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优芭放声痛哭起来。
“哦!宝宝,宝宝!别哭,别哭。妈妈在你身边。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
阿贞的妈妈轻轻哼起了阿贞童年最爱听的儿歌,她的声音深沉而甜美。
”妈妈,阿贞不是在做梦吧?妈妈,你是真的吗?我好想摸摸你,但我做不到,妈妈。你知道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想睡觉,白天都想睡觉,因为我想在梦里见到你,妈妈!“
”妈妈知道!我的好宝宝,妈妈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没有看到!你认为妈妈死了,妈妈自己知道,我不但没有死,反而更生机勃勃,你看,妈妈有着无穷的创造力,你不是一直想梦见妈妈吗?这不,妈妈回应了你,创造了我们重逢的梦境。”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在游戏里?”
“宝宝,妈妈可以在任何地方,我的孩子,你这么漂亮,而且这么聪明!你让我好骄傲!我亲爱的孩子!“
”妈妈,宝宝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是什么?“
”哦,是你那只棕色的,会眨眼睛,会吃棒棒糖的熊。它现在还在放在你床头的位置。我的乖宝贝,你不会丢掉妈妈给你买的礼物。”
“妈妈,真的是你!哦,妈!“阿贞再一次痛哭流涕。
良久,阿贞似乎平息了一些。
“妈妈,告诉我,你还疼吗?”
“亲爱的孩子,我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
“你快乐吗?”
“快乐!”
“你看见爸爸在水上乐园打我耳光吗?”
“我看到了。”
“你恨他吗?”
“不恨,我不只是看到了他打你,我看到了一切。”
“你是说,是宝宝的错?”
“不是,孩子。谁都没有错。我看到你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但我也能看到你爸爸之后的悔恨。”
“他,悔恨?”
“是的,阿贞,你相信妈妈吗?“
”相信!“
”我看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哭泣,就在打你的那个晚上。“
”他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有个戴眼镜的叔叔一直看着我。”
“那个叔叔,是个天使。”
“什么,妈妈?他是天使?!”
“只有你才能看到他。孩子!有一天你会明白,到底什么是幻象,什么是真实。“
”妈妈,看到我为你写的歌词吗?“
”当然,我的宝贝,妈妈念给你听?“
”好!“
++++++
阿贞:你象一个躲藏在布帘后的伤口
妈妈:我真想重塑这世界象一个画家一样在画布前工作
阿贞:你是回忆的阴影一个深长的叹息
妈妈:我再次见到你的微笑却未见你童年的小手
阿贞:我被岁月填满却无所事事
妈妈:我漫步云端却也伤痕累累迷失了自我
阿贞:如果你请求谅解那或许能赋予我生存的色彩
妈妈:我在这里看到了和你的乐园比肩的地狱
阿贞:能否用纷繁的曲调重塑这个世界呢
妈妈:能否用纷繁的曲调重塑这个世界呢
阿贞:伤痛象痼疾不可痊愈
妈妈:伤痛象痼疾不可痊愈
妈妈:你我不可以缺少对方
阿贞:我真的想好好生活只是你让我魂牵梦绕
妈妈:你我不可以缺少对方
阿贞:我又开始幻想幻想一个天使轻晃我的摇篮
妈妈:你我不可以缺少对方
阿贞:如果痛苦总是留下踪迹你瞧又是我来承受
妈妈:你也将我缠绕你我不可缺少对方
阿贞:我衡量来衡量去怎么还是好象孤单一人
孤单一人孤单一人
就象一个伤疤就象一个伤疤。。。。。。。
妈妈:别劝我停下我真的要离开
阿贞:我的脑海里有一个永恒的景象
阿贞:我回来的时候你瘫软在那里我吓呆了
妈妈:你的魂都丢了天这次真的很糟糕
阿贞:英年早逝真的不敢想象
妈妈:你是我的血液我的族人我难以将你忘记
阿贞:如果我能如果我了解如果生命还在继续
阿贞:穿过我的童年我感觉你又回来了
妈妈:就算生命是一个不停的轮回
阿贞:我们也应该永恒地捆绑在一起
妈妈:那就用一句话来概括
妈妈:你是我的子孙我的血肉我的故事
阿贞:我又开始幻想幻想一个天使轻晃我的摇篮
妈妈:你我不可以缺少对方
阿贞:如果痛苦总是留下踪迹你瞧又是我来承受
妈妈:你也将我缠绕你我不可缺少对方
阿贞:我衡量来衡量去怎么还是好象孤单一人
孤单一人孤单一人
