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之光遇袭的当天,魔龙王原本是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然而情势被爱丽西娅全面逆转之后,他也终于忍不住出手,必须承认。释放出全力的魔龙王的确是惊天地泣鬼神,蕾菲娜当时虽不在现场,但只要是在天神之光内的人也百分之一百可以深切感受到魔龙王那仿佛压倒一切地气息并印象深刻,而现在这个正高速向我们接近的人物,其气息与魔龙王又何其的相似。
等等!两者相似……当初的魔龙王是全力释放气息,那岂不意味着。现在的这个人也正在全力释放气息,在苍云山脉——剑圣的居所做这种嚣张的事,其目的不言自明,而且既然能拥有类似魔龙王的气息,这个人,毫无疑问也是个天位。
“哪一位贵客大架光临苍云山脉?”班尼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若是朋友,报上名来,若是敌人,先过我这一关。”
听到此言。我心中暗皱眉头,这班尼也是,就算护师心切,人家剑圣难道还需要你保护不成?而且就算你实力不俗,总不能是人家天位地对手。
“呼~”蕾菲娜吁了口气说,“我差点忘了,这里可是有剑圣前辈和班尼先生,不必太过担心了。”
“那我们出去看看吧。”我站起身来说。
“啊?但是你没有武技,万一……”蕾菲娜多少还是为我担心。
“真要是有危险的话。那种级数的战斗
在木屋里面就会安全了吗?”我微微一笑,拉着蕾菲外走。
开玩笑。天位水平的战斗难道是平时能看见的?这种好戏我怎么能错过。
来到外面时,班尼,克雷迪尔,希尔瓦和艾扎克斯都已经站在外面,个个神色凝重,唯有剑圣没露面。
“芙若娅,你怎么出来了?可能有危险。”克雷迪尔见到我,不禁皱眉说。
“有危险地话,里面外面都一样吧。”我淡然一笑。
“来了。”班尼沉声说。
一阵气流卷来,抢风吹得我们几乎整不开眼睛,当风平息时,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名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岁,身形高挺英伟,脸孔略显狭长,但轮廓分明,线条犹如刀劈斧削般刚劲有力,再配合上其凌厉的眼神,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充满男性霸道威猛的魅力。
而他的背上,更是背了一把大到吓人的剑,光剑柄就有将近半米长,整把剑更是长达两米以上,宽三十厘米,这人身形虽然英伟,但这把背在他身后的剑比他本人更是长了一截。
可是,为什么这么年轻呢?天位高手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年轻人?还是说因为修为高了所以驻颜有术?
面对气势上剑拔弩张,严阵以待的我们,这家伙倒是显得气定神闲,扫视了我们一眼,目光猛地停留在我身上,就这么死盯着看,简直是眼睛都直了。
说实话,那时我的惊讶远大于尴尬,这一幕还真是诡异,一个天位强者怎么做出有**分的表情?
事实上,惊奇地人不仅是我,我们这边的人都呆了,一个高手竟然像个色狼一样死盯着少女看,简直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我靠!哪有这么漂亮的?!”就在我们发呆时,那名青年男子突然开口了,粗俗的言语更是让我们大跌眼镜,“我以前还一直以为剑圣是在苍云山脉上过苦行僧一样的修行日子,谁知道他在山上享这样的艳福……不对,这简直是仙福啊!”
……石化中……
“放肆!”班尼怒吼起来,这句话等于是同时侮辱了我和剑圣,要不是班尼涵养不错,对方的实力又让他重视,只怕早已出手大战了,“这位姑娘是最近刚来到我们山上地客人,你到底是什么人?!给我讲话放尊重点!”
“噢?他不是剑圣的女人啊?”青年男子问道。
“胡说八道!”班尼再次怒吼,“你……”
然而,青年男子根本不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对哦,这青涩地样子明显是完璧嘛,不然也不可能水灵到这样的地步,唔……”他说着以手托腮,盯着我似乎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自己用拳头击打了一下手掌说:“好!决定了!”
