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发奇想,如果克莱顿大公这种人物出现在光荣的游戏里,估计是所有属性90+的超级万能型武将。嗯,等我恢复以后,如果要统一这个世界,这种人才是绝对要招到麾下的……(胡思乱想ing)
不知不觉中,马车来到了大公府的门前,并停了下来,我观察着这栋建筑物,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和森严戒备,但也确实是以动很大的建筑物,给人一种凝重,威严的感觉。
克雷迪尔下马来到马车前对我说:“芙若娅,我和大贤者先去见父亲大人,很快就回来带你进去见他,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好吗?蕾菲娜会陪你的。”
“当然,您请自便。”我颔首回答,我现在已经恢复到可以自行活动了。
克雷迪尔点点头,转身和哈里曼一起走进了大公府。
我心里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既然克莱顿大公是那么高明的人物,但愿不要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才好,不过想想这个担心也是多余的,这些天以来,我已经把基本常识和蕾菲娜补得差不多了,自信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就算有小错,也可以用失忆推搪过去。
克雷迪尔果然很快就回来了,微笑着对我说:“父亲大人想见见你,芙若娅小姐,请随我来吧。”然后他非常绅士地为我打开了车门,并伸出一只手来扶我。
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重复一次,当然我也早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优雅的抬起右手轻轻握住他伸出的手,然后左手拎起裙摆走下了马车,蕾菲娜则跟在我后面下来。
一下车,我就把手从克雷迪尔德手中抽了回来,他的细微表情全都落在我的眼里——当我把手放在他手中时,他都露出一幅沉醉的表情,而当我很快地把手收回时,他脸上都流露出失望的意思,这一套极难察觉的表情变化着一个月以来每天都重复。
可能的话,我下车时也不想让他扶,但他已经伸出了手,我要是不理会就对他太失礼了,所以我也只能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希望他能尽早明白:“你是好人,但我完全没那个意思,请你死心好吗?”
克雷迪尔只是略一失望就恢复如常了,然后他就在前面引路,我则由蕾菲娜搀着跟在后面,虽然我已经恢复了活动能力,但还是有些虚弱,基本上蕾菲娜是不会让我离开她身边一米范围的。
经过门厅,穿过长长的走廊,又上了楼梯,我终于在二楼的大厅里见到了和哈里曼在一起的克莱顿大公。
他约摸四十多岁,衣着很普通,完全不像个省份显赫的大公,但那一份逼人的气魄就足以证明他是身份非常之人,英俊的相貌和克雷迪尔颇为相像,只是年纪大了些,蓄着短须,双目比克雷迪尔更有神,显得精光闪闪。
克莱顿大公一见到我是略微呆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了惊奇和赞叹,那应该是为我的样貌吧?随即他微笑着说:“欢迎你,亲爱的孩子,这一路很劳累吧?”声音洪亮,但亲切自然,毫不做作,令人如沐春风。
的确充满领袖魅力,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父亲大人。”克雷迪尔和蕾菲娜一起向克莱顿大公行礼
“尊敬的克莱顿大公,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我跟在后面依样画葫芦行了个礼,反正是我未来岳父,嘿嘿,应该的。
“不用多礼,孩子。”克莱顿大公亲切地对我说,说着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其眼光是那样的博大、犀利,以至于让我觉得在他面前的任何伪装都是多余的。
“真美,你简直是神的女儿,”克莱顿大公赞叹地说,“克雷迪尔已经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在这里不必拘束,就当是在自己的家里吧,想住多久都可以。”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低着头,有些腼腆地说。
“好的,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一路很劳顿了吧?劳拉,带这位小姐去客房休息。”克莱顿大公招来一名侍女。
侍女行礼答应,走过来对我说,:“请随我来。”
看来他们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方便给我听,估计就是谈论我的来历吧?随他们猜吧,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想出来的。
在克莱顿大公府住的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出房间走走,然而没走多远却听到对面的转弯口传来了讲话声。
