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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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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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句话就忽悠住了,哎,都没成就感啊!

    骆风棠恍然大悟。

    他站直了身,也跟着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这丫头,也太鬼灵精了吧?”

    连他都被忽悠了,哎!

    “话说,你三日后,当真会给他带药么?”他接着又问。

    杨若晴点点头:“我不说了嘛,我以德服人。说要给他治,就不会食言。”

    “那家伙,虽没啥大病,可看那样儿就是个肾虚的。”

    “等会从怡和春医馆前经过,去里面抓两味滋阴壮阳的药,家去捏成丸子打发他就成了!”

    临近晌午的时候,瓦市里的人才渐渐少一些。

    陈屠户父子三人很是高兴。

    为啥?

    今个这一整只猪的猪肉,全被卖出去了。

    这猪啊,是他前两日从外村低价收购过来的。

    收购的时候,这猪就得了病,要死不活的。

    陈屠户把猪宰了,剥了皮,直接拖来瓦市卖。

    嘿嘿,全卖掉了。

    这会子陈屠户和陈虎在那数着转来的钱,父子几个嘴巴都乐得歪到一边去了。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男子往摊位这边打了个口哨。

    陈虎抬头看到那人,眼睛一亮。

    那人朝陈虎丢来个眼神示意。

    陈虎会意一笑,对陈屠户道:“爹,你和熊弟先拾掇着,我去那边上个茅厕就来。”

    陈虎说完,一溜烟跑了。

    瓦市隔壁的一条暗巷子里。

    陈虎屁颠颠着跑进了暗巷,巷子深处站着几个人。

    “耳哥,事情办得咋样了?那个死丫头吓哭了吧?”

    陈虎兴冲冲的跑进巷子里,劈头就问。

    刚到近前,肚子上就挨了‘招风耳’一脚。

    陈虎没防备,被踹得倒飞了出去。

    重重摔在巷子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尾椎骨都快裂开了。

    “耳哥,你咋打我呀?”

    陈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边委屈的问。

    “老子打的就是你!”

    ‘招风耳’一挥手,带着三个小弟围了上来。

    照着陈虎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还有一个小弟,留在巷子口把风。

    甬长黑暗的巷子深处,拳头,脚,砸进皮肉的声响断断续续的传来。

    其间还夹杂着陈虎的哀嚎和求饶。

    等到‘招风耳’等人打过瘾了,这才收了手脚,扬长而去。

    陈屠户左等右等,都没等来陈虎。

    他骂骂咧咧着,打发陈熊去找。

    他自己坐在肉案后面,整理着今个这只病猪卖来的钱。

    统共赚了二两银子呢!

    他琢磨着,回头得花两百文,给勾栏院的小红买合胭脂。

    想到小红那**的滋味儿,陈屠户就有些坐立难安。

    “这两个兔崽子咋还不回来?等会打发他俩先家去,老子还要去找小红耍一耍呢!”

    就在陈屠户左顾右盼的当口。

    陈熊驮着陈虎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爹,不好啦不好啦,虎哥被人揍了”

    “啊?”

    陈屠户惊得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过来一看。

    好家伙,下手真狠。

    这脸都打变形了,自己这做老子的都差点认不出来!

    “看到是那帮兔崽子打的不?”陈屠户问陈熊。

    陈熊摇头:“我去的时候,巷子里一个人都没,就虎哥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马拉戈壁的!”

    陈屠户气急败坏的咒骂着,赶紧收拾了东西。

    和陈熊一块儿把陈虎送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馆。

    诊金外加内服外敷的药钱,统共花去一两多银子。

    伤成这样,小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从医馆结了账出来,陈屠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也没心思去找小红耍了。

    赶着牛车往村里走,装猪的牛车上这会子躺着陈虎。

    陈熊推着车把,老牛在前面拉。

    陈屠户黑着一张脸走在车旁。

    边走边质问陈虎啥情况。

    陈虎浑身都痛,头晕目眩,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

    陈屠户问了啥,陈虎也听不清楚。

    痛了一路,也哼哼唧唧了一路

    杨若晴和骆风棠进院子的时候,孙氏正在淘米,准备做晌午饭。

    杨若晴在灶房后面窗户那喊:“娘,晌午多打些米,等会骆大伯和棠伢子也过来吃!”

    “诶,好嘞!”

    孙氏欢欢喜喜又去杨若晴那屋添米去了。

    这边,骆风棠对杨若晴道:“晴儿,我们回去吃就行了,吃过了下昼再来灌腊肠”

第412章 心里偷着乐()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何必那么费事呢?再说了,那屠户送了咱两斤猪肝。”

    “等会让我娘炒了,给你大伯和我爹下酒!”

