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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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先是蚩尤-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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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良淡淡的说:“你的确挺笨的,但不算坏,人本质都不坏,就是脑瓜不灵光,就像我小时候似的,挨打都不知道跑……”楚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他肯定,自己以前绝对没有违背外公的心思。

    难不成是这阵子出来走动,长经验了?不会吧?据说有很多家伙十三、四岁就出来混,到二十五、六的时候还是个笨蛋,没老婆,没钱没房没车就只有自己,而且办事比小孩子还幼稚。

    但是想到秦虎天亮之后叫自己去派出所,楚良就开始想事情了,按照外公的意思的话,自己出来的这些天的确有点太招摇了,能力是不能随便外漏的,现在似乎除了赵叔的那支部队,还有街头上的几个藏区小伙儿,算下来已经构成宣传的效果了。

    “我得睡会儿,你就这么坐着吧,天亮之后可能会结痂,等过了六七天,血的结痂脱落,还要等十天半月恢复皮肤的颜色。”楚良把用火烤之后的绣花针当成针灸的银针来用,因为针又粗又短,只好把所有的针都用线串了起来,否则下针一寸多,结痂臃肿的脸包住了针的末端,最后拔出来都很困难。

    其实雨菡并不知道楚良到底能不能行,看他做事直截了当的说话做派,自己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这便是天大的喜讯了,还想怎么样,在军营里跑出来,父亲关押治疗自己的那一整天,自己想要自杀都想疯了。

    可是得知荆人海被抓的时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

    女人的怜悯,谁能体会她曾经有过的这个念头,父亲的意思是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都要让那小子娶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必秦虎也不会怜爱了吧,在大街上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惧和惊慌,而且不由分说的躲闪着。

    楚良一头倒在床上,鞋子也没脱,藏袍敞开着,里边只穿着单薄的浅蓝色衬衣。

    说是让雨菡在那里坐着,她岂能一夜苦等,虽然已经是后夜时分,可是她还是想有个人多陪陪自己。

    起身来到床边,看着自己的“恩人”,那坦露的胸膛是满满的血疤,还有楚良耳根的一道肉疤,就像是被烙铁烫过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么个年纪,应该是在学堂里读书才对,可是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可能懂的这等毁容修复的医术?

    看着摆在桌子上的一大堆各色的药包,还有楚良不经意压在药包一旁的一百块钱,雨菡感觉楚良过的也挺苦的,明明可以依赖自己的本事行医治病了。

    屋子里的陈设都是老旧的藏式家具,房间中央的绣花地毯,踩上去很是有在家里的感觉,只不过这是楼房,外头的风刮得很烈,楼道里也不时传来呼隆隆的声响。

    雨菡坐在了楚良的身边,轻轻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楚良盖住胸膛和肚子。

    楚良张着嘴“哈哈”的大喘着气,完全是高原缺氧不足的架势,突然楚良抓着雨菡的手:“阿玉阿玉!龙舅舅叫我给你的竹笋,你拿回家去吧,炒菜凉拌都可好吃了……咩啊咩,好鲜口来的…嘿嘿……”

    龙舅舅?阿玉?这似乎是他生活过的地方,那里他最熟悉的两个人吧,那个女孩子一定是他心里很重要的一个人了。雨菡怀疑楚良是在骗阿玉,讨好女孩子为什么要说是别人的意思。还一口的家乡话,果然还是个孩子气的小家伙,说梦话都这么没遮拦。

    想到这里雨菡想笑,因为她也是听说过说梦话,从高中到大学,所有的女生都矜持的要命,梦话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遇见!

    可是一笑嘴角就很生疼,她起身走到了电视机的一侧,拿起一个方镜子,接着昏暗的灯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要是在当天看到,自己都会被吓死,可是现在满脸的绣花针串起的的红丝线,看着古怪而又神秘无比,苗家的孩子,个个都是楚良这样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吗?

    期待快点度过这“就医”的日子,还有想更多了解楚良的事情,成了陈雨菡现在最起兴致的事,她放好镜子,关了屋子里的灯,摸索着走过来,安安静静的坐回到床边,倚靠着床头的墙壁,就这么抓着楚良的手,等待天明。

    易木戒开车来到了医院,秦虎有三根肋骨骨折,要打钢钉,左边的小腿尺骨关节软骨错位撕裂,也需要一百天静养。

    医院没有紧急治疗,说是第二天动手术,秦虎的后脑斜上区域有淤血,明天要转院到市里边,动手术大概会进行四五个小时,还准备通知他的家人。

    病房里,秦虎的骨折伤势被简单固定,他呵呵的笑着:“为什么不让他们联系我的家人?你怕我拿不出还你的医药费?”

