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还没有睡……
小苹果的乐曲已经没有了……但是这条龙……
竟然在听最炫民族风
老兄,难道你想做神曲之王?
看那肥肥的身子,跟随着乐曲不断扭动;节奏掌握的很好,但是在欢喜哥看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那是一条增肥版的蚕宝宝在桑叶上蠕动。
恩,这话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我们的小胖是有很强的自尊心的……
欢喜哥暂停了音乐,小胖顿时跳来跳去表示抗议。
“小胖,别急。别急。”欢喜哥一脸讨好:“瞧,这都凌晨了,你肯定肚子饿了吧?你家欢喜哥哥给你带宵夜来了。”
恩,欢喜哥还是对我不错的。
不对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以及从龙的辩证角度来看,欢喜哥这么做,绝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胖警惕的眼神看向了欢喜哥。
“小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欢喜哥立刻提出了抗议:“你以为我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别有目的来找你的?”
小胖非常确定的点了点头。
欢喜哥大是委屈:“你怎么能这样看我?你知道我一直在牵挂担心着你就怕你饿了吗?”
小胖连连摇头。
欢喜哥轻轻的擦了一下眼角:“你太让我伤心了。你瞧都有眼泪了。”
演技太烂了,简直就是烂片之王。小胖很是不屑的朝着欢喜哥的身后看去。
你来给我送吃的。带只破破烂烂的瓶子来做什么?
“你瞧,这不是顺便吗?”欢喜哥赶紧把瓶子拿了出来,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水哥是不对,但卢姐可怜啊。你还记得卢姐做的鸡汤,你一个就吃了一大半不?我拿你的眼泪试过了,可却一点用都没有啊。”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不过这倒真是在做好事……
而且以欢喜哥的性格。你要是不答应了他,他能在这和你烦到天亮。
刚才自己那个舞步还没有学会呢。
小胖不耐烦的示意雷欢喜打开瓶子。
它忽然纵身一跃,然后整个身子便凝滞在了瓶子的上空。
空中定身法?小胖还有这个本事?
小胖这次身上呈现出的是一种紫色的光芒。
非常美丽的紫色。
而且一片濛濛的水花竟然在它的周围凝聚起来。
这一幕宛若清晨小雨中一抹特殊的紫色彩虹一般美丽。
水花不断的在小胖身边盘旋着。
而那道紫色却好像一个精灵不断的在水花中穿梭。
雷欢喜被这一副美丽的场景深深的震撼到了,就连呼吸也都不敢略略用力。
很快,那些濛濛的水花居然完全变成了紫色了。
然后开始聚拢。变成了一道水柱。
小胖用力一吸,水柱便全部进入到了它的嘴里。
而此刻它的整个身子竟然也都变成了紫色的。
片刻,一滴紫色的水珠从小胖的嘴里出现,缓缓的落到了那个盛满了眼泪的瓶子中。
小胖却意犹未尽,一张嘴,又是一道小小的水柱喷到了雷欢喜的身上。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它身体的颜色才全部恢复成了原来的白色。
那道小小的水柱一接触到雷欢喜的身体,便迅速的渗透进了他的皮肤。
雷欢喜身上所有的疲劳和困顿完全的消失了。
整个人都变得精神抖擞。
天啊,这道水柱太神奇了,竟然能够帮人消除疲劳?
重新躺回到自己床上的小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很是不屑的看着欢喜哥。
这个土鳖,难道你以为本神龙凝聚出来的紫色水柱只有那么一点功效吗?
这道紫色水柱。可是神龙的特殊能力,如果和你身体里的灵气结合起来,会产生什么样的作用只怕连你自己看到了都害怕。
算了,让这个土鳖自己慢慢的去领悟吧。
此时那个小瓶里除了眼泪之外,又有了小胖的紫色水滴。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雷欢喜拿过那个荷叶盖罐,小心翼翼的又在上面滴了一滴。
玄妙的事情发生了
水滴没有立刻滑落消失。而是顺着滴落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游动着。
而且,这滴水滴居然也是紫色的
它从瓶口开始,便如同一个会跳舞的紫色精灵,一点点的经过瓶子的所有地方。
当到达瓶颈的时候,水滴却忽然开始拉长,包裹住了整个瓶颈部位。
接着又是瓶身……
它“巡视”过了瓶子的每一个地方,一点也都没有遗漏。
只是让雷欢喜奇怪的是,那些修补过的地方依旧没有什么改变。
难道这滴水滴只是看起来好看吗?
