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内”,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完全不会畏惧“毒药”或者“毒气”,哪怕是注射类的毒剂,达到这种体质的能力者,可以随着自身的控制能力强度排斥这一切。
那么最后是这四种能力中最强的一个,不可更改变化的定律系力量!
书中的素描图表示的就像是一种激光,注解是这种力量使用时,肉眼是难以分辨的,因为其中提到了射线的力量,是放射性辐射!还有毁灭地外星体的力量,一个古朊卡射线,数秒之间将月球大小的星体切割成两半!这种毁灭性的力量是极其震撼而又恐怖的。
但是前提是这种能力拥有者自身的防御力基本和普通人一样,成为这种能力追求者的最大软肋。
看到这里的时候,楚良不禁有些想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变态力量存在呢。
这样一来,楚良就算是草草把整本书看完了,其中还有很多已知能力者的姓名、属性记录,这些都不是楚良感兴趣的。
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他感兴趣的还是神话传说一类的东西,因为到最后的时候这本手写的书,记载了几个能够确定下来的人们眼中的“神”的名字。
控制黑暗的暗王斯狄尔,一个身材魁梧的,脑袋很小的黑人,肩头扛着和他身体一样大小的巨型铁棒!说是铁棒,还不如说是一个废弃的大铁皮油桶。
第二位是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冬,这里的波塞冬,素描画像中的形象是披散的头发,而不是西方神话中的满头蛇的形象;手持镇海的三股钢叉没错,却不是鱼的身体,而是一味面相老诚的髯须大叔。
第三位是天王奥博斯,拥有稀释大气的力量,也就是掌控天空。
第四位是冥轮基洛夫,样子有些像中国神话传说中的阎王,下巴和嘴唇都是臃肿的样子,额头很小,但是是个秃顶,胸前背后都是两个圆形的盔甲,就像把两个圆形的盾牌扣在了身上,左手拿着一本不知名的什么书,右手抓着鹰的双脚。
第五位是地光斯拉特,书中的详细记载,大概意思是说在地震的时候出现的地光而得其名号,也就是说可以发动地震!
第六位是“八星”,漫天繁星之中除了日月以外最亮的八颗星星,是他的法器,他的名字叫“震雷罗”,只有在晴朗的夜空下才会现身。
第七位是带给人类火种的“神”,火种菲洛克,希腊神话中记载是被宙斯捆绑在月球的背面,最后挣断铁索跳下人间,把火种带给了人类。可是这本书中的记载是:他可以给予光明和火种,同样也随时可以收回。
看完整本书之后,楚良仰躺在石床之上,苦笑这编纂怪书的家伙,为什么要把这些神又写出来呢?明明在书中就多次强调世上没有“神”和“鬼”,而最后又说有迹可循、能够确定的……
第79章 搜索归来()
旺布斯知道楚良就是长风的儿子,而且他还确定这个孩子就是这尊塑像的后人,因为楚良提到了金色的鬼金刚。
长风,这个孩子我收定了,一定要把所有的本事都传授给他,因为他和你很像,我相信他会和你一样是个好佣兵,而且一样用那种方式爱着这个国家。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从一而终的这种家伙。
之前的那一个空降的伞兵小队在听到了那声雪崩,他们本想着要绕开雪崩路线搜寻,可就在刚走出去不足三两分钟的时候,一阵雪块滑落的声响再次引起他们的注意。
当他们无意间的去瞅了一眼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巨型怪物。
“班长!那是什么东西?”一名士官大叫。
为首的三级士官定睛一看,继而抓起望远镜,一把推开眼前的护目镜,看着远处飞一样的速度,那个怪物,几秒之间就消失在了望远镜的视野!
“难道是传说中的雪族神明生物?”三级士官正自言自语的感叹。
突然身旁的士官吼道:“是他!荆人海在那里!抓住他!”喊话的士官话音未落就端起步枪朝着远处射击!
