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左右手倒不断发力之下,只听到火球鼠惨叫,身体不断的扭动挣扎,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化为了一具焦糊的尸体。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好办了,云昊随手把那冰刀拔了出来在那干尸上一滑,手指勾住他的脑后约半寸拿被子用力一拉,登时一块紫红色的晶核便被拽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一块肉粉色的东西,里面充满了半透明的液体,这应该叫火球鼠的液囊。其实来之前云昊就想弄一个,只不过火球鼠的价格不高,愿意捕杀的人也叫也较少,依次仿市里便长期缺货,自然也就没有买到。但这液囊实际上的价值还是有一些的,就如这里面的液体其实世上好的火油,而且效用也很持久,应该说是放火烧林,报复社会的神级法宝。
等到他将那一大块血岩晶挖出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云昊先找了些石头围成一个圈,之后把砍好的树枝堆在中间再上一把干火蓉,外加两滴刚刚搞来的“法宝”。
两只手在那堆上一捻,顿时火焰熊熊燃起,发出好闻的木香味。
安上三脚架,干粮穿在木枝放在火里烤,再把两个大瓮里的山泉水烧开。
这就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农夫,山泉,有点田。
我们不生产水,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
山泉水的确是比较清冽,也要比单纯召唤出来的水元素要好的多。这一顿饭下来,虽说只有干粮和白开水,不过她他倒也算是吃得舒服。
过了饭点儿之后,云昊先去新挖的厕所“生产”了点儿水,之后这才开始准备干这未来一段时间里要做的正事。
山上的岩壁先用火焰炙烤之后再快速冷却,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那一整块岩壁便碎成了无数个碎块儿,云昊用那大箩筐依次装好,又弄了一根木材坐下,这便开始回忆起《八荒诀》中的内容。
《八荒诀》第一部分,共两项技能,攻击技《八荒崩天掌》,双项技《大地之影》,二十级后可以修习……
陈中地龙腾木被套在手上,只听砰的一声一块茶杯大的石块便爆了碎片。
这一练,就是数年……
一月后,石块入手后尽碎。
一年后,石破,石芯于手中。
两年后……三年……
————
“老头子,我回来啦。”
男子的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盖帽,长衣短裤,棉袜皮靴,后背上还背了一个七八成新的布包,若不是身上还算干净,按这种“混搭”恐怕大多数人都会把他和要饭的联系起来。
谢吴抬起头瞅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怎么的?换了个新桌子就连亲儿子都不认了,你他娘的咋这么牛逼呢?呀?还他妈花梨木的呢……这家伙……”
谢宇手里的念珠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他随手从那桌子底下拉了木桶出来坐在上面,另一只手塞进那个布包里一拉,竞拽出三本来。
“来孝敬你三本大外加一盒子竹尖儿,拿去喝吧,这次肯定不在你的杯里加芥末油了。”
谢吴一笑。
“你这孩子,就像长不大一样……你师父他老人家还好么?”
“挺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一口气爬五楼不是事儿。”
谢宇咂了咂舌头,两条毛腿不停抖动,怎么看都是一副老**丝的样子。
“大中午的正好有点时间来看看你,,下午还得赶回去,那边的事情吃水太重,天天没个消停。”
谢吴“哦”了一声,开始思索什么东西。
终于,他开口了。
“云昊那小子的事儿你知道吧?”
“嗯,挺好,我“荒野大嫖客”的名头传的太远了,怎么说咱也是个名人儿……你说说。”
“我说……你多帮帮他……那些事情已经不远了,你和他岁数也差不多,我多想了想,你也是最放心的人选。”
“不是还有于翔么?他也很不错。”
“他们两个担一下这么多还不够……你能帮就帮吧,那边的事你先去忙,我这儿挺好的。”
谢宇挠了挠头转过身去……
“那我走了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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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金蝉脱壳()
第六十章金蝉脱壳
寒甲帝国柳芙城
雨水从房檐滴落在青石砖上,自从下午以来这小店几乎就算没来过多少客人,唯有那起名酒鬼在楼上喝的烂醉,偶尔发出呕吐的声音。
这里是柳芙城,离黑冥宗不远的城市。
终于,在那袅袅的烟雨之中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那是一头高大的狮鹫,它的四肢强壮,散发出黑色的光泽,一对发灰的翅膀轻轻扇动着,露出里面棕黑的皮层。
黑色衣着的青年从那狮鹫的背上跳下,他的腰间上别着一对漆色的长刺。头顶的斗笠将他的青年从那狮鹫的背上跳下,他的腰间上别着一对漆色的长刺。头顶的斗笠将他的脸遮住,只能看清那修长的身高与手臂,每一根手指都细长的惊人。
“老板,给我一杯猴儿酒。”
苏齐疼爱的抚摸着狮鹫的头,它从小跟自己一路走来,至今已经长成了这般大小,这是一种血浓于水的关系,亦师,亦友,亦父,亦主。
“猴儿酒都是那山里的猴儿用最甜的果子酿成的,每年能从猴手盗来本就不容易,今年已经没有了。”
店老板正在那酒柜左右看着,他摇了摇头,这猴儿酒味道极为甜美,每年初到便被他他自己先过了嘴瘾,那还能有剩余?
