着他。

    “水没玩够?”

    白墨看着对岸的云岫,一丝夹杂着内力的声音朝对岸传了过去,她刚才在竹林中行走的时候就觉得,整个竹林都是在围绕着这个水塘,不管怎么走,最后都会回到这个水塘边。

    只不是方向不同罢了。

    “混蛋陵叔……”

    云岫这下也明白了,风陵画明显就是以这个水塘为牢,把他困在这里了。

    他兜兜转转,也不过是从池塘的一边到了另一边而已。

    而白墨稳坐大石头之上,刚想再用内力再说些什么传至对岸,却感到身边陡然多了一个身影,然后她的手很快包裹了一层温暖。

    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只是白墨不悦地没有看他,只是轻声说道:“你在搞什么,把林子弄成这个样子,还有,我还以为你让我在水边过夜呢。”

    云岫在对岸看到风陵画之后,吓得赶紧抱住一颗粗壮的竹子,希望能挡住他小小的身影。

    “我并不知道墨墨归来,而且刚才我已经让人把青烟接回来了。”

    风陵画此话一处,白墨这才想起,青烟和莫琼雨还在风吟山庄,小丫头那么怕鬼,晚上一个人走夜路可以吗?

    “那小丫头呢,还有,这是你的地盘,我来了你会不知道!?”

    白墨开口问道,而风陵画却是挑眉笑的十分无奈,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

    “林子中的阵法现在不起作用,墨墨若不是刚才发出的那丝内力波动,我当然不会知道。”

    风陵画笑着说道,然后顿了顿,又开口答道:“至于她,莫琼天不是在么,我不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

    当然,云岫是个例外。

    “那对断袖眼睛里只有对方,我看小丫头是宁可今晚住在庄里,也不会肯跟那两个人一起回去的。”

    白墨说完这话一抬头,却不见了对岸的云岫,心中起疑,这么一会儿,那孩子跑哪里去了。

    “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墨墨累了一天了,我们回去休息。”

    风陵画看似随意得朝对岸瞥了一眼,然后抱起白墨,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岫儿,岫儿还在呢,那孩子都跑到水里去了,你知不知道!”

    白墨推了某人一下,而某人却是停下了脚步,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白墨摇了摇头。

    “墨墨,我是真的不知道。”

    白墨看着他认真的神色半信半疑,打死她都不会想到是风陵画把白墨扔进水里的,只觉得这只狐狸有些奇怪而已。

    云岫在对岸将内力提到最佳,但当他听到风陵画那句话时,差点没哭了出来。

    一双小手开始不满地拿竹子出气,只要是他能够到的叶子,全部被他揪了下来。

    “虚伪,小人,没风度!”

    他的这么点小动作根本就没有引起白墨的注意,主要是白墨今天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太多。

    “不知道就算了,岫儿还在这附近,你去找间屋子让他休息,待哥哥来了,再让他离开。”

    白墨本来是想带着云岫一起去奇谭山的,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风陵画又当众宣布了他俩的关系,若是云岫跟着一起去,也太乱套了。

    不过提到云风华,风陵画脸色暗了暗,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墨墨,风华今天下午已经离开安陵,回琉璃去了。”

    白墨一愣,她没听错吧,那个将军哥哥把孩子扔给她,潇潇洒洒的回家去了!

    让她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她终于知道为何风陵画这般敌视云岫,别提是风陵画了,连她自己也高兴不起来!

    “他留下什么话没有?”

    白墨问道,而风陵画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叹了一口气。

    “只留下了一个人。”

    白墨忍着没有爆粗口,只是攥紧了拳头,她那位哥哥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把孩子丢给她,然后风一样的离去?

    “那你为何不拦着他!”

    白墨抬头看向某人,若是某人拦住云风华,他也走不出安陵吧。

    风陵画苦笑了一下,他当然也是不想让云岫就在这里碍眼,只是云风华离开之际,正是傅晚天出现的时候,云岫和傅晚天两者的危险性,显而易见。

    “墨墨,不如我们还是把那小子交给容越照顾吧。”

    白墨没有回答,她虽然不想把云岫带去奇谭山了,但交给安容越,估计等她归来,岫儿就成了书呆子了!

    “罢了,哥哥不是想让岫儿进山去吗,就带着他好了,否则我怕那位哥哥会做出更夸张的什么事来。”

    白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风陵画白墨没有回答,她虽然不想把云岫带去奇谭山了,但交给安容越,估计等她归来,岫儿就成了书呆子了!

    “罢了,哥哥不是想让岫儿进山去吗,就带着他好了,否则我怕那位哥哥会做出更夸张的什么事来。”

    白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可风陵画却是略微侧首,眼神瞬间扫过对岸,然后发出了一声轻笑。

    ——

    入夜已深,昆虫的叫声在夜间显得格外清晰,只是在这深夜之中,四王府的书房内正坐着两名女子,而安玄麟则是站在窗边,眉头紧锁,一脸惆怅。

    “爷,您晚膳都没吃,是心情不好吗?”

