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丞相的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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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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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山林里传出一声尖叫。

    “遭了,会不会是叶姑娘出了事?”冥六道,他话音没落,只觉背后一凉,又见一道白光蹿进山林里。他回头一看,发现马车里已空无一人。

    青灵刚才追着一只雪狸正追得起兴,不料被一截枯枝绊住,摔了一跤。恰逢一棵树上堆的不少积雪在这时突然砸下来,她大半个身子就被埋在了雪中。

    秦潋赶到时,看到她被雪埋了大半个身子,心猛地抽痛,他似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被厚厚的白雪深埋着的自己。

    他冲过去,紧张地把她从雪堆里扒出来,他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她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害怕他生气,她声音软软的道:“夫君,我很小心的,就是这堆雪不长眼砸中我了。”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不长眼的是你吧?”

    “嘿嘿,下次不会了。”她傻笑道。

    “可有哪里伤着?”他声音无波澜的道。

    “夫君,我的脚好像扭了。”她盯着他的脸看,发现她一说完这话,他脸色就黑了。

    “狐裘呢?”他冷声问道。

    青灵嫌披着那狐裘碍事,一跑进山里就立马脱掉了。刚刚被雪砸到身上,雪融化了些许,雪水弄湿了衣衫,冷得她直打哆嗦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喊冷,“哎呀,夫君,我脚疼。”她作出一副痛极的样子,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露出焦急而又担忧的神色,“忍着点”他抓住她那只脚用巧力地扭再一按间,她的脚便恢复了。

    他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到她身上,一手把她抱起走向马车。

    她两手圈住他脖子,他的脸近在咫尺。狭长的凤目幽深如潭,将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面容精丽,肌肤在白雪的映衬下剔透而又温润。

    水色的唇透着淡淡的粉,青灵盯着这张唇,心莫名的蠢蠢欲动。鬼使神差的,她张口就含上他的唇。

    秦潋抱着她的手臂一僵,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的往前走几步,差点摔了跤。

    她眼睛微眯,透着一丝狡黠。她好奇探入他口中,在里头晃荡一圈后,惹得他心痒难耐之际,迅速溜出来。

    瞥见他深邃的眸眼波涛涌起,她心道不妙,立刻作鸵鸟状,把脑袋深深扎进他怀里。

    他见此哭笑不得,极力忍下被她勾起的那种渴望,“夫人真是愈发调皮了”他咬牙道。

    许是白日里被雪水给冻着了,青灵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就得了风寒。秦潋担心她的身子,便停止赶路,在附近找了家客栈落脚。

    青灵这场病来得快,去得却是很慢。

    “夫人身子底子太薄,回去后要好好调养。”秦潋给她诊了下脉后道。

    “我觉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们赶路吧。”青灵从被窝里探出头道,她心里还是很想随他回去拜祭他爹娘的,只是这身子怎就在这时候给病倒了。她现在悔了,没事干嘛跑去抓雪狸,结果雪狸没抓着,反大病了一场。

    “胡闹”秦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连城暂且不去了,等我们成亲后再去。”

第131章 居然这样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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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翊原是被禁足三个月,然禁足还不到十天,元雍帝就解除了对他的禁足。

    元雍帝之所以提前解除他的禁足竟是缘于他的孝心。

    宁淑妃突然心绞痛发作,躺在榻上痛的死去活来,众太医对此竟束手无策。

    自听说宁淑妃病后,荣王便天天在府中抄佛经,只为生母祈福。听说他为了抄佛经给生母祈福,竟不顾自个的身子,不分白天黑夜的抄,最后竟累的昏倒了。

    有传闻说以骨肉的心头血可治生母的心痛之症,荣王听闻后,竟在自己的心口处剜一刀,滴了整整一碗血后晕了过去。

    荣王为生母抄佛经,剜心口滴血的事很快就传的满朝皆知,众臣不禁为荣王的孝心所感动。他们纷纷上书元雍帝,道明荣王肯为生母剜心口一刀,孝心足以感动上苍。荣王有如此孝心,是决不可能害皇上的。

    荣王并非圣人,他料不到当初救过自己一命的枕边人竟然想杀皇上,也是情有可原的。枕边人背叛自己,想来荣王的心更痛。

    不少大臣都认为对荣王禁足三个月的惩罚过重了些,所以上书元雍帝解除对荣王的禁足。

    元雍帝碍于群臣言论的压力,便提前解除对荣王的禁足。

    “恭喜王爷,提前解除了禁足。”刘海谄媚的对赫连翊笑道。

    赫连翊躺在榻上,面色虚弱,他暗想自己一定是流年不利,不然自己怎么老是受伤?虽然剜心口那一刀并不如外界传闻那般夸张,但为了看起来不似作假,他也是硬生生的戳了一刀,至于流出的那所谓一碗血自然就是假的了。

    胸口剜了一刀,能让父皇提前解除禁足,也算值了。

    他懒懒的睁开眼,“本王让你调查的银面人,如今可有了消息?”

