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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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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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手!你们快停手!”

    木优鱼慌慌张张地上前,行刑之人看也不看她,继续落杖,木优鱼忙拉拉邀月,邀月才出手喝止,“行了吧,人已经昏过去了。”

    行刑之人这才罢手了,木优鱼上前,摇摇黑牧,完全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吓得面色煞白。

    完了,出人命了!

    “月爷,快来帮帮忙啊!”

    邀月一听就动,跃上桃树砍了绳子,黑牧就脑袋朝地,坠得‘砰’一声,愣是将他给摔醒了。

    他睁眼就看见木优鱼正蹲在旁边看自己,顿时气得面色青红,“你这恶妇,偷我花啼,如今还想来看我热闹不成?”

    说罢,往后一倒,彻底昏了,木优鱼怎么摇都摇不活,一摸鼻子还有气,心也有跳动,还是没死,但也活不了多久了。

    “月爷,您看也看了,别为难小的,黑牧若是吊不满三天,下一个被吊打的可就是我们了。”看管之人面色冷冷地道,邀月挥挥手,他们便会意,又将黑牧给吊了起来。

    但是木优鱼不得了,“住手,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若是不及时治疗,失血过多,伤势过多引发感染会出人命的,而且就算侥幸活了,也会落下病根,下半辈子就没指望了!”

    谁管那什么感染什么失血过多,将黑牧一绳子栓了往那桃树上一吊,这可是七爷的规矩,吊死在桃树上的人,永世无法超生,黑牧不管是死是活都快活不了。

    邀月见惯了这般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了,但木优鱼急得跳脚,一条人命搁在自己面前,她身为医者,如何能不着急?

    忙摇摇邀月:“月爷,你快给想想办法啊,迟了他可就死了。”

    邀月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愁眉道:“小鱼儿啊,不是哥哥我不想救,而是这事儿,得看七爷的意思。”

    “那、那我去报官,鱼玄机杀个婢女还能被判死刑,我就不信七爷连王法都不听!”

    邀月一听这话,‘噗嗤’一声笑了,“七爷是出了名的黑恶势力头子,官府都怕他,你跟他讲王法,还不如直接去当他面说!”

    七爷可是黑社会啊!怕个什么官府!

    可木优鱼眼见着黑牧被吊在树上,鲜血一滴滴地滴,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邀月还来安慰:“在七爷眼里,黑牧就是一条狗,是死是活都是得看七爷的!小鱼儿别操心了,回家筹备你的客栈去。”

    木优鱼看看那树上吊着的‘狗’,飞奔回了家,一会儿把花啼牵来了,到了七爷面前,将马缰绳一还:“还你的蹄花!”

    又忍痛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儿有五十两银子,我要买你挂在树上的狗!”

    ------题外话------

    停电一整天,终于来电了

025 一个条件() 
木优鱼自然是进不去那宅子的,当然是唯恐天下不乱闲得蛋疼的邀月给带进去的。

    邀月还信誓旦旦地道:“小鱼儿你放心,不就是一条狗吗,有哥哥我在,保证让师兄松口,到时候,黑牧的小命就保住了,小鱼儿你也不用自责了……”

    当木优鱼扔出那五十两银子要买黑牧的时候,七爷那暴怒的眼神简直能汇聚起一股狂风暴雨,环绕着那木优鱼那小小的身子,似乎随时能将她给卷进去,卷得支离破碎,与强大的七爷相比,木优鱼简直就是个小鱿鱼,弱小得可怜。

    邀月就喜欢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在木优鱼身后使劲地憋住笑意。

    见七爷不为所动,木优鱼定定心神,硬着头皮道:“月爷说了,七爷的人多得是,不在乎那一个人,还是个半死的,那马儿是我路上捡来的,他只是来牵回自己的马,不算偷,我把蹄花给你牵回来了,你把黑牧卖给我,反正他已经对你没用了,卖给我你就当废品回收。”

    邀月在背后提醒道:“那叫花啼。”

    木优鱼道:“不管蹄花还是花啼,七爷,我把马儿给你送回来了,黑牧幸不辱命没有丢失这匹宝马,七爷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还以为黑牧偷马是七爷使唤的,因为没有偷回马儿,还被活捉了,七爷才会罚黑牧,那马儿看起来的确是价值不凡,七爷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现在马儿回来了,七爷也该是消气了。

    七爷不看那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蹄花,不,花啼,双目阴沉地看着木优鱼,和那身后看笑话的邀月。