    骆风棠拗不过杨若晴,愉悦的点点头。

    “你把木桶放下,赶紧去跟你大伯那说一声。”她催促。

    “嗯,我这就去。”

    骆风棠前脚离开,孙氏后脚回了灶房。

    “棠伢子咋又跑了?”妇人问。

    杨若晴道:“我让他回去喊他大伯了。”

    孙氏在那淘米入锅,只见她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碗黑芝麻糯米圆子。

    “咦,娘你啥时候做了这个呀?”

    杨若晴讶问。

    自打上回冬至节吃了桂花婶子做的黑芝麻糯米圆子后。

    她时常惦记。

    后来也买了一些黑芝麻和糯米粉家来。

    不过一直忙着,没顾上做。

    听到杨若晴问,孙氏笑了下道:“家里那些还没做呢,这是你五婶做的,给咱送了一碗来。”

    “啊?五婶的手艺呀?”

    杨若晴走了过来,瞅着碗里那浑圆饱满的圆子。

    虽然是冷的。

    但这卖相一看就好,味道铁定也错不了。

    “送过来的时候是热腾腾的,我们四个人都尝了一个,滋味可好了。”

    “这剩下的几个,是留给你和棠伢子的。”孙氏道。

    杨若晴点头。

    “一看这圆子,就晓得五婶有双巧手。”

    “呵呵,前院一大家子,这下有口福了。”她道。

    孙氏也微笑着点头。

    “晴儿,晌午弄点啥菜呢?”她问。

    杨若晴回过神来,指着那两只木桶。

    “五十斤猪肉,等会灌腊肠。”

    “另一只桶里,有两斤猪肝,晌午炒了给爹他们下酒。”

    “白菜,萝卜,土豆,对了,我还买了三斤莲藕!”

    孙氏听得眉开眼笑。

    “好好好,菜够了,我家晴儿真会办事!”

    妇人夸赞了句,开始动手洗菜切菜。

    杨若晴道:“娘,晌午饭我就不帮你了,我去喝完茶洗把脸,等会我得抓紧功夫切肉剁肉。”

    孙氏道:“你尽管歇息去,切肉剁肉的事儿,等会吃过了饭娘来弄!”

    晌午饭上。

    一碗辣子爆炒莲藕,再撒点葱花沫子。

    让杨若晴一口气扒了一碗饭,还破例再添了一碗米汤泡锅巴。

    “呀,想不到我家晴儿今个胃口这么好啊!”

    孙氏笑着打趣道,心里偷着乐。

    杨若晴一抹嘴。

    “这莲藕,又脆又辣,真开胃!”

    孙氏道:“从前咱村村口的池塘也有的,后面不晓得咋地就没了。”

    杨华忠道:“五里开外的郑家村那应有。”

    “夏日的时候我打从那经过,瞅见那池塘里开满了荷花。”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骆风棠看着那被晴儿扫空了的莲藕碗。

    郑家村?

    嗯

    晌午饭后。

    孙氏,杨若晴,骆风棠则在灶房为灌腊肠忙活着。

    五十斤五花肉先得洗干净,再把肥的,瘦的,全部切割分开。

    这个任务,孙氏和骆风棠两个人揽去了。

    杨华忠和骆铁匠则负责把肥肉,和瘦肉,全部剁成肉沫子。

    杨若晴呢,则在边上负责指导。

    查看肉沫子的细腻程度。

    不时把孙氏换下来,让她去歇息一会。

    一大家子忙得昏天黑地。

    从晌午,一直忙到日落,五十斤五花肉全部剁成了肉沫子。

    分别装在两只大木盆里面,堆得跟跟两座小山包似的。

    杨若晴打发杨华忠和骆家爷俩回隔壁屋子歇息去了。

    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跟孙氏合计道:“大家伙儿都忙了一下昼,不如咱先把夜饭吃了,夜里也好********灌腊肠?”

    孙氏点头:“也好。”

    “只是晌午的饭和猪肝都吃完了,夜里吃啥?”她问。

    杨若晴想了下。

    “娘来擀面条,这里刚好有瘦肉沫子,咱搓肉丸子煮面条!”

    “好!”

    娘两个分头忙活起来。

    不大一会儿,热腾腾的青菜肉丸子面条便端到了隔壁桌上。

    众人围着桌子,饱饱吃了一顿,浑身的气力又回来了。

    杨若晴对骆铁匠道:“骆大伯,天快要黑了,不如你和棠伢子先家去歇息吧?”

    不待骆铁匠表态,骆风棠抢着道:“我不累,大伯先回去吧,我留下帮晴儿灌腊肠。”

    骆铁匠笑着道:“你小子不累,我难道就累了?”

    “我也留下,刚好开开眼界!”