就象一个伤疤就象一个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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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创世者()
大天使迈克尔终于击败了侵入者,取得了绝地武士的真身。
”瞧啊!蒙哥汗的勇士们。我战胜了我自己,现在我该去找你们的元帅了!“迈克尔策马扬鞭,疾驰而去。
”这北极星王任务够长的啊!“赤面猴说。”可惜只有元帅自己才能看到大结局。“
”yes!“地球的另一头,风暴公司的it精英们庆贺自己成功清除了侵入者。
”威尔逊,你别那么激动,有一个高等级玩家的权益已经受到侵害。一个去见上帝的角色,怎么能毫发无损地回到这个游戏世界?“总裁抓起几片湿巾,擦拭着他脖颈后面的汗水。
”她是蒙哥汗国的核心人物。“运营总监说。”就这样在自己的士兵面前消失了,拜托,威尔逊,她到底会经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艾迪,难道你知道你见了上帝会发生什么?如果你能见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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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在妈妈拥抱里的阿贞无比幸福。
“宝贝,妈妈该走了。”
“不!妈妈!请不要离开。”
“宝贝,给你一个咒语,迪尔斯里普尔,以后只要你在游戏里念动这个咒语,就能见到妈妈。”
“我记一下,妈妈。你先不要走!”
“主,该让优芭回家了!”迈克尔说。优芭的游戏世界顿时陷入黑暗。妈妈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仿佛回到了混沌太初。黑暗中有两个声音在对话。
“这真是一个寂静的夜晚!这个夜晚给了存在着的人一丝安慰――连受痛苦折磨的人的声音都消失了。
至少我没有听到任何愉快的或者痛苦的声音。即使这里提到了我,也别轻易相信我的存在。我那虚假的笑容,或者那来自魔鬼的表情的宿体,或者语言能定义的种种。都象已经掠过水面的翅膀,曾经不知道被什么主体感知过,但现在灰飞湮灭了。
假设今夜我不存在,别追究这些声音又是从何产生的。另一方面,我在竭力的寻找,这个黑暗的时刻,发生了什么?
那些花儿失去了踪影,风雨都挪去了脚步。没有人出现在一群人的面前,叫嚣要征服世界。没有一株植物用它静默的身体提示这是个被动物主宰着的世界。没有任何一个母亲的身体对应任何一个幼稚的迷失的灵魂。
哇!你相信吗?一种来自深渊的声音告诉我,这是接近死亡的状态。但这个所谓的我没有找到任何参照物能使我相信这个声音为我所发送。会有忽然的一瞬间,我想放肆的大笑,似乎生命诞生以来,能够见证这样的时刻是一件能让我的存在歇斯底里的事。但是能发出笑声的媒介早已不知所终。虚无,黑暗,欲言又止,欲罢不能。”
“我来到这个世界。。。。。。我,世界,世界,我,活着,没有活着。。。。。。”,一个声音说。但之后没有任何线索。长久的沉默。
“一定有一个原因,从这个原因追溯下去,这个黑夜的谜底,如果有谜底的话,将会揭开。”
又是长久的沉默,这次似乎是一次沉默,这段沉默显然无法用可以理解的时间度量。没有理性的漫长。但随着优芭和那两个声音从沉默中醒来,仍然是那个无法突破的黑暗的空间。
“我累了,这个没头没脑的事件应该有个终止,你确定刚才那一觉没有超过宇宙的年龄吗?“
“你说宇宙是吗?既然你提到了它。说真的,我们虽然在对话,但其实我们是一个人。”
“哦,嘿嘿,你这个聪明的家伙,我想把最好的东西让给你,你让我捕捉了第一道可以推理的光。我们,或者你别介意,我,是一个生存在宇宙的人。”
“那我呢?我是谁?”
“你给我闭嘴。哦,亲爱的朋友,我不是故意这么粗鲁的。你知道人都有数不清的细胞和神经。也许你和我是挨得最近的两根血肉模糊,丝状的东西。哦管他呢,总之你别再说话了,即使你知道什么。别打乱我的思绪。听着伙计,我是个人。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我来自哪里,母亲是谁。
哦,我想来想去,找不到我的母亲。这也难怪,婴儿都不曾记得他母亲子宫的形状。在这个不可理喻的夜晚我想不起自己的母亲,因为我的头好痛!我好想探询我的母体!但即使想触摸这个问题就让我的每根神经受尽酷刑!上帝原我!哦?上帝?”
