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杀游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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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杀游戏2-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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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丝包裹着人头的面容,张牙舞爪的宛若游蛇将人头缠绕。

    “救我”

    忽然,人头开始说话,用已经露出上颌骨和牙齿的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殷凝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颗人头,却没注意锅子边上何时多出来一个人。那人系着围裙,背对着自己,用一柄长长的木汤勺在锅子里搅拌着。

    殷凝看得几欲想吐,捂着嘴干呕几声。她呆愣愣望着那人的背影,却辨不清对方是谁,只是潜意识里知道,那个人好像是娘娘腔桑川。

    她看到他拿了个小碟子,将锅子里的人头汤盛起来一勺,就着碟子喝了一口,然后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好香。”随后,他转过头来,用一种诡异莫名地声音对殷凝道,“你有身子了,要不要也来一碗补补身体?”说罢,她的面前就递上来一碗还飘着一只眼球和一只耳朵的肉汤。

    殷凝没注意到他的话,只惊骇地将面前的汤碗打翻,转身想跑,可是双脚宛若长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而眼前的景象又变了。她看到桑川端着一碗汤走到一个病怏怏的姑娘面前,一勺一勺喂给她喝。那姑娘好像是刘骄,殷凝记得,只有刘骄生病了。然后她便看到她的病奇迹般的好转。面色也红润了,也不咳嗽了,就连手臂上被米小雪咬伤的痕迹也愈合如初。

    刘骄很高兴,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个硬币给了桑川作为答谢。

    紧接着眼前的场景又发生改变,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面还有一排排的墓碑,好像是一片墓地。她站在一群人的最后面,包括她自己也穿着一身黑色的无袖连衣裙,腿上是黑色的丝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她的头上还带着一顶黑色的大遮阳帽,帽檐优雅的翻卷着。鼻梁上架着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朵白色的菊花。身边的人也都是一身的黑,大概是在参加一场葬礼。

    朦胧的哀乐听不真切,隔着雨雾她看到四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抬着一口灵柩穿越人群,与她擦身而过。

    灵柩被放到前方一块长方形的墓穴边上。

    一个神父站在棺材边上念着悼词,之后人们默哀,将手里的白色花朵放在半开的棺材里。

    殷凝顺着赠花的人群往前走,直到她来到棺材前,她看到一具没有头的尸体躺在里面。殷凝心里害怕,但碍于那么多人,还是和大家一样保持镇静,将手里寄托哀思的花朵放在死者的胸口上。

    突然,殷凝的手腕被一只青白的大手抓住。死者直挺挺地从棺材里么坐起来!尽管没有头,却似乎并不影响它说话,只听到尸体的胸腔里发出凄厉的怒吼,“抓住她,抓住她!是她杀了我!”

    殷凝愣住了,茫然地看着从周围冲上来的人将她抓住,然后被送上了法庭。

    “当当当――”

    法官重重敲了三下法槌,在肃寂的空旷中发出回响,“被告,你可知罪?”

    殷凝身上的黑裙不知何时变成了白色囚衣,她坐在四方形的木栏里面,茫然地看向高台阶上背着刺眼白光而坐的法官,摇摇头,“不知道。”

    刹那间,背后传来众人愤怒地呼喊。

    “她是杀人犯!”

    “她十恶不赦,她罪该万死!”

    “判她死刑!”

    “当!当!当!”法官又敲了三下法槌,“肃静!”

    很快,法庭又安静下来,只余法官冰冷的声音,“你为了在逃杀游戏中保全自己的生命,而滥杀无辜。可有此事?”

    “我”殷凝脑子轰地一下,在短暂的发懵以后立即开始为自己辩白,“我并非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我和那些死者一样都是受害者!如果我不按照游戏的要求保全自己的命,不按照游戏规则杀人,那么被杀的就会是我!我也是受害者!”

    她的情绪激动,声音因为大声喊叫而变得嘶哑。带着手铐的双手一把抓住面前的栏杆,她的声音在死寂的气氛中激荡徘徊。

    “可你还是杀人了!”

    “你这个杀人犯!”

    “你不得好死!”

    身后又是一片叫骂声。

    “肃静!”法官又敲了三下法槌,“你是说你也是被害者,你是迫不得已才杀人的?”

    殷凝无奈点头,“是的。”

    “那么你在第二场逃杀游戏的第八关中,杀死了代号为知更鸟的米小雪,也是迫不得已吗?”