    邀月这厮自小就作死,被七爷教训了不知道多少回合,还是这般欠揍,七爷竭力地忍住了当场打死他的*,暴怒使得他那本来就面目可憎的面目越发的可憎了。

    木优鱼小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那拿着银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鬓角湿湿,呼吸急促,仿佛对方是个什么洪水猛兽。

    七爷今日身穿着普通的袍子,发间簪着上次被偷的木簪,若是不看那鼻下一部分,他肯定是个清爽干净的绝世美男子,可惜了一口歪牙,木优鱼见识过太多这般的情况,她保证若是七爷到了自己手里,一定能被改造成一个绝世美男子,可是如今,她可不敢在七爷面前提什么牙齿。

    真是奇怪了,就是这么一个衣着简单,不足十六岁的小屁孩,却令实际年龄超过二十七的木优鱼发憷。

    这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小正太。

    七爷不语,现场气氛越来越怪异,木优鱼托着那五十两白银,手儿微微颤抖,白银里传递出一股寒意,直达全身,惊得她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心底发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是后悔给那条狗出头!

    见七爷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木优鱼吓得心肝跳来跳去,咽咽口水,“七爷,您、您倒是给个话儿啊!”

    同时,她往后面退了退,用脚勾勾身后的邀月,想让邀月给自己说说好话。

    谁料,勾了个空。

    那来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为木优鱼斡旋说情的邀月,早跑了……

    此时,房中就剩下木优鱼和七爷,木优鱼双眼发黑,欲哭无泪,想逃已经来不及了,邀月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木优鱼定定心神,想自己还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国际学术研讨会,她还做专题讲话,见过国际政要、见过明星大咖,亲自给不少巨星天王做过牙齿矫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么一个十五六岁小屁孩的气场给碾压了。

    她艰难地直起身子,假装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来做矫正的普通少年,但那分明就不是个普通少年。

    七爷的心,太深、太沉,木优鱼的实际年龄就算比他大一轮,她也看不透这个人。

    七爷看了半天,终于是动了一动,开口道:“你要黑牧?”

    木优鱼坚定点头。

    七爷问道:“他曾将你吊了一晚上,你不恨他,还来救他,为何?他不过贱命一条。”

    木优鱼稳定了呼吸,道:“黑牧吊我一晚上,因为我斗胆放了七爷的马,我自作自受,况且,黑牧是一条人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因我而死,七爷您是混道上的,见惯了死人,见识过大风大浪,不将一条人命放在眼里,可小女子只是普通人,没见识过死人,更无法在间接害死一个人之后还能心安理得,小女子只是为了后半辈子的安乐着想。”

    七爷面色不动,良久才道:“这世道,人命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值钱。”

    木优鱼坚定地看着他:“那是七爷的世道,小女子的世道,人命关天。”

    七爷沉默了,木优鱼也紧张地等着他回话。

    终于等到七爷开口:“你这小女子若是想救他,也可,一个条件便行。”

    “什么条件?”

    七爷面无表情:“脱光了在爷面前走两步,黑牧就归你了。”

    木优鱼惊得大退两步,抱住胸衣,“你、你这色魔!”

    她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七爷冲进别苑中之后的事情。

    愤怒、羞涩、恼羞成怒,全部堆积在木优鱼面上,汇聚成一脸难言的别扭。

    还尼玛个七爷!

    流氓,畜生,社会渣滓!

    木优鱼羞得夺门而去。

    她从后门出去一看,看见外头日头猛烈,三十几度的高温下,黑牧被倒吊在桃树上,双手垂下,落下一行行的血,双唇惨白,双目紧闭,凄惨了得。

    蹄花认主,泪汪汪地用马嘴拱拱黑牧,黑牧毫无反应,如同一具尸体。

    蹄花朝黑牧吐吐气儿,又朝木优鱼扬扬蹄子。

    黑牧若是再不救,肯定难逃一死!

    房中,七爷见木优鱼出去了,悠哉地拿起了茶杯,正喝着香茶,木优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关门插锁,大步向前,宽衣解带,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赤身露体地七爷面前一站,视死如归地道:“七爷,小女子的身子您也看了,那条狗您也该给我了吧!”

    “噗——”

    七爷喷了她一身子的茶水。

    ------题外话------

    必须要有碰撞

026 白眼边牧() 
七爷发誓,他对木优鱼那发育不良、正反面都分不清晰的身子毫无念想,虽然他混黑社会,杀人防火是家常便饭,但奸淫掳掠他只做到了后两个。

    他也只是想让木优鱼知难而退。

    没想到,木优鱼脑子瓦特了,就这么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了。

    空气凝固了一刻钟,七爷当场石化,眼睛不知道该放哪里。

    木优鱼一身子的茶水,赤条条地在七爷面前飞快地走了两步,而后穿了衣裳。

    为了救一条人命,木优鱼当真是豁出去了,反正这小身子也没什么看头,她才十二岁,放在现代还是小屁孩。

    想自己还是小屁孩时期,还不是穿着开裆裤走来走去,差不多一个意思。

    而且七爷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肯定也做不成那事儿,不过就是被看一眼,木优鱼忍了!