    “回王爷,还没有,那人就跟鬼似的,一点踪迹也查不到。”刘海回道。

    “接着查”赫连翊垂眸淡声道。

    之前银面人说不出三日就能让元雍帝解除对他的禁足,他起初还不信,没想到很快就传来宁淑妃心绞痛的消息。银面人又让他做下抄佛经和剜心口之事,接着没多久,就收到了元雍帝解除他禁足的消息。

    他猜测宁淑妃在这关头突然心绞痛决不是偶然,也许和银面人脱不了干系。如果这件事真的与银面人有关……

    赫连翊的心不断往下沉,究竟是谁那么有能耐,竟能把手都伸到后宫里面去。银面人助他仅是为了对付赫连城?

    他让刘海暗中对朝中的几位权臣进行调查,却一无所获。若不是对方藏的太深,那就是对方并非朝廷中人。

    大雪接连下了几日,仍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几天,秦潋和青灵都停留在一家客栈里。

    青灵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风寒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秦潋太过担心她,硬是让她在榻上再多躺些。

    连躺了好几天,骨头累的快散架了。她把脑袋从被窝里头伸出来,跟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瞧了瞧没发现秦潋的身影。立刻动作麻利的套了件厚点的外袍,打算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得风寒那几天,秦潋紧张兮兮的,把她看的紧紧的。担心她风寒加重,那厮说什么也不肯轻易让她下榻走动。

    现在趁那厮不在,她正好出去走走,不然闷在榻上都快发霉了。

    打开房门刚走没两步,迎面就碰上秦潋。他端着碗热粥,款款走来,风华灼灼,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人。

    “夫人怎地不听话?快回去好好躺着。”秦潋柔声道,空出的一只手勾住青灵的腰身,强势的把她往屋里带。

    青灵的脸立刻垮下来,“我不要”试图去拿开他的手,然却推不动半分。

    “乖,听话。”他手稍用力,就把她提起来带进房里。

    她瞪着他,“我已经完全好了,你让我一连躺了几天,好累,让我出去走走。”

    秦潋动作优雅的把热粥放在桌上,转过身来,道:“夫人觉得累?”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赌气的别过头。

    “为夫替夫人松松筋骨如何?”他说完,直接用手捏上她的双肩。

    她本想拒绝的,可他捏着她双肩的力道恰到好处,舒服的令她不由地哼唧了一声。她惬意的眯起双眼,像只慵懒的猫。

    她身后的男子,盯着她白嫩的脖颈,眸色转深,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她的外袍较宽松,他揉捏她双肩时很轻易就看到她衣袍遮掩下的部分风景。

    视线顺着脖颈,再往下一看,他不禁倒吸了口气,咽了口水。他眸色浓黑如墨,望不见低。

    此刻,他的眼眸充斥着渴望,盯着她的眼神似要将她生吞入腹般。

    他动作停了下来,她诧异的转过头,就对上那双深沉的凤眸。

    她察觉不妙,轻声问道:“你要如何?”

    他没有出声回她,低头就吻上她的唇,手上动作不停,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那双在她身上作恶的手不同以往,竟碰了以前不曾碰过的地方。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袭遍全身,她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一路往下,她肿着红唇,开口道:“秦潋,你怎么了?”出口的声音柔媚的不像话,竟吓了她一跳。

    他抱着她,抬起头,弧度优美的唇透着妖冶的淡红,动情的眉宇妖媚入骨,“夫人,我们洞房吧。”声音隐忍而克制,来不及等她的答案,他便忍不住的埋头到她脖颈间。

    “你不是说……我们……我们成亲的时候……才洞房?”被这厮折磨着,她断断续续地道,“没拜堂……哪来的洞房?”

