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右边的女人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来,里面装着满满一小杯的清酒,便用左手将那酒杯端到了孙瀛洲的面前来,另一只手则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断揉捏,一脸狐媚的样子。
“董美人儿不愧是我孙瀛洲看上的头牌,人长得好看还会来事儿。”
孙瀛洲接过那酒杯小饮一口便放下,之后那空闲的手臂便开始在那左边的少女身上游走,顺着脖颈就一直往下摸了下去。
“讨厌。”
那美人轻哼一声,脸上出现了几分微红的颜色。
董平儿知道今晚的主角将不再会是自己,一杯酒就能让他明白很多事情。
今晚,孙瀛洲看上的是这个新骗到手的雏儿。
“孙少今晚还真是好雅兴,竟然在这灯会上不去施展施展才华,反倒在这里做这如此有雅兴的事情。”
酒社的包厢门口被推开,只见那外面走进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来,身上穿着墨蓝色的衣服正朝他的方向瞅了过来。
孙瀛洲只是微微一笑。
“有花有酒有美人,那外面吵吵闹闹的又怎么能算得上雅兴呢?”
说着,他将手掌已经慢慢伸进了那少女的衣襟里,只听那少女嘤咛一声,起初还有那么些反抗,最终便也是羞红了脸,任那孙瀛洲随意为之了。
“你这**。”
吕同轻蔑的一笑,不再看他行那苟且之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就只是满足一下男人的欲*望而已,况且我还是真喜欢这妹妹。”
孙瀛洲眯着眼,享受着拿手里弹滑的触感,另一只手已经直接要解开那女子的衣衫,准备大肆乱为。另一边则招呼那董平儿去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看见那女子搔首弄姿的朝他迈过步子,吕同轻哼了一声。
“算了,你这事情也算是屡教不改,我又能有什么办法?今天我来也就是给你传个信儿。”
听到这话,孙瀛洲也停了停手。
“什么信儿?”
“云家的老爷子没了。”
“没了?”
孙瀛洲听完一惊。
“死了?”
“没有,是被乾城的钱家家主给抓了去,估计现在钱家也不怎么敢动他。不过这老爷子一走,云家估计可能就要垮了。”
吕同撇了撇嘴,准备等待孙瀛洲的答复。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么大的云家,咱们吞不下,只能靠一点一点的蚕食。”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对。”
“但是现在云家真正掌管大权的人已经换了。”
“换成谁了?”
“云剑。”
孙瀛洲不说话了,手里猥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云家老二。”
吕同补了一句,孙瀛洲这才反应过来。
“看来这只要再过几天等咱们这边的生意稳定下来那可就得往天都城赶了。”
吕同一笑。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这钱家也是要准备吃下天都城这一块儿肥肉么?”
“明着面儿吃那叫收购,背地里吃那才叫手段。”
“那你感觉钱家是准备收购还是使手段?”
“我不知道。。。。。。毕竟渔翁得利才是关键。”
说着,孙瀛洲将那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看来今晚就得带个男人一起共度良宵了。”
吕同也知道他的意思。
“那我走了。”
“滚吧。”
说着,孙瀛洲拥起了身子,朝那屋里的大床上走去。。。。。。
————
云昊和于翔依然游荡在那大街的角落。
晚风习习,神清气爽。
都说夜里男女衣衫薄,却只见长裙美女无数。
于翔走在前面,他望着那街上的各色花灯眼神迷离。
他看见了那江边上停住的花船,上面的人已经走散吗,只留下一个船工还正在上面洒扫。
云昊走上前去,一直登到了那船坞的外面。
“老伯。”
船工听见他的声音转过头去。
“老伯,你可知道这花船是谁的?”
那船工弯了弯身子,把手里的扫帚放下。
“这船上孙家孙大少的,小友你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云昊转过身子,又朝那街上看了看。
“老伯,这地方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之前是顾家店吧?”
那老伯一笑。
“小友不是从本地来的?”
“对,我家是天都的,来这。。。。。。办点事儿。”
“哼。”
那船工拿起了扫帚,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继续收拾那上面的满地狼藉。
“要是你家是天都的,那到了这儿,小友我奉劝你一句,做事要小心啊。”
云昊咧了咧嘴,转过头去大步离开,正好碰见他等在外头的于翔。
“怎么着?跟那扫船的老头也谈崩了?”