    “什什么?!”殷凝皱眉,“什么代号知更鸟?胡说!这是诬告!我没有杀她!”

    “传证人!”法官大声道。

    证人一号,刘骄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看到她用斧子砍死了米小雪。”

    证人二号,石磊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帮她收尸,擦干了米小雪的血。”

    证人三号,陶冉妍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帮她处理尸体,给米小雪穿的寿衣。”

    证人四号,寂镪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帮她埋的尸体,挖了一个坟墓。”

    证人五号,戴维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给米小雪当的牧师,念了悼词安慰亡灵。”

    证人六号,桑川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给米小雪办了后事,做了一桌丧宴。”

    证人七号,alice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将米小雪的尸体送到火葬场,将尸体火化。”

    证人八号,卫钦恩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我为米小雪准备的头七,来哀吊她。”

    证人九号,杨晚清被带上法庭。站在证人席上:“死者为大,我将米小雪的骨灰送还给她的家人。”

    证人们被带走,法官道,“被告,你还有什么话说?是否认罪?”

    “我不认罪!”殷凝心里着急,“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害过米小雪!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吗?”法官轻嘲地笑了,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离开背后那团刺眼的光,让坐在下方的殷凝逐渐看清他的面孔――是钱君霆的脸。只听他继续幽幽道,“可是你终究还是杀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判死刑!”

    “判她死刑!”

    “杀人犯偿命!”

    又是一阵喧哗。

    钱君霆穿着法官的黑色长袍,敲了三下法槌,扬声道:“肃静!现在本庭宣判,麻雀殷凝,因犯杀人罪,判处电椅死刑!剥夺上诉权利,立即执行!”

    话音未落,殷凝被押上法场。

    几个法警穿着奇怪的白色大褂,将她一把按在木质电椅上。她的四肢被束缚带结实困住,头上也戴上放了湿海绵的头套,下巴上的搭扣死死勒住,让她生疼。海绵里的水受到挤压而从殷凝苍白的脸上滑落。这一刻她从未觉得自己离死亡是那么的近,她恐惧地喘着粗气,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她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有粗粗的电缆夹到了头套上。

    面前观刑的窗口被打开,她看到秦铮一脸焦急地站在玻璃窗外。他想救她,可似乎找不到通往自己的门。

    殷凝绝望地哭泣,下巴因被头套勒住而喊不出声,声音只得堵在嘴里,“秦铮,救我!”

    来不及喊第二句,她的脸就被人用黑布遮住。耳畔只传来法官的声音,“开始行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日安西索酱扔了地雷

    破费了 大么么

    在这里贴一下这章最主要用到的

    谁杀了知更鸟?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我杀了知更鸟,

    用我的弓和箭。

    谁看到他死?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到他死。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我取走了他的血,

    用我的小碟子。

    谁来为他制丧衣?

    我,甲虫说,

    我将为他制丧衣,

    用我的针和线。

    谁来为他挖坟墓?

    我,猫头鹰说,

    我将为他挖坟墓,

    用我的锄和铲。

    谁来当他的牧师?

    我,乌鸦说,

    我将来当他的牧师,

    用我的小册子。

    谁来当他的执事?

    我,云雀说,

    如果不是在黑暗中,

    我将来当他的执事。

    谁来秉持火把?

    我,红雀说,

    我马上就把它拿来,

    我来秉持火把。

    谁来充当主祭?

    我,鸽子说,

    我将当主祭。

    为吾爱哀悼。

    谁来扶灵?

    我,鸢说,

    若不走夜路,

    我将扶灵。

    谁来负责棺罩?

    我们,鹪鹩说,

    夫妇俩一起,

    我们将负责棺罩。

    谁来唱赞美诗?

    我,画眉说,

    当她埋入灌木丛中,

    我将唱赞美诗。

    谁来敲响丧钟?

    我,牛说,

    因为我可以拉钟,

    我来敲响丧钟。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当丧钟 为那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空中所有的鸟 都悲叹哭泣。

    启事

    关系人请注意,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鸟儿审判,

    受审者为麻雀。

    大家有兴趣可以对照一下文中证人们的证词哈 do真的用心在写的 快点表扬我!

    do最近工作忙,更新耽误了,在这里向大家道歉。可能还要忙一阵子,最近估计都会周更,等工作忙完,依旧恢复三天更新的进度。

    毒姬

    文案

    青竹蛇儿口;

    黄蜂尾上针。

    两般由是可;

    最毒妇人心?