我们没有一个人明白青年男子这句“决定了”是什么意思,正在不解时,只见他一手指天,正色说:“所有的神明也好,恶魔也好,都给我听着!我,注定要成为天下第一的男人——沙迪克,发誓无论如何也要眼前的这个美女成为我的女人!神挡杀神,魔阻灭魔!”正声音伴随着他浑厚的斗气,震地每个人耳朵嗡嗡作响。
一番话说得我们无不目瞪口呆,却不是因为他的斗气,而是内容。
并非对神起誓,而是让神明和恶魔做见证人的态度,最后一句更是如同**裸的对神魔和所有人的威胁,古往今来只怕再也没有如此狂妄而荒诞的誓言了,可偏偏眼前这个自称沙迪克的男人竟然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更重要的是,他讲话时那种自然而然俯瞰天下,睥睨神魔的气质,竟然让人觉得不论这人说的是什么,恐怕都有可能成为事实。
见到我们的惊讶,沙迪克似乎很满意的样子,他对我温和地笑了笑,柔声说:“乖,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未来的女人。”
逐渐反应过来的我先是胃部一阵痉挛,接着产生了一种冲动,把眼前这个信口开河的家伙的家伙用刀子切成一千片,再用搅拌机把切片搅碎,然后用火把碎片烧成灰烬,最后把所有的灰烬倒进马桶冲上五百次!
对,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不过也必须承认,眼前的这个家伙讲话时有惊人的气势,也很有魅力,如果只是一般的人说不定真有可能被他震慑住甚至吸引住,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吧?
可是,如果以为这种小儿科的“王八之气”可以对付得了我那就大错特错,不知道是因为这个身体的优势还是因为我已经经历过死亡和巨大的**痛苦磨练,我现在对自己的精神力极有自信,就算是天位强者也休想在精神上压倒我。
“抱歉,”我冷冷地说,“我不想把名字告诉无聊的人。”
“‘无聊的人’?是说我吗?”沙迪克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难道你认为我还有什么方面不能满足你的需求?力量?外貌?还是那方面?我向你保证,我绝对绝对能超额满足你。”
“也许我说错了,”我说,“你不止无聊,而且下流,自以为是。这是我最讨厌的类型了!”
“哈哈哈……”沙迪克大笑起来,“下流?我只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不像那些伪君子一样明明心里拼命想,嘴上还说得一本正经的。自以为是?我这是自信,这是拥有实力者的权力,我今天挑战剑圣只是开始而已。你看着吧,我终将成为天下第一,你们女人不是喜欢强者吗?跟着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这是你身边那些杂鱼永远不可能办到地。”
“我给你一局忠告吧,沙迪克先生,”我的声音更冷了,“就凭你的这个目中无人,我已经可以预见到你未来的失败。而且就凭你最后一句话,哪怕你日后真地成为天下第一,我也永远瞧你不起。”
这话说得沙迪克一愣,我们周围的威压也顿时一轻,我只听克雷迪尔等人立刻一起吐了一口气,不会吧?难怪只有我说话,原来他们刚才被逼得连气都透不过来。
“有性格……真有性格……”沙迪克喃喃地说,“不过你知道么?我的决心也因此更加坚定了。”
“呀!”希尔瓦突然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飞身扑向了沙迪克。一时间,沙迪克周围已经全是他的人影。
“小子,快回来!”
“希尔瓦!别干傻事!”
“住手啊!”
班尼,克雷迪尔还有我齐声喝阻。
“……唯有这一次……”希尔瓦的攻势丝毫没有减缓地架势,“……唯有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
“……不自量力,”沙迪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就用单手化解了希尔瓦博命般的攻势,“……嗯?这钢爪有点眼熟嘛,我们见过吗?”
“你忘了我吗?沙迪克。”希尔瓦恨声说,手下仿佛攻击得更猛了,“但是我这四年来可是没有一刻忘记你这个家伙啊!我当时就说过,只要我活着,总有一天一定要杀了你!”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沙迪克冷眼看着他,“你就是四年前发疯一样地向我拼命的那个家伙嘛,你的进步也算很快了,现在的实力的确看得过去,但那也只是你们凡人的眼光,你该不会真地以为自己能有机会战胜我这个天才吧?那你就真的是个……白痴啊!”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沙迪克已经飞起一脚,把希尔瓦远远踢开。
“不好!”班尼急忙飞身去救,然而这一下实在太快,希尔瓦地身体已经撞在山壁上。总算在掉在地上之前被班尼接住,我们连忙快步赶过去。
“要不要紧?”我问道,却看见希尔瓦虽然闭着眼睛,但表情还有变化,看来只是疼痛所致,并没失去知觉。
“似乎没大碍,对方没下重手。”班尼说。
“四年前我没出力,刚才我也没出力,”沙迪克‘哼’了一声说。“但如果你还是不知好歹的话,可不要以为可以第三次从我手里死里逃生啊!”
“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好。”希尔瓦沉声说,“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
还是会去找你报仇。”
什么?原来沙迪克就是那个希尔瓦的大仇人?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冤家路窄啊!