“谈个屁。”
云昊没搭理他,只是微微一笑。
“胖子,估计咱哥俩可得在这地方多住两天了。”
“你看上哪家小姑娘撒不开手了?”
“没有。”
云昊很坦白的说道。
“那你咋的也都是个光棍儿。”
“我不是。”
“谁家的闺女?”
“不知道。”
“爹给你提亲去。”
“滚。”
云昊摸了摸兜,在左右看了一圈之后,便找了一个胡同进去,一直往里走也没有停下。
“云昊,你又干啥去?不先找个地方住住啥的啊?”
“不住。”
正说着,两人三步两步的从那胡同里出来,正看见眼前喧喧闹闹得中心正有一枚高高的塔形建筑物屹立在中央。
“就是这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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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我嫌脏()
第八十七章我嫌脏
灯火通明的灯楼矗立在顾家店的中间。 w w wnbsp;。 。 c o m
这里曾经是星炽帝国的一大经济中心。
顾家是掌管这方地区经济命脉的最大家族,直到孙家,吕家和王家这三门大户联合,一举推翻了那曾经兴盛一时的强大政权。
,灯楼又被称为“顾家楼”,它是由数十年前顾家的老爷子为了庆祝七十五岁大寿所建,期间只有在每年的河灯节才会开放。
灯楼的内部分为三层,一层主要为出售河灯,以求祈福镇魔之意,而二三层则是一些寻求妙对,破解残破棋局,或是互换灯谜破解的的地方,一般来讲每年在河灯节的时候都会有许多文人才子慕名而来。
当然,有才子,就必然也会有佳人。
每年在这场智力竞赛中获得优胜的选手除了会受到高额的奖以外也将会受到无数女子的青睐。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美女的石榴裙的下面更是会出现一大批的猛汉。
异性相吸的力量是可以被荷尔蒙激发到无限大的。
云昊知道了自己不经意流落到的地方就是顾家店,而这灯楼里就必然会有那顾店三家里跃跃欲试的对手。
于翔知道这里面有整个地区最漂亮的美女。
精虫上脑的感觉让他愿意跟着自己的大哥走这么一遭。
虽说他也知道自己基本算是拿不着什么结果的。
不过欣赏一下怎么也是好的嘛,毕竟这夜里儿女衣衫薄,能看到点什么东西还未曾可知。
他在等待自己命中那一位瞎了铝合金狗眼的姑娘。
————
夜晚,凉风习习。
孙瀛洲从那床上爬起,深紫色的镶金丝大花衫被他随手套在身上,也不顾那少女苦涩的目光和哀求。
他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包厢。
对于孙瀛洲来说,最好的事后处理办法就是不处理,这是他的一贯行事风格。
行房事的一贯风格。
出了那酒舍的店门,孙瀛洲顺着那大街往前走,只是那还不过百米的路程他便已经到了那灯楼的门口。
又是一群投怀送抱的女人朝他拥了过来,这里面有他见过的,没见过的,睡过的和没睡过的。
不过他对这些交际花般的女人不大感兴趣。
祸害了大家闺秀那才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
灯楼的一层繁华无比。
云昊四下观察着那些河灯,其中大部分的形状都被人折成了莲花似的形态,而还有一些少部分则被做成了更为复杂的样子。
河灯样式精美,花色各异,但是它们却都能在能工巧匠的编织下以一种几乎违背人们现存意识的形态漂浮在水中,而且久久不散。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为**丝数百年。
云昊买了一盏河灯,为了纪念他那远在天边的相好。
于翔也买了一个。
他的理由是“拿着好玩儿”。
第二层,那才是于翔想要大显身手的地方。
顾家店的人多,灯楼里的人自然也会很多。
于翔摸着他的下巴在那回廊里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挑起那帘子看看里面的题目都是什么。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江粪水向东流。”
“童子弄荷……老汉推车。”
于翔一直顺着那楼梯的方向看,偶尔看见一两句能接荤的就接上,接不上也不怎么注意,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向前走。
“你***……这都写的什么玩意儿?一个他妈比一个黄,这出题的都精虫上脑了咋的?”