    易木戒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摇着头:“这点钱,我都不屑的要你还,作为男人,有点小毛病就搞的鸡飞狗跳,也太不爷们儿了,钱不是问题,只要明天像你说的能让我见到阿良,你在医院住一辈子我也不管。”

    “怎么?我受这么重的伤,不哇哇大叫还不够爷们儿么?”

    易木戒拿着木刀指着秦虎的大腿:“从这儿切下来,不皱一下眉头,而且不去就医,你敢这样我就服你,但就你现在这点破玩意儿,爷们儿个屁!”

    秦虎有些激动的低吼着:“那他ma切一条大腿不就医,直接就该放血放死了!直接英雄就义了!”

    易木戒起身踢了一下床:“睡你的觉吧,还真以为乐意和你聊啊?走了,明天出去见我弟弟,然后带你去市里,公平交易。”

    “哎…呃。”秦虎本想问一问易木戒的各种问题,可是看他这样子的做派,就算问也许都不会告诉自己,逞能也不是这个时候。

    出来医院之后,易木戒在大街上溜达着,感觉自己身后一百码的地方有人跟踪自己,于是走到一个公用电话亭,这种电话亭要么插卡,要么投币,易木戒却直接拨了一连串的数字之后,接通了电话。

    “喂~找一下最近的御使徒,桑吉车站,对,干掉我身后的尾巴,一米五五和一米七九的两套保暖装,体型适中,再带二十万块钱来,我的黑卡弄丢了。原地等你们,就这样。”

    说完之后,易木戒挂了电话,坐在马路牙子上,拿着从监狱里摸来的烟,点上一支,倚靠着电话亭美美的抽着。

    差不多一支烟快抽完的时候,远处传来几声惨叫,接着就出现了两个穿着藏袍的年轻人,朝着易木戒走了过来。

第95章 酒肉招待() 
“教官,不是只有您一个人吗?怎么两套衣服……”前来的御使徒看到易木戒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有点不敢相信,主要是为什么越境任务,居然来了一个这么年轻的教官。

    易木戒拍拍屁股起身,手里的烟头往地上一弹,“任务通用数据码看了吗?”

    其中一名御使徒慌忙点头的说:“哦,看了看了,是黑手号码,可是您……”

    “怎么?我不像是黑手教官是吗?你是在怀疑亡魂师的领导层你知道吗?黑手教官的号码是随便给人的吗?别瞧不起人,有本事你们怎么不去当教官啊。”易木戒一把接过那个比较大一点的裤子,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御使徒挠着头憨憨的笑着:“您看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啊,走,教官,我带您去好好的休息两天。”

    易木戒换好了藏袍,御使徒前来居然没有拿棉鞋,于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看到他俩都穿着毡靴,就指着脚下问:“哎,你俩…有脚气没有?”

    御使徒似乎是看出了易木戒要穿他们的靴子的样子,于是赶紧堆笑脸的抢着说:“没有没有,每天都泡澡洗脚,也常常去按摩……”

    说到这里,易木戒轻轻锤了其中一个一拳:“得了吧,真以为我会穿你们的啊,走,快冻死我了,好酒好菜,尽管上。”

    “哎,好嘞,您放心,包您满意。”

    其实易木戒还是想穿靴子的,他们也会像服从命令一样的笑着给自己,就算心里不愿意,那也会装出很夸张的高兴,仿佛教官能穿御使徒的靴子,那是多么无上的光荣,那只不过是人家怕你。所以易木戒觉得不能对下边的弟兄太装B了,要不然显得自己太不厚道。

    转了几个弯,易木戒见到了倒在地上的几个藏民小伙,他们就是跟踪自己的家伙,易木戒指着昏死的家伙:“没打死吧?”

    “没有没有,您光说了干掉,又没说……”

    一名御使徒刚说到这里,忽然感觉“干掉”的意思就是除掉、杀死、清理整个人差不多,这里说错了话,另一名御使徒很懂颜色的准备过去将那三个跟踪的小子,在他们昏睡之中结束他们的生命。

    “哎哎,你干嘛?”易木戒踢了那名御使徒一脚,瞪着眼奇怪的看着他,“没听见你哥们的解释吗?我只是说干掉,又没说杀死!差不多行了,走走~~这里没大没小,叫我易木戒就行了,好吃好喝一起,今晚跟你们混了。”

    旁边的御使徒赶紧带路的一伸手:“小易哥请。”

    “别叫我哥,我没你们这么老,还有多远啊?”

    “前边前边就是,庞噶安乐窝!”