    “以后再拜堂”他头也不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你个大骗子!说好了成亲洞房才会……唔……。”她揪扯他的发丝,委屈的道,虽然她认定了他,可是他突然想要她,她一点准备也没有,心里竟莫名的有些害怕。可是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他,这种矛盾的感觉令她很不解。

    “公子,马车备好了,夫人该喝完粥了吧?现在可以启程了吗?”不明屋里头情况的冥六,在门外大声吼道,他在几天前就已改口喊青灵为夫人。

    “公子?”里面没人应声,冥六又再开口道。

    “滚!”屋里传出男子的怒声。

    冥六眼皮一跳,心内暗道:完了。除了夫人,公子对别人时,喜怒很少外露,如今能这么怒吼他,估计是他打搅了公子与夫人亲热。很识相的他,迅速离开了。

    被冥六突然一打搅,趁秦潋分神间,青灵喘过一口气,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他,然后滚到榻上的一边。

    “该死!”被人打搅了好事,秦潋低声恼道。

    他往青灵靠去,青灵一个劲的往后挪,还捞起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乖,过来。”他声音低哑道。

    她猛地摇头,嘟着嘴道:“大骗子,你说过成亲前不动我的。”

    “为夫何曾说过那样的话?”这厮耍赖道。

    “你说过的!”浣衣刚死那会儿,她难得主动给他,他婉拒她的理由就是想给她最好的,所以成亲洞房的时候才要她。

    “过来”他靠近她,她又往后挪。

    “不要”

    “你想折磨死为夫吗?”他极力隐忍着一种渴望,额上难得的冒出了冷汗。

    她还是摇头,商量道:“你忍忍可好?”

    现在他身上的衣衫单薄,担心他被冻着,她又心疼道:“你先把外袍穿上”

    他哭笑不得,“夫人,为夫很难受。”

    “那也不行,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好不好?”

    “不好,为夫现在管不了那些虚礼了,现在就想洞房。”他朝她扑过去。

    她伸手挡在他面前,眼巴巴地望着他,道:“我还没准备好,你先不要动我可好?”

    秦潋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不由地一软,却又不禁头疼,“夫人还要准备什么?”被冻了一会儿,他体内那股邪火已逐渐的熄灭,此刻冷的他忍不住地抱着双臂。

    她心不忍他受冻,伸出手抱住他,拿被子裹住两人。

    他苦笑,“你还真当为夫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呢。”伸手回抱她,极力压抑着渴望,却不愿强迫她。

    “听说洞房是会很疼,我怕。”她弱弱地道,“你让我准备准备好吗?”

    “好”他柔声道,眸子一眯,异样的光芒闪烁。

    他抱她抱的太紧,她稍稍挣了一下。

    “别动”他声音低沉而魅惑,分明是动情了才有的音色,她吓得不敢再乱动。

    他咬了口她莹润的耳垂后道:“你是想折磨死为夫么?”

    她咬着下唇没有回他,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熏红了她的脸。

    安静的抱着她,过了许久,他道:“收拾一下,待会儿返回夏城。”

    “真的不去连城拜祭爹娘了吗?”她口气遗憾的道。

    “不去了”他松开她,起身,慢条斯理的穿衣衫。

    是夜,赫连翊熄灭了烛火将要就寝,门在这时被人打开。

    银色的面具映着月光,透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先生深夜来此是有要事?”赫连翊重新点起烛火,还给香炉里添了些香料。

    白雾袅袅,一室清香。

    银面人盯着那香炉,眸里一片了然,“拿去”他把一份明黄的东西扔给赫连翊。

    赫连翊定睛一看,发现是圣旨。他打开圣旨看过一遍后,欣喜道:“父皇改变了让赫连城去迎接东陵长公主姬绮华的决定”圣旨上说的正是让赫连城不必出城迎接姬绮华之事。

    封太子大典,各国派出来使。其中,东陵国派出长公主姬绮华为使者前来恭贺。

    姬绮华不日将到夏城,元雍帝原是指派赫连城前去迎接。

    赫连翊曾听闻元雍帝有意与东陵结秦晋之好,姬绮华又正是到了出阁的年纪。元雍帝指派赫连城亲自去迎接姬绮华,分明就是想给赫连城与姬绮华相处的机会。

    赫连城要是得了姬绮华的心,并娶了她,那他赫连翊夺取皇位岂不是机会渺茫?好在父皇改变了主意,可是不对!赫连翊笑容一僵,这圣旨怎么会落在银面人手里?

    他把手里的这份圣旨看了又看,没发现有任何问题。

    “别看了,圣旨是假的。”银面人出声道。

    赫连翊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是本王妄想了,父皇又怎会轻易的改变主意?”哼,父皇真是太过偏心!

    “你想让本王假传圣旨来阻止赫连城亲自迎接姬绮华?”赫连翊道,他手中的这份圣旨不论是字迹或是其它,皆与真的圣旨无异。此人委实厉害,竟能捏造出足以以假乱真的假圣旨,赫连翊又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假圣旨在王爷手里,王爷要如何做,老夫就管不着了。”银面人说完,如来时那般,不打声招呼就转身离开。

    赫连翊忙把香炉中的香扑灭,并从枕头旁边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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