    韩圆圆起身走上前去,然后端起一旁的瓷碗,轻声说道:“妾身给您炖了碗燕窝,您吃一些吧。”

    安玄麟没有理会韩圆圆,而是背着身子摆了摆手,然后叹了一口气。

    钱宜两只手揉捏在一起,同样心情复杂,她是听韩圆圆说四王爷茶饭不思,所以才一起前来探望,但自从上次白墨画了她的一幅画像后,她见安玄麟总是很尴尬。

    就因为这个,她可没少在背后诅咒白墨。

    “陵叔把画取走了……”

    安玄麟开口道,但是手指却是紧紧地攥着窗边的框架,仿佛要把它掰断似的。

    “什么,画不在了,太好了!”

    钱宜一听这话,脸上马上露出笑容,因为自己狼狈的样子在四王爷手里,她都不敢面对安玄麟了。

    这下可好,画被人取走,她心里的压力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胡说八道什么!”

    安玄麟听见身后钱宜的话,猛然一回头,就连双目都是死死地盯着她,让钱宜哆嗦了一下。

    “爷,臣妾……臣妾……”

    钱宜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不知为何自己的一句话会让安玄麟发怒,要知道以前四王爷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就连太子之位被废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般狂躁。

    “再敢胡说,就给本王滚回钱家去!”

    韩圆圆同样惊讶,但还是对着钱宜摇了摇头,安玄麟正在烦躁,还是不要惹怒他的好。

    “王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不是与那幅画有关?”

    韩圆圆要比钱宜聪明的多,刚才安玄麟提到了那幅画,所以她断定,安玄麟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与那幅画有关。

    钱宜现在可是十分委屈,自从上次在四王府门前与白墨发生冲突之后,安玄麟待她就不如以前那样好了,就连王府的一些侍妾见了她也不再恭恭敬敬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安玄麟低声呢喃,但面容之上却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但又掺杂了一丝无能无力。

    “王爷!”

    韩圆圆看到安玄麟这个样子,心痛不已,赶忙上前扶住他,但却被他一把推开。

    “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陵叔的大夫么,怎么会,陵叔那样的人,怎么会!怎么会!”

    安玄麟突然变得很狂躁,不过韩圆圆却是知道了他变成这样的原因,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那个女人!

    韩圆圆脸色有些难看,她以为安玄麟是因为跟国师之间的关系才头疼的,没想到是因为一个女人。

    被推开的韩圆圆没有再上前去,只是把脸埋得很低,眼角更是流下了一滴泪珠,心酸的眼泪。

    “王爷,妾身听说,那个女子如今已经被国师大人承认了,您的目标是皇位,怎能打国师夫人的主意。”

    韩圆圆声音有些呜咽,但生怕安玄麟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到时候她也会跟着倒霉。

    这时,她才想起来,那日在四王府的门前,四王爷望着白墨远走的马车自言自语,还露出痴迷的表情,更是把白墨的那幅画随身携带,种种现象想起来,真的是她大意了!

    怪不得今日文若寒奉命来取画之时,王爷借故百般的推脱,原来是舍不得。

    韩圆圆流泪摇了摇头,四王爷平日并不是沉迷于女色的人,但只是与白墨见过一面就如此念念不忘,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了!

    “不,陵叔还未亲口昭告天下,她就不是!”

    安玄麟一掌拍向了木质的窗框,顿时化作了木屑落得满地都是。

    “王爷,您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还记得皇上把你们几位兄弟叫去吗,不也是因为那个女子。”

    韩圆圆在身旁不停地劝慰着,而钱宜在旁边却是也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王爷看上了一个女人。

    只是她看了韩圆圆一眼,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看把她给紧张的,但是想想那日白墨的容貌和气质,她也不由得嫉妒起来。

    “切,看姐姐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国师是何许人也,岂会在乎一个女人,妾身是看国师大人碍于身份,才懒得去澄清罢了。”

    钱宜的这般火上浇油,无疑是给了安玄麟希望,只见她本来死灰一般的眼眸突然露出了精光,但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宜妹妹,你这是要害死王爷吗!”

    韩圆圆走了几步,对着钱宜大声说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猪脑子,她好不容易劝着安玄麟,她居然还在唱反调。

    “闭嘴!”

    安玄麟转过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钱宜,然后在她的身前站定,一双鹰目紧紧地盯着钱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有办法……?”

    韩圆圆在一旁使劲的摇着头,四王爷现在是冲昏了头,而钱宜那个女人是根本就没有头脑,这样下去可是会出大问题的呀!

    “妾身……”

    钱宜看着韩圆圆对着她摇头,心中冷笑,哼,她越是忌讳那个女人,自己就越要把那个女子弄进王府,利用白墨来打击韩圆圆,一定能巩固自己日后在王府的地位。

    钱宜想的很好,甚至都想象出了韩圆圆悲惨的模样。

    “王爷,这女子嘛,当然都对名节看的十分重要,明日妾身把她约出来,您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不就……”

    钱宜的话让韩圆圆不寒而栗,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若是国师真的在乎那个女人,倒霉的可不仅仅是四王府和钱家,还有他们丞相府啊。

    丞相府这么多年来把注下在了四皇子和大皇子的身上,如今大皇子被终生留守边关,已经失去了争夺皇位的资格,丞相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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