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造型简单的石碑,没有底座、也没有过多的刻画和修饰;但是重要的一点是上面有字迹。
“这些字怎么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买买提大叔惊讶的说道。
我看了看那石碑上的文字,那的确不是中原的文字;因为在两年多年前的中原使用的是小篆向隶书过度的一种字,后来形成了汉代的隶书。但是我们所看到的这块石碑上的字体确实不是当时中原使用的字体。
“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这是西域,当时并不是中原地区,也没有受到中原文化的太大的影响,所以这种字体应该是龙城人自己的文字。”我看着那石碑上的文字说道。
“有道理,我觉得也只有这种解释了。”雷云思虑了一会儿说道。
我又打着手电筒继续往上看着,在石碑的最上面还有一行字体比较大的文字;这一发现让我顿时又感到惊喜无比。
我赶紧将硬胳膊擦干净了那上面残留的沙子,映入我的眼帘是一行隶书。隶书我绝对认识,我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龙坛祭祀,神明有灵;佑我族人,龙脉永存。”
“天星,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你给解释解释。”买买提大叔说道。
“看样子这里是一个大型的祭祀场所。”我说道。
“怎么回事?”大叔继续问道。
“这上面的意思是这里是祭祀用的龙坛,希望神明显灵保佑他们的族人能够永远延续下去。所以我绝望的这里应该是一个大型的祭祀场所。”我解释道。
买买提大叔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我们脚下的这些东西看来就是瓮罐了。而龙城人是用瓮罐装着小孩子来祭祀神明的,这一点也说得过去。”
我点点头道:“这一连串的问题也都解决了,我感觉着就是这样。”
“这个很简单,我们可以挖出一个看看不就知道了。”雷云低声说道。
“那就这样干,先挖它一个出来看看。”我说道。
说干就干,我和雷云两人就看着脚下那个东西,开始挖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上面的那一层沙土已经被我们铲掉。
紧接着我又将那缝里的泥土也挖了挖,我看着那玩意儿可以拧出来了,我叫过雷云,我们两个人一人一头紧紧的抓着那玩意儿,猛然发力,轻轻松松的将那玩意儿拿了出来。
果然是一个大的瓮罐,和买买提大叔屋子里放的那个一模一样;买买提大叔见那东西被挖了出来,他立即反放下手里的家伙,双手托着那个瓮罐仔仔细细的看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方方面面他都看了一遍。
“是这东西,没错,一点儿也没错,就是这东西;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瓮罐上面多了一个盖子。”买买提大叔说道。
“大叔,您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这个动西应该是有一个盖子的,您看,这就对上了。”我指着那个瓮罐说道。
“对对对,这玩意儿的确是有个盖子的。”买买提大叔说道。
“咳咳咳咳······他妈的,疼死老子了····”李震风突然醒过来喊道。
这家伙终于醒了,我去顿时感觉像是吃了一可定心丸一样,舒服多了;听到这家伙的声音,我他妈还突然有一种眼泪往出喷的感觉。
我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过去。
“你小子终于是醒了,老子···老子快被你狗日的急死了。”我使劲儿的压着眼皮子说道。
“你咋还哭上了,这家伙整的,好像老子是你小媳妇儿似的;大男人,你还流泪,还要不要脸了。”李震风哔哔道。
“你大爷,就你,老总还流泪,你想多了;老子是刚才被沙子眯了眼睛。”我说道。
其实,我的眼皮子早已经跳的不行了;虽然这家伙不是我小媳妇儿,但他是我兄弟。流没流泪,我自己心里有数。
“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小子活着就好。”我说道。
“我靠,老子是谁,老子是李震风,我都已经进了阎罗殿了,可是老阎王不收老子啊,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屁颠儿屁颠儿的回来了。”李震风咧着嘴说道。
“就你他妈能吹····”我摁了他一下说道。
“哎呦呦···疼疼疼,疼啊,你小子能不能轻点儿。”李震风龇牙咧嘴的说道。看样子,我是摁在那小子受伤的地方了。
“来,你先坐起来,喝点水,吃点东西,休息休息,补充补充体力。“我说道。
“老子这趟真是福大命大,命不该绝啊。”李震风庆幸的说道。
我给那家伙找了一些吃的喝的,他也是饿了,狼吞虎咽的干完了一罐牛肉罐头,然后半壶水下肚,看样子是吃得差不多了。