于翔一边走一边朝着云昊抱怨,就好像对荤段子的根本就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爱好和平保护环境从不报复社会,便前饭后都洗手的大好青年。
云昊没理他。
一直到了整个二楼的楼梯口,云昊听见了那上面高调的谈笑声。
“女人就像那杯里的清酒,虽然说都讲是年份越长越有味道,不过我一直不这么认为,因为年份短也有年份短的特点。”
身穿金丝花衫的孙瀛洲站在那楼梯再往里一些的地方,他的怀里正搂着一个身穿淡蓝色华服的年轻女子,看起来也就只有十**岁那么大,虽说年岁不算太大但却看起来风雅无比,一颗朱砂色的小痣点缀在眼角的下方,竟有一种画龙点睛的感觉。
当然,孙瀛洲的周围永远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不是两个,也不是三个。
作为孙家的大少,他身边女人的数量,是一群。
“每个女人的味道都并不相同,就比如说你,你的味道就像初出的青果所酿成的果酒,味道甘醇却又不是那么浓烈,温润却又不那么醉人。”
他轻轻的勾起那少女的下巴,眼神痴痴的看着她,引来了周围那些人的一片笑闹声。
那少女的嘴唇轻咬。
“你是说我不够吸引你吗?”
“不,我是在赞美你的单纯。”
说着,孙瀛洲的右手又再一次不安分起来,开始将那狼爪又一次伸了过去。
“卧槽……真他妈禽兽。”
于翔站在那楼梯的下面看着那上头的一幕。
当然,他实际上更注重的不是孙瀛洲,而是那些女子各色的底裙。
“又他妈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既然这位朋友说我孙某是猪那就请您现身来说说这其中的理由,毕竟无故侮辱别人那也是要道歉的。”
正说着,孙瀛洲一个华丽的翻身从那楼梯上跳下,左手猛的掠向前方。
话说得客气,手里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让步。
“呲——”
登时间,一道凌厉的劲风顺着那楼梯俯冲而下,直奔于翔的面门而去。
当然,于翔是绝对的练家子。
只见他身体轻轻一转,那道劲风便所以得划过了他的指尖。
就是这一下,于翔便大致明白了对手的实力。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孙瀛洲的实力顶多也就在二十级到二十五级左右,最高不会超过初境。
只要实力悬殊,就能有装逼的资本。
“你叫我老人家出来干啥?”
云昊跟在于翔的后面。
这种的开局方式云昊一般都并不太喜欢,不过既然他能误打误撞的来到顾家店,又莫名其妙的发现了孙瀛洲的出现。
既然可能是对手,那么就要时刻做好消灭他的准备。
毕竟逐渐走向没落的云家是一块让无数人眼馋的肥肉。
而在云昊的眼里,孙,吕,王三家的财富就将是一块稳固二伯和自己之间势力稳固的补给。
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契机。
当然,如果只是靠他和于翔这两个人的力量那将极为困难,甚至说还远远不够。
不过他的目标就是打探清楚对方的实力与虚实,最终让他们互相搏杀,自生自灭。
而在这里,与孙瀛洲首先产生一些不大的摩擦与争端可能就是一种最好的开局方法。
云昊一直顺着楼梯向上走,他将在这张赌博大戏中扮演一个马仔的角色。
“孙大少好雅兴啊,竟然在顾家楼这么有雅兴的地方做泡妞这么有雅兴的事情,而且这上来就是一通摸摸抓抓,小弟实在是佩服,佩服。”
这话说的是骂人不带脏字儿啊。
什么叫雅兴?泡妞是可以雅兴起来,不过这“摸摸抓抓”那你就太过分了。
雅兴是顾家楼,雅兴的泡妞,再加上雅兴的摸摸抓抓就构成了一句完全不雅兴的话。
这就是纯属的埋汰人。
“不知道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我们也好坐下来慢慢讨论这雅兴的问题,对吧?”
说着,只见孙瀛洲眼神一狠,显然他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人身手不凡。
“孙少客气了,本人姓于,名为羌羽,家住天都,就是为这灯楼而来的。”
孙瀛洲听见这小子是从天都城来的顿时吓了一个寒颤,不过再想想这人姓于,又不姓云,那又能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屁股后头多了个小弟嘛,有啥了不起的?
但是听完这话,云昊有点呆不住了。
什么叫为这灯楼来的?
星炽帝国的孩子从小除了那些最初学到的基本知识其他的都要靠后天积累。
但是于翔这种满嘴荤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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