雷欢喜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紫色的水滴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然后迅速的消失不见了。
它好像和荷叶盖罐融为了一体。
那些修补的痕迹正在消失
雷欢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发誓,自己不是因为一晚上没有睡而看花眼了。
荷叶盖罐正在逐渐恢复出原本的样子。
几分钟后,荷叶盖罐完全复原了,一点修补的痕迹都看不出,一丝的裂痕也都没有。
完好如初,就如同从来没有被摔过一样。
雷欢喜张大了嘴。
他知道小胖的眼泪肯定有神效,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神奇到了这个地步。
当然,更加重要的是小胖贡献出的那滴紫色的水珠。
宝贝啊。宝贝啊。
雷欢喜便如同一个守财奴一样,把瓶盖紧紧盖好。将瓶子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珍贵无比的眼泪用在濒死的大黄鱼身上行,用在破坏的瓷器身上行。
那么用在病重的病人身上呢?
是不是一样会有这样的奇效?
1000万地上的探子可价值1000万啊
雷欢喜此时的心情,就好比是一个人丢了1000万却失而复得
恩,将来自己要是没饭吃了当个修补匠也不错。
欣喜若狂之下,抱起正在津津有味看着电视的小胖,用力亲了一口。
小胖傻了、呆了
非礼啊
这个臭不要脸的欢喜哥非礼了一条神龙啊
……
兴奋中的欢喜哥。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睡意。
也许是那滴紫色水珠的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赶紧拿出名片拨通了一个电话。
等了好大一会,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一个睡意惺忪的声音:
“谁啊。”
“宋先生,您好,我是雷欢喜。昨天我们在派出所见过的。”
“啊,是你啊,你好,这么早做什么?这才6点啊。”
“宋先生,我有急事,请问今天您能不能去下谭总的厂?啊,最好叫上那位卢老板一起。”
“雷先生,有什么事你不会在电话里说吗?今天我很忙,卢老板也很忙。”
“宋先生,请您无论如何要去一趟,我保证您和卢老板都不会失望的。”
电话里宋羽畅沉默了一会,大概是被雷欢喜的执着弄的有些无可奈何:“好吧,好吧,我会和卢老板说一下的。但是你最好真的不要让我们失望,不然我会把你拉进我电话中黑名单的。”
“我保证,你放心。”
雷欢喜挂断了电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嘿嘿,一会见到这只修复的坛子,你们眼睛一个个都瞪大了吧。
恩,那瓶装满了小胖眼泪的瓶子,现在可是自己最大的护身符了(。。)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欢喜哥就是个修补匠()
一大早,雷欢喜就来到了孙水根家门口。 w w wnbsp;。 。 c o m
还没有敲门,就听到了卢姐的哭声。
平时一贯大嗓门的孙水根,却一点声音也都听不到。
雷欢喜心里一紧,孙水根别是做了什么傻事了。
赶紧拼命敲门:“卢姐,卢姐,开门啊。”
门一会便被打开了,卢姐的眼睛哭的红红的。
“水哥呢?没事吧?”
“这个杀千刀的,我恨不得他现在就死了省心,省得给家里添乱”
朝院子里看,孙水根正蹲在墙角大口大口的抽烟,烟屁股已经堆了一地。
看到孙水根没事,雷欢喜这才放下心来。
随即又板起了脸,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一个教训:“现在知道后悔了?拿瓶子砸的时候特别痛快?1000万就这么给你砸没了。”
“欢喜兄弟,欢喜兄弟。”卢姐拉住了雷欢喜,哀哀哭泣:“这次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们家水根啊,他要是去蹲大牢了,我们娘仨可怎么办啊。”
“卢姐,你平时就是太让着他,结果让他以为在厂里和在家里一个样了。”雷欢喜也顺便责备了一下卢姐,接着对孙水根说道:“起来吧,跟我走。”
“去哪?”孙水根迷茫地问道。
“去你的厂子里,你闯了那么大的祸,谭总说算了你还真好意思?厂里那么多的弟兄怎么办?”
