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只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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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只为一天-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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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翼一看上来一个木乃伊吓了一跳,还以为大白天就炸尸了呢,仔细一看,原来还是个活人,缠了满身的布条,虽然柳无翼并不怕这玩意儿,但是大白天看到这个东西心里感觉不太舒服。柳无翼还是知道一些这个国家,可是对于这个国家有什么出名的功夫却并不了解,也只是知道这木乃伊是是古代法老们死了以后,用来保存尸体不腐用的,没想到最近几百年下来,竟被演化成了一种功夫,也许是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吧。

    这种玩意以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那还都是假的,还真是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特别是这种会动的,柳无翼不禁又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位木乃伊兄,又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家伙,整体上除了头部以外都缠满了布条,透过空气的流动,柳无翼闻了一下,没有尸体的腐臭,到是有一股香料一类的味道,再看脸上,可能是因为长期勒的太紧,整个脸色看上去有些发紫,还带着些铁青色,双眼有些向外凸起,嘴唇紫黑,感觉上阴气逼人,身上由于缠紧了布条,看上去到是相当的骨感,没有半分赘肉,骨头架子很大,腰部尽可能的勒的很细,最让柳无翼感兴趣的是,这位木乃伊兄裹的这么严实,用不用去WC,要是真的去了他该怎么方便,还有平时他们吃不吃饭,吃什么饭,

    这时,坐在柳无翼旁边的陈念忆捅了捅他说:“柳大哥,这场由我来吧,我对这个木乃伊挺感兴趣的。”坐在陈念忆旁边的方岩一听,往边上挪了挪说:“没想到你竟会对这种干尸有兴趣,以后离我远点。”陈念忆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提着自己的刀和盾向场地中央走去,方岩在后边轻声地说了声:“一切都要小心啊!”陈念忆身子微微一顿,没有停,继续向前走去。

    如今的陈念忆和当年刚来边塞军校的时候不一样了,再也不是当年被一群棒子围攻的小毛孩儿了,不但在身材上高了许多,气势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单从外表看就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青年竟然只有十二岁。陈念忆不愧在边塞军校混了五年,上场的时候神情很专注,每一步的距离都一样,很有节奏感,当陈念忆来到一个双方都很合适的位置时,陈念忆的气息完全的爆发了出来,那是火一样的气势,看似奔腾的火焰中带着一丝的平静。陈念忆已经达到了对于火元素领悟的另一个境界——火之静。火不只会跳动,火也不只有爆烈,火的内心也有平静的一面。

    对面阿拉贡的脸色凝重了起来,脸上好象有什么东西在爬,轰,火焰一下子散了出去,陈念忆微微一笑:“本人陈念忆,边塞军校见习班的学员,火属性,比较喜欢用刀,我见阁下手中的弯刀很有造型,一时手有些痒,想和阁下切磋一下,不知道可有兴趣?”阿拉贡紫青的脸色放松了下来,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虽然,见前这个叫陈念忆的青年看起来身上好象还被什么东西所羁绊,行动上有些不便,但是,刚才他完全被陈念忆的气势给压制住了,令他不敢有一丝的反抗之力,半晌,阿拉贡举起手中弯刀:“在下阿拉贡,法老学院学员,仰慕贵国武学以久,还望陈同学多多指教。”陈念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举起手中的刀,陈念忆的刀是一把直刀,是柳无翼精心为他制造的,刀柄只有一握,前边是椭圆形的刀盘,后边带档手,不容易滑脱,刀身长一米有余,三指宽,只在刀尖处略有些弧度,刀刃锋利,刀背厚有一公分,有利于用来劈刺,可步战,也可骑乘战,盾呈圆形,直径约六十公分,有双柄,可手握,也可臂挂,盾的边缘较厚,手握时可做单手重锤用。

    为了和阿拉贡一较刀法,陈念忆收敛了自己的内力,只用刀和阿拉贡进行比拼,阿拉贡也将手中的刀高举过头紧盯着陈念忆,场中一片肃杀,一阵风吹过卷起一片黄沙,将两个人遮掩在中央,相对而力的两个人同时动了,锵,两把刀对砍在了一起,接下来是连绵不绝的一片撞击声,等到风沙过去以后,观战的人才发现两个人互换了一下位置,相背而立,同时两个人转过身来,陈念忆微微一笑,一俯身率先发动了进攻。

    这一次观战的人都看的清楚了,陈念忆的速度看上去并不快,也并不是特别的迅猛,只是看起来很有节奏感,就象是在进行一场演奏,不停的敲击着阿拉贡,使的阿拉贡的刀和陈念忆的刀盾每发出一次撞击时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阿拉贡的气势和攻势都被陈念忆给稳稳的压制住了,但是阿拉贡的防守却也做的滴水不漏,一米五的大型弯刀施展起来也是虎虎生风,这个时候的阿拉贡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刀法中,彻底忘记了刚才面对陈念忆的压力和恐惧。陈念忆一边打一边暗自称奇,这个木乃伊的刀法确实有那么一套,刀身虽然有点长,但是招式精妙,除了正常的劈砍之外,还可以通过刀背的弧度经过自己身体进行旋转,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进行削割,阿拉贡的身体还可以进行动物的拟化,在危急时刻还可以通过一种秘术改变自身的状态,好几次都躲开了致命的一击。

