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剑锋现在心头是这个痒痒啊。
他想喝,但是还得把这几位爷都先糊弄好了,因为最起码的孰轻孰重那他还是明白的。
又是一个杯子被拿起,一团膏状的物体被倒下。
这一次他没有再递到别人手里,而是把那杯给放到了酒桌上。
“啪。”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人群中钻出一个不起眼的人来。
他的面容有那么几分憔悴,头发也显得发白了不少。
王天华的手里攥着一个不大的小布包。
他躲在角落里将那布包打开,里面白色的粉末好像是包裹了什么东西。
“如果好使的话……”
王天华摇了摇头,他镇定的往前走,一步一步的,看起来好像是这辈子头一把这么紧张。
“麻辣隔壁的……老子这辈子杀人也没少过,还他娘的紧张个屁。”
想到这,他的眼睛开始微微合上,之前那个纸包儿也被他给索回到了袖子里,里面的药粉全都被他握在那掌心的内侧,看来这一招他已经练习了好久了。
“这坛子酒是我好不容易才弄下来的,你们可别给我都糟害了。”
就在他准备的这功夫,吕剑锋已经把那一坛子酒给倒干净了,只见那桌子上放了好几个杯子,里面的酒液是深浅不一,看起来就好像不是从一个坛子里出来的似的。
于翔已经跃跃欲试了。
“妈的,看我等着帮龟儿子都完事儿了之后怎么爽。”
说着,于翔翘起那二郎腿开始不断地抖动,眼睛不住的盯着那桌子上的酒杯被一个个拿走。
当然,这里面也缺不了吕剑锋的那一份。
云昊看见于翔这幅姿态感觉到挺奇怪的就不禁发问。
“我说你他妈要喝就过去拿呗,整出这幅样子那不是憋得慌么?”
“你懂个屁。”
于翔蹲坐在那里,手中的空杯子握得吱吱响。
“这老酒和新酒不一样,新酒三五年十几年下来的那酒都是喝上面的,那是怕下面的酒不清凉,但是这酒喝的那就是一个醇厚,你要是不捞下面的那不亏了么?这酒你得多少年才能遇着一回啊?”
果然,吃货的世界他不懂。
他在等最下面那一杯。
“啪嗒。”
王天华的脚步很轻柔。
他若无其事的拿起了一个杯子,随后,一道白色的粉末便顺着他的袖子流进了下面那层的杯里。
他知道按照云昊的种级别的身份想要那一杯酒很容易,或者说要比自己容易很多。
所以他们的选择就一定会是最下面的那几个。
琥珀红,传说中酒液中的仙,如果说你能顺利的把这里面所有的酒力排掉,那么这琥珀红那是可以转化为自身体力的,有着一定清皮洗骨的功效。
这是好东西,但是不是什么人都敢随便拿。
这些酒被倒成一杯又一杯之后放在桌子上,而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去送,这个难道就没有原因吗?
吕剑锋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你有没有资格喝,有资格喝到哪杯,这个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的级别不够,一个吕家之前的看门狗,现在人家叫你来你就随便拿,那么这条人命那也也基本就要留下。
相反,如果你的资历高,或者说是能达到最上一层,那么如果你想喝到那琥珀红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每个人都按着规矩办事儿,他们一个个走过来自顾自的寒暄几句之后便拿走自己那杯美味佳肴,也就是那么五六分钟的工夫,整个桌子上也就只剩下那么四五杯酒了。
于翔随意的站起身走上前去,他拿起了两杯酒,颜色相同,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成了。”
角落里,王天华微笑着朝他看去。
只要这一杯被下了蛊的毒酒被于翔喝下去,那么最终的结果便可想而知。
于翔端起了酒杯准备一饮而尽。
“停。”
就在这个时候,云昊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就想知道,这么大的会场里面到底是谁瞎了眼了”
“啪——”
云昊一拍桌子,手中那另一杯从于翔手里抢过来的酒就被狠狠砸碎在地上。
“啪——”
瓷杯摔在地上,发出那恐怖的爆裂声。
膏状的液体被撒了一地,里面还飘出淡淡的酒香。
王天华惊呆了。
云剑惊呆了。
吕剑锋也惊呆了。
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个云大少身边的朋友竟在这么重要的酒会上摔杯子。
这是任何主家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你他妈是要干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吕家的问题,你在这儿耍什么脾气?我一个人把你惹了你就在酒会上闹事你疯了把你?”