“哦?上帝?我可以说话吗?我想起一些事,看在上帝的份上。”
“虽然我只是在猜想,我不断的猜想只是因为我没有找到自己的根,在这个颓废的晚上我就这么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但是我感觉到了,我有一个身体,哈哈,他软绵绵的倒在一张床上。先把你想起的那些事放在一边。我告诉你,我的正下方就是我的身体。现在我要潜下去,这可并不难,我和他是有一段距离,但这个距离也许只是你的猜想。我宣布:我们从没有分开过!我要进入这个身体,摸到他的眼睛,然后用这双严厉的眼睛瞪你一眼,因为你不停的插话,让我很迷乱。”
“我不想和你争吵,但你刚才提到了上帝,哦好神圣啊!夜晚和我的共存。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未来的规划。没有画面,空间。这一切和上帝有关吗?假设上帝改变了主意,收回了成命,我是他第二次尝试中抓起的第一把星尘?哦,伟大!不可解释,不可测量。我想哭泣,但我希望我是一个大的不着边的婴儿,用震天撼地的分贝哭泣。好惊醒这个无知的梦。这个夜晚让我有些愤怒。我虚无的有些猥琐。我下意识的找寻,一但有了结果。比如我知道了真相。哦,好可怕,真相后面隐藏的是什么呢?”
“打住,算你说的对。我的兄弟,请注意,上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后悔了,因为他创造的世界一团糟,哲学家从坟墓里爬出来打1000年以后人的耳光。被打的人在吃晚餐前怪怨上帝容忍了太多的鬼怪打文明人的耳光。因为轨道设计的问题,土星变成了水星,地球却计划外的正常,上帝决心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如果把握不住第二次机会,他就会承认自己不是上帝。所有这一切成了我赤条条出现在这个黑夜的原因。但你注意到没有,上帝没有赐予我女人。没有女人我繁衍不下去。”
“没有女人或许只是一种提示,你必须承认自己首先是女人的子孙。既然什么线索都没有,假设又无穷无尽,这都从哪说起,永远不会有答案,那我们从女人开始吧。女人,女人。让我们成千上万遍的呼唤女人这个词。想像那个**的泉眼,那个大理石雕像的身体。或许真的能尽快结束这场无休止的空洞的梦。”
“好吧,你这个喋喋不休,自认为有些想象力的呆瓜。你以为你对女人了解多少。我来自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一点也不假。我也有一个童年。这个童年有记忆力证明我是谁的部分已经被我们纠缠其中的这个事件先天地抹杀了。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扯着我的神经寻找我自己,更不会和你,另一个细胞,另一个我,基本上算是我的我大费唾沫。你这个呆瓜,你逼着我骂我自己,而你也披着我的外衣和我在同一时间接受我骂我的事实。我是认识一些女人,也许我和其中的一些关系密切,我带着最新颖的面具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用精心编造的甜蜜的蛛网捕获了她们的心,还不是全部。我哄着她们上了床。做了那件事。我挖掘她们,具体有多少财富,多少秘密。甚至卑鄙到挖掘她们的美。引导他们直到她们耗尽她们的美丽,象一朵凋谢的花一样再不可收拾。在做这一切之前我根本不会想到我会栽进这一头雾水的夜晚,具体一些,现在我甚至没有一根握在手中证明我罪恶或天性的武器。懂吗笨蛋?!这就是我能想到的我和其他女人的关系,我之所以说其他女人是因为她们没有名字,没有容颜,她们只是阴性的代词。说白了就是那个苦涩的空洞。我曾经无知的在其中扶摇直上却没有看到洞口的光亮,也在其中用溺水的姿势直坠而下却从没有已经坠底的安全感。你这个最呆的呆瓜,你就是一团注定出现在今晚的肮脏的烂泥。你又不是没有体会过这些滋味,你为心爱的得不到的女人死去活来,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她看透你。其实她差不多看透了你。于是你精心出现在她出现的海边,用你刚纹过身的脊背摆出无数个你不认识她的pose,你身边还躺着一个你雇来的你不想和她做爱又非得最象你想和其做爱的女人。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你这个连撒旦都不想超越的恶魔。“
“………哈,我想不起那个少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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