    这一次两人交错,陈念忆回身来了个如影随形,左手盾紧贴住了阿拉贡后背,右手刀回手割向了阿拉贡的脖子,眼看一刀就可以斩下阿拉贡的头,阿拉贡几次躲闪无效,三种形式一齐施展,化身蛇人,用外表的鳞甲的顺滑接触刀身,颈柔如棉,同时将刀平放于颈部,形同自杀状,架住陈念忆的刀,身子如水般倾泄而下,匍匐倒地,转身又化做一个鹰人,展翅腾空而起,扬起一阵的尘土,这才躲过陈陈念忆的一击,陈念忆并没有进行追击,而是将刀扛在肩膀上,静静地看着阿拉贡。

    阿拉贡化身的鹰人凌空盘旋了一圈,拍着翅膀对陈念忆说:“阁下刀法之精,招数之奇,在下十分的佩服,最后还请阁下指教一下在下所自创的狂鹰七连击,七招过后,不管后果如何,在下都自愿认输。”陈念忆点了下头,将左手盾平端胸前,右手刀隐于盾后,阿拉贡也不废话,紧了一下手中刀,“第一式,鹰之羽”,空中鹰人随风摇摆,瞬息而落,手中刀也随着飘落的身体摇摆,唰,陈念忆举刀招架,空了!阿拉贡轻如鸿毛,如果陈念忆不进行招架,刀就会一直跟随左右,如果进行招架,却又有力无处使,最后陈念忆举盾如锤,带起一阵狂风,吹开了阿拉贡。

    阿拉贡被风吹到半空,“第二式,鹰翔”,阿拉贡背后的双翼倾斜,保持一个角度,提速滑翔,双翅划开空气,发出了刺耳的声响,手中刀头下柄上滑向陈念忆,陈念忆连续后退,伸出手中刀在弯刀上一搭一荡,借势后翻,左手盾旋转起来,形成了一面大盾,叮叮叮,连续几声,挡住了阿拉贡的连续滑翔攻击。

    当陈念忆翻身落地再次面对阿拉贡的时候,阿拉贡早已经又飞到半空转过身来,“第三击,鹰怒”,阿拉贡收拢了双翼,头前脚后,炮弹似的冲向了陈念忆,鹰嘴里还发出了刺耳的长鸣,用来扰乱陈念忆的心神,手中刀就象螺旋桨一样旋转起来,带动起一阵慑人心魄的风声。哦?陈念忆大感兴趣,这种连续不断的旋转一般人的手是不可能的,看起来还真是有可学之处。只是面对这种刀法只能接,不能去硬挡,要不是用真气,陈念忆难免会受伤,要是用上真气,只需一刀就可以将阿拉贡劈成两半,陈念忆看着逐渐变大的螺旋桨咧了咧嘴,瞅准螺旋桨的缝隙将刀一送,插进了螺旋桨里,随着螺旋桨的转动腾身而起,就象狂风卷起的柳絮一样飞了出去。

    阿拉贡本来是用自己的气息紧紧的锁定着陈念忆,结果这么一卷,把这施展柳絮身法的陈念忆不但人卷飞了,连气息也感觉不到了。阿拉贡心里一惊,没有停顿,双翅急拍飞到半空,这才重新确定了陈念忆的位置,“第四击,鹰坠”,脚上头下,刀前鹰后,整个身子如螺旋桨一样的旋转起来,既象一个钻头,又象空袭而来的炸弹,双翼带动的气流形成了一道小形的龙卷风,将陈念忆牢牢的裹在了风里,这一次陈念忆是不可能再一次随风飘走了。陈念忆站在龙卷风的风眼里无处躲避,心中一动,顺着龙卷风的方向也旋转起来,在阿拉贡落下来之前形成了一个同步状态的小龙卷风,然后斜伸手中刀抵住了阿拉贡的刀尖,随着阿拉贡一起旋转起来,周围又是卷起了漫天的黄土,几个呼吸过后,一道身影冲天而起,地面上的尘土渐渐散去,露出了因为旋转而被埋在土里的陈念忆。

第五十章 陈念忆和刑刚的家庭 编外篇 上() 
产房外有两个高大的男子正在焦急的等侯,啪,打火机又一次点燃,“日新,不要着急,再耐心的等一下,还没半个小时你都抽了四根了。”“行了道远,你就别说我了,你也快坐下吧,这会儿你也光转圈了。”“呵呵,我这不是在替里面的使劲吗!”“你猜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又不是神仙,我问谁去!”“说的也是,只要母子平安就好。”