    灶房里,杨若晴取来一只空盆。

    照着一定的肥瘦比例,把肥肉沫子和瘦肉沫子放在一块。

    往里面放入盐,糖,酱油,酒。

    搅拌均匀。

    从杂货铺子买回来的小漏斗。

    昨夜晾了一宿的小肠。

    此时,这小肠轻薄透明,捏在手里,滑腻柔软又不失韧性。

    “灌腊肠得两个人配合,我和棠伢子先来演示一遍。”

    杨若晴道。

    拿起一只漏斗,把肠衣的端口往漏斗下面的那一截上套。

    骆风棠拿着漏斗,她在那扯着肠衣套啊套的。

    这动作,这手感

    脑子里,突然就掠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脸颊莫名就红了。

    骆风棠问:“是不是套得很吃力?要不换我来?”

    “没事没事,很快就套上了。”

    她赶忙儿道。

    暗暗心虚了一把。

    很快肠衣就套上去了,下面拖着很长的一大截。

    “咱把肉沫子往漏斗里塞。”

    她边讲解边演示。

    肉沫子塞到漏斗里,然后用两根筷子用力往下压。

    就这样,源源不断的塞进去,跟塞无底洞似的。

    在重力和压力的作用下,肉沫子彼此挤压着往下移,一点点填充着肠衣

    杨华忠他们看两遍就会了。

    于是,杨华忠和骆铁匠组成了一队。

    一个拿漏斗牵肠衣,另一个负责塞,塞一会再腾出手来捏住腊肠挤压

    这样的目的是为了让它压缩结实。

    两队人马,足足花了将近三个时辰,终于把盆里所有的肉沫灌进了肠衣里。

    杨若晴拿起准备好的纳鞋底的线,把腊肠绑成均匀的好几截。

    最后再拿绣花针往腊肠上扎几下,好方便里面的气泡流出。

    一切做完,杨华忠和骆风棠把这腊肠称了下。

    足足六十斤重!

    杨若晴估摸了下。

    待到这些腊肠水分晾晒得差不多了,应该还能剩下四十多斤的样子。

第413章 该胡来就得胡来() 
零头留下来家里吃。

    多出来的四十斤,明年正月聚味轩开张了,高价卖过去。

    腊肠被挂到灶房的屋梁底下,就跟一截截红色的炮仗似的,看着好喜庆。

    锁上灶房门,疲累了一日的众人这才各自散去歇息。

    前院,谭氏的东屋。

    两口子坐在灯下,脸色都不好看。

    “看今个老王家话里的意思,这婚事怕是退不成了!”

    老杨头沉声道。

    手里拿着旱烟杆子,烟丝儿早就塞进了孔眼里。

    却一直没心思点燃。

    谭氏侧身坐在床边,双手抄着搁在大腿上。

    那脸阴沉得,更刮下二两冰霜下来。

    “老王家真不地道!”

    谭氏道。

    “王栓子都破相了,那脸跟只癞蛤蟆似的,竟然还想要赖上咱梅儿了?”

    “也不撒泡尿照下自个,那不拖累咱闺女嘛!”

    听到谭氏忿忿不平的抱怨,老杨头眉头皱得更紧。

    “莫老是把王栓子破相的事儿挂在嘴上成不?”

    他道。

    “他本来就破相了嘛,那副丑样儿!”谭氏嚷嚷道。

    老杨头用旱烟杆子敲了下桌子。

    “人家孩子从前端端正正的,还不是你闺女把人烫破相的?”

    谭氏哑了。

    沉默了下,闷声道:“梅儿那也是一时冲动嘛,她不也还是个孩子嘛!”

    “再说了,咱家赔了老王家两三两银子。”

    “老母鸡抓了一只,鸡蛋送了二十个。”

    “还有一斤红糖一斤红枣一斤桂圆一斤花生”

    “咱也大放血了,这些东西和钱,都足够给他王栓子买个媳妇了!”

    老杨头听着谭氏如数家珍的抱着这些数目,更烦了。

    “东西送出去了就莫再提。”他道。

    “咱揪着重点说,这会子,老王家的意思是不退亲!”

    “这事儿咱理亏,他们那边不退亲,咱也不好开那个口!”

    老杨头拿手指点着桌面,沉声道。

    谭氏道:“有啥不好开口的?咱总不能顾着面子和道义,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吧?”

    “你不敢开那个口,明个王洪全婆娘过来吃酒席,我私下跟她把话挑明!”

    “你莫胡来!”老杨头瞪起了眼。

    谭氏鼻孔哼了一声:“你怂,我可不怕,关乎我闺女一辈子的事儿,该胡来的时候就得胡来!”

    对面西屋里。

    鲍素云照例蹲在那给杨华洲洗脚。

    温润的水,浸泡着他的脚。

    女人柔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粗糙脚底板上的每一寸。

    帮他揉捏着,轻按着。

    杨华洲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有媳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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