“小伙儿,我正还有我半坛子城外那家前些日子刚刚挖出来的女儿红,那老头他家的大闺女长得磕碜,看你一眼能把人吓一哆嗦,所以一直到了三十七岁才嫁出去,那酒也就在地里埋了整整三十七年才嫁出去,你要是想喝我给你热一碗尝尝怎么样?”
“不了,给我拿碗“炮打灯”吧。”
苏齐找了个地方坐下,不再说话。
“炮打灯”使用芋头干酿的烈酒,常有“一滴鸡不叫,两滴狗不跑,整碗下肚人醉倒”之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壮汉都不敢多喝,再看这小子瘦的跟小鸡子一样怎么能受得了?
“伙子,最近手头紧又想喝酒过瘾就和我说,以后再还也不迟,你非要喝这个怎么行……?便宜是便宜,但也伤身啊。”
苏齐揉了揉鼻子,随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大把银币来。
“我就想喝炮打灯……”
那老板听完一愣,想了想之后便用一个水碗从那炮打灯的坛子里舀了半碗出来给他。
“伙子,你要是喝高了今晚就的只能住在我这儿了,明天黑冥宗可从这借道,那你可就一时半会儿都回不去家了。”
苏齐端起哪大碗,只听“咕嘟”一声,那大碗里的“炮打灯”就被吸了个干净。
“什么黑冥宗……一群叛党之徒而已。”
他静静的看着桌面,又将那喝空了的酒碗递了过去,但那老板却没有接。
“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常言道“阴兵借道”黑冥宗啊,如今这黑冥宗的宗主更换以后黑冥宗的势力便越来越大,之后又连续用各种借口向其他各宗进行讨伐,到现在都已经控制了寒甲帝国的半壁江山,同时又和接壤的红云帝国有一些关系,那可是皇室都要怕上三分的存在,你这么瞎说被人听见那事儿可就大了。”
苏齐皱了皱眉头。
“大?再大老子也能把他打跪地上叫爸爸。”
那老板听了一惊,右手又把他正要舀酒的大碗放了回去。
“啧,你这小子怎么又乱说话?再瞎说就不把酒卖给你了……不过你还真挺能喝呀,到现在还啥反应都没有……别告诉我你这是要喝死了正回光返照呢。”
苏齐一笑,并不做声。
“明天就是黑冥宗从红云帝国花台村回来的队伍从柳芙城借道回宗的日子,你可赶紧找个地方住了,要不然明天碰上那小命可就归人家管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满满的大碗放在他的桌上,苏齐将那大碗拿起一饮而尽,便向门外走去。
“就不错,谢谢你了,剩下那点儿钱,要是记得就等我下次来时再喝吧。”
说完,他便一个翻身上了坐骑,待那老板再看时他已消失在那茫茫的烟雨中。
苏齐骑在那狮鹫的背上一直奔出十多里地,直到一处人不算太多的地方才停下,街吹两边空荡荡的样子,只能依稀见到两个为数不多的人影。
苏齐找到一间破房子,待看到四下无人之后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青绿色的手镯来,只见一道绿光闪过那,那狮鹫便不见了踪影。
等事情都做完了,他这才在那门上一敲,等他再次推门时那门已经打开,里面一个人铁塔似的的男人正在等他进来。
“问了几家?”