    吱,产房的门打开了,叫做日新的人和被称做道远的人同时站在了门前,从里面走出来一名护士:“谁是刘清源的家属?”“我是,我是。”日新急忙回答到,“恭喜你了,母子平安,已经送回病房了,你可以回去看一下了。”“那我呢,那我呢?”道远有些紧张地问着护士,护士有些奇怪地看着道远:“什么呀?”道远喘了口气说:“我是想问我老婆怎么样了,她叫赵萍,也是正在里面生孩子呢!”“噢。”护士翻了一下手里的登记簿:“恭喜你了,赵萍也是刚刚才生产的。”不等护士说完,两个男人风一样的就没影了。

    产妇病房里,两张床的中间并排摆着两张婴儿床,两个被包裹好的小不点并排摆在床上,两名看上去有些虚弱的产妇看着两个小不点。砰,门几乎是被撞开了,两道身影几乎同时闯了进来,又分别来到了两张床的旁边,抓住了产妇的手:“辛苦你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个刚进来的男人相视一笑,又同时笑出声来。哼,两个小不点同时抗议似的吭哧起来,不待产妇说话,两个男人就到了婴儿床的旁边,揸着手也不知道是该去抱,还是该去摸那两个小不点,“你看你们,一进来就把孩子给吓着了,还不抱过来。”一名产妇伸出一只手指着婴儿床说,“嫂子。”另一名产妇也伸出了手说:“他们这不是刚当爹激动的嘛,还是连小床都拉过来吧,你让他们抱?你看他俩那架势,你就不怕他们把孩子给扔了。”

    嘿嘿嘿,日新不好意思的拉过自己这边的婴儿床,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孩子问:“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刘清源有些吃力地抱起婴儿说:“是个男孩儿,对了,名字你想好了没有?”日新兴奋地说:“儿子?太好了,就叫他念忆吧,陈念忆,怎么样?”一边的道远也兴奋地喊:“我也是儿子,我也是儿子,我给他起的名字叫刑刚。”就这样,陈念忆和刑刚同时来到了这个世界,同时在这片天地里呼吸。

    两家人都是普通公民,住在同一个小区,陈日新和刑道远都是孤儿,从小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感情特别深厚,就连后边上学,参军,退伍,工作,成亲都在一起,现在连孩子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自然就特别的高兴了,尽管他们没有什么亲戚,但是在孩子过天的时候,两个人还是高高兴兴的痛饮了一场。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陈念忆和刑刚也在长大,两个孩子天资聪明,身体强壮,悟性也好,两家的家庭生活条件一般,甚至于租用不起机器人来代教两人学习,陈日新和刑道远就亲自教两个人学习,两个大人上学时间短,就以在军队里学习的一些文化知识为体裁,以军事知识为基础,开始教导他们。在陈念忆和刑刚三岁的时候,陈日新和刑道远见两人身体素质远超一般的小孩,就手把手的开始教他们军体拳,没想到,陈念忆和刑刚的动手能力也很强,不但在短时间内把所有军体拳的套路学会,而且还迷恋上了军事器械的应用。为此陈日新和刑道远还专门去请教了自己的老首长,从他的那里又带回来一些有用的东西来教导两个孩子。

    到了陈念忆和刑刚五岁的这一年,陈日新和刑道远又和往年一样,准备了一些东西去看孤儿院的老院长,因为路上交通不便,当他们赶到地处郊区山上的孤儿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来到孤儿院的门口,看见里面黑洞洞的,没有开灯,也没有人值班,陈日新和刑道远推门而入,轻车熟路的走向了院长办公室,奇怪的是,路上没有遇见一个人,连值班的老师都没有遇到。

    “道远,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啊,看门的老王不知道跑哪儿去喝酒也就算了,可是这里连个灯都不开也太奇怪了。”陈日新有些摸着黑地看着周围对刑道远说,刑道远也是很奇怪地打量着四周,周围环境很好,每年政府都拨专款给孤儿院以维持生计,不象是因为缴不起电费而断电的样子:“算了,日新,别想那么多了,反正马上就可以见到老院长了,一会儿问一下老院长吧,有什么麻烦咱们能帮就尽量的帮一下,要是没有老院长也不会有咱俩的今天。”陈日新紧了一下手里的包说:“说的也是,也可能是我多心了,走吧,马上就到了。”

    两个人默不做声地又走了一段路,一转弯儿,看见前面有一个亮着灯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笑,老院长还是这样子,为了这些孤儿每天都是忙碌到深夜,有时候甚至一晚上也不休息一下。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前,走在前边的陈日新抬手刚要敲门,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拽住刑道远,伸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猫下腰,就往后走,刑道远刚要喊,见陈日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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