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啊,将夏寒是紫轩的人,你有几个胆子敢抓他呀。”
“想来真是难做,这花如因到第三武宫都已经好几个年头了,几个阁主老师都可以和宫主平起平坐了,唯独她还在被别人呼来喝去的。”
“花!”
“花家?”
将夏寒和陈旭呆若木鸡,刚刚人群当中的声音确实说道,女子的名字中姓花,也就是说,云上花家的人难不成也是因为将夏寒手中的忘物剑开始调查当年杀害他花家的罪魁祸首了。
“真是喝多了,竟把这些荒谬之语当作真相。”
陈旭挠了挠了头转身离去时看了眼将夏寒,将夏寒还在沉闷,既然对方花如因知道忘物剑在将夏寒手中,那为何不出手抢夺呢,是因为花家不想再追查,还是说花如因另有打算。
云空郡国
“郡王花家来人了。”
碧空瑟身穿棕色的宽甲走了进来,两肩突出的两只虎头和胸口出的金虎护心镜都在说明,他履行护国将军的职位。
半年间碧空音随是成为了云空郡国的郡王,但手下的三十六城主均是不出力,甚至在几月之前,三城脱离了云空郡国的管辖,转而投靠那些中等郡国。
此时,一直沉默甚至连半年前的夺仙武都未曾露面,虽然花家经过忘物剑主屠杀之后,只剩些老弱病残,但他们手底下还保留着云空郡国十三座城的掌管,也是足以是半个云空郡国的郡王。
“请他们进来,备茶,在我的书房里面见他们。”
碧空音从王位上走下,自己眼光扫过那些城主们,每个城主都似乎早已知晓花家前来的事实,唯独他碧空家无人知晓。
“是!”
碧空瑟怀中揣着机械枪,花家来得突然,难不成有什么问题,自己需要尽早准备好应对之策。
书房
“郡王,你这是去哪?”
疾走的碧空音突然看见正在桥上赏花的冬妃,冬妃面色苍白,手中的金钗也失了些光泽,但她的实力却是空前绝后的强,碧空音断定这半年来冬妃必然勤加苦练。
“我去见一面花家人,冬妃要一起吗?”
冬妃也算是碧空音的父亲碧空战的妻子,花家前来,她理应比碧空音还要容易主持大局。
“花家人成不了大气,大王不必担心,他们前来我估计也只是想要打听将夏寒手中的忘物剑的事,你如实告诉他们便是了。”
碧空音点点头,徒步走向书房,可冬妃却在暗地里冷眼看了碧空音,那眼神当中绝无怜悯。
书房
“拜见大王。”
一名两鬓斑白的老人身穿着灰白色的细软长袍,双膝跪地抱拳对碧空音行礼,他的身边站着一名女子,女子瘦若干柴,披头散发面色焦黄,双眼无神如同傀儡一样站在老者身边。。
碧空音点点头,自己走到位子上用着平稳地语气说道:“花家老太爷到此有何贵干,告诉孤。”
“大王,我前来想问下,大王可曾见过忘物剑?”
老者口气虚弱,胸里只存有一口气,实属到了末路。
“见过,此剑现在被紫轩弟子将夏寒收为佩剑,将夏寒是我妹夫,花家老太爷想说什么?”
别看老者只有一口气,但他精明着,自然听得出碧空音的口气,对方怨自己花家没有在夺仙武中出力。
“屠戮花家的凶手,我们已经多年不查,可忘物剑不能不要,烦请大王替我等拿回忘物剑,老夫要在我花家大小姐花音坟前亲手折了它!”
第二百五十七章花家求忘物()
“老太爷您是想拿将夏寒手中的忘物剑是吗?”
碧空音为自己倒了杯茶水,稍微镇静了些,自己食指交叉虎视眈眈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花家老太爷。
老太爷明显到了风烛残年,花家就算有了云空郡国的一半领土又如何,花家再也回不去过去的那风采。
“没错,老夫可能最后心愿就是在我们大小姐坟前亲手折了它,他的主人不伦不类,想必剑也是。”
碧空音听出话里的意思,老太爷像是见过屠戮花家的凶手样子,这些年金家为花家查案弄得东部每国风雨,人心惶惶不说关键的是,当时在场的花家人均被杀害,几百人血流成河的样子触目惊心。
“可老太爷你可清楚,将夏寒他不仅仅是我妹夫,还是紫轩风擎天的弟子,紫轩这些年虽说有些力不从心但灭个小国的石路还是有的,将夏寒如若不交,该如何?”
老太爷被身边女子搀扶起来,自己慢慢悠悠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面,喘息三刻之后说道。
“那我花家三十口人就算拼死也要向紫轩讨个说法咳咳!”