苏齐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
“一家。”
“靠。”
田武骂了一句,脸上顿时出现了不爽的表情。
“***……天天输钱,老子再输就的扒光了跪在地上大喊“彪形大汉五折挥泪甩”才能还债了……你小子也真不给我面子。”
“那也得有人买才行……你这一身肉也就能炖汤了,操,拿钱。”
田刚坐在椅子上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显然这个个子不高的星宫师就是田武所说的“债主”。
“你们两个真是……”
苏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向那墙角蹲着的人看去。
那人的脸上戴着张面具,中短发,身材很瘦,只是蹲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阿七,明天黑冥宗的队伍从柳芙城借道,应该是锏无常典邵带的黑冥军,今晚从花台村向柳芙城走,你去帮我打探一下他们的人数和好手,明天早上报告给我。”
“嗯。”
阿七只是点了点头便从那墙上取了两把弯刀快速出了门去,连一句话都没有。
仿佛这世上根本就不该有他这般人。
————
夜了。
月色朦胧。
阿七坐在树梢上,看着对面军营里的灯火。
灶下的柴禾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上面的大锅里炖着一锅大骨汤,汤汁发白如涟,发出诱人的香味儿。
“咔嚓。”
阿七抬起面具在那干硬的馒头上咬了一口,侧耳听着那营内的说话声。
这种感觉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
他只有一个名字,叫做“七”。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阿七朝那锅已经熬白,将要给全军食用的汤锅看了看,便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用糯米纸包成的小袋子来。
红色的粉末是“观音脱衣散”黄色粉末是“如来大佛棍”。
阿七想了想,便随手把这两包药扔到了草地里。
他不屑于用下药这种卑劣的手段,更何况是田武强塞到他手里这种正常地方都买不到的“神药”。
夜已经深了,阿七揉了揉肩膀便站起身来纵身一跃,向那远方离去……
————
“少宗主,黑冥军昨晚驻扎在九里河,应该在今天上午到达柳芙城领队有两人,分别是锏无常典邵和琵琶鬼关庆,其余人数不多。”
阿七站在他前面将昨晚看到的东西说了一遍,之后便站在那里等他的回答。
“嗯。”
苏齐应了一声。
“阿七,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狗屁的少宗主了,你叫我苏齐好么?”
他微笑着摸了摸阿七的头,却不知在那面具下阿七的脸已经红了大半。
“嗯。”
阿七低下了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自己就是一条疯狗,只要有人敢动苏齐,他就得上去狠狠咬那人一口。
他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也不想知道。
时间一直快到了正午,今天是黑冥宗借道的日子,所以街上的行人也少得出奇。
苏齐的手里紧握着那对长刺,黑冥宗的队伍已经不远了,只要他们出现,苏齐就会和所有人一同出手。
终于,黑冥宗的大旗出现在了城门口。
就在车队的最前端,三名趟子手正骑着坐骑向城内赶来。
“三阶紫晶狮啊……啧啧,这后面可不知道还有多少,这事有点棘手了。”
田武把手里的战刀靠在身旁,他对黑冥宗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是来抢甜头的,要是把老命搭在里面未免太不值得了,这种事情还是要左右权衡一下。
“田武田刚左右二路,阿七从后方拦截,上。”
只听苏齐一声令下,那隐藏在街边的三人便由三路向车队扑来。
“锏无常你个狗贼,给大爷出来。”
“轰。”
苏齐从屋顶一个箭步冲下,右手罡气爆出,拳头狠狠向那最前面的车里砸去。
漆色的车板被砸出了一个人头大的窟窿,苏齐探身向那洞里看去。
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苏齐心里猛地一沉,右手一把将那挂在车前的大旗扯了下来,那上面的图案竟就这么掉了大半,再一抹,那图案已经消失,只剩下一个十分简单,却又与阿七的面具十分相似的图案。
看着那黑黑的手指苏齐咽了口唾沫。
“是炭沫妈的,这是偏旗,咱们都被锏无常那龟儿子給骗了给我抓住那两个开路的”
说是迟那时快,田武和阿七几步冲到那早已跑出十多米远的三人面前,双手武器齐开向上一轮便将那紫晶狮的脑袋劈成了两段
那三人看紫晶狮的死相赶忙要跑,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各被一只手死死抓住。
“咔嚓。”
双臂关节臂一齐卸下。
这种能被人用作金蝉脱壳中重要替身的手下一般都是“打死不开口”的硬茬子,想要防止他们自杀就只能把事情都做到极点。
苏齐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那人的颧骨。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三人的颧骨已经被同时捏了个粉碎,猩红的血液从嘴里流了出来。
随着血液一同被吐出口腔的,还有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
“田武,咱们该干点儿正事儿了。”
说完,苏齐一脚将旁边的屋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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