子弹在年轻军人的身旁弹起些许的雪粒迸溅,他被怪物丢在这里之后,已经是缺氧和被刺骨冰冻的快要死掉,根本没有了挣扎和继续逃亡的力气。
“没错是他,抓活的,师长有令,打他的腿……”
另一名士官刚吼了一嗓子,三级士官大手一扬:“别开枪!!他已经快被冻废了,只穿了秋装作训服没被冻死就是个万幸!上!” 那个名为荆人海的年轻军人,鼻孔的血液开始流出、冰结,他看着军队的人跑向了自己,想着之前那个怪物,一股从绝望中死里逃生的感觉,居然苦不堪言的笑了一下,因为天气温度太低,导致他的这一下苦笑,嘴角生疼的犹如快要撕裂。
几个小时之后,荆人海被自己部队的人抓上了车,在脱离风雪刺骨之后的他似乎愈发的不想再逃,因为这藏区的雪山之巅,你逃,也只能是往外走,然而内陆方向到处都是关卡,自己现在的样子根本没能力逃脱,背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极寒大山,逃进去之后,不是遇上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怪物,就是被毫无抵抗能力的冻死。
直升机在天上远远的尾随着地上出兵归来的车子,他们不敢用直升机快速将荆人海送回部队,因为亡命徒又是一名老兵级别的战斗好手,为了活命的家伙,谁也不敢排除他会有劫持飞机的可能。
在地上的车子里,即使他逃了出来,那天上的直升机,除了机枪以外,还有两名狙击手在等候着,一旦发现他在车上的落逃,可以先打他的腿。但这都是程序上的防患理论,现在荆人海已经开始痴傻过半的像个废人了。
秦虎的警车被拦在了空降师部队的校场门外,没有师长的命令,本部军籍以外人等一概不许进出!
“嘿嘿~~怪了哉,我兄弟就是你们卫生连的,我找他有事儿,我们家出事了知道吗?”秦虎穿着警服,站在军队大门外,编着谎话,想要混进去,不过他的确有个弟弟在这支军队里边。
秦虎一听他们说“没有师长的命令”,他就知道陈雨菡母女一定是出了事端,否则进入部队找人,又不是找什么大人物,怎么就必须惊动师长了呢?
“同志,我在重复一遍,您好,没有师长的亲自批准,我们没有任何权利放除了本部军籍以外任何人入内,军人服从上级命令,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强加为难!谢谢。”门口执勤的士官冲秦虎行军礼之后,继续执勤。
秦虎有些不高兴了,激动的向前走了两步,这是对面一名士兵手一伸:“同志,请退到黄线以外!”
秦虎频频的点着头,滋牙缝的道:“军队是吧,行、行,军队了不起嘛,还军民一家军警合作呢,我穿这身衣裳算是没管一点用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了,秦虎感觉这些军人的神色十分严峻,而且平时站在这里,可以清晰的听到校场里边嘹亮的作训口号声,可是现在里边整个上午都很冷清,于是他决定再套一句话:“请问是不是要军事……”
他“演习”二字还没有说出来,身后就突然间的鸣响一声汽车喇叭,秦虎一个哆嗦,没好气的回头瞪着,眼前是一个长龙的车队,天上的直升机编队也“突突突”的飞进了军队校场上空!
果然是演习吗?这和雨菡她们母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真的和那个藏民小哥说的一样?雨菡她们母子……出事了?!
一辆车行驶到校场门前,大门口的原木路障被两名士兵抬向一边,秦虎凑到副驾驶的车门前:“哎,同志,请问……”
“保持安全距离,请闪开!”士兵毫不犹豫的杜绝回答任何问题。
秦虎又冲着后边的一辆运兵车跑过去:“同志…哎兄弟兄弟……”
“请退后!”这辆车的士兵更直接,端着枪指着秦虎,完全将他想要问的话给噎回肚子里了。
汽车长龙之中,唯一不太一样的是一辆装甲车,那装甲车披了雪地的迷彩伪装网,而且封闭严密,车子的两侧分别有两队步兵持枪奔袭跟随着。
秦虎还是想去试一试,可是这时候装甲车减慢了一些速度,车后腚上跳下一名军人,胳膊上戴着红十字的白色袖标,他跑向秦虎,秦虎见了此人欣喜不已。
没等他说话,那卫生员的少尉军官就吼着秦虎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找到这儿来了,我还没回来就听到有人说你的事儿了,” 卫生员少尉瞄了一眼校场大门的士兵,示好的打着招呼,然后对秦虎道,“快说,找我什么事儿,这两天我们都紧张的要命,不重要的事情你可别麻烦我了吧。”
秦虎苦笑着看着眼前的家伙,这是他的堂弟,比自己小七岁,是秦虎二叔的儿子,他有些惆怅的伸了伸懒腰:“你们…这~~部队的信息通讯可真够发达的哈?我都没说我要找谁,他们都知道是要找你的哈?”