花家老太爷捂住嘴猛咳一声,碧空音从椅子上站起来,自己眼睛锁定在了女子从时空戒指里面拿出的一颗鳞状的赤红色丹药,碧空瑟在旁看得更为清楚,自己的眼睛瞪的滚圆。
“这是以蛊术炼制的丹药,花家居然会这种邪术!”
所谓邪术定是以伤害自身完成目的的法门,这种法门不入平常的法门之列,所有邪术的人均被列入邪道之列。
“郡王你也看见了,我们花家虽然只剩下三十口人,老夫我实话告知你,我们花家人不怕死,我们只要真相,那忘物剑上便藏有真相。”
“你听何人说的?”
碧空音第一时间问道,就连遍布天下的金家也没办法查到的东西,花家老太爷却能知道,他这亦真亦假的答应到底是从哪说话。
“玄命阁的任玄命,天下间除去金家也只有他可以清楚花家当晚夜里发生了什么,金家不愿说,我们花家也只能求他。”
提到任玄命的名字,碧空音身躯一颤,自己立马走到花家老太爷面前,老太爷身边的女子伸手挡住碧空音,碧空音隔着女子对着老太爷严肃说道。
“玄命阁从来都是认钱不认人,金家不告诉你花家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证据,这被称为东部第一悬案的案子,花了花家不少钱吧。”
身旁的碧空瑟紧张起来,自己曾经也听说过玄命阁所掌握半个天下的秘密,情报不比金家差,但玄命阁只有一家,而且花费昂贵没有千万金币都下不来。
“这便是件奇事,我的女儿花云带着三千万金币到了玄命阁,但任玄命只收了我们花家五枚金币!”
“不可能吧”
碧空瑟抱着胳膊靠近碧空音,碧空音也是一脸惊奇,向来认钱不认人的玄命阁怎么会只收五枚金币,玄命阁不是弱势力他们甚至有天罡魂者以及媲美金家情报网,他们也不是正义之辈,在他们眼里没有正邪魔三道,谁出钱多,自己便坦然告知,因为他们不惧怕任何一道。
“除非除非这个消息只值五金,不然玄命阁就另有目的。”
碧空音心中想道,花家老太爷颤巍巍地站起,碧空音朝身后退了一步。
“老夫时间不多了,希望你可以让老夫尽早和将夏寒见一面。”
第三武宫
“碎山!”
陈旭拳头上涌出火红色的魂力,将夏寒用手掌青红两色只存在一刻,自己见其魂力消失,自己又挥出右臂挡住飞身而来的踢腿。
“澎!”
将夏寒佯装朝左微移,愚诗林在将夏寒背后突然一拳,将夏寒背手挡住愚诗林的一拳转而朝左侧移步,逃开二人的攻击范畴。
“臭小子逃的真快!”
陈旭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刚刚的那记重拳,自己运足了全身的魂力,出拳的速度又快又可以恰准时机,可就是这样的一拳却被将夏寒轻松化解的确令人惊叹。
“将夏寒的实力比起半年前更强了,那身法连我都未必躲过,他居然可以做到不留一点多余的动作完美躲过去,该说是真正的天才吧。”
徐杰见将夏寒躲过二人的合击,自己有感而发,自己已经三十多了,注定这辈子也顶多直达地罡级别,和那些天罡可望不可及了。
“陈旭哥你的拳头不应该只看眼前,出招前要想对方下一步或者下两步的动作,为自己做好准备。”
“知道了,再来!”
陈旭回去接着酒性和将夏寒你来我往地打上,虽然将夏寒从未有过想要和陈旭动真格的,但在其身边点播一下也是自己的习惯,改不了。
“我休息下。”
愚诗林喘着粗气累倒在一旁的石凳上,自己被封进苍魂妖琴里面几百年,好不容易出来了,又要学习力道拳法,想来自己游散惯了,这样突然来一套自己是真吃不消。
“愚公子是平常不做些运动吧。”
徐杰走进愚诗林,自己送过去一碗水笑道,愚诗林接过那碗水,咕噔咕噔地入肚后吐了一大口舒气躺在身后的石桌上面埋怨地说道。
“我平常只会些字画,家父也很惯着我,我也打算玩乐一辈子”
愚诗林刚想一吐为快时,自己又难免伤感,自己来到这千年后,自己那为自己操心的爹估计早就不在了,自己在偌大的天下间也只剩下眼前的将夏寒可以依托。
“我是自小出来闯荡,因为我的爹娘都是死在了土匪的手里,虽然现在有了些地位,但我还是想回去,毕竟我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徐杰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但他的眼中却充满了伤感之情,愚诗林苦笑道:“你也不差,毕竟你知道你的爹娘姓氏,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自己自小就被爹娘抛弃在深山里面,若不是深山里面有村子,他恐怕早就饿死了。”
“听你这语气,你说的那人,该不会是你的某位爱慕的对象吧。”
愚诗林翻了个白眼,对方怎会这样想自己呢,实话实说相信徐杰也不会相信眼前的将夏寒就是那个口中被爹娘抛弃深山的孩子,紫轩的祖师爷咒天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炎念冰()
“夏寒,你不必让着我,我知道现在你的实力远胜于我,攻过来试试。”
陈旭站在原地,将夏寒生出笑容,自己向陈旭跑过去,拳头上凝聚了少许魂力,可就在自己靠近陈旭一步距离的时候,自己眼睛的余光看见不远处隐蔽的一处,有人用着琴弹出一道气刃。
“躲开!”