孙水根站了起来,扔掉了烟蒂:“去,祸是我闯的,我给谭总打一辈子工来还”
卢姐听到这话又哭了起来。
雷欢喜想笑却又不敢笑,这次不给孙水根个教训,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
一到厂门口。宋羽畅和卢世尊也正好从车里下来。
“雷先生,那么急着找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卢世尊明显表现出了不满意:“你看,今天上午我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都要耽误了,要不是老宋的面子……”
“卢总,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但我们先去谭总的办公室吧。”雷欢喜一迭声的抱歉道。
尽管不是太情愿,但来都已经来了有什么办法?
来到谭总的办公室,他秘说他上午一大早就进了办公室,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敲了一会门,却一直没有人来开门,秘也是一脸的抱歉。
“不好”雷欢喜忽然想起了谭总昨天说的话,一惊,急忙用力踹门。
几个人这才同时反应过来。
合力之下,办公室的门终于被踹开了。
一根绳子已经在电风扇上挂好了。谭清源谭总就吊在了绳子上。
大惊之下,雷欢喜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谭清源。
将他从绳子上救了下来,一摸,还有气。
厂里的医生闻讯而来,一番急救,谭清源终于长舒一口气。悠悠醒了过来。
“谭总,送您去医院吧?”差点闯祸的秘急急说道。
谭清源摆了摆手。示意秘和医生全部离开。
“老谭,你这是做什么啊。”卢世尊连连跺脚,把他搀扶到了沙发上:“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有什么过不去的桥啊。”
谭清源有气无力:“不一样了,不一样了,这次是彻底的完了。连最后的一点希望都失去了。你不知道,昨天我回家就接到了银行的电话啊。再不还钱,就要和法院的一起来封厂里的机器,变卖厂房了啊。”
“谭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孙水根眼泪哗哗流着。
“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谭清源叹息一声:“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
等他多少恢复了一些精神,雷欢喜这才说道:“谭总,孙水根的确做错事了,我也实在没有钱来替他还债。”
废话,都是废话。
难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
雷欢喜把头转向了卢世尊:“卢总,如果有个和荷叶盖罐完全一样的探子,您的委托人会收购吗?”
卢世尊愈发的不耐烦了:“你现在拿出来,我现在就转账。你这个年轻人不知好歹,不分轻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样的玩笑。”
雷欢喜一笑,也没有在意:“宋先生,这次恐怕又要麻烦您来鉴定一下这样东西的真伪了。”
他拿过了随身携带的东西,撕去了外面的报纸。
一刹那,宋羽畅和卢世尊怔在了那里,而刚才还想寻死的谭清源却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他们看到什么了?看到什么了?
荷叶盖罐
一只荷叶盖罐
和那只被打碎的坛子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荷叶盖罐。
宋羽畅迫不及待的接过了坛子,拿出放大镜,来到光线充足的窗口,目不转睛的看着。
一个打扰他的人也都没有。
足足30分钟后,宋羽畅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荷叶盖罐放好:“雷先生,冒昧的问一下,您这只荷叶盖罐是从哪里来的?”
“我把昨天打碎的拼好了。”雷欢喜顺口就说道。
“雷先生,请您不要开玩笑。”宋羽畅却郑重其事地说道:“那只荷叶盖罐碎成那样了,就算再高的科技也都不可能复原,甚至拼凑起来都困难。”
为什么说真话总是没有人相信呢?
这只荷叶盖罐就是昨天被打碎的那只荷叶盖罐
雷欢喜知道自己说真话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相信的:“是这样的,昨天我一看到那堆碎片,就想起我家原来也有一只祖传下来的荷叶盖罐,所以我就拿来了。宋先生,这只荷叶盖罐您看着还成吗?”
“还成?”宋羽畅瞪大了眼睛:“本来我是该指出这样那样的缺点,这在未来交易的时候便于买方压价。但是这只荷叶盖罐真的实在是太完美了,我一点缺陷都找不到。和那只被打碎的荷叶盖罐,这只的色泽更加饱和丰满,简直就是一副艺术的完美杰作……”
这也等于间接的在证明,这只荷叶盖罐和昨天被打碎的那只,完全就不是一回事了。
“那么,谭总,这只荷叶盖罐我就帮孙水根赔偿给您吧。”
“啊”
所有的人都发出了惊呼。
1000万
这可是价值1000万的东西啊雷欢喜竟然拿出来替孙水根赔偿?
“欢喜兄弟,这使不得,这真的使不得啊。”孙水根连连摆手:“你让我将来拿什么还你啊。”
他这么说还情有可原,但谭清源沉吟了一会:“小雷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东西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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