    她是豁出去了,七爷脑子当场短路了。

    这小丫头居然还真敢脱!

    还真敢将她那a面和b面都分不出来的身子赤条条地往七爷眼帘下摆!

    女儿家的廉耻、矜持呢?

    还要不要名节了?

    这不是邀月那厮的通房吗?

    家中已有了当家,还敢往别家男人面前脱衣服?

    大逆不道,不知廉耻!

    一瞬间,七爷脑海之中浮现了很多反应,本以为自己该是勃然大怒,揪着这丫头狠狠地训斥一番,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妇道!

    但七爷不是说教的料,一张口,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看见木优鱼双眼之中带着闪烁的泪花,一件件地穿衣裳,一边微微抽噎:“七爷,我脱也脱了,走也走了,若是您不满意,我再脱一遍,再给您走两步。”

    七爷张张嘴,无语凝噎。

    木优鱼已经穿好了衣裳,将那浅黄色褙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拴了系带儿,转身便走,“七爷您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您桃树上挂着的狗我就牵走了。”

    说罢,推门走了,石化的七爷端着杯子,才发现喉咙里辣得很,鼻子里全是茶水,弯腰就想咳,木优鱼忽然一推门,飞奔进来,七爷忙恢复高冷,见她拿了桌上留下的五十两银子,又来去如风,消失不见。

    七爷:“……”

    坐在房顶上的邀月看着木优鱼出去了,才滑了下来,进了七爷房中,看见七爷正弯腰咳嗽,脸都咳成了猪肝色,邀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师兄你居然败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哈哈哈哈!”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七爷如今这吃瘪模样,他觉得太有趣了,只想笑。

    还是木优鱼本事大,还真是想知道知道,木优鱼到底用了什么招式!

    七爷满脸黑光,双目之中乍出两道冷光,全数落在那邀月身上,邀月发觉大事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木优鱼一路飞奔,一路擦眼泪,泪花一直不断地滚,本以为不会在意,可还是心存芥蒂。

    罢了罢了,就是被看了一眼,反正那七爷之前就已经看过了,不差这一眼了,大不了搬家,从此不见那七爷,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飞奔到了门口,她要解下黑牧的绳子,可里面的人还没得到七爷的消息,不让她带人。

    木优鱼一跺脚:“方才月爷领我去问过七爷了,七爷说这人以后就归我!”

    这明显不符合七爷的做事风格,众人不信,不让她放人,木优鱼急得跳脚,正此时,听见那院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来,她抬头就看见两个人在屋顶上起起落落,一前一后,在屋顶上持械斗殴,还往这后门杀来了。

    众人大惊:“快跑,七爷和月爷干仗了!”

    这两位爷干仗的动静一直都是惊天动地,每次都要误伤几个围观群众,那守着黑牧的人瞬间逃了个无影无踪。

    木优鱼看看那干仗的两位爷,爬上桃树将那绳子一解,蹄花看见主人落下来,立马上前一接,黑牧落在马背上,木优鱼牵着马往木家别苑跑去了。

    到了家,她立马召唤了一个520小说女主上身,此女主最是擅长治疗各种跌打损伤,给黑牧搭脉检查,看了筋骨的受伤情况,当即开了方子,支了银两给滚铠,让他轻功来回地去城里药铺抓药回来。

    滚铠见那人面目全非,但还是认识便是那天的小贼,颇有些介怀,但是东家的事情,他不多嘴,一会儿便将药取了回来,煎药了给那黑牧端去。

    喂完药,黑牧道:“小姐,方才我去了城北的药铺里拿药,那药铺子了的沙大夫见了这方子,非问我是何人所开。”

    “沙梁?”木优鱼见过这人,城北药铺的大夫,为人十分不错,“他要我方子作甚?”

    “沙大夫说这方子太绝妙了,开方子之人定是个世外高人,想来拜访拜访。”

    木优鱼面红,这可不是她的功劳,道:“你可曾透露了我的身份?”

    滚铠道:“不曾,但,大概他也能问到。”

    木优鱼不敢托大,正想说些什么,听见二丫一声尖叫,奔去门口一看,见一身血淋淋的邀月正趴在大门口努力扒门,一只血手将那大门染上了几个红手印,看见木优鱼,他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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