将夏寒推开正向他攻来的陈旭,陈旭一拳正中将夏寒的胸口,将夏寒胸口一阵生疼,但自己压住疼痛和陈旭朝着一旁扑过去。
愚诗林和徐杰同时站起,将夏寒倒在一旁,暗地生出来冷汗,失了魂智当真不适应刚刚若不是自己心不在焉,就真的着了那人的道。
琴刃打在陈旭身旁的木桩上,木桩立刻生出一道明显的裂痕,木桩尚且如此,若是打在人身上,后果恐怕更可怕。
“何人?”
徐杰拿出木刀快步跑到两人面前,只见从树丛里面缓缓走出一人,那人身材中等和将夏寒年纪相仿手中的琴更是珍宝,一看就不是凡器,当然能弹出琴刃的琴自然称不上凡器,那人手中的琴最起码也是四阶往上的魂武。
将夏寒切实地感觉到了那道琴刃是冲着自己来的,等那人出了树丛自己却轻蔑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炎宫耀!”
炎宫耀闷声从腰上取下一把机械枪,徐杰和陈旭一见立刻打起了精神。
“炎公子,那东西可不是用来玩的,你可知道那东西足以要人性命吗。”
徐杰和炎宫耀见过几面,自然了解炎宫耀的为人,将夏寒娶了碧空魅便下意识地打了炎宫耀的脸,虽然炎煌郡国没有下聘礼,但每人都该知道炎宫耀早就看上了碧空魅,然而这时将夏寒却出现接着紫轩的威名生生地把这传言给断了。
要论这炎宫耀何尝不生气呢。
“大哥到现在你还不清楚吗,在武宫半山腰的地方偷袭我们的,不就是他吗。”
将夏寒虽然受了些皮外伤,但并不碍事,自己拿出忘物断剑踱步向前几步到徐杰身边,徐杰愣住了。
“不错,将公子咱们好久不见,你的传闻数不胜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面,听得我耳朵都要起疹子了。”
炎宫耀毫不留情地按下了开关,借着自身的魂力,火药喷出的铁球更有力量,将夏寒推开徐杰,铁球正好钻穿了一颗树,陈旭看着铁球战战栗栗拿出玉笛准备随时进攻。
“正好,许颜画的那笔帐我也想算算,至于时间嘛就是现在!”
将夏寒分出三道剑影冲向炎宫耀,炎宫耀邪笑地松开机械枪,自己弹起手中的长琴,长琴之上有着九根琴弦,炎宫耀只是拨动了最中心的琴弦。
将夏寒三道剑影尽毁,自己抓紧时刻一剑刺向炎宫耀,炎宫耀拿起长琴挡住将夏寒的忘物剑。
“这把琴难道是!”
将夏寒一时惊叹,没想到炎宫耀又从腰间拿出另一把机械枪,枪口只指将夏寒的脑袋。
“去死吧!”
炎宫耀按动开关,冒着火焰的枪口飞出一颗铁球,将夏寒眼前冒出绿炎,紧接着全身被绿炎包裹。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
将夏寒挥出被绿炎包裹的一掌,带着杀人的魂力冲着炎宫耀便是袭来。
紧急时刻,炎宫耀身后的空间裂开,从中窜出一名黑袍老者,老者轻松地抓住将夏寒包裹着绿炎的手,没等将夏寒反应过来,老者从斗篷里面伸出来的右手一掌打在将夏寒的腹上,将夏寒吐出一口鲜血全身的绿炎被老者的掌风驱散。
然后将夏寒被拍飞身躯撞到石桌上,石桌被撞断,将夏寒半身无力忘物剑也被击飞到一旁树丛当中。
“呵,你可天真啊,以为这样我就会和你拼命你太小瞧我了。”
徐杰见此不敢上前,黑袍老者兜帽之下是副青年模样,青年从
“大意了。”
将夏寒推开身上的石板,刚想站起来,青年一脚踩下,将夏寒胸骨开裂,嘴里涌出一口鲜血。
“真和炎公子说的不错,你还真敢用怨气去炼体,不过我倒是真好奇,你这驱魂珠从何人手中拿来的。”
原来将夏寒刚刚说的大意不止是指青年,更关键的是指自己随身佩戴在身上为自己驱除怨气的驱魂珠被对方拿走了,这样一来只要是个有魂智的人都可以知晓自己是那怨气炼体的正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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