“哥哥,你的心情好像特别好嘛。”这是蕾菲娜的声音。
“我哪有。”克雷迪尔淡淡地回答。
“少装了,你还能瞒得过我吗?从昨天起就一直乐颠颠的,为什么呀?”蕾菲娜笑嘻嘻地说。
这一点我也感觉到了,昨天下午克雷迪尔来看我的时候,好像是兴致很高的样子,不过我对此也没很在意。
“父亲大人说我这仗打得不错,我当然高兴。”克雷迪尔的声音依旧平稳。
“噢?是吗?可是以前父亲大人夸奖你,也没见你这么高兴呀,嗯?”蕾菲那语气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别说了好么?”克雷迪尔的语气有点不自然起来。
“不行,一定要说,平时都是你管教我,难得有机会报复呢,嘻嘻,你是因为父亲大人昨天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而高兴吧?嗯……‘我对你的眼光相当满意,加油吧,克雷迪尔。’,哎呀呀,父亲大人鼓励你呢,所以你才高兴吧?我说得对不对呀?”蕾菲娜更加得意的样子。
“……我认输,别说了好吗?”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克雷迪尔用服软的语气说话。
见鬼了,他们不会要父子女三个人结成统一战线吧?呜呜呜,蕾菲娜老婆,那两个人也就罢了,拿到连你也要我嫁给克雷迪尔?郁闷ing。
“你终于肯……”蕾菲娜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他们走过了转弯口并向右转,然后看见我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芙……芙若娅……你……”克雷迪尔显得非常尴尬,因为他从我的脸色就可以看出我已经听见他们说的话,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哎哟,芙若娅,我们刚才仅仅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啊,”蕾菲娜的反应显然自然多了,她走过来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说,“我们正是来看你的呢,昨晚睡得好吗?感觉习惯吗?”
或许,蕾菲娜的确是开玩笑的,但克雷迪尔流露出来的意思却是十足真金,半点也不假的,偏偏我现在又是寄人篱下,虽然他们决不会逼迫我,但以后的相处怕是成问题啊。哎,一大早开始肚子就隐隐作痛,全身乏力,现在又碰到这么让人烦心的事,真是不爽。
说起来着肚子痛得还真奇怪,本以为是拉肚子,但是又完全没有上厕所的意思,而且以我现在这个身体小得可怜的食量,连想吃坏肚子的本钱都没有,难道晚上着凉了吗?
“没关系的,姐姐,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了。”我对蕾菲娜说。
“要不要紧?我陪你去吧。”蕾菲娜关心地扶着我说。
我没有邀请克雷迪尔同去我的房间,所以他也不便一起来,站在原地的克雷迪尔失望之色是流于言表的,在他看来,我一定是因为想避开他才会谎称不适。
其实他这么想也没错,因为就算我其实身体很好,也的确还是会找借口避开他的。
“对了,怎么从昨天起就没再见到哈里曼大贤者?”我问蕾菲娜。
“大贤者他是非常忙碌的,昨天和父亲大人谈了几句以后就立刻告辞离开了。”
“已经走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向他道谢呢。”,哈里曼确实很无私的帮了我很多,心里终究是感激他的。
“呵呵,下次吧,以后有机会的。”
克莱顿大公的家教是很严的,蕾菲娜只在房间里陪了我一会儿,就起身离开去做她的功课了。偏偏我的肚子却越来越痛,后来我只好把身子捂在暖和的被窝里,这样好象稍微好一点。
奇怪,我是生了什么病了吗?弱质女流真是不行啊,以前的我虽然强壮不到哪里去,却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生病。
然而,本以为忍忍就好的腹痛却变得越来越剧烈,到中午的时候,已经疼得我快受不了了。
咚咚,有人敲门。
“请进。”我有气无力的说。
“芙若娅,你好点了吗?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雷菲娜推门进来。
“好,我这就来。”我强忍住疼痛,轻咬银牙说,这倒不是逞强,而是我已经过够了病人的日子,虽然有人殷勤照顾,但是太闷太不自由了。
“你真的不要紧吗?脸色好苍白,要不还是我把食物端过来吧?”蕾菲娜看出我得勉强,关心地说。
“不用,我没关系的。”我强行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只觉得一阵晕眩,我也不去理它,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噢!我的天哪!”我刚站到地上,蕾菲娜突然惊叫起来,接着立刻上来扶住我说:“还说不要紧呢!你的‘好朋友’来了!”
啥米?谁来了?我在这个世界有好朋友吗?见到蕾菲那盯着我的下身看,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妈妈咪啊!!!裙子上怎么这么多血!??
那一瞬间,我吓得几乎丧失思考能力,难道我身受重伤了??
