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夫人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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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太妖娆-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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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清楚了这些,白清雪仰头望着皎白的月,一身灰白高雅的长裙,将她衬的如水墨画般脱俗。

    雪,本是不染凡尘之物,洁白无暇,可白清雪已死,再也回不到以前无忧单纯的生活,雪这个字,不再属于她了。

    “白纸黑墨,清清楚楚,人生如画,我便叫白墨吧。”

    人生的起点,生命的转折,纵使她知道这具身体的身份不一般,不过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又有什么怕的,白墨想通了一切,轻掸了掸衣裙的泥土,缓慢的往下坡的方向走去。

    东临国

    傅府

    长廊交错,一座偌大幽美的院落中,种植着各色的花卉,淡淡的桂花香气弥漫在空中,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只是,如此优美的景象,此时却显得很不合时宜。

    “啪!”

    一只杯子从一间装饰贵气的房中飞出,摔落在院落中的青瓷板上,顿时碎成粉末,可见扔出之人用了多大气力。

    “傅晚天!你居然敢如此对本公主!”

    一名身着华贵衣裙的年轻妇人面容扭曲,身体不断娇喘着,显然是气的不轻,怒视着面前那个俊逸淡然的男子。

    “公主叫我来,何事?”

    傅晚天眼底的不屑一闪而过,端起旁边桌上的茶盏,轻声道。

    “哼!”

    宁雎公主冷笑一声,看着对面男子的满不在乎,顿时怒火中烧:“傅晚天,本公主要你当着白家那个贱人的面拿回青魂玉,才会答应嫁给你,可是现在,玉佩呢?!”

    房中的侍女早已退下,只留傅晚天和宁雎两个人,所以她也不必在乎形象,天知道当她得知傅晚天身赴刑场向白清雪拿回玉佩时,她有多么高兴,她一直以为傅晚天只是在利用白清雪,而白清雪却什么都帮不了他,只有她,才能帮助傅晚天,成就他的野心!

    可婚后她才有些明白,这件事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青魂玉虽然被傅晚天要回,可却没有交给她,而傅晚天也一直对她淡淡的,仿若陌生人一般。

    “公主累了,早些休息吧。”

    傅晚天不再看宁雎,将手中的茶盏放回到桌上,起身即要离去。

    “你就不怕我将那件事告诉父皇!”见傅晚天要走,宁雎急了,慌忙的喊道。

    果然,听到这句话,傅晚天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来,冲宁雎笑了笑,没错,就是笑。

    宁雎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是那么的让人如沐春风,感到温暖,但同时眼底的寒意又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相信公主不会那么做的。”

    笑容消失,傅晚天再次向房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安陵国大国师近期会路过东临,城中不是很太平,公主就不要出府了,我会派人保护公主的。”

    只留宁雎一人站在房中,尖尖的指甲刺入手心,并未敢答话,她知道刚才的举动已经惹怒傅晚天了,安陵国大国师只是个幌子,主要目的只想软禁她。

    宁雎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不过一个死人罢了,来日方长。

    而在此刻,傅府的一间地下密室内,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盖住的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枚浸泡在血水中的玉佩,虽看不到他的容貌,但从那疯狂的目光中,能看出,他此时此刻很激动。

    “唰……”

    密室的暗门开启,傅晚天轻轻的走了进来,来到黑袍人的旁边。

    “结果怎样。”

    还是那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但此刻的他,可以说是非常紧张,修长的手紧握,泛起丝丝冷汗。

    “恭喜主人,聚魂术成功了!”黑袍人微微恭身,他知道这件事对傅晚天很重要,所以,他宁可用自己的生命作引,来施展这聚魂之术。

    “你说什么……成功了……”傅晚天一滴泪珠掉落,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我就知道……一定会成功的……”

    清雪,我说过的,相信我。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过。

    生平的两次落泪,皆是为一个女子,只是,她能原谅他吗。

    傅晚天再次望向那枚玉佩,嘴角浮现出优美的弧度,那是真正温暖人心的笑,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绪。

    “主人,这青魂玉此后功效全失,但却是以后寻找聚魂体的重要物件,只要靠近,就会发出青光,离的越近,光芒就会越强。”