“你咋不带些老西凤来。”李震风说道。
“我靠,你想的倒是美;你小子突然不见了踪影,老子是来找你的,哪里来的老西凤。不过嘛,这老西凤倒是有,只不过在上面的物资里,只要你出去就有的喝。”我笑着说道。
“得得得····老子上去喝;带烟没,来一支,这会儿吃的急了,喝的也多了,肚子有点涨。”李震风问道。
“烟那是必须有,来,老子给你点上。”我摸出一包儿玉溪来说道。
我拿出两支烟往嘴里一塞,打火机砰一下,两支烟全部点燃,然后分给那家伙一支,这他娘的就叫兄弟烟。
我深吸了两口,也算是提了提神儿;而此时雷云和买买提大叔好像正在准备打开那个被我们刚挖出来的瓮罐。。。
“大叔,你等等······”我着急的喊道。
一脚踩灭烟头就向他们俩跑了过去;还真的是,他们两真的是打算开那个瓮罐探个究竟,可是我是不愿意它们打开这个瓮罐。
因为如果这个瓮罐是一个瓮棺的话,那打开盖子就是惊扰了死者,这是死者的不尊重;这个与我们倒斗开棺是有区别的,两者并不能相提并论。
“我觉得我们还是别打开了,这样有些······”我断断续续的说道。
“如果不打开这个瓮罐,那么我们就不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不会知道答案;所以····”买买提大叔说道。
既然买买提大叔和雷云两人都同意打开那个瓮罐,那我无论如何让也是阻止不了的,所以我也只能同意他们的意见了。
“那好吧,就按照你们的意思打开吧。”我说道。
这时李震风也蹦跶着走了过来,他边走边说道:“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天星,这种事还是你在行,这个瓮罐就由你来打开吧。”买买提大叔说道。
我摇摇头推辞道:“我不行,这种瓮罐我之前从来没见过,也没有深入了解;如过这样会贸然打开出了事儿可就麻烦大了;我局的还是让雷云来吧,他也是地道的发丘派的传人,对瓮罐也有所了解,所以这个难不住他。”
“好吧,那就依你说的。雷云,你打开这个东西吧。”买买提大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雷云说道。
其实,而我并不是打不开,因为我对这个小儿瓮棺葬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而是我想让雷云打开,因为我想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雷云看了我一眼,应该是他也了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家伙看了我一眼我说道:“行,我试试吧。”
就这样,我和李震风还有买买提大叔三个人紧紧的盯着雷云,我们都在等待着瓮罐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第一百二十章 瓮棺葬群(3)()
第一百二十章瓮棺葬群()
雷云那家伙将整个瓮罐托了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了沙层上;他仔细而又小心的检查了一遍那个瓮罐,然后摸出别在腰间的一把匕首准备开工了。
李震风和买买提大叔以及我,我们三个人的六只眼睛都紧紧的盯着他,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伟大重要;我的心在砰砰砰的跳着,说实话还挺紧张,也挺激动挺兴奋的,因为我很想知道这瓮罐的所有的秘密。
雷云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然后他握紧手里的匕首慢慢的向瓮罐盖子和瓮罐罐体的连接处刺去。因为要打开瓮罐只能从这个地方入手,先拿掉盖子,然后就可以看见瓮罐里面的东西了。
当然了,也有一个简单的方式,那就是宝来解决,直接将瓮罐打碎;但是这种做法一般请款感觉对没有人敢去做。因为在我们倒斗的行业内,确实流传着的一条契约,一条生人与死者之间的契约。
当然了,也有那种为了财宝而不顾一切丧心病狂的畜生;比如孙麻子就是其中最为臭名昭著的一个。这家伙利用火炮*硬生生打开了清王朝康熙皇帝的景陵和乾隆皇帝的裕陵墓以及慈禧的东陵。
孙麻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他亲手毁掉了我们国家的十分珍贵的国宝文物,毁坏了我们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真真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事儿不敢提,一提起来我就细心里窝火;要是老子早出生个一百多年,我指定活劈了孙麻子。
干我们这行的,无论如何都要遵守与死者之间的契约,这时候没商量的,必须遵守;这也是数千年来一直传承下来的一条不成文的规则。
“快看····”李震风突然喊了一句。
我赶紧回过神儿来看着,雷云手中的匕首已经刺进了那瓮罐的盖子。