卫生员不满的撇一撇眼睛:“天上有军事卫星,校场门口有监控器,你来我部队门口无理取闹的全过程……”他叹息的说,“我在车上都看三遍了。”
第80章 隐情()
空降师师部二楼师长办公室里。师长陈炎山双手撑着窗台,他凝视着七百米远处的军队长龙,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陈雨菡的母亲,那个善良的藏族女人,脸上带着浑浊的泪,对于眼前这个一身威武军装的中年男人,她有万千说不完的苦楚。
陈师长扬了扬手,虽然是个汉民,但是他的藏语说的不错:“阿卓你不要哭嘛,英卓她不会有事的,那个狗东西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就是军事法庭公正严审,他也会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这时候你倒是出来了,你不管我们,你还管不住你的兵吗?族里边的‘迷琉’说我的孩子有大灾祸,卜卦的时候鸡肝都是鲜红的,又不是黑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天神是不会原谅你们这些男人的。”
母亲阿卓说的“迷琉”,是藏区的一种信仰传统,就好比苗家的大巫师,用活鸡杀死后挖出来的鸡肝鲜亮的程度来预测人的命运,这其实带着浓重的迷信色彩,可是老一辈的古老民族流传下来的信仰,很难在短时间里得到放逐。
陈师长是不相信这一套的,可是这个妇人是自己的女人,二十多年里他只顾着自己的部队,根本没有好好的疼惜自己的爱人和宝贝女儿。但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整个中国有多少是这样不思劳苦为国效力的忠诚将士。
谁也不会替他们分担这一切,承受并接受这一切的无辜,男人的心思只有男人懂,女人懂的只不过是一少部分的爱慕。
“你现在就住在这里,警卫连的人会给你准时一日三餐,有其他需要,后勤小五会给你安排的,我要去看看我的战士们,他们为了我这个师长的脸面,已经搜山整整一上午了。”
师长说完就开始朝着门外走,母亲阿卓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陈师长的手臂:“炎山,我现在很害怕,英卓可是你的女儿啊,我们的英卓,我们的雨菡!”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抚摸了一下阿卓的头发,拨开她的双手走了出去。
门外的警卫打着军礼,师长陈炎山回礼后接过了警卫递给他的武装带,一边朝楼下走一边收拾行装,警卫上前伸手动作很小的拦了师长一下:“首长,万万不可私刑啊!”
陈师长鄙夷的斜了他一眼:“小蹦豆子,你也知道我是首长啊,我有必要对那种家伙动用私刑吗?你们这些年轻孩子,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不正之风。”
师长走了,这名警卫还是有些担心,毕竟那个女孩子可是师长唯一的女儿,他这辈子就这一个孩子了,那个荆人海居然用了硫酸,这要是搁在任何一个做父亲的身上,都要恨不得扒了那家伙的皮不可。
秦虎在门外想要从卫生员堂弟的口中问出有关军队搜山的一些端倪,这名少尉指着鼻子的警告哥哥:“改改你的恶心毛病,不该问的不问,知道太多你也就快完蛋了,别看你是个警察!”
堂弟的不屑一顾,秦虎站在原地有些茫然,这怎么能叫不该问的不问呢?
不久前的时候,秦虎在一次回日KA则家里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和楼下的一个陌生男人聊的正欢,自己也不过是被降职,又不是和老婆离婚,分居也是妻子决定留在日KA则的,因为五六岁的儿子刚刚入学,所以不想办理转学手续,就由妻子一个人在市里边,自己被下调到了萨嘎做民警。
他装作没看见的上了楼,当时陈雨菡正在给自己的儿子洗澡,因为之前妻子事先告诉过自己,为儿子请了一个家教,可是秦虎就想不明白了,又不是艺术课的老师,就是每天教一些算数或者识字,现在儿子这么小,有这个请家教的必要吗?
“你好,我是秦虎,小老虎的爸爸。”秦虎看着这个美丽而又善良的姑娘,一名家教老师,居然会像母亲一样的给自己的儿子洗澡,这让秦虎觉得很不合适,心中埋怨妻子,把家教当成什么了,你给人家开多少钱了。
雨菡呵呵的笑着也做了自我介绍,秦虎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让他娘给他洗吧,麻烦您来做,这不合适。”
“娘?”雨菡觉得有些好笑,在藏区,要么是学着藏民那样的喊“阿妈”,或者现代人的口吻声称“妈妈”,怎么眼前这个大警官说话的语气这么的冷硬呢。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雨菡要准备离开,妻子给雨菡结了一天的教课费,但是秦虎执意要她留下来吃一顿饭。
厨房里妻子阴呼呼的揪着秦虎的耳朵:“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狐狸精了!”
秦虎冷眼瞪着妻子,什么也没有说。
妻子有些害怕了,他这种眼神都是用来看罪犯的,怎么突然回来就这样的冷漠起来了。
“干嘛啦~~我用没真的掐耳朵,不能逗你开心啊?”
妻子献媚撒娇,可是秦虎冷漠的回敬一句:“别扯远了,我留她吃饭,你也不想想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叫她给我儿子洗澡?换衣裳,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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