    黑袍人将玉佩从血水中取出,递给傅晚天,云白的长袍被滴落的血水沾染,好似含苞的红梅。

    清雪,等着我。

    ------题外话------

    男主并不是傅傅,作者是非常喜欢的他的,但他们无缘,也许大家说的对,男一是让女主来爱的,男二是让观众来爱的,虽然爱情途中掺杂了太多的阴谋,权位的争斗,但傅傅对女主的爱却是无比忠诚和纯净的。

第三章 破庙初见() 
“总算是快走出这片荒林了。”

    更深露重的夜里,一道倩影在郊外徘徊着,并时不时的大口喘着气。

    白墨此刻是真的有些无奈,重生前的她也算是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可和这具身体相比,还真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具身体若不是有疾,就是身份不一般,不然怎么会养出这样娇弱的女子,快走几步就累成这模样。

    白墨看着不远处的一条官道,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好在她这具新身体只是在这荒林的外围,并未深入,不然以她现在的脚力,恐怕是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出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白墨顿时安心了不少,在林中的时候,她总是心存惧意。

    “我现在应该去哪里,难道要流落街头?”

    回东临是不成了,之前与父亲交好的官员先不说会不会帮她,就是自己还活着这件事,就不能告诉任何人。

    前一世的她并没有意识到权势与身份的重要性,现在离开了家里的荫蔽,离开了傅晚天的守护,她居然无处可去,什么都做不了。

    白墨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传说中的东临皇城第一才女,什么知书达理,到头来,还是要依附男子才能活着的废物罢了。

    “咦,那里有座荒废的寺庙。”

    白墨将目光扫过离道路不远处的一处废弃的庙宇,像是很久没有修葺了,一棵参天的柳树伫立在庙宇门前。

    “先进去凑合一夜,等明早暖和些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墨将两手搓了搓,走了这么久,她已经没开始时那么冷了,快走上几步,来到寺庙前。

    “真是荒废的可以,只剩下半扇门了,还落上了一层灰尘。”

    白墨只是用手轻轻的碰触了那扇门,一丝丝灰土沾到了她白皙的手指上,让白墨皱起了眉头,以前的她何时在这种地方待过,可此时,她回头看了看,似乎别无选择。

    “唉,哪就那么娇贵了。”

    白墨叹了口气,抬起脚踏入庙中,的确,这里虽已荒废,却比她当初待过的死牢要好太多。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惨无人道,和那一比,这又算的了什么。

    白墨将地上的几个蒲团捡了起来,摆到墙角下,然后躺在蒲团的上面,侧身靠在墙上。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我明早的去处,自己虽善歌舞,但总不能去青楼卖艺吧。”那样,她还不如再死一次。

    “簌簌……”

    就在白墨刚刚躺下,想以后的计划之时,外面却传来了一丝声音。

    “有人?”白墨吓得一激灵,身体紧紧的靠在墙角,好在她的衣服并不显眼,就仿佛能与墙壁融为一体似的。

    “难道是风。”白墨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不信鬼神,但此刻若是遇到歹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可真的惨了。

    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寺庙那仅剩下的半扇门,却轰然倒下。

    紧接着,一道光一般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确实是光,来人一身银色长袍,披了件薄薄的披风,在这黑暗中,就好似一道光亮,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那道身影在进入这间破庙后的第一动作,便是把头转向了白墨的方向,然后,对她清然一笑。

    白墨愣在了原地。

    那是名男子,一身高贵的银色,玲珑小巧的玉冠,幽深的眼眸带着笑意,灿若星辰之色,亮如明月之辉,姿容如画般映射在人的脑海中,让人不能自拔。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白墨有些痴了,连此刻的处境都忘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只想到几句话,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这个男子举手投足透着一股潇洒和随心所欲,是此刻最吸引白墨的。

    “你是谁?”

    白墨出言打破了尴尬,这个男子自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她,弄的她有些浑身不自在。

    “怎么弄的这般狼狈。”

    男子再次冲她扬起嘴角,轻轻出声,并向白墨走过去。

    “你,你先别过来。”虽然白墨承认自己有些被他迷住了,但内心深处却矛盾的很,深更半夜,男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早闻云家公主刁蛮无比,连其父兄亦不能束,却不曾想到竟如此腼腆。”

    “什么意思?”白墨听到银袍男子的一番话,顿时疑惑起来,云家公主,云家是什么?这具身体是姓云吗?