吕晓潇站在众人的面前看着他。
这种表情很不可思议。
这个人他疯了。
云昊一笑。
“你凭什么说我疯了?”
“你在酒会上闹事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那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有人在我的酒里下毒你又要怎么说?”
这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什么叫在你的酒里下了毒?如果你喝的有毒,那我们不也早就挂了?
他们都感觉这人是个疯子。
“如果你们都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好了。”
说着,他低下了头,一道血光在指尖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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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猫鼠游戏()
“证明个屁你要是想搅局就直接说好了,还用得着这么做?分明就是在那扯淡”
吕晓潇张着嘴大声朝云昊怒骂着,云昊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他。
“噗——”
就在下一秒,一粒微弱的火星出现在云昊的手上,那火星颜色透亮,发出微微刺眼的颜色,仿佛就是那铁厂中的一枚被敲打出的熔炼杂质一般稍纵即逝,煞是好看。
“噗——”
小小的火星落在了地上,准确的说是落在了那摊膏状的酒中。
霎时间,一道淡蓝色的火焰升腾而起,并且迅速的包围了他眼前的小片地方。
整个一条小路被烧的发白,留下一道酒的印记。
“事实永远大于雄辩。”
说着,云昊的指尖被他的刀刃所划破,一瞬间,那一滴饱满的血液便从那伤口里涌了出来。
他轻轻把那手指倒转过来向地面上一抖,顿时那滴血液便微微一震滴落在了那还未熄灭的火焰里。
“吱——”
就在那血液浸到其中那一刻,那紫红色的液体顿时在其中融化,赚而化为了另一种颜色,看起来破碎之后就像一抹粉末一样,而就在那粉末的中间,一条细瘦的红色小虫正在不断地蠕动着它的身体。
紧接着,一条,两条,三条,越来越多。
那些诡异的虫体正在疯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断弯曲,有的从半透明的白色逐渐变为深红,有的则直接被那火焰给烧成了粉末。
“吱——”
这种诡异的声音听着叫人心寒,云昊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了那之前焚烧过的火焰上。
“咔擦。”
就好像无数的丝线被一刀裁断,等到他再将那脚掌抬起来的时候,地面上的火焰已经停息了,而就在那中央则留下了一团肉红色的东西,最终在一阵令人耳朵发麻的声音里变成了一地的脓血。
“怎么会这样?”
吕晓潇看着云昊将那脚底下方粘连的东西给抹在了地毯上,心里感觉到很不舒服。
就好像是数十条虫子已经在她的胃里扎根,然后逐渐穿透每一个位置,把她的腹腔全部给肯吃成那地上如同一坨烂肉的样子。
“这件事情不怪吕家,也又有吕家的问题。我想这屋子里……一定是混进来了什么不该进来的人吧?”
“你放屁,这酒里有没有东西那根疤哥有什么关系?那是你自己人不好,不要随便就瞎诬赖别人”
云昊皱了皱眉头。
“我说过这个跟那位混混兄弟有什么关系么?是你自己承认他不该进来的吧?”
“谁是混混你别血口喷人”
“放肆”
今天吕晓潇做出的事情已经够过分了,他作为吕家一个吃干饭的竟然能让自己的女儿在家族酒会上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恐怕只要是大哥再不高兴,那么他就连吃软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吕汤壕从那人群中钻过,一把将吕晓潇给拽了出来。
“啪。”
一个巴掌抽在脸上。
“赶紧给我滚回家里去,从此之后罚你半个月在家里练功,出来一次家法伺候”
云昊叹了口气,眼睛里目睹着这场没有任何用处的闹剧。
“半个月起不到教育的作用,我看还是一个月好了。”
这句话说出来那得有多欠骂啊?人家的事儿你老在那瞎掺合什么玩意?这不是有病么?