“报仇?拜托!”沙迪克不屑地说,“好像是那个老头受雇于人先要杀我吧?我当初就说了,你们这对废柴师徒都一样,真他妈不自量力到了极点,被我杀掉也没什么好冤枉的,我饶你一命,你该去烧香了。”
希尔瓦咬牙不语,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可是,当年的细节我们并不清楚,如果正如沙迪克所说,希尔瓦的师父是作为一个杀手受雇于人去杀沙迪克的话,那无论如何沙迪克杀他也不能算错,这样一来,希尔瓦的报仇似乎也不是很站得住理。以沙迪克的自负,想来也不屑于说谎,而且希尔瓦也并没有反驳他。
莫非还有什么隐情?看着希尔瓦的样子,我心中暗想。
“其他地事现在不用多提,”班尼说,“这位希尔瓦现在是家师的客人之一,我不能容别人伤他,何况你既然说是来挑战家师,那就请先过我这一关,出剑吧。”说这已经拔出自己的佩剑,驾驶凝重,攻守合一,果然有名家风范。
“不自量力的人还真多,”沙迪克耸耸肩,也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剑,但姿势非常随便,完全没有比武的架势,“也罢,我就不信砍了你,剑圣还不出来。”
“你不用背后那把剑吗?”班尼问。
“你还不配。”沙迪克冷笑。
班尼脸色一沉,他知道少迪克肯定不会先出招,于是喝道:“得罪!”手中长剑已经化作一道白虹,顿时把沙迪克全身都笼罩在其中,光这一招已见功力,精妙的剑技和深厚地斗气缺一不可。
“好剑法!”艾扎克斯失声赞叹。
然而我却暗暗皱眉,班尼这一剑固然是非常好,但却不适合用来对付他眼前的对手,因为这一招是用以封锁对手死角的全方位进攻,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多半能收奇效,但眼前的沙迪克实力明显强过他,想要成功只有两个策略:一是全力死守等待机会,而是放弃防守博命一击,但现在这样把攻势分散,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由此看来,班尼此人修为虽高,却悟性不足,纵使有剑圣这样的名师指点,自己又肯下苦功,但目前的境界也是其极限了。
果然,沙迪克几乎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剑,只听“铛”的一声,大片的剑光全部消失,班尼已经被逼退到了几十米外。
“无聊,”沙迪克懒洋洋地说,“你就算舞得满天都是剑光,不还是只有一把剑吗?这次换我了。”说着把剑当胸平举。
班尼不敢怠慢,身形凝重如山,大量的都齐聚结在胸前,形成了一道有如实质般地气盾,只看一眼,就知道其防御力实不亚于铜墙铁壁。
“破!”沙迪克喝道,一道银白色的剑气已经值劈了出去。
轰!一声巨响,班尼的护体气盾被炸裂了,但剑气的能量也基本消耗完了,所以班尼本人只是被震得退后了三步,但他随即用剑撑地才勉强站住,嘴角溢出了血丝,看来沙迪克的剑气已经对他造成了伤害。
“我可是只出了三成力哦。”沙迪克冷冷地看着他说。
“可恶!”班尼咬牙怒喝,正要再上,一个人影突然拦在他身前,正是剑圣。
这死老头子终于肯出来了?刚才干什么去了?!
“他说的恐怕是实话,你退下,运功疗伤吧。”剑圣的声音古井无波。
“哟,正主儿终于出来了,”沙迪克肆无忌惮地笑着,“其实我的本意无非是照你比武印证一下自己而已,又不会要了你的老命,干嘛躲着不敢出来?真得这么怕输?”
“老夫本来地确是不想出手,”剑圣叹了口气说,“但看来是不行了。”
“嘿,你早该有这个觉悟了,我们都可以节省时间。”沙迪克一点点地把背后那把巨大的剑拔了出来,原以为这把剑必然锋利无比,想不到不但没有什么光泽,更是十分暗淡,然而剑身上雕刻着古朴地花纹,令我隐隐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
剑圣没有说话,但他看到这把剑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哇!‘冥王的咆哮’耶!这下有看头了!”我心中突然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咦?毛绒球你说什么?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问绒毛球,“‘冥王的咆哮’?”
“就是那把剑啦,”毛绒球说,“它的名字叫做‘冥王的咆哮’。”
“你知道那把剑?它厉害吗?”我问道。
“以这个世界的普遍标准来说,算很强吧。”毛绒球说,“但这东西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对使用者的反噬可是不得了,如果由人类来使用简直是自杀啊。”
“不会吧?”我瞄了一眼那个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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