见到我震惊的表情,蕾菲娜有些奇怪地问:“哎?难道你是第一次吗?不要紧的,姐姐帮你处理,什么都不要担心,这很正常,而且这也说明你从此成为大人了,芙若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温柔的微笑着。
……第一次……这很正常……成为大人了……我好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月经。老天!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破军王戟:“这是真的。”)
过大的打击令我陷入失魂状态,好在我也不需要做什么,换衣服已经清理擦拭的工作蕾菲那全都帮我搞定了。
“好了,流量挺多的呢,这几天要注意补血。”处理好了的蕾菲娜深受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哎呀,有低烧呢,芙若娅,是不是疼得很厉害?”
“嗯,是啊。”我苦着脸说,“姐姐,难道你也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一次吗?”
“也不是,这件事是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但人与人之间因为体质不同反应也会不一样,像姐姐的反应就比较轻微,连假都不用请,但是严重的不但很痛,而且全身虚弱还会发低烧,哎,就像你这样了,以后只有忍忍了。”蕾菲娜说着怜惜地摸了摸我的头。
有没有搞错!?奥丁你这老乌龟!不但把我弄成女人,居然还弄成了最惨的这种!我和你有仇啊!?
来月经的日子是不好过的,而一个曾经是男人的人如果来了月经就更不好过了。
我躺在床上,一边和腹痛作斗争,一边诅咒着奥丁不得好死。
我的日子也基本回复到了以前什么都由蕾菲娜帮我做的状态,好在她丝毫不感到厌烦。
第一天的疼痛和不适只是前奏,后面两天更辛苦,让我的深恶痛绝的“好朋友”硬是赖四了才终于走了。
而在这四天中我除了应付自己的身体,还要应付前来嘘寒问暖的克雷迪尔和艾扎克斯,这简直让我受不了,说实话,克雷迪尔也就罢了,他总算还是知情识趣不太讨厌,话语里虽有暗示,但也很有分寸。至于艾扎克斯,我每天都诚心祈祷上苍能降下一道闪电来把他劈死。
我来给大家演示一下艾扎克斯一般是怎么说话的。
“芙若娅小姐,女孩子来这个的时候是最需要多休息的,所以我认为外人这个时候都不应该来打扰芙若娅小姐的休息,这很不好……”艾扎克斯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正在喋喋不休的自己,而是盯着仅仅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的克雷迪尔看,一付“你怎么还在这里?真不懂事啊!”的样子。
……
我相信克雷迪尔想掐死他。
“……来这个的时候会痛也是很正常的,反倒是没什么感觉的不好,据说那种女人很容易习惯性流产,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来也说不定……”艾扎克斯继续口没遮拦地胡说八道。
……
我确信蕾菲娜也很想掐死他。
“……我还听说芙若娅小姐不但痛而且流量多,这其实是好事,我妈妈告诉我,女人来这个的时候如果痛而且流血多,说明卵巢很健康,有生命力,芙若娅小姐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将来的生育能力一定很好,坐胎牢,说不定一口气就能养七八个小孩……”
……
我坚信我非常非常地想掐死他。
……
艾扎克斯并没有被掐死,他被从窗户里扔了出去。
然而当天下午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脸上缠着绷带,但显然完全没有吸取教训。
所以我的房门上最后由蕾菲娜亲手挂上了“艾扎克斯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现在,世界清静了。
而现在,我也终于摆脱了那个世上最恶劣的“好朋友”,躺在床上享受难得一刻的轻松时光。
本来我应该会苦恼,因为那个不请自来的“好朋友”过一个月又会登门拜访的,但是想到一件事情以后,我就释然了——等到一个月以后,我应该已经恢复了,哈哈,永别了“好朋友”!我永远不会记住你的!
一想到能恢复我的心情就特别好啊,说实话,这些日子里蕾菲娜和我走得这么近,什么亲热的举动都有,我要还是男人的话早就把她推到了,现在却看得见,吃不着,世上再没有比这更郁闷的了。
说起来,以我现在的恢复速度,应该也快要好了吧,到底……等等!这是……
我突然间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令我在一瞬间大为惊喜,但随即却又十分沮丧。
前两天没心思在意这个,现在我却突然发现,经过这次这么一折腾,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上仅余的一点的疼痛和麻痹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刚开始这几乎令我高兴地跳起来,因为这也就意味着改造已经完成,但紧接着我就失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并没有变化。
存着万一的指望,我急忙跑到镜子前面一看,天啊,没变!完全没变!依然是那个由奥丁制造出来的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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