但是云昊就是敢这么贱。
“好,禁闭一个月不许出门在家练功,如果等出来的时候要是还没有练到二十五级那你今年就都别想出来了。”
吕汤壕知道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你要是敢说个“不”,他就能把你吃的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说着,吕汤壕抓着女儿的胳膊就往外走。
就算在这么待下去自己也是自讨苦吃。
“啪。”
大没门被关上了。
这个是云昊的要求,也是正常人都能想象出来的要求。
“看着。”
云昊蹲下身用那刀尖儿在那灰烬里挑了挑,也就是那么几下他就从那一小撮东西里挑出一个肉粉色的小虫子来。
“血吸昏厥蛊,用蚂蝗养出来的。”
蛊是什么东西?自古中就有记载“盖蛊病者,即今人所称之血吸虫病,病由入水澡浴,血吸虫尾蚴侵入人体所致之。血吸虫病既为由血吸虫尾蚴侵入人体所致之病,则古所谓蛊病之常见症状,如心腹切痛、吐血下血等,当为血吸虫成虫及其虫卵寄生沉积在肝脏、门静脉、结肠、直肠所致之组织坏死,及血吸虫幼虫通过肺组织时产生之充血、出血等外在表现。病以蛊称,本谓心腹切痛、吐血下血之疾,而亦即今人所称之血吸虫病者,此蛊之为名之本义也。”而血吸昏厥蛊则就是那蛊中的一种,也就是上古中所讲的“吸血虫”,放蛊者首先要在一些河滩上抓来最强韧的蚂蝗作为蛊虫,之后用鲜血浸泡之后将一百条放在那大缸之中埋于地下,等到数月之后大缸开启之后,最终活下来的就会是血吸昏厥蛊。
看来要杀死他的人那是下了不少的手笔。
当然,大手笔之下那也必然会有最好的报酬。
血吸昏厥蛊的样子是肉眼看不出来的,因为他只要是在液体中就会基本保持透明,而且不经过火焰焚烧就遇酒就会变为液体的形态,而且无色无味,不论是谁都可以轻松的把蛊下给别人。
最主要的是血吸昏厥蛊的药效,它的作用是让中招的人晕倒,之后一睡不起,直到体内的能源耗尽,罡气和精神力就开始作为备用能源开始消耗,直到这个人死的那一天。
当然,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把这个蛊的样子展现给别人,用血液来烧,这就是唯一的方法。
但是现在云昊对这个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他要找出想要弄死他的人。
“我想现在大门已经关上了,那么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下蛊的人应该就还在这个屋子里吧?”
这句话一出口,王天华就感觉自己的脊背一凉。
他开始害怕了。
这要是让云昊给抓住,那别说是上回那么抽嘴巴了,搞不好那还得抽鸡*巴呢。
想到这,他赶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就往楼上走,王家外戚的身份让他的行动变得简单了许多,所说只是一个外戚,不过在其他人的眼里这已经算是一个不敢惹怒的身份了。
“哥,我去上个厕所,一会等要是查出来了最后咋样了告诉我一下,妈的,真他妈闹腾。”
他跟自己一起来的人打了声招呼,之后赶紧就街尿循往那外面跑。
他的速度看起来并不算快,而且身体也几乎是弯着,也就是那么三两步就到了楼梯口。
当然,作为一个人安保,他们是没有权利去管王家一个外戚的。
他挺起腰板往上面走,因为本身那楼梯上人就多,所以说也没什么人注意他。
毕竟楼上比较安静,那上面可都主要是些激情四射搞对象的。
一直过了长廊,那里面就是厕所,王天华把门打开,赶紧假装是尿急就进去了,等挨个门都敲了敲发现好像没有人之后就侧着身子赶紧把那门用劲气给吸住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茅坑上面的铁栅栏。
“咔吧。”
手掌用力向后一掰,那一大条钢筋就被活生生的给拽断了。
王天华一步登上去,虽说自己也是个挺大岁数的人了,不过现在那可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你就算蹭了一身白灰那也得跑啊。
终于,半个身子都出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那身后的大门却响了。
“砰。”
“砰。”
这不是敲门,是在砸门。
王天华一想,完了,这云昊那可多少修为呢?这要是把门给弄开那不得跟玩儿似的?但是那敲门声却没有停止,反而是越来越急促,好像是要拉稀了正准备要上一样。
这个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王华剑纵身一跃,顺着那窗户口就跳出去了。
“麻辣隔壁的,老子给你下毒你他妈不死,但是你想弄死老子那也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王天华的眼里露出了一道诡异的微笑。
就算是跑了那么等事情被查出来那也没什么好结果,那就不如直接把这些人一锅烩了,到时候自己死了也能给家里一个交代。
一包白色的药粉被抓在它的手上,王天华将它握紧就要把那东西给扔到门缝里。
一包星刹磨天粉可能毒不死人,但是如果想要弄瞎一群人的眼睛那么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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