    易木戒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名字都这么古怪,非要用藏文音译吗?难道叫个“佣兵安乐窝”、“御使徒安乐窝”不行吗?反正这里的人也不知道前边的几个字是什么意思,越明显,现在的人就越觉得有水,掺假,“鬼屋”里头也没有鬼不是吗。

    所谓的安乐窝,是一家公司,专门给当地人安排进城工作的一个大中介所。

    易木戒进去之后里边的一帮人都把他当成了贵客,鞠躬、微笑、颔首示意……

    “你们把这里头的家伙培训的都挺好啊?就没点真心实意的态度么?”易木戒看着身后的两名御使徒,指着这帮子迎接的人,“叫他们都该睡觉睡觉,该干嘛干嘛去。”

    御使徒忙不迭的一挥手,大喊着:“都聋啊?没听见小易哥发话吗?”

    易木戒白了一眼:“你小点动静儿,这不是还有几个姑娘呢吗?你想吓死谁?别小易哥小易哥的,怎么听着像‘笑一个’似的。”

    这时候易木戒的话引起了两位藏族姑娘忍不住的捂嘴偷乐,易木戒见了也是感觉欢喜,自言自语着:“哎,对了,这才是发自内心的笑声呢。”

    一名御使徒带着易木戒往楼上走,同时给身后的御使徒使个眼色,那御使徒看了看易木戒,又看了看刚才发笑的那几个姑娘,心里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走到二楼之后,红地毯,木质的墙壁,装潢的跟豪华宾馆似的,连门都是带毡毛的,毛茸茸的门边,易木戒忍不住伸手抚摸。

    御使徒抢先一步开门,里边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的酒菜,大概是易木戒打电话之后他们就下令准备了的,这才十几分钟功夫,易木戒有些怀疑这里到底是中介公司,还是专门伺候外来执行任务的教官招待所了。

    桌子中间是一个熏羊排,整个的大羊羔不知道怎么弄熟的,反正是趴在热气腾腾的瓷盆里,焦黄的糖衣颜色,看着就来食欲。

    周围摆着大盘的手抓肉,还有几把铮亮的剔骨刀,藏民的习惯,吃肉用刀割。

    然后就是一大盘的七分熟牛排,御使徒指着牛排介绍说:“小易哥…呃不,教官……”他低头笑了一声,“嗨,易木戒啊,咱们多少回不来藏区一次,所以在国外生活习惯的你们这些教官,大都是吃惯了西餐的,有的喜欢换个口味尝尝鲜,有的则是觉得对口的食物比较合适,所以我们都准备了一些,还有红酒,不是很好,按说怎么也得弄个波尔多或者拉菲之类的,可是这时间紧急,就找到几瓶九几年的干红,嘿嘿,您看……”

    易木戒摆摆手:“叫上刚才那哥们,再叫几个工作干的不错的,都一起来吃,我又不是饭桶,吃不了多浪费。”

    “没事儿,浪费就浪费吧,只要您……”

    “去你大爷的!你傻啊?饿你十天你他ma连屎都吃!”易木戒想想自己曾经挨饿的那些日子,听到这些话就火大,还他ma比自己年长呢,拍马屁也不知道调查调查来人的底细。

    其实他们调查也是白搭,因为基地里出来的家伙资料都是销毁的,备案全都在秘鲁那边呢。

    御使徒被骂,得知易木戒是个比较正派的教官,心中暗惊不好,要遭殃的节奏。可是这时候正要走进来的几个姑娘,听见了易木戒后边的话,捂着嘴强忍着笑的走了进来。

    后跟来的御使徒看见自己的哥们被骂,见易木戒又是十分正经的在说,就指着那个被骂的御使徒:“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多大个人了,你家长没教过你要爱惜粮食啊?一边呆着去。”

    易木戒指着那个说教的御使徒:“是你给我一边呆着去,我现在才寻思过来,啊?这大半夜的哪里的中介公司是通宵上班的?我记得上头每年拨下来的情报款不是很富裕啊?怎么又是大鱼大肉又是大姑娘的?”

    看着桌子上没有鱼,也没有几个青菜,易木戒指着眼前的家伙们:“都当自己是什么了都?哪天我回去查个清楚,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宰了,这下可好,连鱼都不吃了,直接吃纯肉,喝红酒,还他ma有小姐……”

    “教官教官,呃不,易木戒,这不是小姐…”最早挨骂的家伙凑过来耳语着说:“这都是大姑娘,我们藏区有个风俗,只要是贵客,必须按照尊贵的标准全套的伺候着。”

    易木戒听到那个“全套”二字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爱好,可是眼下还不是时候,觉得这样有违背自己在御使徒心目中的形象,所谓教官就是要无比正气高大的一个表率榜样!

    于是他轻轻的拍着桌沿:“行了,既然都来了,大家随便坐,把这一桌子全都消灭掉,以后不准在这么铺张,我以后会经常来,反正都记住地方了,说不准随时都会自己找上门,”易木戒见那几个姑娘要被进门的御使徒赶走,他伸着手道,“都过来吧,门关上,省的这里头这么多人看着眼馋。

    那几个姑娘坐在了易木戒的身旁,又是夹肉又是喂肉的,易木戒心里很美,但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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