突然发出吱吱吱的摩擦声,那是锋利的匕首和坚硬的瓮罐之间的一种摩擦,听着那声,我顿时感觉到牙齿都不舒服了;吱吱吱的,感觉像是摩在了我的牙齿上一般难受。
我往前挪了两步,看着雷云在慢慢的一点一点撬动着那个瓮罐的盖子,随着他手中的匕首的不断深入,那个瓮罐的盖子也慢慢开始动了,沙土个那缝隙中不断流出来,真个瓮罐的声音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终于,砰的一声,瓮罐的盖子终于被拿了下来;哈个盖子也是陶的,只不过因为埋在沙土中两年多年了,所以看上去有些陈旧,但是完好无损,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
“给···拿着它。”雷云朝我递过那个盖子说道。
我赶紧伸手接了过来,拿东西刚一到手,我靠,还他妈挺重的,做的还挺瓷实的;我拿着那罐盖子仔细的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做的比较大、比较厚实而已,也没有什么雕刻和修饰,看上去也很一般,不像是一个价值很高的文物。
我将那玩意儿轻轻的放在了脚下,然后继续看着雷云的动作。
“妈的,老子还没见过这盖子呢,我还以为有多什么、多牛逼呢;看来也就是一个破陶瓷罐的盖子而已。”李震风看了那盖子一眼不屑的说道。
“好好说话····”我回头说了他一句。
那家伙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心想老子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而雷云则是慢慢蹲下身看着那个瓮罐,去掉盖子之后,我们能看见的是一张牛皮;一张已经干枯了的牛皮。
这个我是有所了解的,因为当时的两千年所年前,在西域诸国中有很多国家都有这样一个丧葬习俗或者说是丧葬习惯。就是在人去世之后,将尸体放入棺材后要讲棺材密封。
而他们对于棺材的密封方式则不是像中原一样在棺木的两侧钉钉子,而是采用更加先进的一种方式,当然这种方式也是一种最为古老的方式,但确实最好。密封性最强的一种方式;那就是利用兽皮,将刚剥下来的兽皮紧紧的贴在棺木的缝隙上,而等到兽皮自然风干的时候,兽皮就会跟棺木长在一起,丝毫没有缝隙。
而这样则会隔绝棺木内与棺木外的空气流通,真正做到密封,真正做到与世隔绝。
而我们所遇到的这个瓮罐正是如此,看样子龙城人也是采用了这种最原始但却最先进的方法进行了密封;但是他们因为身份以及种种问题的限制,所以没有上等的兽皮去进行密封,取而代之的则是比较廉价的牛皮。
但是密封的效果却是一样的;能够很好的阻绝瓮罐内外的空气流通,从而里面的尸体一直不会腐烂,这就是龙城人的聪明之处。
但是,据我了解,龙城人的这种利用小孩子祭祀神明的方式也是一直持续了好所多的;但是为什么非得要用瓮罐装着小孩,而且是要密封性特别好,能长时间的保存,这个原因我却是不知道,希望能在这些瓮罐中找到答案。
我继续着雷云那家伙,他手里的匕首已经轻轻的划向了瓮罐口上的那层牛皮。
“雷云,慢点······”我着急的喊了一句;因为我怕他一刀下去把那层牛皮给戳坏了。
他点点头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终于,那家伙转换了一下刀锋,轻轻的将刀刃割进了牛皮,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面割去,我隐隐的听见嘶撕的声音,只见那层早已经干枯的牛皮慢慢的一点一点起来了;而雷云也已经满头大汗,因为这活儿真的不好做。要是让他剥一层新的牛皮那没的说,就他的刀法,轻轻松松的给你剥下来;但是要是剥一层已经干枯了两千多年的牛皮,那可真的是堪比登天,我想就算庖丁在世,恐怕也很难操刀吧。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只听见最后一声嘶的一下,雷云手里的刀已经落下了,而那张干枯的牛皮则是完完整整的被他剥了下来。
我是真心的佩服这家伙,这手艺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他这刀法堪称一绝。
牛皮终于是揭下来了,那么剩下的就是看看瓮罐里面有什么东西了;这个很简单,不用想都知道是小孩子,因为瓮罐葬就是龙城人用小孩来祭祀神明的。
但是,我想要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而是瓮棺葬的所有秘密。
雷云看了我一眼,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我下去看那个瓮罐;我点点头跳了下去;因为要想彻底弄清楚瓮棺葬的秘密,那就必须自己动手逐一解决。
我看了看那个瓮罐,大小跟买买提大叔家的那个一模一样,罐口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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