    白墨默默地不说话,这个男子显然是知晓这具身体的身份的,她若是冒然开口,被察觉出来,恐怕会死的很惨。

    “怎么不说话了。”见白墨沉默的样子,男子将手背到身后,轻声道:“你刚才许是没有听懂,但一定有人跟你提过,我叫风陵画。”

    说完,男子蹲下身:“这回,知道我是谁了?”

    “风陵画?!”

    白墨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当然知道是谁,父亲生前十分佩服的一个人,一个让东临上下都闻风丧胆的传奇人物。

    “你是安陵国的国师?”白墨紧张的开口,这么有名的大人物来这破庙做什么,难道是来找这具身体?若是被他知道这具身体的灵魂已被换了,自己岂不是要“死翘翘。”

    而就在白墨思考之际,风陵画的表情却变的有些怪异,看向白墨的眼神都带着丝丝寒冷,没有最初时的亲切感了。

    “你所知道的身份,是国师?”

    毫无声调的一句话传出,风陵画在说的同时,也把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了白墨的头上,眉头一皱。

    “你做什么!”

    白墨见对方触摸到她,下意识的就要挣脱,可她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

    “原来如此。”

    风陵画将手拿下,深深地看了眼白墨,然后转过身走了几步道:“跟我说说,死亡是什么感觉。”

    “什么?”白墨吓了一跳,本来见他把手拿走松了口气,却又因他的一句话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墨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素质真的很差,尤其跟风陵画这样的人物在一起,一点底都没有。

    “灵魂太轻,又亦聚亦散,杂质太多,你不是她,而且,她所知的风陵画,并不是安陵国国师。”

    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白墨重生的真相说了出来。

    白墨这回是真的傻了。

    纵使在荒林醒来时都没这么害怕过,白墨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的男子,他不会杀了她吧……

    风陵画看着神经兮兮的白墨,嘴角微微上扬,但却少了刚见面时的亲切,多了一丝玩味,伸出手将颈间的披风解开,走上前去,放在了白墨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看着怀中的披风,白墨的手指微颤,内心深处泛起丝丝涟漪。

    再反应过来,风陵画已走到了破庙的门前,银袍被夜风带起,发出最开始时的“簌簌”声响。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白墨出言叫住了即将离去的男子,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这句话也完全是她下意识说出的。

    “如果我想见你,我们就一定会再见面。”轻飘飘的一句戏语传来,惹的白墨一阵白眼。

    见风陵画离开,白墨瞅了瞅那扇彻底报废的庙门,有些无语,这个人,太狂了吧,如果他不想见我,我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好像她巴不得去见他似的。

    不过,这举止言谈的洒脱,她确实羡慕的很,还有那进门第一眼的笑,她怕是永远都忘不掉。

    从小到大,傅晚天虽然陪伴着她,但却很少见到他笑,她总觉得傅晚天活的太累太累,每天都算计着许多,脸上却总是云淡风轻。

    何时见过这等随心所欲的笑容。

    ------题外话------

    男主出现,作品还没首推,如果有想养文的亲,一定记得收藏,首推前每天必更,首推后看情况更新。

第四章 马车风波() 
“真是恼人。”

    白墨见风陵画已然走远,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突然发现,这才刚换了身体,就有些不像是自己了。

    换做平时,她才不会情绪如此激动,府里的下人无数,整日子都能听到些有的没的,或是脏耳朵的话,若事事都当真去计较,自己怕是天天都一肚子气。

    “自己现在没有优势,反而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我有手有脚,不信自己生存不下去,若是下次再遇见那个男子,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保守秘密。

    “只是……我貌似没什么威胁的了他的额。”白墨有些泄气,顺势低下了头,看到了怀中的那件银白色的披风。

    十分轻薄,里面有一层浅浅的绒毛,带着少许薄荷清香。

    白墨站了起来,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想着风陵画刚踏入庙中的神情。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活的如他般潇洒,不再依靠别人而活。

    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但清晨的寒意更甚,白墨走到庙门前,看着不远处官道另一边的荒林,心里一阵后怕。

    这林子也太大了。

    夜晚之时看不出来什么,现在看来她醒来时的地方也就距离官道不到三百米,真是运气,还好她没有走错方向。

    白墨将披风紧了紧,走了出去,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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