    此文言情主(穿越文)、也有少量悬疑剧情。搞笑加小虐的主基调,有兴趣的看官大人可以收藏一个先,do正在全文存稿中,已存12章 逃杀完结以后打算日更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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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成为杀手() 
灭顶的恐惧排山倒海般袭来;尖利的疼痛仿佛电钻刺入大脑,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

    战栗、颤抖、痉挛、刺痛

    然后眼前是一片白光。

    殷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耳朵里是响彻不停的蜂鸣。她看着前方;身体没有任何力气;眼前的景象好像暗房里冲洗的照片,一点点从白色里开始现形。她看到有人在眼前晃动,耳朵里的蜂鸣开始减弱,听到有人在她耳畔呼喊她的名字。

    她识得他的脸;是秦铮的脸。她看到他一脸焦急;眼眶微红;英气的剑眉中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看到他的瞳孔里自己惨白的脸,看到他眼中因为自己醒来而闪现的一抹欢喜和心疼。

    “是不是又发恶梦了?”秦铮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见她不舒服的皱眉;将准备好的水瓶送到她的唇边。她喝了一口,沁凉的液体滑入食道,驱散了身体里燥热。殷凝闷哼一声,扶着头。脑袋从醒来以后就疼痛难当,皱着眉点头,“我怎么了?”

    “不知道你梦见了什么,浑身开始抽搐。”她见秦铮的神色也满是疲累和担忧,恐怕她刚才的样子有些吓人,把他都给吓到了。

    殷凝抬手抹了下额头,全是汗,发丝全都贴在脑门上。她抬眼看周围,并不是客厅,而是卧室。大概是她不知不觉在客厅睡着了,然后秦铮把她抱回来的吧,到底客厅的沙发没有床铺舒服。

    她慢慢坐起身,一阵眩晕感让她有些恶心。

    “你有身子了,要不要也来一碗补补身体?”

    脑海里陡然闪现梦中的一句话,将殷凝惊出一身冷汗。

    每次醒来的时候接二连三的恶心,胃口也不好 不、不,这不可能。她和秦铮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了,难道是脑海里又一次闪现两条白色的人体,纠缠在一起,那样不堪。

    殷凝咬紧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死死抓紧床单。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铮关切地问。

    殷凝看着秦铮的脸,眼睛瞬间被水汽氤氲而看不真切。这样的事情她要怎么说?她根本就说不出口!

    怎么办?怎么办?

    殷凝心里难受的要命,这已经不是为自己感到不堪或者委屈,而是为秦铮。钱君霆利用自己,伤害了他。

    她用力呼出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她不能哭,要坚强,要冷静。不能让秦铮看出来,对于这件事,她不打算让他知道。她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怕他为自己伤心难过,更怕会伤害到他的自尊。

    可转而一想,又或许不是真的呢?

    殷凝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这里又没有验孕棒,单凭一点类似害喜的反应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她的例假向来不是特别准,早来或者推迟一周的情况也是有的。只是他们来到这里到底有多久了?

    她不知道,单算游戏的时间,根本没有多少天,前前后后加起来可能一个月左右吧。可是每关游戏之间的过渡期呢?到底有多久?

    殷凝努力抑制着情绪,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没事,放轻松。说不定,这一切只是钱君霆给她制造的幻觉。甚至连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画面也都是假的,因为每一次醒来,她的身上都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行过房的感觉。

    但假如那些不堪的事情是真的,且她的运气太差的话,这个孩子,她是不会要的。殷凝垂着眼睑,她的眼泪已经退去,却在眼底泛起一丝寒意。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每天担心受怕,就算有心要保住一个孩子恐怕都很难,更别说她不想要了。

    想到这里,殷凝稍微松了口气。

    钱君霆,你不是想让我杀人吗?好啊,我如你所愿,如果我真有了你的孩子,我不介意成为一个杀手,亲手杀死它。

    “真的没事?”耳畔再度响起秦铮关切的问话。

    殷凝抬起脸,绽放一个略带苦涩的笑颜。有些事,就让她自己来承担。她伸手抚平秦铮皱起来的眉心,“没事,只是又做了一个恐怖的恶梦。你说过的,梦嘛,终究会醒的。”

    随后她又整整精神,把梦境的内容和秦铮说了一遍。那个梦简直太鲜明,想忘也忘不了。

    虽然好多句关键性的黑暗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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